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汽車是靈氣與科技的產物。而機甲車,則是靈氣與科技所產的更加高級產物。


    飛行車形狀可不受限製,但大多為流線型的車狀,裏麵裝潢可各憑愛好。就比如說現在江夜和江小白第一次坐的這一輛,裏麵的裝潢就極為居家。


    有桌子椅子電視沙發躺椅,可以說除了床之外應有盡有。


    四周的廚壁上擺滿了各種酒水,冰箱裏放了各種靈果點心還有一些需要冰鎮的飲料。


    細心地給江小白挑了一盒紫皮藍心的烏靈果,扔過來一瓶寫著rili的酒瓶子飛向江夜。然後自己取了一瓶隨意挑開就往喉嚨裏灌下,閉起雙目享受般地飲了幾口。接著卻是苦著臉哈著氣。


    江夜接住,卻是對九代說:“我不喝酒。”


    九代搖了搖頭,沒有生氣:“你這人現在可太沒意思了,不過我現在也還不習慣喝這種酒。隻能說身體不習慣,我覺著味道還是那個味道。”


    說著又扔來一瓶果汁兒,嘴角一咧:“你現在適合喝這個。”


    ……


    赤城的距離並不遠,江夜才飲了兩口果汁兒,覺得好喝準備喝第三口的時候,車就停了。


    小白有些意猶未盡地不舍看著果盤,又看著已經打開了的車門。


    九代擰著好幾大袋子,說:“小白,沒事,拿在手裏吃。”


    江夜瞪了九代一眼,滿是防備。


    “別這麽看著我,老子對女人沒興趣。”九代主動擰著袋子敲門。


    江夜與小白出來那飛車便自動飛走,選地方停去了。


    江夜看著九代的動作氣質都如此熟練,絲毫不做作,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莫非他以後真的與我有莫大的關係?可現在我們才初次見麵,你就這麽熱絡,真合適嗎?


    開門的是許曉然和江州一起,許曉然還大罵著說:“我說你個死老江,等會兒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再讓我聽到半句你咒我兒子女兒的話,老娘和你拚命。”


    江州的耳根鐵燒一般的紅,想來是沒少被擰,而且時間還剛過不久,他語氣和表情盡皆帶著異色,但好歹是聽到了江夜的聲音,這才自言自語地自我寬慰,又是給許曉然解釋說:“我這不是不放心嗎?”


    “那也沒你這麽做爹的!”


    許曉然打開門,捂著紅紅的眼睛立刻把江夜和小白拉入了懷裏好好捂住了一番。其實之前江州鄭重其事說的時候,有那麽一段時間,她也是深信不疑了。


    拉著江州去醫院,主要是不想麵對兒子和女兒的死亡,不敢給他們打電話,隻能先拿老江側麵做下試驗。


    試驗若是真的,她會再去求證,若是假的,她非得和他鬧個三五月。


    許曉然一隻手抱一個,雖然最開心的是江州,但也就沒江州什麽事兒了,而且他的確是理虧,對許曉然說了這麽些嚇人的話,若是現在上去說你給我騰個位置或者是把兒子女兒也借給我抱抱,非得被許曉然把他耳朵擰下來不可。


    然後便轉頭看向了還來的一個人,江州試探性喊了一聲:“小九?”


    九代是略微愣了稍許的,但馬上就下意識答道:“欸!叔,拉著江夜來你家趁飯來了。”


    江州聽了九代的迴應,立刻是一愣。


    接著淚如泉湧地熱情接過了九代手裏的禮品,這九代的前來,既給他證明了那一切的真實,又讓江州仿若是遇到了一個老朋友,聊天間對往事得到了認可。


    這種感覺是不可言喻的,江州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沒機會再和別人說那些話了,當然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去說。就這樣,一家子平平安安的就挺好。


    “你迴來了?”


    “你也迴來了?”兩人熱情地握著手。


    聽了這話許曉然可就不幹了,偷偷地問江夜:“你們倆從那弄迴來這一個小瘋子的?”


    小白眼睛一轉,沒迴答,江夜則說:“媽,是他救了小白。”


    許曉然立刻閉了嘴,放開了小白和江夜,熱情地拉著他的手說:“原來是小九啊,快來裏麵坐,你說說你還拿這麽多東西幹什麽?阿姨都沒來得及好好說聲謝謝你。”


    許曉然就拉著九代進去:“小九啊,快快快,快進來坐,快進來坐。”


    江州與九代本有一見如故的感覺,想要多說些話,不過現在看來明顯這個時間就有些不合適了。


    一家四口沒多說的走了進去,小白則是乖乖的,不多說話了,隻是眼角微微有些婆娑。想來是她也受了驚嚇,隻有到了這裏,才感覺到真正的安,而不會覺得之前的安穩是做夢。


    江夜偷偷地拉了拉江州的手:“爸,對不起。”


    江夜已經開始有些信父親和九代的話了,九代和父親八竿子絕對打不著,能夠說出相同的話,如果不是上帝在操控的話,那就絕對假不了。再加上那韓路的表現,更是讓江夜確信了這一點。


    江州鼻子一下子刺痛了,再也沒有一家之主的穩重,也沒有身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該有的知天命,突然蹲了下去哭得像個小孩兒。


    沒有誰比他更能明白身為一個父親看著兒子受苦的心痛,許曉然都沒有。


    也沒有人比江州更願意重新看到完完整整的小白和江夜站在他們麵前,許曉然都沒有。


    因為她前一輩子去的早,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許曉然在前麵已經走遠了,隔著好幾個院子喊:“江州,你還不過來在後麵磨蹭啥了?”


    小白沒走,他隻是緊緊地抓著江州和江夜的手,江夜也拉著他們的手,安慰著江州:“爸,媽什麽都不知道,我們也什麽都不知道,事情也沒發生。”


    “你,也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這日子,可能不會像你看過的那麽糟。”


    江州緊緊地摟住了江夜,嗓子有些沙啞,甚至是破落的嗓子眼裏蹦出了因為激動而震破小血管的血唾沫:“兒子,爸心疼你。爸心疼你呀。”


    小白把頭埋在中間,一隻耳朵聽著一個心髒在跳動,慢慢地數。


    雖然她傻,她愛吃,但不代表她真傻。她隻是不知道,並不代表她猜不到些什麽。


    心裏默默地愧疚:“爸,哥哥,對不起。”


    江夜則什麽都不想,對父親說:“爸,走了,不然等會兒媽又該罵你了。”


    江州深吸一口氣:“罵吧罵吧,罵夠一輩子才好,少一天都不行。”


    門關了,隔絕了門內和門外的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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