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王兄讓人給打了?”


    玲瓏火急火燎的提著裙子跑出去,“可打聽清楚了,是什麽人?”


    “是雲越來的那位王妃,現在居住在三劫居。”


    “什麽?”玲瓏提著裙子,一臉怒氣的跑了出去。


    “哐哐哐。”砸門聲傳來,林木放下手中的古琴出門,便看見一個肉嘟嘟的小姑娘站在門外,玲瓏站在門外瞅了瞅林木,“你們這裏雲越來的那個王妃在那裏,讓她出來。”


    看著麵前衣著華貴,氣喘籲籲的女子,林木開口,“我便是。”


    玲瓏瞅了瞅麵前的女子,向前麵挪動了一步,“便是你打了我的王兄。”


    “對。”


    “好啊你,竟然敢打我龍淵的王,你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說著便赤手空拳朝著林木衝了過來,葉宣站在一旁眸光呆呆地看著玲瓏,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林木腳尖著地,後腳揚起,身體向後麵揚去,玲瓏向前一躍,拳頭向林木衝去,林木抓住她的拳頭,她掙紮不開,“木頭。”


    葉宣便一瞬間出現在她的麵前,手中的劍朝著林木而來,將玲瓏攔腰抱向一邊。


    “公主言,我打了你王兄,所以你便要教訓於我,那你王兄打了我,你又應當如何?”


    “什麽?我王兄打了你?”玲瓏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睜大了眼睛。


    “公主不信,那日前來的眾位宮人都可以作為證人。”


    此話落到心尖,玲瓏一下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沒有了底氣。


    “玲瓏去了何處?”


    “公主,公主聽說王被王妃打了,所以前去三劫居找王妃了。”


    “什麽?”明月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


    “那即是你打了我王兄,我王兄打了你,那便是兩清了,那本公主就不予你算賬了。”說著,便拉著葉宣趕緊往門外溜去。


    一刹那,一雙白鞋出現在她的麵前,“明月。”


    明月一下子捏著她的耳朵將她拉到林木的麵前,作揖行禮,“早就聽聞雲越林木王妃來我龍淵,明月今日特來拜見。”


    “公主,有禮。”林木看著明月亦迴了個禮。


    明月看向玲瓏,眼眸瞪向她,“玲瓏自幼調皮頑劣被我慣壞了,如若有冒犯王妃的地方,請王妃千萬莫要放在心上。”


    林木瞥向玲瓏,看著明月,“玲瓏公主看似性格頑劣,實則極其有原則,能辯忠貞,我心中歡喜,沒有不悅。”


    “明月謝王妃。”


    與林木客套了幾句,玲瓏便灰溜溜的跟著林木離開了,落霞居處,玲瓏直直的跪在院子之中,明月拿著手中的戒尺,周圍一片靜寂。


    周圍的奴仆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瞥了一眼跪在地下的玲瓏,拿起自己手中的戒尺在奴仆的麵前來來迴迴的走著,突然明月手中的戒尺撐住領頭侍女的下巴,直直盯著她的眼睛,“本宮怎麽告訴你的。”


    “被明月盯著的侍女顫顫巍巍的說道,“主說,公主,公主玩心甚中重,心思單純極易衝動,宮中一切事情都必須不讓公主知道。”


    “那,你是怎麽做的?”


    “奴,奴,該死,該死。”明月的氣勢壓來,侍女的頭緊緊地趴在地麵之上,屏住唿吸。


    “手伸出來。”


    “主,奴知錯,奴再也不敢了。”


    “本宮不想再說第二遍。”


    啪啪啪,戒尺狠狠地打在侍女的手上,不知被打了多少下,侍女手掌之中不斷溢出鮮血,“主,奴知錯,饒了奴吧!”侍女哭哭啼啼的聲音不斷,周圍跪在的地上的侍女頭也不敢抬。


    “來人,將此心懷叵測之奴拿著,貶入寒冰之獄,終老一生。”


    “主,饒命呀,饒命呀!”侍女看著一旁的玲瓏,不停的求饒,不停的求饒,頭扣在地上,發出十分大的響聲。


    “明月,是我要偷偷跑出去的,她沒有告訴我,你饒了她吧,我再也不出去了。”玲瓏不知何時移動到明月的身邊拉住她的衣袖。


    明月氣得甩開了玲瓏,“明月。”被明月甩開的她,眼中有淚珠流出。


    “本宮再最後告訴你們一遍,落霞居處,以後誰還敢把注意打到玲瓏身上,那麽她的命便不需要留在世上了。”


    “是,是。”整整齊齊的聲音傳來。


    明月瞥了一眼在一旁的玲瓏,“你便在此好好跪著,好好反思,什麽時候想清楚了,便告訴我,還有好好想一想,我為什麽罰你?”


    地上是那位侍女剛剛留下的血跡,玲瓏看著明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帶著淚珠的眼眶連忙跟著腦袋搖擺起來,重重的點了點頭,空氣中還是玲瓏傳來的抽噎聲。


    落霞居處,葉宣跪在明月的身後,“葉宣請罪,是葉宣沒有照顧好公主,懇請公主讓院子之中的公主起來吧!”


    房間之中出來白曇花的香氣,院子之中的愧樹開的正好,愧樹之上的花飄飄灑灑的落下,明月一張開手心,一朵愧花便落在她的手掌心,她看著手掌心之中的愧花,語氣慢慢,“葉宣,她終究要長大,你跟我始終沒有辦法陪她一輩子,況且皇宮這種虎狼之地,一不小心她便會萬劫不複,今日她,你我護住,那他日你我不在,誰又會來護她。”


    手掌心的愧花被一陣不知名的風吹起又飄向了空中,明月目光深遠,“即生為皇家之人,享了別人無法享的尊榮,那便必要承受別人不能承受的疼苦,帝王之道向來如此,無人可以避免。”


    是啊!為皇室中人,榮華富貴別人一生無法企及,但其經受的苦難折磨別人一生也苦難無法企及,葉宣看著院中的玲瓏,況且還是她明亮如天上月亮般的玲瓏,又怎麽可能置身事外。


    “主,我與清歡按照你的吩咐去了龍淵之處的各地方,暗中打聽諸多的人,始終沒有得到與山河畫有關的隻言片語。”


    林木描繪著手中的詩詞,淡淡的語氣出,“清歡可有什麽辦法?”


    “主,我已經請皇暗中監視龍淵朝中重臣的一舉一動,給我們密切的消息。”


    她手中的筆停在“土”子之上,停下手中的活,將一旁的清歡拉了過來,將筆交到清歡的手上,“清歡,你說,土加一筆會變成什麽字?”


    “奴不敢。”清歡感覺跪在了地下。


    “去吧,想要了便告訴我。”


    “是。”清歡捏著手中的筆,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這個林木比她想象中要更加的棘手,若能夠為其用則如虎添翼,若不能為其用則如臨大敵。


    “王,臣隻知王妃在尋找山河畫。”清歡站在大殿中央,稟報著自己所知道的。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了?”龍銘冷冷的聲音傳來,似乎在質問她一般。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並且臣感覺王妃也許什麽都不知道,隻是被別人脅迫,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噗”清歡的嘴角流出鮮血身體被打出了好遠。


    “你的意思是,本王無能了,還是,你被那個所謂的王妃收買了?”


    見到此場景,清風一下子倒在了清歡的前麵,抱著手中之劍,“王,您熄怒,清歡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清歡對於王的衷心,天人可見。”


    看著沒有在言語的王,清風趕緊將清歡拉了出去,在房間之中,清風將胸部之處的藥物拿了出來,喂清歡服下,看著她吃疼的神情,他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跡,“清歡,王的事情你跟我不能插手,也沒有資格插手,我們可以做的,便是絕對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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