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將近,江畔舟的狀態也越來越……精神,每天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飽滿。


    每天早上,白貽都是被江畔舟纏綿悱惻的親親弄醒的。


    白貽不開心,有起床氣,推了推江畔舟的胸膛,一動不動。


    白貽不耐地哼唧了一下,“江畔舟!你煩死了!搞得我耳垂什麽口水,髒死了!”


    江畔舟不服氣,跟白貽擦了擦,語氣堅定:“沒有!才沒有!醫生說了,要多肢體接觸,刺激腺體。”


    江畔舟真的夠了!白貽根本不記得有這個醫囑。


    想來也是江畔舟為了不擇手段的親親,而找得借口。


    白貽眉頭緊鎖,一臉狐疑的盯著江畔舟明亮的臉龐,手掌還搭在江畔舟結實健碩的胸肌上。


    江畔舟手掌附著白貽的手,嘴角的一絲微笑的蓋不住,笑嘻嘻道::“夫夫,你喜歡就多摸摸,我人都是你的。”


    白貽覺得隔著薄薄一層睡衣的手,貼著滾燙的胸肌,有些燙手。


    白貽縮了縮手,被江畔舟的手捏著,動不了一點。


    江畔舟似是調戲白貽的語氣:“你摸摸呀~”


    白貽眼睛微眯,冷冷道:“江畔舟,你是不是發燒?”


    江畔舟也不否定,咧嘴笑得開心,“可不是悶騷男一個嗎?”


    白貽臉色微凝,最近江畔舟太黏人了,白貽有些吃不消,昨天就給林灝吐槽了。


    原話是:“他就是悶騷男一個。”


    江畔舟這陰陽怪氣的語調,白貽合理懷疑,江畔舟偷看自己手機了。


    白貽質問道:“偷看我手機?”


    江畔舟立馬澄清,“可不是我故意偷看的,是手機就放在那裏。”


    江畔舟指了指進衛生間旁的櫃子,笑眯眯地說,“手機沒鎖屏,就在聊天界麵上,我最多劃拉了一下屏幕,可不算偷看。”


    白貽輕哼了一聲,說不過江畔舟,就別過頭不看江畔舟。


    江畔舟依舊湊上來,蹭蹭白貽,白貽推拒的雙手被江畔舟拿捏住,無法動彈。


    “江畔舟!你起來!”


    “夫夫親親嘛!”


    白貽縮了縮肩膀,貼著江畔舟滾燙的身子,沉水香信息素撲麵而來,縈繞在鼻尖,愈發濃鬱。


    江畔舟埋在白貽的脖頸處親親,眼神迷離,雙手忍不住地向下摸……頓住了。


    江畔舟整個人都怔住了,因為江畔舟聞到了一絲很淡的梔子花信息素,不敢確信地聞了聞,貼著白貽的腺體,可勁嗅。


    白貽也微愣,眼眶濕潤,有淚水在打轉,反應過來後,聲音發緊:“江畔舟,你是不是聞到了?”


    江畔舟抬起頭,目光如炬,剛才調戲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喉結滾動。


    聲音低沉:“嗯。”一邊抬手拭去白貽眼角的淚水,指腹輕輕擦過,留下一絲若有若無的癢意。


    江畔舟鬆開了白貽,動作急切地坐起了,激動道:“去醫院!”


    白貽緩緩起身,視線落在不了言語的地方,這麽精神……不要命了!


    江畔舟順著白貽的視線看去,也發覺了。


    “不管他,我們先去醫院,去檢查一下!”


    江畔舟語氣堅定不移,隻是梆硬的,何止他的語氣。


    江大舟:跟著你,我真是遭老罪了!


    江畔舟去了客臥洗漱,白貽在主臥洗漱後,在客廳等了江畔舟半個小時。


    江畔舟一身清爽,牽起白貽的手都是冷的,白貽瑟縮了一下。


    江畔舟側頭看白貽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眸色暗了暗,“你在懷疑我?”


    白貽迴頭,一臉淡然,搖搖頭。


    江畔舟黑眸微眯,深邃可怕,“哼!晚上你就知道了!”


    江畔舟拉著白貽坐上車,很快就到了醫院,馬不停蹄地做了檢查。


    站在出報告的窗子前,焦躁不安地來迴踱步。


    白貽坐在不遠處,都覺得晃眼睛,幹脆低下頭。


    其實白貽也很緊張,越緊張越沉默,心跳如雷。


    時不時看向江畔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心想:早上那一絲絲梔子花的香氣會不會是錯覺?


    如果是錯覺,江畔舟為什麽聞到了?是院子裏的梔子花開了嗎?


    白貽想,江畔舟會失望吧?白貽嘴角牽扯出一抹勉強的微笑。


    直到護士的聲音響起:“江總,您要的報告好了!”


    江畔舟連忙接過報告,視線熟練地瞟向了那個最終結果……


    白貽能看出江畔舟眸光黯淡了一下,隨即又抬起頭,笑得明媚,走向白貽,開心道:“漲了很多。”


    白貽淡定地點點頭,眸色深沉。


    心裏有一絲絲低落,覺得江畔舟在安慰自己。


    醫生辦公室內,醫生看了看報告,又結合了江畔舟的描述,臉色有些複雜。


    換得怎麽可能剛好是梔子花信息素?這也太過巧合了一點。


    看了看信息素濃度檢測報告的結果為25%。


    雖然漲了不少,但是沒有到標準的信息素濃度範圍。


    醫生咳嗽了一聲,盡量委婉的說,“江總,就報告數據顯示來說,是漲幅了不少,但是並沒有到達信息素濃度範圍內,而且……也沒有檢查出信息素的種類。”


    江畔舟冷聲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和白貽都出現了幻覺?”


    看著江畔舟的臉色愈發陰沉可怕,醫生連忙找補:“也許是,也許……是生活環境殘留白先生以前的信息素,恰好被江總您聞到。”


    江畔舟漆黑的眸子泛著陰冷的光,醫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結巴道:“不過……也說不定,說不定是白貽信息素的…味道,就是……”


    “行了!”江畔舟忽然其實,座椅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醫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畔舟厲聲道:“不必說了!”


    江畔舟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來不及收起嚴肅的表情,就對上了白貽期待的目光。


    江畔舟咳嗽了一下,嘴角牽扯出一抹勉強的微笑,“沒事,總之信息素濃度漲了,是好事。”


    白貽眸光是掩飾不住的失落,可還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點點頭。


    江畔舟眸光微閃,牽著白貽離開。


    一路上兩人沉默寡言,氣氛有些低迷。


    直到白貽的電話響起,是風乘的。


    “喂,兒子!”


    “嗯。”


    “怎麽不開心的樣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南川一中找到我,邀請你參加南川一中成校六十周年慶。”


    白貽眸光微閃,久久才應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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