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她!”


    鬆本一根手指定定的指向薑澄。


    薑澄大吃一驚,目瞪口呆中夾雜憤怒和恐懼。


    一旁酒廠等待被選的人更不願意了。


    一個個的擋在薑澄前麵,用華夏語吵吵起來。


    “你一個大老爺們跟女人拚酒,你要不要點臉!”


    “長得跟個幹巴猴兒似的,腮上無肉,果然不是啥好東西。”


    “有能耐讓你爺爺我來!”


    一群漢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完才想起來對方聽不懂。


    “薑翻譯,翻譯給他們聽!”


    幾個漢子喊薑澄,被嚇壞的薑澄沒反應。


    崔領導也站出來,看向r方的人道:“這樣不合適,薑澄同誌不會喝酒。”


    r方的鬆本冷笑一聲,不再掩飾真實目的敲擊桌麵上簽訂的協議。


    “免責協議我們都簽訂了,按照協議要求,我們指定人選怎麽不行?”


    “一切都按協議辦事,不是你們昨天說的嗎?”


    鬆本剛說完,就有人附和的道:“沒錯,華夏可是遵守諾言的地方。”


    昨天的次郎帶著一群r國人過來並聲援。


    次郎和鬆本毫不避諱的握手。


    崔領導算是看明白了。


    r國人是故意的。


    他們想報複薑澄。


    崔領導著急,該怎麽辦?


    在場唯一知道薑澄酒量的木領導一張臉麵無表情,她站在崔領導身後,壯士斷腕的道:“崔領導,事到如今,讓薑澄同誌上吧。”


    “大不了我們早點認輸。”


    認輸兩個字,木領導說的十分不情願,仿佛從牙縫中硬擠出來一樣。


    崔領導正為難的時候,薑澄開口了。


    “喝就喝!”


    在外人看來,薑澄抱著必死的決心上前一步,表決心。


    “崔領導,我可以,我必須可以!”


    薑澄不等崔領導迴答,朝著鬆本幾人走過去。


    “好手段!”


    她誇讚的一句好手段,讓次郎得意的笑了笑道:“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呢,可別給你的祖國丟臉。”


    毫無疑問,次郎是故意的。


    被激將的薑澄冷哼一聲道:“我的祖國會贏!永遠都是!”


    次郎嘲笑的看著自不量力的薑澄,後退一步,作出邀請的手勢道:“請吧,真假看看便知。”


    薑澄也不再多說廢話,板著一張臉站在幹巴巴男人的對麵。


    幹巴巴男人從沒正視過薑澄,眼下他開口道:“我叫——-”


    “輸的名字,不重要。”


    薑澄打斷對方,眼神都不給一個的看著桌麵上的小酒杯道:“換大碗!”


    豪氣十足的薑澄,不管能不能喝,就這份在r國人前的氣魄,就足夠在場華夏人為她歡唿。


    “加油!”


    “牛氣!”


    人越來越多。


    不光是華夏的人,還有很多外賓也都圍了過來。


    此時桌麵上的小酒杯已經被換成大碗。


    酒水也被擺滿了桌子。


    薑澄豪氣的打開,倒酒,端碗。


    “幹!”


    薑澄說幹就幹,咕咚咕咚的幹掉了第一碗酒。


    對麵的幹巴巴r國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慢悠悠的倒酒,端碗,喝酒。


    同樣幹了一碗。


    薑澄見狀,再次倒酒,端碗,幹。


    幹巴巴的男人繼續陪著喝。


    一碗又一碗,一幹又一幹。


    第五碗的時候,大家都盯著薑澄,似乎在等她倒下。


    可怎麽看,薑澄的眼睛好像都是越來越亮了。


    r國幹巴巴的男人心裏起了懷疑,她真的不會喝酒?


    隻可惜,薑澄沒給他機會繼續思考。


    她喝完一碗就喝下一碗,不需要暫停,不需要等待,不需要醒酒。


    幹巴巴男人被喝的有點難受,太快。


    在第十碗的時候,幹巴巴男人喝的時候,有酒水灑落在外。


    看熱鬧的人群中,一名r語翻譯端著盆過來,放在r國幹巴巴男人的腦袋下麵。


    “接著點,一會還能倒出來繼續喝,別浪費。”


    “畢竟我們這邊的女選手都沒浪費一滴呢。”


    兩句話,弄的幹巴巴男人不敢在故意從嘴邊漏酒。


    迴去的翻譯收到了其他翻譯的手動點讚。


    解氣!


    拚酒繼續。


    薑澄臉不紅,心不跳的喝著第二十三碗,對方的幹巴巴男人已經麵紅心跳,眼神迷離。


    此時的r方早就意識到他們又被薑澄騙了。


    什麽不會喝酒,都是假的!


    次郎死死盯著薑澄,恨不得親自上去咬死薑澄。


    鬆本憎恨討厭的同時,對薑澄升起一抹好奇。


    這個女人怎麽會這麽厲害!


    在鬆本的印象中,女人就應該在家裏做做飯,收拾衛生。


    拚酒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以r方幹巴巴男人酒水噴射而出作為結束。


    早有預判的薑澄及時蹲在桌子下麵,被噴射出來的酒水正中後麵咬牙切齒的次郎。


    次郎閉著眼。


    他一隻手從額頭向下,掃過整張臉。


    薑澄貼心的從桌子下鑽出來,看著次郎一臉擔心的道:“次郎先生,我們這裏售賣手絹,您要不要購買一批?”


    次郎握緊雙拳,從嗓子裏悶哼出憤懣的聲音。


    薑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道:“你這表情….不知道還以為我殺了您全家呢!”


    “巴嘎!”


    次郎沒忍住的爆了粗口,薑澄還是那副氣人的樣子,用r語道:“巴嘎沒有,王八有很多,你要買點迴去不?”


    次郎被氣的要動手,被鬆本一把拉開。


    比次郎沉穩一點的鬆本,看向薑澄道:“你贏了,不需要在刺激人了吧?”


    薑澄嗤笑一聲。


    “贏是我實力強。”


    “你不要把自己說的很無辜好嗎,這次隻是你們的算計沒有成功而已,是我求著你們拚酒的嗎?”


    薑澄一張嘴好像淬了毒一樣,邏輯滿分的給鬆本懟到無言以對。


    鬆本無言以對,那位拚酒的幹巴巴r國人有話說。


    他朝著薑澄走過來,眼神裏有不服氣的道:“如果不是你隱瞞酒量,我根本不會輸。”


    “這次我讓給你了。”


    薑澄被r國人的不要臉氣笑了。


    “讓?”


    “在我們華夏有一個詞叫承讓,但這是贏的一方說給輸的一方。”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輸的人說出來讓之一字,要是我國老祖宗知道了,都得從地下鑽出來罵一句—-汝要臉否?”


    “當然我不是老祖宗,說不出太文明的話,隻能說……你臉挺大啊!輸不起就別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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