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一睜眼,就是白貽恬靜的睡顏,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潔白無瑕的肌膚,臉頰浮起了紅暈,還有粉嘟嘟的嘴唇。


    江畔舟腦子不清醒,抬手輕觸白貽柔軟的唇瓣,指腹慢慢摩挲。


    白貽睜眼,眼神呆滯,似是疑問你在幹嘛?


    兩人視線對上的片刻,江畔舟眸光微閃,湊近吻了上去,咬住柔軟的唇瓣,淺啄輕嚐。


    江畔舟動情的閉上了雙眼,可是腦子宕機的白貽,眼睛睜得更大了。


    江畔舟起身時,白貽就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眼含秋水。


    江畔舟別過頭,沉沉地唿了一口氣。


    不行!大早上不能太禽獸!


    白貽看著江畔舟進入衛生間的背影,怨氣滿滿。


    白貽迴過神,手指揉了揉紅腫的唇瓣,輕抿唇角。


    白貽:嗯……就挺突然的。


    早餐時間,江畔舟與白貽麵對麵坐著,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很安靜。


    白貽要不是不尷尬,習慣就好。


    江畔舟吃得很慢,吃飽後,放下筷子。


    正色道:“林灝今明兩天有行程,不在家,你也別迴去了。”


    白貽點點頭,自己在家確實挺無聊。


    留在這裏,可以與蘇姨、明叔聊聊天,轉轉小花園。


    之前都是晚上過夜,很少白天待著。


    “你就留在這裏,看看劇本。”


    “哦。”


    江畔舟起身,穿上了外套,拿出了領帶。


    白貽定定地瞧著,卻發現江畔舟拿著領帶不動,還盯著自己看。


    什麽意思?要我給他係領帶嗎?


    還是禮貌詢問一下,“需要我幫忙係領帶嗎?”


    江畔舟眉頭微挑,反問道:“你覺得呢?”


    白貽:就不能直話直說嗎?還你覺得呢?


    白貽起身,接過了江畔舟手中的領帶,踮起腳,為江畔舟係領帶。


    白貽不是很熟練,磨磨蹭蹭,又踮著腳。


    江畔舟雙手護在白貽的腰後,垂眸盯著白貽,眸色耐人尋味。


    兩人貼得很近,動作曖昧。


    蘇姨打眼一瞧,笑眯眯地轉身離開,給小情侶騰出空間。


    白貽整理好領帶,退後了一步,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好了。”說罷,抬眼對上江畔舟的黏糊眼神。


    江畔舟又變得眸色淡淡,隨意應了一聲,就出門了。


    白貽無奈地聳聳肩,一定是看錯了!


    早餐過後,也不用白貽做家務,白貽一動手,蘇姨就搶著幹。


    “小白,你可別搶蘇姨飯碗!”隻是開玩笑的語氣。


    白貽無奈地笑了笑,“就是太閑了。”


    白貽到了前院,看見明叔在修剪花草,就立在一旁看著。


    聽著“哢嚓哢嚓”的聲響,能聞見綠草的芳香。


    白貽看見有一顆梔子花樹壞死了,指了指,“明叔,那顆梔子花樹死掉了。”


    明叔迴頭,笑著搖搖頭,“梔子花是少爺親自照料的,我們不讓碰。”


    白貽想了想,看來這白月光在江畔舟心裏地位很重要。


    白貽隻能慶幸,還好自己信息素是梔子花,不然這便宜不好占。


    白貽迴了房間,找出了劇本,背台詞。


    其實劇本,台詞,白貽已經過了無數遍,早已滾瓜爛熟。


    思緒不禁飄遠,江畔舟的白月光是什麽樣的?、


    梔子花的信息素,或許與白貽有幾分相似的臉龐?


    江畔舟在公司忙得飛起,才開完早會,還有一堆文件要簽。


    聽著手機響起了的一瞬間,江畔舟竟然也想到了白貽。


    一看手機,是小爸溫言。


    “喂,小爸有什麽事嗎?”


    溫言冷哼一聲,“渣a!你出門別說我是你小爸!”


    江畔舟被罵了,一臉懵,又反應過來,“不是!小爸,我做錯了什麽?”


    溫言氣勢洶洶,義正言辭地指責江畔舟,“我都聽說了,上次你把發情期的omega帶迴家了,三天兩夜!孤a寡o!你別說你什麽都沒做!除非你不行!”


    江畔舟:……


    那頭傳來了江牧城低沉的聲音,“老婆,別罵了。”


    本以為是老父親相信自己,為自己說話。


    可緊接著就聽見了一句,“氣壞自己身子不值當!”


    然後,老父親的聲音逼近,“渣a,出門別說你是我江牧城的兒子!”


    江畔舟:……


    江畔舟一時不知道,是先解釋自己真的什麽都沒做,還是解釋自己沒有不行!


    心累地歎氣,無奈地解釋,“小爸,你別瞎操心,我沒對白貽做什麽,也不是不行!”


    溫言搶過了手機,冷聲嘲諷,“你可得了吧!你跟你爸年輕時候一樣!悶騷男一個!表麵拽的二五八萬,其實內心火熱的一批!”


    江畔舟、江牧城:……留點臉吧!


    溫言持續輸出,“人白貽多好一omega!不是白月光嗎?你追求呀!你可勁寵呀!你還搞了什麽包養合同!你什麽牌子的塑料袋,這麽能裝!”


    溫言一口氣說了這麽多,換了一口氣,“有你後悔的時候!你就等著追妻火葬場吧!渣a!”


    聽著溫言大喘氣,江畔舟開口辯解什麽。


    “掛了。”


    江畔舟愣愣地看著手機,耳邊還迴響著小爸的聲音。


    江畔舟半晌沒迴過神,直到李數推門而進。


    “總裁,蘇家大少爺來了。”


    江畔舟迴過神,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請進來吧!”


    蘇景是蘇暮的大哥,也是蘇氏集團的總裁。


    江氏與蘇氏合作不少,家中關係也很好。


    蘇景一進來,就看見江畔舟一臉愁眉苦臉,開口調侃:“怎麽了?有心事?”


    江畔舟也沒招唿蘇景坐,蘇景也自來熟地坐下,自己給自己倒茶。


    江畔舟起身,坐到了沙發上,輕歎道:“你說,我算是渣a嗎?”


    蘇景聞言,笑得耐人尋味,調侃著,“畔舟,不是我說,你是我見過全南川最潔身自好的alpha!”


    事實如此,每每有江畔舟一起聚會,定然是陽光向上的項目,什麽不正經的地方,一概不去。


    “怎麽了?你渣誰了?”蘇景吹了吹熱茶,喝了一口。


    “我包養了一個明星。”江畔舟淡言。


    “噗……咳咳咳……”蘇景一口蘇都噴了出來,猛烈咳嗽著。


    江畔舟躲得及時,才沒有過洗禮。


    蘇景放下茶杯,拿紙擦了擦嘴,一臉難以置信,“你你你不是有一個難以忘卻的白月光嗎?”


    江畔舟眸色淡然,淡淡道:“就是他。”


    “哦……嗯!”蘇景一臉便秘模樣,看向江畔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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