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文無奈的搖搖頭,孔傑也算是個天才,可陷入了感情中無法自拔,隻要向悅婷出席誰家的詩會,他都會跑去,哪怕沒有邀請他。


    肖文不知道這些,他現在已經迴到了府邸,安排好了周青瑩,還有那一隊侍衛,阿財也買迴了十幾個奴隸,沒辦法,現在臨近過年,又是在臨安,哪還招得到人。


    一時間肖文的府上也住滿了人,頓時熱鬧起來,那些買來的奴隸肖文也都給他們安排好了事情,也沒把他們當奴隸看。


    跟他在同一座城市的向悅婷,還在看著肖文當時寫的那首詩《相思》。


    她看了快兩年了,從那次以後,她一直派人去尋找那個乞丐,可依然了無音訊,她很後悔當初為什麽不留住他。


    越是品讀越是後悔,這首詩她沒讓其他人看過,雖然隻是普通的一張紙,她也是精心的裝裱過。


    她怕哪天不小心給弄壞了,那再多的錢也買不迴來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她輕輕是念著,思緒也不知道飛向哪裏,手撫摸著紙上的字,感歎到:


    “這樣的字他到底是如何練成的?我臨摹了將近兩年,也隻得皮毛而已,唉!”


    最後一聲歎息,讓原本就很冷的空氣更加冷冽起來。


    她的桌前還放有一張請帖,是平安王府世子的邀請函,是過小年那天的詩會,也是年前最後一次詩會了。


    她原本是不想去,可世子卻說這次詩會邀請了一位外地才俊,她這才答應邀約。


    這兩年她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是參加詩會什麽的,關於如家酒樓那首詩,她也知道,就是沒去看過,這次如果有機會,她想去看看那首詩。


    眼看就要過年了,肖文這兩天也沒亂跑,隻是把家裏的事安排妥當,一下多了許多人,他現在身邊就隻有阿財一人,很多事都需要他來處理。


    周青瑩極少出門,也不管事,肖文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忙些什麽,飯都是端進房間裏吃的,可能是避嫌吧,肖文隻能如此想。


    年前要想生產些肥皂可能不太現實,肖文陷入了無事可做是地步,每天就是在院裏走走,指揮一下手下。


    他給晉江寫了一封信,讓1號帶兩個班來臨安,年後動身,反正現在有太子的侍衛,也不是太著急。


    他擔心的還是家裏的生產,年底了,該清算賬目,給工人發獎勵等等事情,周青瑩在這裏,她也寫了信給家裏,肖文問了寫了些什麽,可周青瑩壓根兒就不理他。


    無聊的肖文還是決定去參加這次的詩會,他原本是不想去的,自己腦袋裏的詩詞太高端,對現在景國的詩人那是降維打擊,太無趣了,而且那個什麽平安王世子他又不認識,自己已經有了大腿抱,也不用再去找他人。


    小年這天,吃過午飯,肖文穿了一身秀才服飾出門,古代的詩會一般在下午舉行,一直持續到晚上。


    肖文抱著無聊的心態,去見見世麵,他又沒有其他的癖好,除了賺錢,就連當官也是被迫的。


    詩會在一處不知名的莊園舉行,可能是世子的產業吧,肖文也不做過多的深究。


    門外跟平常是庭院差不多,隻是進去後肖文才知道什麽是富麗堂皇。


    裏麵的裝修就是一個字“貴”,很多都是銀子打造的物品,瓷器字畫很多,肖文很感興趣的逐個欣賞。


    “這他麽的要是放在後世全都是國家級文物啊!”這是肖文內心的想法。


    可是在景國這些東西不值什麽錢,就是銀子還能值些錢。


    帶路的小斯也不急著催促,畢竟能被世子邀請的都是有名的人物,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他隻是好奇眼前的男子為什麽對這些裝飾品這麽感興趣。


    肖文最近在家太無聊,好不容易出來見見世麵,當然要慢慢欣賞,況且那個什麽詩會,他又不感興趣,對銀子的興趣都比對詩會的興趣要高很多。


    詩會在花園裏舉行,這隻是前廳,肖文拿起一個銀飾仔細觀察,這可都是純手工打造,在後世可很少見。


    就在肖文看得入神之際,卻聽見有人嘲笑他。


    “也不知世子如何作想,如此滿眼銅臭之人也配參加詩會?可笑可笑!”


    肖文以為不是說自己,也就沒有理睬,而是繼續欣賞。


    “別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等會兒我要告之世子,讓世子驅逐爾等!”


    “你他麽的有病是吧!”肖文這才意識到此人在說他,最近怎麽誰都在找他麻煩,心裏鬱悶,直接爆了句口粗。


    “哪兒來的山野村夫,說話竟然如此不堪入耳,還不把他趕出去,此人絕不是世子所請之人。”吳詠怒喝道。


    “他麽的他麽的他麽的,老子最近心情不好,罵你又如何!”肖文真的很鬱悶,自己都沒說話,這人就找茬,不罵幾句都對不起自己了。


    這次自己可不是一個人,帶著兩個侍衛呢,侍衛在進門後就被帶到一旁的偏殿去了,隻要肖文大喊,侍衛就會過來,所以他可不怕,管你是誰,先罵了再說,反正不是世子就行。


    “爾等如此粗魯,怎可與我等相提並論,此事一定要告之世子!”吳詠氣極的說道。


    他可是舉人,平日裏誰見到他不是恭敬的叫一聲吳舉人,可剛剛不過說了一句實話,就被如此謾罵,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他要找世子討個公道。


    “找就找去唄,我還不稀罕跟你這樣的偽君子打交道呢!”肖文說著就來氣,這群讀書都讀傻了吧,錢誰不愛?你他麽沒錢的時候試試,餓不死你,一邊說著銅臭味,一邊還要斂財,真他麽虛偽。


    “你你你…”吳詠連續你了幾聲愣是沒說出個一二三來,隻得一揮衣袖轉身離去,他不願跟這樣粗俗的說話,他堂堂一個舉人,怎麽能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參加詩會,他要去找世子說明情況,希望世子能給自己一個交代,不然今天的詩會不參加也罷。


    肖文見他被自己罵的轉身離去,也沒有上趕著罵,這種讀書人想跟他較勁,那不是廁所裏點燈-找死麽!肖文不罵得他口吐幾斤鮮血都對不起他一肚子的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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