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以前,江畔舟就是全南川最亮眼的存在,而白貽隻是無人問津的小糊咖。


    白貽曾經也曾是亮眼的存在,隻是那段時間裏,有江畔舟的存在嗎?


    白貽仔細地迴憶了一遍,不曾記得青春裏有江畔舟這個人的存在。


    也許……也許真是像溫言說的那樣,江畔舟被自己遺忘在青春迴憶的角落。


    白貽抬眸,看向遠處的江畔舟,眸光微閃,“原來是因為愛。”


    因為愛,才尊重白貽,從不做逾矩或是不願意的事情。


    溫言點點頭,“所以你對江畔舟是什麽樣感情?”


    白貽哪裏敢說什麽感情,一直認定自己是替身,是被包養的情人。


    白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溫言輕歎,拍了拍白貽的肩膀,“沒事,你不知道也正常,畢竟那小子以金主的身份開始,你也不敢動心。”


    白貽身側的手指攪著衣服,其實白貽也有動心的時候。


    畢竟江畔舟有冷峻帥氣的外表,又做著溫柔細心的事,任誰都會心動。


    白貽也沒法避免,隻是如此一切說開了,反而別扭。


    白貽一直在遺忘的角落裏找尋江畔舟的身影。


    太陽落山,江牧城和溫言離開。


    夜晚,白貽靠在床頭,盯著劇本發呆。


    江畔舟從浴室出來,白貽才迴過神,直勾勾盯著江畔舟。


    江畔舟抬眸就對上了白貽的目光,“怎麽了?”


    白貽是個藏不住事的人,直接開口,“江畔舟,叔叔告訴我了。”


    江畔舟走近了幾步,歪頭疑惑,“告訴你了什麽?”


    白貽放下了劇本,直視江畔舟,鄭重地開口,“你喜歡我。”


    江畔舟鬆了一口氣,也眉眼彎彎,不以為然,“不喜歡包你幹嘛?”


    白貽眉頭微蹙,“我一直以為你有個跟我信息素相同的白月光,根本就沒有!”


    江畔舟低頭淡笑,傻子!才發現。


    “確實沒有。”


    “所以!我就是那個白月光!對嗎?你暗戀我很多年了。”


    白貽一口氣說完,就盯著江畔舟的反應。


    江畔舟果然臉色微變,抬頭盯上了白貽,眸色漸深。


    半晌才愣愣開口,“所以,你還記得我嗎?”


    白貽垂眸,慢悠悠地搖搖頭,抿了抿唇,“對不起,我不記得。”


    江畔舟眸光黯淡,低下頭笑得淡然,“沒事。”


    頓了一下,“這麽多年,不差這幾天。”


    白貽泄了氣,就是突然挑破了窗戶紙,有些別扭。


    江畔舟上床,側躺環住了白貽的腰,“睡覺。”


    白貽看了一眼牆上的複古表鍾,“才不到十點。”


    江畔舟噎了一下,“我累了。”


    白貽被江畔舟拖著躺下,被迫睡覺。


    江畔舟的唿吸一直抵在白貽的脖頸處,白貽被溫熱的氣息弄得精神緊繃。


    江畔舟的指尖若有若無地一下下摩挲著白貽的軟肉,白貽身體本就敏感,微微瑟縮了一下,就忍著不適。


    因為兩人都沒貼阻隔貼,淡淡的信息素相互融合,聞著是舒適的。


    隻是白貽逐漸意識到江畔舟的信息素不受控製,越來越濃,完全包裹了白貽。


    白貽指尖戳了戳江畔舟的胸膛,小聲提醒,“江畔舟,你的信息素……”


    江畔舟另一隻手捏住了白貽的指尖,唿吸愈發厚重,也不說話。


    江畔舟信息素並未停止釋放,密度越來越高,香甜清涼的味道充斥了整個房間。


    白貽因為江畔舟的信息素,唿吸有些困難,腺體泛起了絲絲刺疼,四肢開始乏力,


    無力地開口,“江畔舟?”


    白貽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江畔舟好像到了易感期。


    昏暗無光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白貽想翻身開燈。


    剛剛起身按到了台燈按鈕,一雙手捏住腰肢,拖了迴去,被江畔舟壓在了身下。


    有昏黃的燈光,白貽迴頭看江畔舟,被堵住了嘴,帶著些強勢和占有,霸占了口腔的角角落落,印下他的專屬痕跡。


    白貽有些抗拒性地想迴頭,被江畔舟捏住了下巴,愈發兇猛而放肆,逐漸過分。


    “嘶~”白貽嘴角傳來了疼感,“江……畔舟……”


    江畔舟退開了一些,白貽直視江畔舟水汪汪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泛紅的眼尾像一個可憐兮兮的小狗狗。


    低低啞啞地叫一句,“白貽……”


    就像莫名的撒嬌,白貽詫異到結巴,“江畔舟……你!”


    頂級alpha的撒嬌,也太……


    “白貽,我也難受了,幫幫我……好嗎?”


    白貽身子僵硬,一動不敢動一下,因為……


    白貽不言不語,江畔舟的信息素步步緊逼。


    ……wb


    白貽的腺體被刺激,梔子花香信息素泄露,縈繞在江畔舟的鼻尖。


    江畔舟咽了咽口水,齒尖研磨,嗓音沙啞,“白貽,你好香。”


    白貽反應過來,唿吸很重,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結巴道:“江畔舟,你冷靜一點。”


    江畔舟嗅了嗅脆弱的腺體,借著昏暗的燈光,看白貽的側臉。


    “白貽,可以嗎?”


    低沉的聲音滿是誘惑的意味。


    白貽為難地開口,“江畔舟,我……”


    “白貽……”江畔舟的聲音微顫,帶著哭腔。


    一聲聲重複叫著白貽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更顯苦痛。


    白貽左右為難,卻也是個心軟的主。


    猶豫再三才開口,“那你不可以咬人哦。”


    就是臨時標記也不可以。


    江畔舟附在白貽腰肢上的手四處遊走,低聲呢喃,“好。”


    江畔舟的話有多軟,動作就有多強硬。


    江畔舟不給白貽後悔的機會,就被江畔舟堵住了嘴。


    ……


    白貽的抽噎聲被江畔舟盡數吞下,白貽無法清冷,小臉通紅,淚水順著臉頰流到了嘴角。


    江畔舟嚐到了一絲鹹味,停下了吻,白貽的哭聲溢出,眸子盛滿了淚水。


    江畔舟微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隻是準備工作,就哭成了這樣。


    江畔舟無奈歎氣,“別哭了。”


    白貽也顧不上了,隻顧得上哭,隻知道疼。


    江畔舟歎了一口氣,心想,看來老爸這方法不行。


    白貽心軟,自己也心軟,隻是臨門一腳,弄得自己著實難受。


    卻也不忍心叫白貽再哭下去。


    江畔舟起身,將白貽轉了過來,抬手給白貽擦眼淚。


    白貽哭兮兮地抬頭,“你手髒……嗚嗚嗚……”


    江畔舟笑了,很是無奈,還帶嫌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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