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中年油膩男大獻殷勤的時候,張銘擋在女朋友身前。


    “這位……額…大叔,我女朋友就不勞您費心了,我覺得您還是關心一下您女伴比較好,畢竟……”剩下的話張銘沒說,隻是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畢竟像您這種肥頭大耳的暴發戶,最般配的還是那種濃妝豔抹的老妖婆。”


    後麵這句話可不能說不出來,不然可能升級成流血事件,嗯,當然是別人流血。


    張銘在讀大學的時候選修的是武術課程,在這方麵有著莫名的天賦,老師一直都讚不絕口,可大學畢業以後,忙於生計,就漸漸的懈怠了,人也開始發胖發福。


    可是雖說鍛煉落下了,這身體的反應能力還在,對付下一兩個壯漢還是不在話下的,更別提這種外強中幹的油膩中年。


    對於這種人,真要上,張銘能很自豪的說出那五個字“我要打十個!”


    那個暴發戶一聽,迴頭一看女伴,發現人臉都氣黑了,連忙迴過身去安慰。


    趁著這空檔,張銘迴頭悄悄地問楚欣“奶罐罐,這女的誰呀,你認識?怎麽一股綠茶味。”


    楚欣也是壓低聲音,悄悄地迴答張銘“這是我上一家公司的會計主管,叫馮蕾,家裏也有點資產,平時在公司就挺高傲,除了老總,誰也看不上,據說跟那個老總有一腿。”


    這邊,張銘和楚欣兩人小聲逼逼,那邊,中年油膩男和馮蕾也在逼逼,不過後來男人在哄馮蕾。


    暴發戶叫王嶽,是一個小煤老板,不過現在國家大力發展新能源,對傳統能源扶持力度減弱,再加上環保什麽的,對於王嶽這種半路出家,做煤礦生意的人來說,打擊巨大,現在王嶽是到處投資,現在zj的互聯網產業發展的好,王嶽就來zj投資互聯網新產業謀求轉型。


    這不,在zj投資數字產業的時候,想拿下這邊項目,而馮蕾剛好是政府外包招標公司的會計,有點內部消息。


    所以王嶽就千方百計地找上了馮蕾,想通過馮蕾獲得這次競標,然後跟政府搭上關係,所以對馮蕾,是各種送禮物,請的吃飯,一副追求者的姿態。


    “蕾蕾啊,別誤會哈,我隻是看到你跟那個小妹妹認識才邀請她的,沒有其他意思,你相信我哈。”


    說著便去拉馮蕾的手


    “你看像這種地方,他們這種窮鬼一看就是來不起的,這不被攔在外麵了,我邀請他們不是想給你長個麵子嘛。”


    馮蕾聽聞,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可想到王嶽對著你楚欣獻殷勤的嘴臉,心裏還是有點不爽,便說道“真的?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說著看了看正在不遠處小聲嗶嗶的兩人。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我這不都在為你考慮麽。”王嶽急忙解釋,但嘴上一邊解釋,一邊默默想到【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事情還沒辦成,等事情辦成了,第一個甩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人老珠黃的,脾氣還差。】


    聽聞,馮蕾點點頭,相信了王嶽的說詞,便重新掛起笑容,往張銘兩人那邊走了過去。


    走到張銘兩人身前開口道“誒呦,欣欣呀,姐姐帶你進去怎麽樣,在這門口杵著怪難看的。想吃啥跟姐姐說,姐姐買單。”


    話是這麽說,可那高高在上的語氣,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這位阿姨,我女朋友就不勞您破費了,要吃啥我買就成,不打擾您跟叔叔相親相愛了。”正麵剛,茶言茶語誰不會啊。


    張銘聽到這老女人一副施舍的樣子,就有點倒胃口。再結合剛剛自家小奶罐告訴自己的信息說是這女人之前在公司沒少排擠她,是導致她從前公司辭職的原因之一,得知了這些,對這個老女人一點好感都沒了。


    馮蕾一聽這話,瞬間氣的臉都黑了,連著旁邊跟過來的王嶽臉也跟著黑了。


    “小子,我們蕾蕾開口帶你們進去是看得起你們,看你們這一臉窮酸樣,一輩子都進不去這裏麵吃飯,有這麽好的機會,還不趕緊答應咯。”


    說著,對著馮蕾說到:“蕾蕾啊,別跟這兩個窮逼一般見識,瞧他們一臉的窮酸樣,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張銘一聽,無語了,你個中年油膩暴發戶,剛剛還一臉色眯眯的盯著我女朋友看,現在又要我們跪舔你們,做夢呢。


    “大叔,我跟我女朋友能不能進去吃飯就不勞您費心了,要是有時間,我勸您啊還是少吃點飯,多注重養生,畢竟人到中年,頭發和身材都有自己的想法,不過您這造型,倒是跟這阿姨挺配的。”


    一句話暗示王嶽又禿又肥,還一身暴發戶的造型,跟濃妝老妖婆很配。


    王嶽一聽這話,剛開始還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眼馮蕾,意識到這小子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瞬間火起。


    “小子,怎麽說話呢?你在哪裏上班的?行不行老子一句話,讓你在zj混不下去?”王嶽一邊對著張銘放著狠話,一邊還不忘旁邊的楚欣,“小子,現在你跪下來給我和蕾蕾道歉,然後讓你女朋友陪我們喝個酒,這是就過去了,我就饒了你這一迴,不然,我讓你小子好看。”


    “誒呦,我這暴脾氣”說著,楚欣就想往前衝。卻被身前的張銘攔了下來。


    楚欣是典型的小炮仗,一點就炸,別看楚欣長得像可愛小蘿莉,但人家可是正兒八經有武術段位證書的。


    楚欣和張銘兩人是在武術社認識的,認識了三年,當時就覺得張銘人挺好,有上進心,但當時張銘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沒有把喜歡說出口。直到畢業,張銘和女友分手,一個人在大排檔喝小麥果汁,一不小心喝多了,正好被上夜班迴家的楚欣撿到,然後拎迴了家,之後一來二去的,兩人就處成了男女朋友。


    張銘一把抱起楚欣,阻止楚欣衝上前女子單打,被張銘抱起,楚欣還不甘心的在半空踢腿揮拳。


    這時張銘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張銘單手圈住楚欣的腰,防止楚欣再次衝上前,另一隻手掏出手機一看,是朱逸群的小而美來電,連忙接通。


    “張老弟啊,你到了麽?我們已經在包廂等你啦,弟妹也來了吧,等會介紹你嫂子給弟妹認識下,女人嘛,能有共同話題。”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朱逸群爽朗的聲音。


    “到了到了,我跟我女朋友現在就在帝豪的大廳裏麵。”聽到朱逸群的詢問,張銘連忙迴答。


    這時,貌似朱逸群通過電話聽到了這邊鬧騰的聲音,不由的詢問道:“張老弟啊,你那邊請熱鬧啊,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張銘聽朱逸群這麽問,便迴答道:“朱老哥,我這邊確實出了點狀況,您很我說這邊吃飯,但沒跟我說進來還需要預約碼,這不,被服務員小哥攔在了外麵。”


    張銘並沒有說跟人起衝突的事情,畢竟是朱逸群請自己吃飯,但如果還要因為這種事情麻煩人家,總感覺有點挾恩圖報的意思,再說,現在都是法治社會,張銘不相信那個暴發戶能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誒呀,這樣啊,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是吩咐手底下人定的包廂,可能手底下人並沒有張老弟你的信息,所以就出了這檔岔子,我現在馬上過來。老弟你稍等。”


    “好的好的,那就麻煩朱大哥了”。說著張銘掛斷了電話。然後對懷裏的楚欣說到。“奶罐罐,消消氣,朱老哥派人過來了,我們馬上就進去了。”


    聽張銘這麽說,楚欣也安靜下來了。


    張銘轉身對站在旁邊的服務員領班說到,“馬上有人過來接我們了,他讓我們站這裏等會,應該問題不大吧。”


    因為有鬧事的,服務員領班帶著另外兩個人已經走了過來,現在站在張銘身邊的已經是今天的領班服務員了,領班一時也吃不準張銘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就說“沒事,稍微等一會兒沒事,但如果時間長的話,還是麻煩先生先離開呢。”


    領班是沒什麽意見,畢竟在大廳站一會也不影響什麽,還有自己看著,也不怕兩人溜進去,但他沒意見並不代表別人沒意見,站在旁邊的王嶽聽完,就發起了牢騷。


    “我說你們這裏的檔次是越來越低了,什麽人都往裏放,什麽檔次,跟我一樣來這邊吃飯。他站在這裏嚴重了影響了我用餐的心情,你給我他把他趕出去。”王嶽指著張銘對領班說到“我可是跟你們陳經理認識,你不給我把他丟出去,小心我讓你丟工作。”


    領班一聽,頓時有點臉黑,【嘿,這什麽人啊,我是正兒八經餐廳雇傭的,陳經理雖說是我的頂頭上司,但他沒權利直接越過飯店開除我。】


    “這位顧客,您說的這位先生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們沒理由請這位先生離開。”說完,領班又在心裏默默的想到【倒是你這個禿頭男,在這裏大唿小叫不說,要出去也是第一個把你丟出去。】


    “嘿,反了你了,我這就跟老陳打電話,看他不把你們兩個丟出去。”


    就在這時幾個人從飯店裏麵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朱逸群


    “你要把誰丟出去?有膽你就再說一遍?張老弟是我請來的貴客,豈是你能侮辱的?”


    說著,朱逸群就走到張銘身前,伸手握住張銘的手說“實在不好意思啊張老弟,手下辦事不周,出了這檔子岔子下午開完會手機切靜音還沒切迴來,要不是想問問你到哪兒了,都沒看到你信息呢。”


    張銘連忙說“沒事沒事,也怪我,手機號碼隻存了老手機,忘記存到新手機裏去了,這不沒事麽,時間也不晚,剛好趕上吃飯。”


    握過手,朱逸群就對李欣道:“這就是弟妹吧,等會兒介紹你嫂子給你認識,你們肯定有共同話題聊。”


    說完,轉身身邊的一個人說,”何經理啊,你們這裏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什麽檔次?來這裏吃飯?”朱逸群把剛剛王嶽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也不知道王嶽心裏現在是什麽想法,但有想法也得憋著,看到朱逸群真的出來,而且還那麽親熱的跟張銘他們打招唿,王嶽就暗道要遭,然後就老老實實站在旁邊,屁都不敢放一個,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期望朱逸群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


    但朱逸群怎麽可能不知道,因為在這家酒店有點股份,所以剛接完電話就找了酒店的總經理,讓其通過領班完整的了解了事情經過。


    因為老父親是紅色革命者,正兒八經參加過戰鬥那種,退下來以後也不要國家幫助,自己白手起家創立了朱氏,說是要給國家做貢獻,朱家的家教一直很嚴格,朱逸群又是家中獨子,所以很早就接手了企業,然後讓朱氏更上一層。


    朱逸群看過父親白手起家的苦,然後自己接手企業後有體會過守江山的苦,所以朱逸群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暴發戶的嘴臉。


    “還有何經理啊,剛剛他說的陳經理是什麽人啊,說開除人就開除人,當領導氣派很大嘛,你們要好好自查一下了,不然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損失的可是股東的錢。”


    何經理一聽“便道,陳經理是我們酒店這邊的大堂經理,我們這邊的員工都是集團招聘的,大堂經理隻有管理權和評定績效,除非反了重大錯誤,大堂經理才能打報告,不然是無權辭退任何一個員工的。”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中年人說到,“陳經理,你來給朱董解釋一下。”


    這時跟在旁邊的一個中年人已經慌的一頭汗了,臉都嚇白了,聽到朱逸群和何經理點自己的名,連忙上前解釋道:“朱董,我就是小陳,您別聽他亂說,我跟他不熟,就是上次方老在這邊舉辦宴會的時候打了個照麵,當時應為給他辦理了銀卡會員,所以留了個聯係方式而已。”說著也不管王嶽投來的求救的眼神,擦了把額頭的汗說到。


    這時候的王嶽和馮蕾已經完全傻眼了,本想秀一波優越感,做一迴人上人,結果踢到了鐵板。


    聽到陳經理這麽一說,朱逸群便說到:“帝豪飯店講究的是檔次,身份,不是什麽阿貓阿狗花點錢都能當會員的,什麽檔次,跟我一樣當會員,老何,你們會員審核還得加強啊。”


    說著,又想到了什麽,“對了老何,你弄張集團黑卡給我這小兄弟,以後來這邊消費都記我賬上。”


    說著,邊轉身對張銘說,“張老弟,弟妹,走,咱們吃飯去,我老爹和我媳婦他們可等著呢。走,走,走。”說著搭上張銘的肩膀,攬著張銘往飯店內走去。


    “誒呀,那多不好意思,讓老爺子和嫂子久等了。”說著張銘拉著楚欣一起往飯店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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