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公子真是好雅興,城南東來客棧花魁爭豔不去欣賞,來我們宸王府吹西風。”


    “嗬嗬,北某不過是過來關心一下宸王妃的傷勢如何了!”


    “勞您費心了,我有我的夫君照顧著,好的很!”


    易君庭靜靜的看著她倆對話,警惕的盯著此人。


    今天他特意加強王府的部署,沒想到還是躍過了重重部署,還找到了他的臥房,此人不容小覷。


    易君庭看著此人,眸子中散發著危險,自然的牽緊了曦晨的手掌。


    “哈哈哈……宸王你太緊張了,北某確實隻是想看看王妃的傷勢如何了。”


    “既然你已經了,還不趕緊滾?”


    易君庭已經先下逐客令了,若不是此人之前救了曦晨,他恐怕現在已經一劍刺了過去。


    然……這人下一句話卻讓易君庭不得不和他大打出手。


    “北某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你的王妃我上了!”


    嘴角一歪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從袖子裏抽出短劍就朝二人刺去。


    易君庭將曦晨拖到他的身後,揮著長劍與之對打。


    然而短劍的優勢便是靈活變換方位。


    好幾次易君庭差點被刺中。


    “我看宸王,你想守住你的王妃很難呀!”


    嘲諷的勾起嘴角,換上一波更為猛烈的攻擊。


    而曦晨這時想掙脫他的手去幫忙卻被易君庭緊緊握著。


    有了白曦晨這個包袱,易君庭施展劍術很受限製。


    而北玄澈則是看準時機跳過去,曦晨見狀趕忙道。


    “君庭,你趕緊放開我,你這樣很被動的!”


    而易君庭卻緊緊的握著不放。


    “晨兒,你信我嗎?”


    二人對視一眼,曦晨眸子閃過一絲疑慮,隨後曦晨點點頭。


    “我信!”


    “哈哈哈……都這種時刻了,宸王還不願鬆手,北某佩服,但是……”


    轉而化作更為猛烈的攻擊,易君庭單手招架,很快他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長劍在北玄澈的胸口一挑,北玄澈一個翻身躲開。


    易君庭已經看穿他劍法裏麵的破綻,轉而自信道。


    “你若就此罷手,本王還能看在救了晨兒的份上饒你一命,否則……殺無赦!”


    白曦晨這是第一次見到易君庭殺氣騰騰的模樣。


    語氣如同隆冬時節般,冷的讓人忍不住打寒磣。


    眼神就如地獄死神一樣,那雙泛著殺氣的眸子,仿佛能飛出刀子,直紮人的心髒。


    若不是掌心傳來的溫熱,曦晨還以為眼前的人是個冰塊。


    北玄澈冷冷一笑:“嗬……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隨即將目標轉到曦晨身上,誰知易君庭長劍一橫攔了下來,同時劍身一橫。


    “撕拉”一聲,北玄澈的肩上就被易君庭挑開了口子。


    勝負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北玄澈卻不想放過這個心髒長在右邊的白曦晨。


    身體如此的構造令他很是好奇。


    於是他從手裏掏出來暗器,這個動作被曦晨給捕捉到了。


    她輕拉了一把易君庭的衣袖。


    “小心暗器!”


    告誡易君庭的同時,曦晨也從袖子裏拿出來了她的銀針。


    她趁二人交戰之際,瞄準時機,而另一方的北玄澈也是出其不意。


    二人同時出手,曦晨以為他是想對易君庭下暗手,誰想他是衝著自己而來。


    好在易君庭在暗器上麵吃過曦晨的虧,動作敏捷,一刀展開。


    而持著短劍的北玄澈就不容樂觀了,因為曦晨的暗器多半是先虛晃一招。


    你壓根不知道下一刻她手裏的暗器會往裏打。


    這不曦晨拿出了前幾天在易君庭身上試驗過的。


    一針紮在了他的膝蓋上,頓時北玄澈便覺得膝蓋一陣麻疼。


    而且行動還有些不便,他遂有些惱火的瞪著曦晨拔掉銀針!


    曦晨嗤的一笑。


    “北公子,你別白費力氣了,我白曦晨精通各種針灸,你拔掉也沒用的!”


    所以今日曦晨給北玄澈好好的上了一課。


    北玄澈想反擊,卻見易君庭已經拔劍對準了自己。


    “嗬,夫妻齊心,合力斷金!”


    嘲諷一聲後他一個閃身直衝曦晨而來,準備搶人。


    但曦晨早有準備,易君庭是準備迎戰,但是曦晨卻在這時一把拉開他。


    “讓我來!”


    隻見曦晨手裏握著幾顆灰色的丸子,往他身上一扔,隨後使用神行術拉著易君庭迅速後退。


    北玄澈以為是什麽毒藥類的藥丸,他一劍劈開。


    不想那劍身剛剛觸碰到這些藥丸之時,突然爆開。


    裏麵噴出來的粉末猝不及防的噴了他一臉。


    當時他的眼睛就是一陣劇痛,看不清楚東西,站在房頂上落腳不穩,險些摔下去。


    易君庭見此時機趕緊上前給了他一腿。


    沒料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北玄澈捂著眼睛,棄劍而逃。


    而易君庭想乘勝追擊,但是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辣味嗆的他直咳嗽。


    “晨兒,你那是個什麽東西,怎麽這麽辣?”


    空氣裏的辣味熏的他立馬掉眼淚,連眼睛都快睜不開。


    “那個是胡辣彈!”


    曦晨已經習慣了,所以反應並不大。


    隨後二人便迴房間了,易君庭也沒興趣追了。


    “易君庭,那人你認識嗎?”


    迴了房間,曦晨給他打了一盆清水洗臉。


    “不認識!”


    不認識,那就是沒仇恨,那為什麽要這麽做?


    “好了晨兒,你放心本王易君庭派人去查他的底細了,有可能是我們對立的人!”


    這晚上二人相擁而眠,第二日一早易君庭前去早朝。


    早朝時分,皇上見他來了,冷言道。


    “哼,你今日怎麽知道來了?”


    易君庭跪在地上解釋:“兒臣有要事要辦,故這幾日沒來,請父皇責罰!”


    皇上見他態度好,並沒有過多的指責,因為眼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北穆國來過來朝拜,不知你們有何見解!”


    大臣們議論紛紛,有的說過來朝拜是好事,說明出雲國國力強盛,才會引得其他小國前來投靠。


    有點嚴謹一點人便持反對意見,北穆好歹還算是一個實力比較強大的國家,此番前來有可能是打聽他們出雲國的虛實。


    還有一部分持中立態度。


    正因為這樣,皇上才頭疼的很,見大臣們都是各持己見沒人說出個好辦法。


    索性先下朝,隨後將太子,易君澤,易君庭等人留下商議。


    易君澤:“父皇,兒臣認為此事必有蹊蹺,北穆原先隻是一個小國家,而最近這幾年一直對外擴張,此番前來可能是探聽我們國力的!”


    若是國力強盛,便可攀附,作為盟友。


    若是國力差勁,那便對外擴張。


    這些年來,北穆靠著這個法子已經吞並了幾個周邊國家了。


    自己的領土也從原來的彈丸之國搖身一變成為了近年來三流的大國了。


    太子摸著胡須,沉思了片刻道。


    “父皇,兒臣覺得四弟說得有理,這樣有野心的國家,我們不能不防,兒臣認為拒絕比較好!”


    易君庭扶著額頭,發絲垂在他的臂膀上。


    “父皇,現在北穆的人已到何處?”


    “據探子迴報,還有三日便可抵達帝丘了!”


    皇帝愁苦的看著他們三人,希望他們三人能有個好對策。


    老大,老四持不接待意見,隻有易君庭搖頭道。


    “我們拒絕他們也會想其他辦法的!不如接見,如果北穆隻是想和我們聯盟,那我們還可以看看他的誠意如何,如果……”


    說到此處時易君庭的神色狠厲起來。


    “如果他此番前來,別有用心,那麽屆時直接帶兵踏平他!”


    在易君庭看來,他們現在拒絕了,到時候北穆還會以各種借口來朝拜的。


    如果是借著聯盟慢慢想辦法來吞並他們出雲國的話,那他們之間還可以有一番較量。


    但如果本身就意圖不軌,那就走後直接帶兵踏平。


    皇上對於三人的意見也是考慮了許久,也覺得易君庭說的相對而言,比較有理。


    他們天下第一國,又怎會怕了這小國?


    於是隔天便和朝中的大臣商議接待的事宜。


    易君庭,君澤等人暗中調派人手,監視北穆國的人。


    太子殿下則負責好北穆人過來後的一切事宜。


    一切安排好了後,就準備著北穆的人什麽時候到了。


    勞累了兩天心神,這事情總算是敲定了,易君庭舒展了一下腰板。


    看著天上暖洋洋的太陽,半眯著眼睛心想。


    晨兒會在做什麽呢?


    而此時此刻的曦晨,她正在與穀樵欣賞著花魁的舞蹈。


    因為她被莫涼介抓走一事,穀樵深感抱歉。


    “曦晨,實在是抱歉,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見到你安然,穀樵也就放心了!”


    突如其來的關心,曦晨有些不適。


    “哪裏,這也不關你的事,真要道歉也應該是莫涼介!”


    不過要莫涼介道歉那還是算了,這種人也不知道影衛追查的如何了。


    而這時的穀樵從懷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曦晨。


    “曦晨,這是我派的獨門金瘡藥,對愈合傷口很管用,你拿去吧!”


    聽聞她受傷,穀樵緊張不已,見她無事這才放心。


    曦晨透過藥盒子傳來的味道便知,這個藥比一般的金瘡藥好用的多。


    “那曦晨就謝過你了!”


    二人對飲一杯,一頓酒飯後才相互告別。


    穀樵默默的站在人群中看著曦晨的身影,知道曦晨不願他送迴來。


    所以目送她迴府了,穀樵才默默的轉身。


    迴眸了一下那一抹青色的身影。


    “知己難得,可惜,可惜!”


    一番感歎後這才離去。


    而迴府後的曦晨並不知,易君庭對於她今天出去和穀樵在一起的事情很生氣。


    等下次迴房了,便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看的曦晨頭皮發麻。


    “你幹嘛,這麽看我?”


    曦晨手裏捏著個盒子,想往袖子裏麵藏,內心有些不安。


    而易君庭上前便奪過了曦晨手裏這個墨色盒子,質問道。


    “這東西哪裏來的?”


    見藏不住曦晨隻好說。


    “這個是穀樵給的藥!”


    易君庭遂打開盒子聞了聞,藥味剛入鼻,立馬皺起了眉頭。


    好家夥,這個金瘡藥比他的還要好。


    有些生氣,當即大手一揮,便把這個盒子順著窗戶丟了出去。


    “哎,我的東西!”


    想接卻被人一手撈了迴來。


    隻見易君庭疾言厲色的和她說 。


    “本王不是說過離他遠一點嗎?,你怎麽又不聽話?”


    曦晨也不高興了,一個飛踢朝他過去,可是卻被他穩穩的抓住了腳踝。


    “你,放開,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


    曦晨隻覺得自己有些委屈,穀樵好意過來探望,自己不過是請他吃飯,有什麽不可以的。


    “本王不講理?”易君庭瞪著眼睛看著她用力的抓著她的腳踝,


    “你看有哪個女子成婚了還和其他男子一起吃飯的!”


    “那你的意思,若是花雲月那老頭來了,我也不許見是麽?”


    易君庭委屈,而曦晨覺得自己更委屈。


    當時曦晨就被氣的眼眶紅了,沒想過易君庭會這樣,成婚了後到處約束她。


    曦晨抽迴自己的腳,朝著洗臉架泄憤的踹了一腳。


    隨後提著裙子跑出了房間,而易君庭也是有些生氣,愣了一會兒才追出去。


    “晨兒!”


    其實他是個男子,對於他來說,曦晨是他的,這是一個男人很正常的占有欲,任何都不能窺探,怎奈何總有人想對她下手。


    而曦晨有意的挑著他這根弦,令他很是不爽。


    而今日之事注定要大吵一架。


    曦晨傷心的到了湖邊,抱著雙臂望著湖麵。


    若是氣不過,還會撿起地上的石頭丟進水裏。


    而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令她更加不爽,頭也不迴的轉身就走。


    易君庭見狀,一個加速衝上去,拉住她的手。


    曦晨見他這麽野蠻不講理,要掙脫,可她的手卻被他死死的抓著。


    “易君庭,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白曦晨你身為本王的王妃,你不經過本王的允許私會他人,你該當何罪?”


    “什麽,你這麽人怎麽這樣,你不講理!”


    曦晨不想和他多辯解,從懷裏掏出銀針就往易君庭身上去。


    而上了幾次當的易君庭,這次直接選擇大掌一揮,將那銀針如數的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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