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著水蛇腰,亦步亦趨走了出去,看似步伐平穩,實則早已歸心似箭,秦淮如慢慢走向張為民家。


    賈家一家老小眼巴巴看著,幾個女娃就不說了,盯著看是肯定的,畢竟期盼著她們媽給端迴來好吃的,可賈張氏和棒梗多少應該算是懂點事了。


    尤其是棒梗被整得那麽慘,早已吃一塹長一智了,可看這情況,未必。


    “啪啪啪。”


    幾聲敲門聲響起,正在燜米飯的張為民不由自主的又多放了兩斤你,沒辦法,外麵來了一個饕餮,肯定是要安撫的。


    “誰啊?來了。”


    兩家是從全員大會上答應的,以勞動抵債,所以倒也不用偷偷摸摸何況,剛準備做晚飯的時間,不算晚,老百姓春天都習慣吃飽了飯坐在屋簷下遛食。


    有錢的主家會開著房外的燈,端個小桌子和馬紮,一邊喝茶,一邊看飛蛾和壁虎鬥智鬥勇,這也算一大娛樂了。


    進入春天,必然會有蛇蟲鼠蟻,傍晚遛食的方式很多,有出去溜達的,進入夏天還有出去摸知了猴的,五花八門,但不喜歡外出的,就是拿個馬紮,扇著扇子,看壁虎和飛蛾鬥誌鬥勇。


    所以這個點,無論是四合院還是外麵的人,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古人的夜生活並不長,可六十年的人還是有些夜生活的,有錢的甚至在燈下喝茶聽收音機唱戲曲。


    當然,這也僅限有錢的,畢竟大多數人還生活在溫飽線上,可能過個幾年就會成為大多數人的常態,但如今還做不到。


    總而言之,這個時間段不算太晚,秦淮如來不算唐突和突兀,哪怕被人看到也無妨。


    “謔,你是狗鼻子吧?我這米還沒下鍋,你聞著味就來了?”


    這話不好聽,可秦淮如絲毫不在意,張為民是什麽狗脾氣,她又不是不知道,要順著毛擼,不然一準紮刺。


    “好心當成驢肝肺,我這不是怕你一個大男人操持家務不方便,過來幫忙嗎?你怎麽還陰陽怪氣起來了?”


    “怎麽?是不想讓我吃?還是舍不得讓我帶迴去剩菜剩飯?”


    好家夥,一句話堵的張為民無言以對,這要是從前,他有無數話可以懟迴去,可這話對方明顯帶著一絲幽怨,頗有種提褲子不認人的既視感。


    張為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可畢竟需要在四九城生活很久,都是鄰裏鄰居,又不能把她噶了,遲早要見麵,所以哪裏受得了她這副幽怨的樣子?


    畢竟提褲子不認人,可以做,但不能認啊。


    “咳咳……,行了行了,你來做吧,我也沒說心疼東西,不讓你吃啊。”


    雖說她吃點,張為民絲毫不心疼,畢竟你吃人家大饅頭,人家吃你的飯,也算是利益互換,怎麽說也不虧,畢竟有些事,傳統手藝不是那麽精湛,有個人幫忙還是比自強不息強。


    這梁拉娣雖好,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總不能天天不迴四合院吧?再說,偶爾換換口味才是生活,老緊著一樣吃算怎麽迴事?


    何況跟梁拉娣他還有些小心翼翼,提心吊膽,但秦淮如不一樣啊,她可是帶了環的,沒有絲毫擔心,可以放心大膽的任意施為。


    一聽張為民說了軟話,秦淮如這才喜笑顏開,湊過來衝著他的臉就吧唧了一口。


    秦淮如絕對是平衡大師,絕不會得寸進尺,尺寸拿捏的剛剛好,要是過來接吻,說不定會讓張為民反感,他不主動,秦淮如很少主動,但又不忘挑逗對方。


    簡單說就是釣魚高手,絕不會主動咬鉤,但也不會讓張為民跑了,拿捏得死死的。


    但這點在傻柱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但張為民不是傻柱,他吃不到肉才不會下餌,所以每次秦淮如都被收拾的欲仙欲死,在羞憤中慢慢迷失自己。


    “你就瞧好吧,交給我了。”


    秦淮如拿過淘米的鍋看了一眼,沒有絲毫再加一些的想法,這就是秦淮如的聰明之處。


    她的目的明明是剩菜剩飯,卻絲毫沒有故意加多一些的想法,讓你覺得舒心,畢竟有秦淮如在,也隻是加了一個人的量,這絲毫不降低對方的體驗。


    可你要是強製氪金,那是個人就煩,原本就是可有可無,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用的,你非要他氪金,誰還有心思跟你玩過家家?


    可要是隻是多付出了一點,就可以獲得一個美少婦陪玩,那就不一樣了。


    “再加一些米吧,省的你迴去了,小當和槐花白等你這個當媽的了。”


    張為民主動鬆口了,畢竟他原本多放了二斤米,足夠秦淮如吃了,要是她還多放,那就證明她要張為民強製氪金才能玩了。


    可人家沒有,畢竟眼巴巴等著媽媽迴去,自己想想幾個流著鼻涕的女娃可憐巴巴就覺得太過針對不太好。


    他也隻是說了兩個女娃,可絲毫沒有提棒梗和賈張氏這點秦淮如當然聽得出,不過大米飯是主食,沒有就沒有吧,隻要能帶迴去一碗肉就可以了。


    所以秦淮如絲毫沒有猶豫,隻是再多放了半碗米,答應了一聲,就開始淘米,燜米飯了。


    二人當然不會傻傻的等,自然是幹點喜歡的事了。


    張為民很懂,一看對方的眼神就懂,立馬拉窗簾,扯著對方就往床上拽,輕輕一推,秦淮如就躺床上了。


    一瞬間,張為民就壓了上去。


    由於時間匆忙,沒有什麽準備,火急火燎直奔主題,所以半個小時就米飯悶好,他們也結束了,絲毫不耽誤吃飯。


    一陣狂風暴雨後,二人也停歇了,張為民又急匆匆穿上褲子,去端飯倒不是太餓,隻是怕幹了鍋子。


    畢竟下麵是燉肉,上麵是燜米飯二人剛剛一直在忙,可沒有管鍋子,張為民怕糊了。


    等他穿好衣服,端下鍋子來,盛好米飯,秦淮如也穿戴整齊了。


    二人坐好,張為民悄悄打開窗簾,開始吃飯。


    “你前段時間去哪裏了?怎麽不在工廠?”


    二人邊吃邊聊,秦淮如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和剛剛做完事的潮紅,畢竟二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沒有絲毫害羞,實屬正常。


    “去香江出差了,進了一批糧食,過幾天廠裏估計就會燉肉,你要是想吃,就去打幾份。”


    說著像是變戲法,丟出來幾張肉票和五塊錢。


    張為民從來不給她太多,每個月五十元,要是對方不跟他要,表現又好,他也會主動給個幾十塊零花。


    “對了,我聽工廠裏的人說,許大茂案子有可能會重審,而且傻柱也托了關係,想進後廚。”


    秦淮如像是一個小特務,事無巨細跟他匯報。


    傻柱想進後廚,托了人?托了誰?不經過他允許,誰能在他的管轄範圍插手送人進去?


    不過許大茂的案子發生反轉,他倒不是特別意外,畢竟當時領導隻是想找個人頂罪,暫時安撫住人,畢竟許大茂沒那個實力,這點所有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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