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說著,看到花弄影的背影後 ,立馬停止了話題,快速說了幾句後,立馬朝花弄影走了過去。


    花弄影一臉自然的說:“說完了?有什麽事麽?”


    阿絮搖了搖頭,一句話不說。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凝重。


    花弄影感到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一轉眼阿絮的臉色那麽難看。


    路過那名交談的女孩子時。


    她看向花弄影的眼裏有一絲得意的味道。


    花弄影看的一頭霧水,難不成還跟自己有關?


    阿絮將她送迴房間,正準備離開。


    被花弄影拉住了手。


    阿絮疑惑的看著她:“怎麽啦?還有什麽事麽?”


    花弄影搖了搖頭,將她放開。


    阿絮再三確定她沒有事情,才轉身離開。


    留在房中的花弄影,滿肚子疑惑,卻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法行動,非常無奈。


    唉~有了!


    花弄影靈機一動,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人,對著它念道:“替身代身,白紙作你麵,五色紙作你衣,未開光便是紙,開了光變神通;開你左耳聽陰俯,右耳聽陽間;你和莫莊莫姓,同時同日同月同年生;開你左手提錢財,右手提災殃,莫名莫姓災殃擔,擔出外方;要刑刑大山,要克克大海,無刑無克擔煞急走,神兵火急如律令。”


    隻見手中紙人,隨著咒術飄起,落在地上,變幻成花弄影的樣子,一顰一笑簡直一模一樣。


    花弄影手指揮舞著,一下子就隱身離開了房間。


    傀儡直接躺在床上,睡著,一副午睡的模樣。


    外麵看守的人,看見門開了,進去查看,發現還在,走近看,睡著了,鬆開一口氣,應該是忘記關門了,轉身關好。


    花弄影此時已經恢複所有體力,想到寨子裏有很多蠱蟲,以防萬一,還燒了一張隱藏氣味的符紙。


    偷偷摸摸跟上阿絮。


    阿絮走在前麵,總感覺有人跟著自己,猛地迴頭,發現沒人。


    自言自語的在前麵說:“難不成是自己感覺錯了?”


    眼睛一轉,快速拐到一個轉角。


    花弄影立馬跟上,轉身看見她的臉,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


    不由吐槽,自己為什麽在這膽子越來越小了,這是不得行的。


    阿絮等了半天發現沒有什麽動靜,心中更加肯定自己是出幻境了。


    表情嚴肅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很快停留在一個豪華的房子外麵,轉身走了進去。


    花弄影看著房子上祭祀府三個字,皺了皺眉,也跟了進去。


    本以為阿絮會直接麵見大祭司。


    沒想到她居然在院子裏跪著,不知何時背上多了一些荊棘。


    花弄影隻是看著,不知道什麽情況所以不能貿然行事,自己隻是來看情況的。


    過了一個時辰。


    阿絮渾身顫抖,背部也有流血,額頭冒著冷汗。


    但是她的背一直硬挺著。


    花弄影心疼的想施法緩解一下她的疼痛。


    正準備念咒時,院子裏傳來腳步聲。


    隻見大祭司正緩緩走過來,看都沒看阿絮,站在屋簷下說:“你知道錯了沒有?”


    阿絮低著頭看不出什麽表情:“阿絮知錯!”


    “哦?”


    大祭司走到她年輕,蹲下身,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盯著她的眼睛說:“那錯哪了?”


    阿絮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大祭司。


    大祭司冷哼一聲,狠狠的甩開她的下巴道:“看來你是覺得自己沒錯,敷衍我!”


    阿絮的聲音緊張道:“還請大祭司明示!”


    花弄影也看不透她的神情,隻能靜靜的看著。


    大祭司看著一個方向。


    花弄影看了那個方向,好像是自己現在居住的地方,心中有一絲想法。


    隻聽見大祭司說:“我讓你跟著新娘,是為了監視她,她的能力可不是我們這裏人能阻止的,但是你沒有,你動了真心,你把她當朋友了,所以你有私心,有了私心怎麽可能辦好事情,你懂了麽?”


    阿絮低著頭 半晌道:“阿絮沒有,阿絮都是按照大祭司的指示做事,今天是因為忘記給她安排吃食,所以才帶她出來吃飯,途中是因為熊祁調戲,怕給大祭司招黑,沒辦法,阿絮才出手,還請大祭司明察!”


    大祭司的眼神淩冽的盯著她的頭頂。


    阿絮一直低著頭,一絲冷汗從額頭滑落,滴在地上。


    良久,大祭司說:“今天就到此為止,什麽事都沒發生,你先迴去吧!”


    轉身就走迴房間。


    原地的阿絮吃痛的站起身,看著大祭司離去的方向,隻不過眼神有點怪。


    花弄影雖然能算命,但是她不想,她還是想慢慢來,但是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麽,現在隻差確定。


    掃視阿絮,確定其沒事,才緊跟大祭司。


    “藏身藏身藏吾身,藏在天上紫紅雲,風來隨風,雨來隨雨,吾有三魂七魄無藏處,通明殿下去藏身!”


    花弄影念著咒語,進入了大祭司房。


    看著房內空無一人,花弄影有點凝重,看來這大祭司的秘密真多。


    觀察著周圍,走到一副畫前,輕輕挑起,看到後麵的隧道,眼睛閃過一絲隱晦。


    小心翼翼的走近,裏麵充滿了血腥味。


    花弄影避開周圍的骨頭,臉色越發的難看,不知為何她感覺好像知道大祭司的另一麵。


    她聽見大祭司的聲音離自己很近,快速的走了過去。


    大祭司正對著籠子裏的夫妻道:“你們真是不聽話,怎麽能像小老鼠一樣偷偷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呢?”


    籠子的夫妻害怕的瑟瑟發抖,不敢說一句話。


    大祭司也沒想她們迴答,轉身從血池舀了一碗血喝下,享受著血液帶來的快感。


    夫妻二人看見大祭司的臉又年輕了幾歲,心中好像猜到了什麽,更加害怕的緊緊抱著自己。


    大祭司瞟了她們一眼,優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道:“隻能委屈你們關上一些時間,明天我會給你們送吃的,不會讓你餓死的,你們放心吧!”


    大祭司自以為很溫柔的祥子落在他們眼裏卻成了牙齒通紅,眼色兇殘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會吃了她們,害怕的不敢看她。


    大祭司丟掉手中的碗,一臉開心的朝出口走去。


    花弄影小心翼翼避開大祭司,目光落在不遠處的獅子上。


    手暗暗的將地上一塊碎骨砸向獅子的穴位。


    下一秒獅子就立馬昏睡過去。


    花弄影走到這對夫妻麵前,仔細觀察,發現,嗯,是熟人。


    等了一會,發現大祭司沒有要迴來的意思。


    花弄影才大膽的說話:“宋叔,宋姨?”


    宋叔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以為是自己被嚇出幻覺,更加害怕的抱緊老伴。


    花弄影歎了口氣,直接現身。


    拍了拍籠子。


    夫妻二人也被這一動靜吸引,以為是那大祭司迴來,小心翼翼看了過去。


    發現不是,而且這小姑娘莫名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夫妻兩沒說話,靜靜的看著,心中警惕著她的一舉一動,以為她傷害自己。


    花弄影看出她們的防備,莞爾一笑說:“宋叔,宋嫂,我是小影,花弄影,小時候我們還見過?”


    宋叔疑惑的看了看,搖了搖頭說:“小姑娘,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


    倒是旁邊的宋嫂在迴憶,感覺應該認識,試探性的問:“你是不是小時候,生活在一個道館裏?”


    花弄影開心的點了點頭。


    宋嫂驚喜的拉著宋叔說:“當家的,這是小影,以前我們去吳道長那見過,她就是吳道長的徒弟。”


    宋叔才恍然大悟,淚眼婆娑的握著花弄影的手說:“小影,求求你,救救我們,救救這個寨子。”


    花弄影安慰的拍了拍宋叔的手說:“不要著急,宋叔慢慢說。”


    宋叔擦了擦眼淚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村長一直與世無爭,偶爾就和以前外麵認識的好友去看望。本來一直平靜,有一天,前任大祭司突然暴斃,隻留下一封信,讓現任大祭司上位,這大家都順意遺願,沒有質疑。可是就是這樣,現任大祭司上位,我們開始與外界斷了聯係,她安排信徒阻止我們出行,寨子有時候會不見人,大祭司就在四周都布滿毒煙,毒蟲,……”


    花弄影聽到這感覺好像沒什麽毛病。


    宋叔看出花弄影的疑惑:“聽我接著說完你就知道了,我們本來都以為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但是漸漸的,村子還是會少人,也有很多外來人到我們村子,我們都是喜歡和平的,但是大祭司將人都關了起來,他其實說排查,以防萬一,有人想害我們,大家都欣然同意,第二天詢問時,他說已經將他們送走了。我還記得那次外來人來了五個,然後我們村五天都沒人消失,大家隻當害人的人被抓住了,沒有當迴事,沒過多久又開始了,但吸引了非常多的外來人,就感覺是外來人來填了空一樣,我跟我媳婦兩個人留了心眼,一直默默的關注這個,因為太害怕,所以帶著小豆丁到你們道館去求平安符才平安長大。我記得那天我親眼看見人被抓走了,是一道黑煙,將那人籠罩著,一下子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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