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兒稱唿你為北公子時,本王就應該想到,你是北穆的人,也隻有你們北穆的人才會幹的出夜半翻人府邸的事來!”


    “你……”


    二人在大殿上小聲的言語切磋著。


    一番慰問之後,皇上決定先大擺宴席休息幾天,表麵上是關心北穆舟車勞頓了,實則是為自己這邊準備時間。


    而易君澤和易君庭等人分別派人將北穆的隨行人等以及所帶物品全部查了個遍。


    並沒有發現問題,隻有一直跟在北玄澈身邊的幾個人沒查過了。


    他們不方便出手便由太子妃假意與北玄澈相遇。


    “您就是北穆皇子?”


    北玄澈有些陰冷的看了她一眼,但下一刻他便換上了一副笑容。


    “不知這位是……”


    “這是我們太子妃。”


    而太子妃瞧了幾眼北玄澈,又瞧了幾眼他身後的人,看見有人拿著琵琶,太子妃問道。


    “原來您也喜歡聽琵琶呀,那不知能否讓您的屬下彈一曲呢?”


    太子妃假裝很喜歡很好奇的模樣。


    而北玄澈內心一笑,使了一個眼神給他們。


    “既然太子妃想聽,你就彈一曲給娘娘聽吧!”


    “那太感謝您了!”


    隨後二人便坐在了涼亭內洽談音律的事情!殊不知在圍牆的背後蹲守了易君庭等人。


    不過他們這種把戲已經讓北玄澈給發現了,北玄澈不動聲色,任他們去。


    任憑太子妃是如何旁側敲擊,那北玄澈始終沒說接下來會如何與他們出雲國切磋。


    幾番試探,太子妃也不好再問下去,而是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待太子妃離去之後,北玄澈故意大聲說道。


    “我們北穆翻牆至少直接點,但是你們牆下偷聽太過於小人了吧!”


    三人見被發現,幹脆離場。


    太子拉住了易君庭:“接下來怎麽辦?”


    易君庭沉默不語,一時間他也沒有想好什麽法子,隻能先是迴去太子的東宮商議。


    而他們一進東宮就聽見雅芙在裏麵說。


    “我就說太子妃去不妥,那北穆的人我在南夏國的時候就聽聞狡猾的很,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讓曦晨去才是!”


    而白曦晨扣著腦袋踱步,道。


    “我也想去呀,可是易君庭不讓!”


    “哎,也不知易君庭是怎麽想的,萬一那群北穆的人想對太子妃不軌,太子妃連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太子妃看著她倆,溫柔的笑了笑。


    “雅芙,你不必擔心,這好歹是我們自己的地盤,那北穆的人料他們再大的膽子也斷然不敢在宮裏行兇的!”


    “咳咳……”


    太子咳嗽兩聲,三人立馬停了下來,見是太子趕緊行禮。


    “行了,都免禮,以後你們在本宮這裏行走無需多禮!”


    太子妃讓人端來茶水,曦晨端著茶杯,瞧了一眼烏雲密布的易君庭。


    “你們三個臉色怎麽如此難看?”


    “晨兒,你還記得前兩日救你的那個人嗎?”


    “記得,怎麽了?”


    “那人是北穆的皇子!”


    “什麽?”曦晨聽完了眉頭一皺,隨後便道。


    “這就是為什麽不讓我我去套話的原因嗎?”


    易君庭點點頭,有些頭疼道:“大哥,今日時間也不早了,君庭便迴去了,那北穆臣弟估計也打聽不了什麽出來!”


    而白曦晨卻轉頭想了想:“太子殿下,還有一個人你們可以嚐試接觸,就是他身邊的一個紫衣少女,這人年紀小,我們可以讓洛白去試試!”


    對麵的三個男人聽言,火速召了洛白進宮。


    曦晨告訴洛白:“那個女孩子最不喜歡說她喜歡她主人,性子高傲,但是智商平庸,以你的資質一定可以從她那裏套出話來的!”


    “真的嘛?”


    “真的,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隨後洛白便高興的去尋找一個偶遇的機會了,等他走後三個大男人圍在了她後麵。


    “你確定洛白能行?”


    這都沒交代個什麽計劃,曦晨想幹嘛。


    “一,洛白不知情是最好的,這樣我們可以在背後暗中操作。二,洛白與那女孩的年紀差不多,比較談得來。三,那個女孩是他的貼身侍女,從她那下手也比較容易,你們隻需要派人在暗中跟著他倆就行了!”


    三人聽完了,思索片刻後,也是個法子。


    然後曦晨拉著易君庭便告退了,而在迴去的路上,易君庭問她。


    果然在洛白一頓吹哄下,那紫衣少女便供出。


    主人身邊有風火雷電四大高手,到時候會讓這四大高手跟他們來切磋武藝!


    得知他們的計劃,易君庭他們有些竊喜,不過幕後的北玄澈已經將他們的舉動盡收眼底。


    休息了幾天後,便迎來了他們出雲國與北穆切磋的日子了。


    然……


    這北玄澈在比試前,說了一番這樣的話。


    “一個國家的繁榮自然是少不了人才了,尤其是讀書人,我們北穆之所以這麽快崛起少不了讀書人的功勞,那第一局我們便來比試,誰在最短的時間內背下這張卷軸上的文字!”


    說完就從袖子裏麵掏出來一個卷軸。


    聽到他這樣說,瑤兒有些好奇,等北玄澈下來後她馬上問:“主人不是先讓風上的嘛?”


    “你著什麽急,好戲還在後頭!”


    他們出雲國飽讀詩書的天才也數不勝數,一位剛上任的青年小夥立馬就站了出來。


    “陛下,微臣願意一試!”


    然後便輪到北玄澈這邊的派人出來了。


    他指派了他們精挑細選的一個人上場應對。


    二人均派出來的都是過目不忘之人,隻是不知道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記住。


    因此底下的人雙雙都捏了把汗,而跟著一起來的曦晨卻無意間的一個撇眼,瞧見了那拿著羽扇的北玄澈。


    北玄澈見她望著自己,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曦晨聳聳肩,冷眼一橫,迴瞪了他一眼。


    易君庭握著茶杯緊緊的盯著那個青年,隻見台子上的兩人額頭不約而同的冒出細汗。


    一炷香的時間後,二人竟是異口同聲的說。


    “我已準備好了!”


    這同時開口,皇上有些犯難了,尤其是底下的官員,在底下不停的碎碎念。


    易君庭使了個眼神給太子,太子立馬跟皇上說。


    “既然他們二人同時記好了,那就讓他們現在背出來,看誰背的正確,不錯分毫!”


    然而這兩個記憶高手一通背下來後,竟然沒有一絲差錯,最後這局隻能算是平局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局,北玄澈派出來風,他說。


    第一局是小試牛刀,接下來他們才是正真的較量。


    他們第二局派出來的這個風,此人手持玉琵琶,摸著厚重的粉末,看不出是男還是女。


    易君庭看著這個男人眉頭皺了起來,隻聽北玄澈在那介紹。


    “這是他們北穆難得的人才,北穆地處偏僻,能習得音樂的少之又少,這一局比音律,如何?”


    由於北穆改變了計劃,易君庭他們一時沒明白北穆現在所謂何意。


    他們出雲國的音律是出了名的天下一絕,和他們比這個作甚。


    保險起見,他們派出了教坊司中的琵琶樂手與之對戰。


    二人彈奏自己拿手的曲子讓眾人欣賞,誰知教坊司的琵琶樂手才彈到一半,便出現了頭暈腦脹的情況。


    沒一會兒,樂手手中的弦全部崩裂。


    而台下看著的易君庭一拍桌子騰身而起,與此同時的還有太子。


    “你們太卑鄙了,比試音律竟然還用這下作的手段!”


    “哈哈哈……”


    北玄澈捂著臉,放聲一笑。


    “你們出雲國難道就不懂兵不厭詐嗎,你派人探聽我們的計劃,怎麽我就不能給你們使絆子嗎?”


    “你……”太子語噎。


    這時皇上說話了:“皇兒!”


    老皇上起身緩緩道:“這局算我們輸,切磋本就比的是計謀,我們技不如人著了人家的道,這局算我們輸!”


    一旁看著的洛白立馬就不樂意了:“憑什麽呀,父皇,明明是他們使詐!”


    “嗯?”老皇上一個冷冽的眼神殺過去,洛白立馬閉嘴了。


    而易君庭端詳了台子上的這個人後,側身貼著太子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既然這局我們輸了,不知下一局你們北穆要比什麽?”


    北玄澈一個魅惑的眼神看著太子道。


    “這局我們就切磋武藝吧,剛才一局多謝皇上承讓,若真的和你們比才藝,那我們北穆可和你們比不得!”


    隨後大袖一揮,露出他那妖豔的容顏,衝著白曦晨一笑。


    白曦晨裝作沒看見,端著茶杯一飲而盡。


    一旁易君庭見他如此挑釁,幹脆自己跳上擂台,打算一戰到底。


    而他不知的是,他上台來正如了北玄澈的意。


    遂以一個得意的笑容衝著曦晨而去,曦晨看著他這麽詭異的笑著,內心有些發毛。


    “宸王殿下,我這下屬武功實在一般,您確定要上來比試?”


    嘴角露出一抹嘲諷意味的笑容。


    易君庭輕聲一笑:“你若覺得你的屬下委屈,不妨讓他們一起上?”


    “哈哈哈,這怎麽能行了呢,這萬一讓您宸王殿下出了糗,您不得記恨我一輩子呀?”


    見他這麽聒噪,易君庭直接問。


    “這局你們想比什麽?本王和你們比到底!”


    “武藝呀,不過宸王殿下切莫說大話,風擅長幹擾對方,尤其是像您這樣易怒的人!”


    還未等北玄澈將剩餘的話說完,易君庭便以一個十分寒厲的眼神掃了過去。


    渾身散發的寒氣,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有所顫抖。


    “我看那北穆皇子簡直找死要惹七哥!”


    坐等看好戲的洛白,抓起一塊糕點塞進嘴裏。


    而台下的白曦晨似乎預感到了什麽,但還未等她開口,那個抱著玉琵琶的人就已經先和易君庭鬥了起來。


    易君庭自然是受不了被人再三的挑釁,尤其是他那眼神還不停的在曦晨身上來迴時,他更憤怒了。


    抽出長劍便與那人鬥了起來。


    而北玄澈還悠閑的端著酒杯,麵向曦晨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這下可把易君庭惹火了,他瘋狂的用他的長劍不停的刺向這個人,但無論如何那人總能避開。


    而且一旦得了空子他便會撥弄他的琵琶,那琵琶每彈一次,易君庭便覺得胸口有些堵,甚至還有惡心的感覺。


    以至於到了最後他的劍招都有些亂了,一旁的北玄澈見了趕緊說。


    “宸王殿下,莫不是風的琵琶太讓您陶醉了,您這劍招都亂了!”


    一邊嘲諷一邊還不忘對著曦晨歡笑。


    曦晨見狀,飛身上去,一掌拍飛了對方,隨後扶住易君庭。


    “晨兒你……”


    “別說話,定心,安神!”


    一股清涼的內力流入易君庭的經脈後,易君庭覺得剛才還翻動真氣瞬間平複下來。


    而易君庭卻被這人的招數差點走火入魔,曦晨惡狠狠盯了一眼北玄澈。


    “北穆皇子的手段,果然很卑劣嘛!”


    曦晨欲打算將君庭攙扶下去,但是卻被這個手持玉琵琶的人給攔住了。


    “王妃若是帶著宸王下去了,便是認輸了!”


    曦晨啐了一聲,心想哪門子的認輸,她將易君庭扶到擂台的邊緣坐著。


    “隻要他不下去就不算認輸是吧!”


    “是的!”


    “嗬!”


    轉而對易君庭道:“把你的劍給我!”


    “你要什麽?易君庭現在頭疼耳鳴的,見曦晨冒險上來他更頭疼。


    “好了,你別勉強了,這個人我來對付!”


    說完拿過了他的劍,而後起身又跟太子說。


    “還請太子殿下借劍一用!”


    兩把劍到手後,曦晨對著這個人道。


    “是你剛才說的,隻要他不下擂台就可以了對嗎?”


    那人遲疑了一下,想說什麽,突然間曦晨主動發起進攻。


    那瑤兒一見立馬站了起來:“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打不過就換一個人打?”


    “不知是誰說的兵不厭詐!”


    曦晨反挑釁著北玄澈,而北玄澈饒有趣味的看著曦晨,笑著點點頭,隨後道。


    “風,既然如此那你也就不要留情麵了,讓他們看看你的手段!”


    而同樣的場景再顯,那人得了空子就開始彈琵琶,易君庭見了立馬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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