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為民是為了躲避所謂的畢來福利用,至於最後的大魚能不能抓到,他個人安危根本不在意,畢竟隻要他小心一些,甚至不怕暴露,隨時可以消失不見。


    他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幫別人立功。


    連續數天張為民都在跟婁曉娥在房間裏打撲克,什麽臥室,廚房,客廳,落地窗前,反正整個房間都有他們戰鬥過的痕跡。


    整整荒唐了數天,張為民壓抑在內心的欲望才得以撫平,也實在是窮了,實在交不起公糧了,趕緊打住,需要辦正事了。


    嗯,反正交不起公糧肯定不是因為身體,是因為工作,沒錯,他身體可是加強過的,怎麽會才幾天時間就不行了?這不鬧嗎?


    自從冉秋葉懷孕,有大半年沒有那麽痛快了,他自然是積攢了許多彈藥,這些婁曉娥全給他敗光了。


    “你父母還真放心啊,你就迴去說了一聲,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在外麵陪了我一周,你都不怕父母擔心?”


    是的,這幾天二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屋裏造小孩,要說找個借口說住閨蜜家,父母也應該擔心才是。


    其實張為民不知道,婁曉娥迴去說一聲,壓根沒撒謊,而是直言不諱,婁家早就知道他張為民來了。


    你想啊,她跟張為民陰差陽錯發生關係結果,第二天工作介紹信就來了,這不是擺明告訴他,婁半城知道他們的關係了嗎?


    所以他閨女說張為民來了,她要過去陪他幾天時,婁半城是既欣慰,又難過。


    畢竟那天的事情,婁曉娥已經說明白了,他女兒自願的,對方喝多了。


    講真的,婁曉娥大大咧咧,性格卻是很獨立的,不在乎流言蜚語,不然原劇裏也不會給傻柱生孩子了,想想那個年代的單親媽媽會有多大非議?可即便如此,婁半城都沒能讓閨女打掉孩子,另嫁他人。


    現在人家張為民主動來了,還跟閨女重歸於好,別說娶不娶,單說敢麵對這一切,不怕被國內的輿情連累,就頗有成意,畢竟婁家可以作妖,因為人在香江,可人家可是在國內啊,二人見麵要是有不好的影響,婁家頂多是聲譽影響,可張為民很可能丟工作甚至蹲大牢,畢竟婁家是偷偷跑出來的。


    不讓閨女去見他?顯然做不到,原劇裏何曉出生就是最好的證明,婁半城生意上說一不二,可關於女兒的終身大事,顯然女兒性格太過獨立,根本不接受家人的安排。


    不然以婁半城的勢力,哪怕閨女壞了身子,接盤俠還不是有的是?


    畢竟帶娃的單親媽媽嫁人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相反,有格局的男人,既然接受了,反而會對孩子如親生,婁半城找不到這種人嗎?是她閨女不願意再嫁而已。


    所以說,蛾子還是當年那個蛾子,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卻又心思細膩,溫柔善良,性格獨立。


    “我跟你在一起,我爸媽擔心什麽?”


    張為民一直以為她是找借口出來的,完全沒想到,彪悍的蛾子,就差沒直說,我這幾天出去跟我男人睡覺,沒時間迴來住了。


    “咳咳……,這麽說,叔叔知道我來了?”


    看他一臉緊張,婁曉娥噗嗤一笑,打趣道:“要說別人沒經驗,也就算了,你家秋葉的家人,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怎麽?第二次見家長,怎麽還那麽緊張?”


    艸,好好的怎麽說道見家長了?剛剛不是這個話題啊,這娘們在引導我去見她父母?


    是的,婁曉娥不在乎那一張紙,起碼在香江她不在乎,她從小就在國內長大,來香江不過數天而已。


    在香江結婚,對她而言,並不算什麽,要結也要迴國內,所以十七八年迴不去,那麽結婚不結婚,對她而言意義不大。


    但冉秋葉有的,她婁曉娥當然也要有,結婚證可以沒有,但該有的女婿態度,待遇,她一樣不能少。


    有時候她寸步不讓,有時候她又不爭不搶。


    “取笑我很有意思嗎?我看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說著就要把她攬過來,想要上手蹂躪一下這小妮子,讓她知道一下,惹惱自己男人的下場很可怕。


    可婁曉娥早有預料,畢竟一周時間都在房間裏做壞事,他一個眼神,婁曉娥就知道他要幹嘛了。


    剛剛明明是要使壞的眼神,所以有了防備的婁曉娥直接開溜。


    “略略略,抓不到,你個大色狼。”


    客廳裏的抱枕被二人丟來丟去,鵝毛滿天飛。


    “好了,好了,不鬧了,老公我錯了。”


    “才被抓到就認錯?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對此婁曉娥無奈翻個白眼。


    “高強度的有氧運動,不宜頻繁,再說,你還有彈藥嗎?”


    那白眼,那小眼神,仿佛說你還行嗎?


    這能忍?這當然不能忍,


    “今天就讓你知道一下,你男人的厲害。”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更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看扁。


    這幾天他就是一點一點征服的對方,不然大大咧咧的蛾子,會叫老公?做夢吧。


    還不是連續高強度的有氧運動下被迫叫的老公嗎?久而久之,習慣了,平時也就不難叫出口了。


    四十分鍾後,二人穿戴好了衣服,婁曉娥臉蛋紅撲撲的,麵帶桃花,一臉的滿足。


    二人結伴走出賓館,去買禮物,準備登門婁家。


    這四十分鍾可不是隻在耕地,還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簡單說就是目前娶不了她,但不管現在還是以後,她都是他張為民的女人,讓她理解。


    張為民沒說理解什麽,但以婁曉娥的聰明智慧,不難想到,畢竟她家是資本,張為民又人在大陸,二人原本應該不存在絲毫交集才對,可婁曉娥就是那麽撅,寧願異地戀,分隔兩地,也不會妥協,嫁給不喜歡的。


    這就給了張為民操作的空間,隻要婁曉娥站他這邊,他再拿錢給婁家入股婁家的貿易公司,婁曉娥未來肚子裏的娃,隻能是他張為民的。


    “爸媽,我帶為民迴來看您了。”


    艸,聽聽這話,活像一個嫁出去的閨女,迴娘家的感覺。


    “啪,你應該說你迴來了,什麽叫迴來看您了?你又不是嫁人不迴來了。”


    一巴掌拍了婁曉娥屁股一下,張為民馬上抽出手,提著東西率先進門了。


    留下婁曉娥在後麵狂翻白眼,這裏是她家,怎麽和爸媽說話,還需要人教?


    要不是這幾天迫於某人的淫威不敢反抗,隻能乖乖聽話,她早反駁了,可隻要她敢反抗,這家夥就把她抱上床,她實在受不了了。


    現在對方瞪她一眼,她都雙腿顫顫,渾身發軟,像是中了十香軟骨散。


    “喲,為民來了?”


    婁母從樓上第一個下來了,這一周時間,不知閨女去向,要不是知道閨女是去見誰了,還特意交代這幾天住他那裏,家裏人早報警了。


    不過跟張為民就不一樣啦,畢竟二人在國內就發生關係了,不存在對方會圖謀不軌,畢竟自己閨女願意,不然也不會不迴家非要出去跟男朋友住了。


    “伯母,來了香江,住的可還習慣?要是想吃家鄉的什麽菜或者水果了,你跟我說,我迴頭給您帶過來。”


    “對了,伯父呢?”


    話音剛落,婁半城就下樓了。


    “婁董,身體可還硬朗?”


    婁半城見自己閨女挽著對方胳膊不肯鬆開,心裏就有氣,可想到二人早就同居了,該發生的在國內早就發生了,何況這幾天二人都住在一起,不是夫妻,勝似夫妻,他還能說什麽?罵自己閨女不知廉恥?可明明是這小子不想負責才對吧?可他也知道,這小子另一個女朋友早已經懷孕了。


    按說這種畸形的關係,他應該立刻打斷,可誰讓他的閨女叫婁曉娥呢?婚姻大事非要自己做主,了解自己閨女性格的他是一點辦法沒有,她是真敢離家出走,出去上班養活自己的。


    所以他不想失去女兒,隻能不管不問,可這小子竟然送上門了?是覺得我婁家沒男兒,好欺負嗎?問我身體是否硬朗幾個意思?你還敢動手不成?


    張為民哪裏能想到,他老嶽父內心戲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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