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緩步走著,看著來來往往的士兵,時常迴頭凝望,卻終未見袁紹身影。


    無奈一笑,不再凝望,向著軍營外走去。


    剛剛走出軍營,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奉孝,看來是未遇明主啊”


    郭嘉迴頭望去。


    隻見,左手旁,一位青衣公子手握折扇,靠在軍營的木牆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嗯?誌才?你為何在此?”


    今日的酒宴上,郭嘉未在,所以不知道戲誌才的到來。見戲誌才出現在自己麵前,心中不由疑惑。


    戲誌才低頭一笑,“哈哈,我自然是隨我主公前來”


    “你主公?”郭嘉思慮一番,望向戲誌才問道,“孫堅?”


    “不不不,孫堅雖勇,但絕非智者。你不會選其為主”剛剛說完,郭嘉便自己斬釘截鐵的否掉。


    戲誌才也不迴答,一臉笑意的看著郭嘉。


    “曹操?”考慮了一下時間問題與戲誌才的性格後,郭嘉得出答案。


    戲誌才點點頭,“的確”


    “你這是來拉攏我來了?”郭嘉輕聲問道。


    “袁紹是否為明主,想必你已清楚”


    “那麽,曹操便為明主?”戲誌才還未說完,便被郭嘉打斷。


    “他是否為明主,我自會證明。奉孝 我今日雖有拉攏之意,可也是不想枉費你曠世之才,我不需你快速做出決,你可慢慢考慮 ”說完,戲誌才便邁步離去。


    郭嘉望著戲誌才離去的身影,郭嘉並未多做停留,緊隨其後,邁步離去。


    .......


    虎牢關的城頭上,董卓望著遠方,那是諸侯會盟的地方,那有著將近二十萬的大軍。


    “文優啊,你覺得這些諸侯能擋我西涼鐵騎幾次衝鋒?”董卓傲然的問道。


    對於西涼鐵騎,董卓有著極強的信任,這可是他的心血。西涼鐵騎共十萬,皆是跟隨他征戰沙場的老兵。與這些諸侯剛剛組建起的軍隊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七次”李儒平淡地答道。


    董卓疑惑的轉頭望向李儒,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要知道,那些來犯的羌胡,最多也就能擋住西涼鐵騎十一次衝鋒。這些烏合之眾,怎麽可能擋住七次?


    見董卓疑惑,李儒答道,“七次中,白戩可卸去三次”


    “文優對那姓白的家夥評價如此之高?莫不是太過了,別忘了,現在的西涼鐵騎,可是由奉先帶領的,那姓白的要是敢來,看我兒不斬其首級祭旗!”


    李儒淡淡一笑,如幽潭般的眼眸望向逐漸落下的太陽,“呂布雖勇,可卻有勇無謀。白戩不同,其除去武力外,陣術也是一絕。曾經在玄靈時,便可與即將步命境的張角一較高下。現在他已達臨絕之境,對他而言,卸去三次衝鋒,並非難事”


    “文優竟對那家夥評價如此之高。你有幾成把握將他策反?”


    李儒搖搖頭,眼中透露著無奈,“無法策反,他並非貪戀榮華富貴之人。劉備為其主公,便已證明”


    董卓點點頭,“可否殺之?”


    如此人才,不能為他所用,著實可惜。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也隻能將其殺死了,否則,便是一大禍患。


    “簡單,待他們來攻之時,派奉孝率領五萬西涼鐵騎,全力衝殺白戩。我會趁其不備,給予其致命一擊。其餘諸侯必不可能幫助白戩,還可能助我們一臂之力。這樣,縱使無法將白戩殺死,也足以廢其根基”


    “好,那你就下去操辦此事吧”


    .......


    “江南水鄉,倒也是不負水鄉之名”李擇劍望著過往的人群,平淡道。


    斬殺煞擎後,他便來到了江南。


    自己心中的結已經解開,那麽,有些事情,便也該結束了,有些人,也該死了。


    他雖然對道雲山已經沒什麽感情,但那畢竟是他師父守護了一生的宗門。自己一直沒有盡到什麽孝,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將門內的那幾個敗類師叔給削首了。


    除此之外,他還會為宗門尋會那柄開宗鎮派的懸淵劍。


    懸淵劍的消息,他近些年也打聽過的,不過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消息。


    那麽,也就隻能去找一些專人。


    天下間,還有比摘月星宮消息更多的地方嗎?沒有了,縱使設立江湖榜的萬事樓,也無法與其比擬。


    而季臨春,便曾經是摘月星宮的人,雖然不知道他是為何離開了摘月星宮,但以他之前的地位,能接觸到的情報占九成。


    李擇劍的步伐很快,不久,便來到了季臨春的門前。


    咚!咚!咚!


    不緊不慢的敲了幾下門。院內很快便傳來了迴應。


    “來了!”


    隨著腳步聲,門被打開,季臨春的臉出現在李擇劍的視線中。


    “李公子?你怎麽來了?”季臨春問道。


    李擇劍禮貌一笑,“我來,是問您些事情”


    季臨春思索片刻,嗬嗬一笑,“他能收你這個徒弟,也算是沒白收,進來吧”


    說完,便向院內走去。


    李擇劍也跟著走了進去。


    上一次,兩人見麵是在茶樓內。這還是李擇劍第一次來季臨春家。


    院落不大,甚至還有點小,西側放著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一顆看不出品種的樹種在一旁,看樣子應該已經有些年頭了。


    季臨春坐在石凳上,看著李擇劍,“你是要問懸淵劍的下落吧?”


    李擇劍拱手恭敬道,“還請前輩相告”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需要答應我一件事”


    “您說”


    “季相生你應該知道吧?”


    李擇劍點點頭,他與季相生交過幾次手,自然是認識的,“認識”


    “既然認識,那麽,他是千機樓的人,你自然也是知道。千機樓的目的我無法告知 天機不可泄露,但你們終有一戰,到哪時,若是可以,還請饒季相生一命”


    季臨春知道千機樓的目的,按照鬼神機那樣瘋狂的想法。李擇劍是必與他們有一戰的。


    “您二人皆姓季...莫非...”


    季臨春無奈地點點頭,“他是我的弟弟。我們年幼時關係很好。可惜,最終選擇了不同的道路”


    “您放心,此事我答應了”


    季臨春滿意地點點頭,“好,那麽,我便告訴你懸淵劍的下落吧,順便再告訴你些其他的事情”


    “您說”


    “一百五十五年前,那時的道雲山掌門是你們現在的老祖,武雲風。他那時的天賦也算的上是天下第一,僅僅三十歲,便達到了臨絕境”


    “本以為,道雲山會就此強盛下去,可卻有一人登上了山門。不對,應該是殺上了山門,他手持一柄五尺怪刀,殺的道雲山血流成河。武雲風和他交上了手,最終不敵,不僅自己被那人一刀劈死,手中的懸淵劍也被搶去”


    “此事,皆是武雲風咎由自取”季臨春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什麽?這是為何?”李擇劍疑惑地問道。


    “那人無姓,單名一個信字,他可不是一位簡單的人物。他乃是上古血帝的轉世,身軀強橫無比,並且還可用精血煉化自身”


    “他這能力與魔瞳族的能力極為相似,不過他這能力更為純粹”


    血帝是上古之時的最強者,也是天下人公認的,古往今來的最強者。手持太虛旗,縱橫天地間,能近其身者,已是那個時代的姣姣者中的姣姣者。


    其曾經在一次與仙庭最強統帥的戰鬥中,硬生生完全斬殺了十一萬天兵。


    血帝雖為血帝,雖以血提升自身實力。卻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人。天下蒼生,永遠是他心中的第一位。那場戰鬥中,有人拿他道侶的性命作為要挾,換來的是血帝毫不猶豫的一擊。


    “之所以說武雲風是咎由自取,是因為那武雲風在一次比拚中,殺死了一位女子,那女子乃是血帝的道侶轉世。血帝之所以轉世,便是為她而來。若不是血帝心懷蒼生,哪還有現在的道雲山”季臨春眯著眼說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屑。


    李擇劍坐在了石凳上,搖頭歎道,“世間因果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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