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畢業之後你給我來我們海清分部,以後我們孛兒隻斤你就是老大!”巴圖魯長刀直入。


    “哈?”江柳有點迷茫,話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剛才貌似自己看到了很多東西,然後腦袋很疼,就暈過去了,這期間倒地發生了啥?


    “老大,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就得叫你老二了?”富勒突然開口說道。


    “啪!”富勒委屈的看著巴圖魯,怎麽二話不說又給自己一個大巴掌,自己說的貌似沒錯啊。


    “以後我還是老大,但是這崽子是我們的老老大!”巴圖魯狠狠瞪了一眼富勒,還老二,行不行他巴圖魯給你打成老二。


    “等會,我有點沒搞明白你們倒地在說什麽?”江柳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


    “江柳,你過來”一直站在人群外的安德烈開口說道。


    江柳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溜到安德烈的身邊,這種時候還是安德烈要比這群光頭大漢靠譜。


    巴圖魯見狀立馬不樂意了,大牛眼瞪的溜圓“安德烈部長,你這是要幹什麽,江柳這崽子既然覺醒了我們孛兒隻斤的血脈,而且還是射日弓,這小子以後就必須是我們孛兒隻斤的族長,就得帶領我們孛兒隻斤氏族!”


    安德烈目光如刀,江柳的身份注定導致他不可能終身處於海清這裏,至於孛兒隻斤氏族的規矩,那和他安德烈有什麽關係。


    “江柳是學院的學員,學院是什麽規矩,你巴圖魯也曾經是學院的學員,應該清楚,江柳的未來倒地如何分配,那是學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插手”安德烈斬鐵斷釘的說道。


    巴圖魯雖說看起來很是憨厚,但實則粗中有細,那雙牛眼滴溜溜一轉“學院規矩是規矩,我們孛兒隻斤的規矩也是規矩,這樣,要是江柳以後自願來我們海清分部,那學院可就管不了了吧!”


    巴圖魯衝著江柳招了招手“江崽子,你也聽明白了吧,咋樣,畢業之後來我們孛兒隻斤,以後我這個巴圖魯名字就是你的,整個孛兒隻斤所有東西也都是你的,你就是我們孛兒隻斤的老大,咋樣,幹不幹!”


    整個蒙古包周圍二三百的漢子都在目光炙熱的看向江柳,江柳再次打了個冷戰,說實話他真的對巴圖魯所提出的條件不感興趣。


    一想到自己以後沒準要和巴圖魯他們一樣終日廝混在草原,周圍都是這種光頭大漢,江柳就表示他接受不了,好歹學院那邊還有很多漂亮的女學員呢,光是這一點海清分部這邊就沒法比。


    連連搖頭江柳拒絕的很是痛快“我不,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雖說是拒絕,但江柳也知道自己做事不能太過於絕對,所以也委婉的留下些許餘地,畢竟自己接下來可還要在這邊待上很久,得罪了巴圖魯和整個海清分部的人,江柳自知接下來恐怕沒什麽好果子吃,前車之鑒秦朗還在那擺著呢。


    “嘿!我說你個崽子!”巴圖魯雙眼一瞪,作勢便想衝上來,可一想到江柳自身血脈可是射日弓,按照氏族規矩,血脈低濃度者禁止對血脈濃度高者動手,違背者就地處決,巴圖魯隻能悻悻停下腳步。


    “巴圖魯,早點讓你的人休息,明天我們就要出發”安德烈製止了還想要說些什麽的巴圖魯。


    “暗日”安德烈的名號可不是擺設,而是安德烈用他手中的黑日一刀一刀砍出來的,眼看安德烈既然都這麽說了,巴圖魯也隻能遵從。


    “散了,散了,都他麽的迴去睡覺去”巴圖魯大手一揮,周圍二三百的大漢立馬四散開來,隨即又是目光炙熱的看向江柳“崽子,你可好好想想,來我們孛兒隻斤可是有著很多好處,我們孛兒隻斤這麽多年攢下來的東西多到你無法想象,隻要你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江柳撇了撇嘴沒再多說,巴圖魯見狀咒罵幾句隨即便也不甘心的離開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把江柳逼的太急,要不然激起江柳的不滿,那可就真是沒辦法了。


    目送著安德烈等人的離開,原本熱鬧熙攘的草原隻剩下了江柳幾個人,中心處的篝火在燃燒,木頭被火焰舔舐偶爾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你們幾個也都去休息吧,把你們的裝備整理好,明天我們會進入到昆侖”安德烈說完看向江柳“你跟我來”


    “好的,教授”江柳連忙點頭。


    安德烈的帳篷內,江柳有些忐忑不安,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倒地怎麽迴事,說實話江柳自己都搞不清楚。


    “坐,別站著了”安德烈將自己的黑色風衣脫下一絲不苟的掛在衣架上,這才坐在江柳的對麵。


    湛藍色的眸子如刀,鋒利的讓江柳不敢與之對視“說說,剛剛你到底是怎麽迴事?”


    江柳倒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剛才聽到戰歌後所經曆的都告訴給安德烈。


    安德烈麵色如常,但看向江柳的目光卻越發的慎重,直至現在他或許才清楚艾布納院長為什麽要選擇江柳這個少年了。


    自主覺醒血脈,而且還是二次覺醒以及返祖現象,這三點加在一起恐怕在整個人類史當中都很少見,上一次和江柳有同樣經曆的人叫做拿破侖·波拿巴,那個一手創造了法蘭西第一帝國,縱橫整個歐洲的狠人。


    “江柳,接下來幾年我會將我所有的技巧部交給你,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安德烈沉聲說道。


    江柳還從來沒有看到如此認真過的安德烈,下意識挺直了腰板“安德烈教授你說,我會答應”


    江柳對安德烈的情感是複雜的,從某一個角度來說安德烈其實就是江柳的引路人,如果沒有安德烈,江柳也不會加入到學院。


    雖說一開始江柳對學院很是抗拒,但不可否認的是,安德烈對江柳很是照顧,別看安德烈常日總是對江柳板著臉,但江柳清楚,這位其實就是個麵冷心熱的老麵癱男,他對江柳的照顧就如自家後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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