它的兩隻前爪勾住了鍾星月領口往下、胸口往上的衣服,兩隻後爪淩空胡亂亂蹬,柔長的貓尾巴一蕩一蕩的。


    貓的爪子本就鋒利啊,它單憑兩隻爪子上的鉤,就將它自己沉重的肉體牢牢的掛在了鍾星月身上。


    隻是它這般肥胖,掛在她胸前頗有幾分喜感,鍾星月好擔心自己的衣服被撕破。


    橘貓的後爪蕩了半天,終於也踩到了鍾星月的肚子,然後蹭的一下往上跳,


    鍾星月下意識的伸出了胳膊環繞,托住了橘貓的屁股。


    它安安穩穩的爬在了她的胸口。


    什麽鬼?


    “你是淩雪依!”


    那邊那個女子驚叫,而她後麵的那四個男人頓時嚇得魂不守舍。


    淩雪依?


    在哪裏?


    鍾星月迴頭看了看,淩雪依並不在啊。


    然後她想了想,看了一眼窩在自己懷裏四處亂嗅的橘貓。


    這貓兒是淩雪依的?


    “我並不是她。”


    並不是她。


    迴答的多麽簡單啊,似乎跟淩雪依很熟識一樣。


    女子還不放棄,正欲繼續追問的時候,鍾星月懷中的貓兒不樂意了。


    它忽然轉身,從鍾星月懷裏跳了出去,衝著女子那一行人奔了去。


    喵嗚......


    它撓出了一爪子。


    包括女子在內,頓時一溜煙就嚇跑了,


    但那女子跑的時候,臉色極為難看,似乎還在算計著什麽。


    後麵,鍾星月目瞪口呆,


    這橘貓,戰鬥力如此強悍啊!


    她呆呆的看著那橘貓趕跑了壞人,又轉身跑了來,三兩下爬上她的懷。


    “謝謝你啊~”


    鍾星月摸了一把它脖子上的毛。


    那叫一個柔軟哦!


    趁機多摸了兩把。


    然而,這橘貓還不消停,竟是巴拉開了鍾星月的領子。


    鍾星月下意識捂住了領口,但橘貓的爪子不饒人啊,硬是躲開了鍾星月的阻攔,扯開了她的領口。


    “你莫不是是一隻色貓?”


    須臾,她看到橘貓停了下來,隻盯著一個地方看,


    她疑惑的也看了那裏,卻原來是淩雪依之前贈給她的一枚玉符。


    鍾星月恍然。


    難怪這貓兒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卻唯獨對她這麽柔順,還幫她趕跑壞人,原來是嗅出了玉符的味道。


    也是了,貓咪最擅長嗅覺,這玉符是淩雪依贈的,自然帶有淩雪依身上的味道,它能夠聞出來,也不足為奇。


    “你認識淩雪依姐姐?是嗎貓兒?”


    橘貓看夠了,鍾星月便合上了領子,這裏這麽多人呢。


    她抱著橘貓出了酒樓,圍觀的人紛紛散開。


    走到人少的地方時,她將橘貓放在了地上。


    甩了甩胳膊。


    真沉啊。


    “你既是淩雪依姐姐養的,那我想去謫陽一脈,你願意帶我嗎?”


    喵~~~


    橘貓點了點肥碩的大腦袋。


    轉身,順著山路往上走了。


    沿途鍾星月買了好些魚類零食,並恢複了自己的本來麵貌。


    從山腳一路往上走,又翻過了幾座小型的山頭,幸而橘貓和鍾星月的速度極快,時速幾百裏,因此隻用了一個多時辰便到了謫陽一脈的山門。


    從山門外往裏看,先是幾百米寬、幾千級台階的山路,台階皆是銀灰色,光滑如玉。


    台階上進進出出好些人,穿著各異,想來謫陽一脈並沒有固定的服侍穿著打扮。


    鍾星月上了台階,也沒有人看她。


    這偌大的謫陽一脈,上麵動輒有十幾萬人,再加上其他幾脈往來的弟子,每天穿行那麽多人,來一個陌生的鍾星月,自然是沒人注意。


    她一路暢行無阻的進了山門,橘貓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走,鍾星月便叫住了一個男子詢問。


    “師兄,請問,我持了令牌前來報道,要去哪裏啊?”


    那男子十分驚訝,


    持了令牌前來?


    那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殊榮,有令牌者,往往不是背景顯赫,就是資質絕佳,


    這兩種原因,不管是其中哪一種,都不是普通弟子可以比的。


    於是他表現的也客氣了許多。


    “師妹,你有令牌,便可以直接去執事堂登記,登記完畢後,執事堂的師兄師姐就會告訴師妹你接下來該做什麽。”


    他指向與山門同在一處山脈、且直衝山門的高處。


    “那裏就是執事堂,師妹你直走,過了廣場,最大的那個大殿就是了。”


    鍾星月拱手謝過,臨走時,這位師兄又叮囑她,新人在山上往往不好過。


    她拍了拍橘貓的頭,


    “乖~你先去玩,等我登記了,你再來找我好不好?”


    橘貓很有靈性,聞言搖著大尾巴、肚子一晃一晃的走了,在路邊好像上了樹。


    不是鍾星月瞧不起胖子,而是當你看到一隻足足二十多斤的肥大橘貓矯健敏捷的爬上樹的時候,總會覺得不可思議。


    鍾星月下意識的笑了笑,邁步去了執事堂。


    執事堂之前有一巨大廣場,方圓幾十裏,乃是有事召集弟子時的地方,平時也就閑著,充當謫陽一脈的門麵。


    執事堂恢弘大氣,雕梁畫棟猶如仙家建築,鍾星月站在執事堂門前時,百米高的大殿,她顯得十分渺小。


    “這位師兄,請問,這枚令牌是謫陽一脈的嗎?”


    鍾星月拿出楊大嬸給她的令牌,遞給了執事堂裏一位坐在桌子後麵的男子。


    男子詫異,挑了挑眉。


    既拿了令牌,為何還有如此一問?


    “令牌是我謫陽一脈的不錯,但是師妹,你這令牌從何而來?”


    令牌既是謫陽一脈的,鍾星月就放心了。


    “一位前輩所贈,但前輩沒有留下姓名,隻囑托我拿著此令牌來,謫陽一脈便可以收我為弟子。”


    男子轉頭看向身旁的另一男子,兩人似乎交流了些什麽。


    前輩高手不透露姓名,這在修仙界也是常見,這令牌可以引薦新人入山,這也是規定。


    他們料定,必定不會有人敢來謫陽一脈上撒謊。


    “沒錯,你拿了令牌,便是謫陽一脈的弟子了,但這塊令牌要上交存底。”


    “師兄盡管處理。”


    男子便點了點頭,拿給鍾星月一塊黃色的玉符。


    “你在上麵刻上名字。”


    想來是身份玉牌,鍾星月沒有遲疑,刻上了三個清秀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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