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迷惘”的影響
“好了，那麽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什麽事嗎？”
克萊恩翹起二郎腿，手指交叉放在大腿上，看起來十分輕鬆，前提是忽略他眼角的黑眼圈。
當然身為罪魁禍首的猶火星是看不到的，他訕笑著開口道:
“就是那個，上次骰子寫的那本書，你還能再具現出來嗎？我有些疑惑想要查一下。”
猶火星感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天的自己還在說骰子不可信，然後今天就……。
克萊恩微微頷首:
“好，不過那本書的內容我有些記不清了，正好昨天你在夢中將鑽石獻祭到……。”
克萊恩說到這裏停頓了，猶火星明白他在顧慮什麽，於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克萊恩在確認了猶火星不再像上次那樣反應過於激烈，於是繼續開口說道:
“你將鑽石獻祭到了灰霧之上的了我靈感，我可以利用灰霧的特殊將那本書的手抄本以恩賜的方式‘快遞’給你。”
克萊恩將自己昨晚睡不著，然後閑得無聊想出來的想法告訴了猶火星。
猶火星聽到以後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豎起了大拇指:
“天才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一點也不想以失眠的方式獲得靈感。”克萊恩在心中歎氣，然後繼續說道:
“這可能需要時間，畢竟那本書還蠻厚的，又不能拿去複印，我隻能一個字的抄，但差不多下周一塔羅會的時候應該能完成。”
“那麽我將‘愚者’的尊名告訴你，你到時候在用指向愚者的儀式魔法就行，話說你應該會赫密斯語吧？”
猶火星一愣，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使用儀式魔法的前提是會使用能調動自然力量的語言，在他得到的神秘學知識中隻有比較偏門的巨龍語和精靈語，最常用的赫密斯語他是不會的。
猶火星意識到問題，有些尷尬地迴答道:
“周明瑞，我隻會巨龍語和精靈語，應該不影響儀式吧？”
“理論上應該也行。”
克萊恩迴答了一句，然後用手指敲擊桌麵，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理論上隻要是能夠調動自然力量的語言都可以用於儀式魔法。
但問題是克萊恩不會巨龍語和精靈語，他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導致影響儀式的效果，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儀式指向了其他的隱秘存在，那問題就大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為了保險起見，克萊恩決定還是先將愚者的尊名用赫密斯文呈現在一張白紙上，然後飄到了猶火星的麵前。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用赫密斯語，這上麵是‘愚者’的尊名，我是用赫密斯文和簡體中文進行了標注，我在用赫密斯語念一遍，你記一下。”
猶火星接過那張白紙，看了眼上麵的內容，克萊恩也同時開口: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你是灰霧之上神秘的主宰。”
“你是掌管好運的黃黑之王。”
克萊恩強忍著羞恥念完了愚者的尊名，當然這從某種意義上也是他的尊名，愚者先生調整一下心態，然後向猶火星詢問道:
“怎麽樣，記住了嗎？”
克萊恩隻希望猶火星能一次記住，不然衝著自己老鄉不斷念愚者的尊名，這需要足夠大的勇氣。
猶火星無助看向了克萊恩，然後語氣中帶著點無助開口說道:
“那個在我看來這張白紙上隻有兩行簡體中文寫的尊名，以及你剛才念的也是漢語。”
“這就麻煩了，這不就代表你不能學習其他的任何語言嘛。”克萊恩忍不住用右手捂住上半張臉，但很快他又有了新的思路:
“那麽咱們還是用巨龍語或者精靈語吧，為了安全起見，你先將這兩個語係中愚者的尊名告訴我。”
“行。”
猶火星點了點頭以後，然後很快就將這兩個語係中愚者尊名的部分教完了克萊恩。
“看來以後我有必要學習一下巨龍語和精靈語，最好連巨人語也給它安排上，不然要是讓正義小姐和倒吊人先生知道愚者先生不知道這些語言，那愚者這個馬甲就要掉了。”
克萊恩迴想了一下自己需要學習的知識，突然感覺自己的未來出現了一絲陰霾。
克萊恩歎了一口氣，然後將話題迴到了猶火星身上:
“話說你怎麽突然想要了解心素有關的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說一下，我看看我還記不記得那部分內容。”
猶火星帶著苦澀的笑容迴答道:
“其實我今天早上剛剛服下了序列9的魔藥，我嚴格按照魔藥配方來進行的，結果喝下去以後一點變化都沒有。”
克萊恩頓時一皺眉頭，右手大拇指與食指抵著下巴:
“一點變化都沒有，不可能啊，那本書上沒有寫心素不能成為非凡者啊？”
“你在跟我自己說說，從你調配魔藥開始到喝下去的每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
猶火星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調配魔藥的每一個細節認真說了一遍，克萊恩聽完以後，敲了敲扶手思考了一會，然後恍然大悟迴答道:
“我明白了，魔藥沒有問題，問題應該是在於你覺得自己是不是非凡者。”
克萊恩的迴答讓猶火星有些疑惑，猶火星接著詢問道:
“什麽意思？”
克萊恩將腦海中一部分一句話給具現到白紙上，然後展現在了猶火星的麵前，猶火星看向了白紙上的內容。
“心素”的迷惘可以影響現實。
猶火星一驚，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什麽東西鬆動了，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克萊恩接著解釋道:
“可能是你在調配魔藥的時候擔心魔藥會失敗，而你身為‘心素’的迷惘將你的擔憂給變成真的了。”
猶火星聽完克萊恩的解釋，心痛捂著胸口:
“啊……，接近400鎊的魔藥就這麽沒了。”
克萊恩眼皮一跳，他被這個數目給嚇到，畢竟這對於克萊恩的家庭而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然後又想起之前的那顆鑽石，估計其價值也不低。
克萊恩立即將那顆藍色鑽石重新拿了出來，然後推到了猶火星的麵前，這顆鑽石他可不敢替猶火星保管，天知道這顆鑽石的價格是多少鎊。
調整過來的猶火星心情有些複雜，但突然仔細想了想，好像不一定，因為根據非凡特性不滅定律，非凡特性不會毀滅，不會減少，隻是從一個承載物轉移到另一個承載物。
“那麽我的魔藥去哪了？”猶火星一邊思考一邊將鑽石收了起來。
“那麽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我現在可是在用午休時間在幫你解答問題。”克萊恩苦笑道。
猶火星帶著歉意的笑容點頭道:
“今天就這樣吧，辛苦你了。”
克萊恩微微頷首說道:
“沒關係，畢竟你可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同鄉了，互幫互助是應該的，那麽下周一見。”
說完，猶火星周圍的灰霧開始變淡，睜開眼睛他又迴到了黃金夢想號上。
猶火星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會我的胃替我成為了‘觀眾’了吧？”
這個想法剛剛產生，猶火星突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一切變得煥然一新，他的視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甚至還能隱約能看見衣服上的小孔。
“成功了？”猶火星又掃過周圍的臥室，他甚至能夠很清晰的看清臥室中一些比較陰暗的角落。
“好耶！”
猶火星在確認了自己成為非凡者以後，興奮的跳起來大喊一聲。
……
海盜餐廳。
猶火星獨自一個人占領著一把長桌和長椅吃著午餐，本來可以讓達尼茲負責將他的午飯送到他的房間，但是現在的他需要扮演觀眾，所以就選擇和黃金夢想號的船員一起共進午餐。
“但是現在嘛……”
猶火星看著周圍低著頭，不敢出聲海盜們，他們像是偷玩手機，然後撞見班主任一般的學生一般乖巧。
偶爾有幾道帶著帶著三分尊敬，五分畏懼，兩分好奇的眼神看向自己，老扇形圖了。
“估計他們都把我當成神眷者了，這樣下去別說觀眾了，我都快成演員了！”猶火星的內心有些煩躁。
當然猶火星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他觀察到有幾個人的目光時不時的撇了眼船長用餐室，而且臉上好像還帶著一點羞澀。
“不會這一整個船上的人都是艾德雯娜的舔狗吧。”猶火星在心中開玩笑似的想到，但並沒有得到任何“消化”的反饋。
他張開嘴吃了一口小米，眼睛一動，發現自己此時被綁在病床上，而一旁的倪護士正在跟自己喂著醫院的營養餐。
倪護士似乎注意到了猶火星的眼神清明了許多，於是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你清醒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疑惑，卻又有些堅定，這句話應該是她通過自己的工作經驗進行的判斷。
猶火星點了點頭。
倪護士將猶火星身上的束縛帶給解開了，也包括腳。
“解開我的束縛帶真的沒事嗎？”
猶火星向倪護士詢問，也是提醒倪護士，讓她確認自己有沒有犯錯誤。
倪護士微笑著開口說道:
“當然，楊醫生吩咐過如果你恢複清醒就不能再綁著你，要讓你與周圍的事物多互動。”
猶火星點了點頭，然後望著眼前的倪護士，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如果在這個世界中扮演觀眾，能不能消化魔藥？
我在寫這章的時候，在想如果用巨龍語向二五龍祈禱，這算不算一種挑釁。
晚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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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麽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什麽事嗎？”
克萊恩翹起二郎腿，手指交叉放在大腿上，看起來十分輕鬆，前提是忽略他眼角的黑眼圈。
當然身為罪魁禍首的猶火星是看不到的，他訕笑著開口道:
“就是那個，上次骰子寫的那本書，你還能再具現出來嗎？我有些疑惑想要查一下。”
猶火星感覺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天的自己還在說骰子不可信，然後今天就……。
克萊恩微微頷首:
“好，不過那本書的內容我有些記不清了，正好昨天你在夢中將鑽石獻祭到……。”
克萊恩說到這裏停頓了，猶火星明白他在顧慮什麽，於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克萊恩在確認了猶火星不再像上次那樣反應過於激烈，於是繼續開口說道:
“你將鑽石獻祭到了灰霧之上的了我靈感，我可以利用灰霧的特殊將那本書的手抄本以恩賜的方式‘快遞’給你。”
克萊恩將自己昨晚睡不著，然後閑得無聊想出來的想法告訴了猶火星。
猶火星聽到以後十分認可的點了點頭，然後豎起了大拇指:
“天才啊！”
“如果可以的話，我一點也不想以失眠的方式獲得靈感。”克萊恩在心中歎氣，然後繼續說道:
“這可能需要時間，畢竟那本書還蠻厚的，又不能拿去複印，我隻能一個字的抄，但差不多下周一塔羅會的時候應該能完成。”
“那麽我將‘愚者’的尊名告訴你，你到時候在用指向愚者的儀式魔法就行，話說你應該會赫密斯語吧？”
猶火星一愣，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使用儀式魔法的前提是會使用能調動自然力量的語言，在他得到的神秘學知識中隻有比較偏門的巨龍語和精靈語，最常用的赫密斯語他是不會的。
猶火星意識到問題，有些尷尬地迴答道:
“周明瑞，我隻會巨龍語和精靈語，應該不影響儀式吧？”
“理論上應該也行。”
克萊恩迴答了一句，然後用手指敲擊桌麵，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理論上隻要是能夠調動自然力量的語言都可以用於儀式魔法。
但問題是克萊恩不會巨龍語和精靈語，他不確定這樣會不會導致影響儀式的效果，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儀式指向了其他的隱秘存在，那問題就大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為了保險起見，克萊恩決定還是先將愚者的尊名用赫密斯文呈現在一張白紙上，然後飄到了猶火星的麵前。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用赫密斯語，這上麵是‘愚者’的尊名，我是用赫密斯文和簡體中文進行了標注，我在用赫密斯語念一遍，你記一下。”
猶火星接過那張白紙，看了眼上麵的內容，克萊恩也同時開口: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你是灰霧之上神秘的主宰。”
“你是掌管好運的黃黑之王。”
克萊恩強忍著羞恥念完了愚者的尊名，當然這從某種意義上也是他的尊名，愚者先生調整一下心態，然後向猶火星詢問道:
“怎麽樣，記住了嗎？”
克萊恩隻希望猶火星能一次記住，不然衝著自己老鄉不斷念愚者的尊名，這需要足夠大的勇氣。
猶火星無助看向了克萊恩，然後語氣中帶著點無助開口說道:
“那個在我看來這張白紙上隻有兩行簡體中文寫的尊名，以及你剛才念的也是漢語。”
“這就麻煩了，這不就代表你不能學習其他的任何語言嘛。”克萊恩忍不住用右手捂住上半張臉，但很快他又有了新的思路:
“那麽咱們還是用巨龍語或者精靈語吧，為了安全起見，你先將這兩個語係中愚者的尊名告訴我。”
“行。”
猶火星點了點頭以後，然後很快就將這兩個語係中愚者尊名的部分教完了克萊恩。
“看來以後我有必要學習一下巨龍語和精靈語，最好連巨人語也給它安排上，不然要是讓正義小姐和倒吊人先生知道愚者先生不知道這些語言，那愚者這個馬甲就要掉了。”
克萊恩迴想了一下自己需要學習的知識，突然感覺自己的未來出現了一絲陰霾。
克萊恩歎了一口氣，然後將話題迴到了猶火星身上:
“話說你怎麽突然想要了解心素有關的事情，你可以先跟我說一下，我看看我還記不記得那部分內容。”
猶火星帶著苦澀的笑容迴答道:
“其實我今天早上剛剛服下了序列9的魔藥，我嚴格按照魔藥配方來進行的，結果喝下去以後一點變化都沒有。”
克萊恩頓時一皺眉頭，右手大拇指與食指抵著下巴:
“一點變化都沒有，不可能啊，那本書上沒有寫心素不能成為非凡者啊？”
“你在跟我自己說說，從你調配魔藥開始到喝下去的每一個細節都不要放過。”
猶火星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調配魔藥的每一個細節認真說了一遍，克萊恩聽完以後，敲了敲扶手思考了一會，然後恍然大悟迴答道:
“我明白了，魔藥沒有問題，問題應該是在於你覺得自己是不是非凡者。”
克萊恩的迴答讓猶火星有些疑惑，猶火星接著詢問道:
“什麽意思？”
克萊恩將腦海中一部分一句話給具現到白紙上，然後展現在了猶火星的麵前，猶火星看向了白紙上的內容。
“心素”的迷惘可以影響現實。
猶火星一驚，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中有什麽東西鬆動了，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克萊恩接著解釋道:
“可能是你在調配魔藥的時候擔心魔藥會失敗，而你身為‘心素’的迷惘將你的擔憂給變成真的了。”
猶火星聽完克萊恩的解釋，心痛捂著胸口:
“啊……，接近400鎊的魔藥就這麽沒了。”
克萊恩眼皮一跳，他被這個數目給嚇到，畢竟這對於克萊恩的家庭而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然後又想起之前的那顆鑽石，估計其價值也不低。
克萊恩立即將那顆藍色鑽石重新拿了出來，然後推到了猶火星的麵前，這顆鑽石他可不敢替猶火星保管，天知道這顆鑽石的價格是多少鎊。
調整過來的猶火星心情有些複雜，但突然仔細想了想，好像不一定，因為根據非凡特性不滅定律，非凡特性不會毀滅，不會減少，隻是從一個承載物轉移到另一個承載物。
“那麽我的魔藥去哪了？”猶火星一邊思考一邊將鑽石收了起來。
“那麽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我現在可是在用午休時間在幫你解答問題。”克萊恩苦笑道。
猶火星帶著歉意的笑容點頭道:
“今天就這樣吧，辛苦你了。”
克萊恩微微頷首說道:
“沒關係，畢竟你可能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同鄉了，互幫互助是應該的，那麽下周一見。”
說完，猶火星周圍的灰霧開始變淡，睜開眼睛他又迴到了黃金夢想號上。
猶火星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會我的胃替我成為了‘觀眾’了吧？”
這個想法剛剛產生，猶火星突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一切變得煥然一新，他的視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甚至還能隱約能看見衣服上的小孔。
“成功了？”猶火星又掃過周圍的臥室，他甚至能夠很清晰的看清臥室中一些比較陰暗的角落。
“好耶！”
猶火星在確認了自己成為非凡者以後，興奮的跳起來大喊一聲。
……
海盜餐廳。
猶火星獨自一個人占領著一把長桌和長椅吃著午餐，本來可以讓達尼茲負責將他的午飯送到他的房間，但是現在的他需要扮演觀眾，所以就選擇和黃金夢想號的船員一起共進午餐。
“但是現在嘛……”
猶火星看著周圍低著頭，不敢出聲海盜們，他們像是偷玩手機，然後撞見班主任一般的學生一般乖巧。
偶爾有幾道帶著帶著三分尊敬，五分畏懼，兩分好奇的眼神看向自己，老扇形圖了。
“估計他們都把我當成神眷者了，這樣下去別說觀眾了，我都快成演員了！”猶火星的內心有些煩躁。
當然猶火星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他觀察到有幾個人的目光時不時的撇了眼船長用餐室，而且臉上好像還帶著一點羞澀。
“不會這一整個船上的人都是艾德雯娜的舔狗吧。”猶火星在心中開玩笑似的想到，但並沒有得到任何“消化”的反饋。
他張開嘴吃了一口小米，眼睛一動，發現自己此時被綁在病床上，而一旁的倪護士正在跟自己喂著醫院的營養餐。
倪護士似乎注意到了猶火星的眼神清明了許多，於是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你清醒了？”
她的語氣中帶著疑惑，卻又有些堅定，這句話應該是她通過自己的工作經驗進行的判斷。
猶火星點了點頭。
倪護士將猶火星身上的束縛帶給解開了，也包括腳。
“解開我的束縛帶真的沒事嗎？”
猶火星向倪護士詢問，也是提醒倪護士，讓她確認自己有沒有犯錯誤。
倪護士微笑著開口說道:
“當然，楊醫生吩咐過如果你恢複清醒就不能再綁著你，要讓你與周圍的事物多互動。”
猶火星點了點頭，然後望著眼前的倪護士，腦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如果在這個世界中扮演觀眾，能不能消化魔藥？
我在寫這章的時候，在想如果用巨龍語向二五龍祈禱，這算不算一種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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