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伯常、馮天浩兩人將實時情況的上報,濱海市刑警大隊很快就迅速出警,兩輛轉著紅藍閃燈的警車如鳴著汽笛火車一般衝入了來福士廣場a區,在圍觀的群眾之間拉起了黃白色的警戒條。


    “淩先生,麻煩你再堅持一下,我們的技術人員已經覆蓋了這片區域的信號,隻要兇手下次再打電話,我們就能立即鎖定他救出你的外孫女。”


    馮天浩雙手放置在了膝蓋上,出聲安慰淩誌萍的語速偏快,方臉上寫滿了興奮,大案子!


    自己總算是遇見一件登的上台麵的案件了,這幾天看來屬於自己的氣運要來了,接連不斷地碰到了見血的案件。


    這個綁架犯也真是狂妄,竟然敢公開以這種方式來侮辱受害者親屬,挑釁警方。


    “但你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兇手往往會對自己的作品產生常人難以比擬的自戀,就算是你今晚不敢打電話,我迴去調集這個廣場的監控,一一排查,也找得出你來。”


    馮天浩一邊想著,方臉上也流露出了不可抑製的期待和得意,他彷佛看到了未來一顆警隊裏的探案之星在冉冉升起。


    淩誌萍彷佛根本沒有聽見馮天浩的話,沒做任何理會,甚至他也沒有在乎現場任何一個人,這些所謂名流貴人手勢裏的指指點點、憐憐憫憫在淩誌萍看來都沒有任何意義。


    此刻他唯一的心願就是,祈禱方才給自己打電話的男人能夠說話算數,莫說拌狗叫,就算是拌狗吃*他這把老骨頭又有何懼?


    馬伯常胡子扒渣,撅著嘴,又是一口猛吸,手裏夾著的芙蓉王頓然被火星抽去了大半截身子,他舉著自己後屏摔得稀碎的小米,


    “對,淩誌萍是17天前那個外孫女失蹤的那個報案者,我們支隊的人已經控製了現場……”


    “副局,既然你要問我馬伯常的想法,那我的意思很明確,警察絕不能被犯人牽著鼻子走,他竟然讓淩誌萍在這拌狗叫,卻反手又自己報了警,這種行為無疑是一個挑釁。現在淩誌萍的個人行為已經很嚴重地影響到了這邊正常的商業功能……而且最棘手的是,現在已經有幾家媒體的記者過來了……”


    “是是是,這是我個人的建議,副局的考慮還是更有格局和長遠性,我們這邊會配合淩誌萍,如果兇手再次打電話,我們爭取鎖定他的位置。”


    馬伯常不屑地甩了甩胳膊,一口老痰吐在了地上,


    “一群蠢豬,任由兇犯掌控主動權遲早要出事,反正老子是盡力了。”


    馬伯常黝黑古銅的臉龐閃出了一些詫異,他把煙頭掐滅後碾在腳尖下,對著五六米開外阻擋的兩個警員低喝道:


    “推人家小孩子幹嘛,摔成軟組織挫傷了你負責?”


    兩個臉漲成豬肝紅的警員被馬伯常喝得一臉懵逼,什麽推人家,我們兩個大男人鉚足了力氣都差點要被他給頂翻了,你他媽管這叫小孩子?!


    “是,馬隊。”


    盡管如此,這兩個年輕的警隊還是低頭默然地退到了馬伯常的身後。


    怎麽是這個老油條?!


    從人群裏擠出一條路的路子野撇撇嘴,10分鍾前他還在陶陶居的“翠雲閣”悠閑地等著加餐,但看到王文傑手機裏的直播後,他頓時從座位上驚坐起,交代了幾句之後便踏著黃鴨子拖鞋噠噠噠地飛奔而來。


    真是搞不懂,怎麽有這麽多喜歡熱鬧的人。


    路子野還看到有尼康佬已經架起了加長巨炮,還有些整得妖豔過頭的女主播舉著自拍杆背對著人群,一邊介紹著一邊扭著腰,然後看著直播間裏榜一大哥刷的火箭笑得花枝亂顫。


    “這都是什麽奇葩生物?人家是為了外孫女在地上拌狗,你為了點錢卻就地起爐,踩在人家老人的頭上蹭著熱度。”


    路子野心有些亂,實際此刻他也是異常得矛盾。


    明明剛才還在為白花了30枚感恩幣而捶胸頓足、賭咒從此之後修煉太上絕情大法不問紅塵之事。


    還要化悲憤為食欲,今晚準備去那間“king bar”大醉一場。


    當然,身負著克蘇魯之軀,又加上夜晚的3倍buff,路子野可以滿不在乎得對常年混跡酒場的王文傑、楊凱旋之流豎起一根手指


    ——抱歉了,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我可以一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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