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能跟他們一樣?
禦獸：開局一條狗，變強全靠躺 作者：愚水之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高二五班教室裏，中年禿頂男人挺著大肚子站在講台上，粉筆落在黑板上啪啪作響。
“禦獸空間，是成為禦獸師的標誌。”
“我們常說的契約，就是用精神力勾勒，烙印在禦獸空間中，契約成功後就可以將獸寵收入其中……”
“禦獸空間會隨禦獸師的等級不斷成長，所謂的異空間就是無主的禦獸空間……”
“禦獸空間不僅能加速契約獸成長，還會使契約獸快速恢複，不過這需要消耗禦獸師的精神力……”
班主任王建章講得口幹舌燥，正打算迴身喝杯枸杞水潤潤喉，正巧看到靠窗位置齊刷刷趴在桌子上的兩個人影。
他眉頭一皺，臉色一黑。
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上課走神倒還罷了，居然敢公然睡覺，簡直不把他這個班主任放在眼裏。
“鹹宇！”
這邊正主還沒什麽，坐在他旁邊同樣打瞌睡的曹彬倒是被嚇得一激靈，猛地站了起來。
“到。”
他茫然四顧，慌忙擦去嘴角口水。
班上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王建章臉色越發陰沉，懶得跟他廢話，冷聲道：“叫你同桌起來。”
曹彬愣了半晌，這才發現自家恨不得撐開眼睛上課的同桌竟然在睡覺，又是神奇又是擔心的推了推鹹宇的肩膀。
以他豐富的經驗，要是三秒內還不起來，老士怕是要發飆。
老士是班主任的外號，也不知是哪個家夥起的，與班主任光禿禿的大肚子形象頗為相符，深得眾人喜愛。
“誰呀？煩不煩？別打擾我學習。”
鹹宇迷迷糊糊地咕噥一句，推開了曹彬的手。
“真刻苦啊，在夢裏學習。”班主任示意曹彬站遠一些，走到了鹹宇身旁，俯下身咬牙切齒的耳語道。
鹹宇本不想搭理他，但耐不住他不斷搖晃，眼見夢境即將破碎，頓時沒好氣道：“也沒多刻苦，就是被知識倒追而已，一被追上甩都甩不開的那種。”
班裏又響起嗤嗤笑聲，在班主任嚴厲的眼神下被鎮壓了下去。
“鹹宇！”
王建章咆哮，連書桌上的書本都隨之震動了一下。
瀕臨破碎的美夢再無法維持，鹹宇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抬頭，陡然看到漲成豬肝色，氣到變形的大臉。
“彬彬啊，你，整容了？”
話一出口，那鋥光瓦亮的腦門映入眼簾，其上倔強飄蕩的獨苗似曾相識。
鹹宇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身體猛然一激靈，整個人彈了起來。
“老……老師好。”
好險，老士差點脫口而出。
“嗤。”
另一邊曹彬繃不住了，朝鹹宇擠眉弄眼，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王建章深吸口氣，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鹹宇和曹彬已經不知道投胎多少迴了。
“為什麽上課睡覺？”
“因為有係統獎勵？一個是聽過就忘，一個是睡一覺就能牢牢記住，隻要不傻都知道該怎麽選吧？”
鹹宇心下暗道，看到王建章殺人的眼神，明智的沒有說出口。
王建章見鹹宇默不作聲，頓時步步緊逼。
“鹹宇，你今天到底是怎麽迴事？早課遲到，上課睡覺，是不是還想恃寵而驕？”
原來是這迴事啊，我說今天怎麽突然跟吃了槍藥似的。
鹹宇恍然大悟，雖然平日裏王建章也是以教學嚴厲著稱，但他們畢竟不是尖子班，偶爾也會有同學上課打個瞌睡，走走神什麽的。
別人睡覺也沒見班主任這麽大火氣。
王建章敏銳地捕捉到了鹹宇的眼神。
他指了指曹彬為首的幾個上課睡覺走神的常客，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能跟他們一樣？
“他們要麽家裏有錢，要麽父母是禦獸師，要麽有門路有關係，要麽全部都有。”
王建章每說一句就指一人，到最後指向曹彬。
“他們就是來混畢業證的，之後自然有家裏安排，就算考不上好大學，最次也能得個閑職肥差混一輩子。
“可你呢？
“你家裏有錢嗎？
“有關係嗎？
“你父母是禦獸師嗎？
“你想重走父母老路，一輩子都低人一等？
“你想過以後嗎？
“現在你不拚命追趕，差距隻會越拉越大，你想子子孫孫生生世世都做底層人嗎？”
一時間，教堂裏鴉雀無聲，剛剛還竊笑不斷地同學們不約而同閉上了嘴。
【選項一：老實承認錯誤，承諾以後不會再犯。完成獎勵：提高少許身體素質】
【選項二：保持沉默，低頭不語。完成獎勵：少量精神力】
【選項三：為日後能安心躺平，反駁王建章。完成獎勵：解鎖禦獸天賦，通感，可與靈獸共享感官進行心靈溝通】
鹹宇眼前彈出係統選項，可他此時根本沒有心情管什麽勞什子係統。
說他也就罷了，老媽大半輩子勤勤懇懇，不偷不搶辛苦把他拉扯大，憑什麽被這麽貶低？
就因為他上課睡覺？就因為無權無勢，就要被罵做低人一等？
鹹宇霍然抬頭，眼睛布滿血絲，仿佛一隻隨時都會撲上去的幼獸。
然而他的聲音卻出奇的冷靜，毫無溫度起伏，“人能分三六九等嗎？”
一句話說出來滿堂皆驚。
任何一個良心尚存，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都不會覺得將人分成三六九等是應該的。
“你說一輩子低人一等，什麽叫低人一等？什麽人低人一等？
“種地的？打工的？還是說除了禦獸師以外都低人一等？
“我記得咱們國家的全稱，裏麵好像沒有一個字說誰比誰低人一等。”
鹹宇死死盯著王建章的雙眼，眸子裏仿佛有火焰燃燒。
王建章被問得一時語塞，不管心裏如何想，作為培育祖國花朵的人民教師，這些話都是他不能，也不敢承認的。
“怎麽才算有出息？像您一樣算有出息嗎？”
王建章喜歡談現實，但現實就是一名未覺醒禦獸天賦的普通文科生，能成為高中教師就已經很不錯了。
還上半輩子房貸，每天為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的小事費神。
這世界就是這樣，大部分人的人生軌跡自投胎起就已經決定。
什麽贏在起跑線都是屁話，大多數人拚盡全力追趕一生所能得到的，不過是少數人出生就擁有的。
如果真按“全部向錢看”的標準算，所有人全都削尖腦袋鑽營，最終能出來的能有幾人？
誰曾數過他們腳下堆積如山的“屍骨”？
在學校裏做個唯命是從的乖學生，出了社會當個敢怒不敢言的社畜，這並不是鹹宇想要的生活。
他無心戀愛，也沒有成家打算，最多也就努力保證老媽能安享晚年就夠了。
現在他唯一的牽絆被冒犯，他怎能不怒？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可以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你可以批評我，說我錯了，但請不要帶上我父母。我的父母同樣奉獻了大半生，並不比別人低人一等。”
鹹宇眼中寒光閃爍，聲音都有些顫抖，宛如死命壓抑即將噴發的火山。
王建章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始終無法放下作為教師的架子。
“誰說你父母了，我就是在批評你上課睡覺的行為，你以為你是為誰學的？”
“那請您批評到點上，有錯我自然會認。”說到這裏，鹹宇看向王建章的眼神帶上譏諷，“我是學生嘛，不像老師從不犯錯，說都說不得。”
“你……”王建章顫顫巍巍的指著鹹宇，嘴硬道：“還不是為了你好。”
鹹宇聞言氣急而笑。
“您是教師應該比我更清楚。什麽叫為你好？弱小時庇護，受挫時安慰，走偏時引導，做錯時糾正。
“糾正是什麽意思知道吧？告知錯誤，讓他改正。”
“那麽我想問問您，家世是錯誤嗎？怎麽改正？”
“你說我上課睡覺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我都認，可你自己想想，你說的話哪句是在說這個？哪句不是帶上我父母？”
王建章已經氣的連聲音都顫抖了，指著鹹宇咬牙道：
“好，很好，鹹宇同學，你說的很好。咱五班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以後我也不管你了，明天就是期中考試，我倒要看看你的知識點掌握的怎麽樣。”
王建章拂袖而去。
幾乎同時，係統的提示音響起。
“叮，獎勵已發放，可在係統空間領取。”
在全班同學宛如看陌生人的驚訝目光下，鹹宇麵無表情的環視一周，將他們或是敬佩，或是怪罪，或是冷漠的眼神盡收眼底。
“鹹魚，魚哥，你可真牛啊，老士你都敢正麵剛。”
曹彬小心翼翼的迴到座位，一步三迴頭，生怕王建章殺迴來似的，偷偷朝鹹宇豎起了大拇指。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鹹宇都懶得搭理他，再度趴迴桌麵。
要不是王建章帶上老媽，鹹宇被說上幾句也無所謂，甭管同不同意他那社達式教育理念，他點頭應是就是了。
別說現在有係統，哪怕是以前敢當麵說他老媽是社會底層，他也不會當做沒聽到。
平日裏懶得惹事，不代表他逆來順受，當聾子做啞巴。
想到此，他不再想這些糟心事情，轉頭看向窗外。
現在禦獸天賦有了，禦獸空間有了，發現獸材的眼睛也有了，就差一隻契約獸了。
“禦獸空間，是成為禦獸師的標誌。”
“我們常說的契約，就是用精神力勾勒，烙印在禦獸空間中，契約成功後就可以將獸寵收入其中……”
“禦獸空間會隨禦獸師的等級不斷成長，所謂的異空間就是無主的禦獸空間……”
“禦獸空間不僅能加速契約獸成長，還會使契約獸快速恢複，不過這需要消耗禦獸師的精神力……”
班主任王建章講得口幹舌燥，正打算迴身喝杯枸杞水潤潤喉，正巧看到靠窗位置齊刷刷趴在桌子上的兩個人影。
他眉頭一皺，臉色一黑。
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上課走神倒還罷了，居然敢公然睡覺，簡直不把他這個班主任放在眼裏。
“鹹宇！”
這邊正主還沒什麽，坐在他旁邊同樣打瞌睡的曹彬倒是被嚇得一激靈，猛地站了起來。
“到。”
他茫然四顧，慌忙擦去嘴角口水。
班上的同學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王建章臉色越發陰沉，懶得跟他廢話，冷聲道：“叫你同桌起來。”
曹彬愣了半晌，這才發現自家恨不得撐開眼睛上課的同桌竟然在睡覺，又是神奇又是擔心的推了推鹹宇的肩膀。
以他豐富的經驗，要是三秒內還不起來，老士怕是要發飆。
老士是班主任的外號，也不知是哪個家夥起的，與班主任光禿禿的大肚子形象頗為相符，深得眾人喜愛。
“誰呀？煩不煩？別打擾我學習。”
鹹宇迷迷糊糊地咕噥一句，推開了曹彬的手。
“真刻苦啊，在夢裏學習。”班主任示意曹彬站遠一些，走到了鹹宇身旁，俯下身咬牙切齒的耳語道。
鹹宇本不想搭理他，但耐不住他不斷搖晃，眼見夢境即將破碎，頓時沒好氣道：“也沒多刻苦，就是被知識倒追而已，一被追上甩都甩不開的那種。”
班裏又響起嗤嗤笑聲，在班主任嚴厲的眼神下被鎮壓了下去。
“鹹宇！”
王建章咆哮，連書桌上的書本都隨之震動了一下。
瀕臨破碎的美夢再無法維持，鹹宇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抬頭，陡然看到漲成豬肝色，氣到變形的大臉。
“彬彬啊，你，整容了？”
話一出口，那鋥光瓦亮的腦門映入眼簾，其上倔強飄蕩的獨苗似曾相識。
鹹宇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身體猛然一激靈，整個人彈了起來。
“老……老師好。”
好險，老士差點脫口而出。
“嗤。”
另一邊曹彬繃不住了，朝鹹宇擠眉弄眼，一副我懂你的樣子。
王建章深吸口氣，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鹹宇和曹彬已經不知道投胎多少迴了。
“為什麽上課睡覺？”
“因為有係統獎勵？一個是聽過就忘，一個是睡一覺就能牢牢記住，隻要不傻都知道該怎麽選吧？”
鹹宇心下暗道，看到王建章殺人的眼神，明智的沒有說出口。
王建章見鹹宇默不作聲，頓時步步緊逼。
“鹹宇，你今天到底是怎麽迴事？早課遲到，上課睡覺，是不是還想恃寵而驕？”
原來是這迴事啊，我說今天怎麽突然跟吃了槍藥似的。
鹹宇恍然大悟，雖然平日裏王建章也是以教學嚴厲著稱，但他們畢竟不是尖子班，偶爾也會有同學上課打個瞌睡，走走神什麽的。
別人睡覺也沒見班主任這麽大火氣。
王建章敏銳地捕捉到了鹹宇的眼神。
他指了指曹彬為首的幾個上課睡覺走神的常客，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能跟他們一樣？
“他們要麽家裏有錢，要麽父母是禦獸師，要麽有門路有關係，要麽全部都有。”
王建章每說一句就指一人，到最後指向曹彬。
“他們就是來混畢業證的，之後自然有家裏安排，就算考不上好大學，最次也能得個閑職肥差混一輩子。
“可你呢？
“你家裏有錢嗎？
“有關係嗎？
“你父母是禦獸師嗎？
“你想重走父母老路，一輩子都低人一等？
“你想過以後嗎？
“現在你不拚命追趕，差距隻會越拉越大，你想子子孫孫生生世世都做底層人嗎？”
一時間，教堂裏鴉雀無聲，剛剛還竊笑不斷地同學們不約而同閉上了嘴。
【選項一：老實承認錯誤，承諾以後不會再犯。完成獎勵：提高少許身體素質】
【選項二：保持沉默，低頭不語。完成獎勵：少量精神力】
【選項三：為日後能安心躺平，反駁王建章。完成獎勵：解鎖禦獸天賦，通感，可與靈獸共享感官進行心靈溝通】
鹹宇眼前彈出係統選項，可他此時根本沒有心情管什麽勞什子係統。
說他也就罷了，老媽大半輩子勤勤懇懇，不偷不搶辛苦把他拉扯大，憑什麽被這麽貶低？
就因為他上課睡覺？就因為無權無勢，就要被罵做低人一等？
鹹宇霍然抬頭，眼睛布滿血絲，仿佛一隻隨時都會撲上去的幼獸。
然而他的聲音卻出奇的冷靜，毫無溫度起伏，“人能分三六九等嗎？”
一句話說出來滿堂皆驚。
任何一個良心尚存，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都不會覺得將人分成三六九等是應該的。
“你說一輩子低人一等，什麽叫低人一等？什麽人低人一等？
“種地的？打工的？還是說除了禦獸師以外都低人一等？
“我記得咱們國家的全稱，裏麵好像沒有一個字說誰比誰低人一等。”
鹹宇死死盯著王建章的雙眼，眸子裏仿佛有火焰燃燒。
王建章被問得一時語塞，不管心裏如何想，作為培育祖國花朵的人民教師，這些話都是他不能，也不敢承認的。
“怎麽才算有出息？像您一樣算有出息嗎？”
王建章喜歡談現實，但現實就是一名未覺醒禦獸天賦的普通文科生，能成為高中教師就已經很不錯了。
還上半輩子房貸，每天為柴米油鹽、雞毛蒜皮的小事費神。
這世界就是這樣，大部分人的人生軌跡自投胎起就已經決定。
什麽贏在起跑線都是屁話，大多數人拚盡全力追趕一生所能得到的，不過是少數人出生就擁有的。
如果真按“全部向錢看”的標準算，所有人全都削尖腦袋鑽營，最終能出來的能有幾人？
誰曾數過他們腳下堆積如山的“屍骨”？
在學校裏做個唯命是從的乖學生，出了社會當個敢怒不敢言的社畜，這並不是鹹宇想要的生活。
他無心戀愛，也沒有成家打算，最多也就努力保證老媽能安享晚年就夠了。
現在他唯一的牽絆被冒犯，他怎能不怒？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可以為自己的決定負責，你可以批評我，說我錯了，但請不要帶上我父母。我的父母同樣奉獻了大半生，並不比別人低人一等。”
鹹宇眼中寒光閃爍，聲音都有些顫抖，宛如死命壓抑即將噴發的火山。
王建章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始終無法放下作為教師的架子。
“誰說你父母了，我就是在批評你上課睡覺的行為，你以為你是為誰學的？”
“那請您批評到點上，有錯我自然會認。”說到這裏，鹹宇看向王建章的眼神帶上譏諷，“我是學生嘛，不像老師從不犯錯，說都說不得。”
“你……”王建章顫顫巍巍的指著鹹宇，嘴硬道：“還不是為了你好。”
鹹宇聞言氣急而笑。
“您是教師應該比我更清楚。什麽叫為你好？弱小時庇護，受挫時安慰，走偏時引導，做錯時糾正。
“糾正是什麽意思知道吧？告知錯誤，讓他改正。”
“那麽我想問問您，家世是錯誤嗎？怎麽改正？”
“你說我上課睡覺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我都認，可你自己想想，你說的話哪句是在說這個？哪句不是帶上我父母？”
王建章已經氣的連聲音都顫抖了，指著鹹宇咬牙道：
“好，很好，鹹宇同學，你說的很好。咱五班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以後我也不管你了，明天就是期中考試，我倒要看看你的知識點掌握的怎麽樣。”
王建章拂袖而去。
幾乎同時，係統的提示音響起。
“叮，獎勵已發放，可在係統空間領取。”
在全班同學宛如看陌生人的驚訝目光下，鹹宇麵無表情的環視一周，將他們或是敬佩，或是怪罪，或是冷漠的眼神盡收眼底。
“鹹魚，魚哥，你可真牛啊，老士你都敢正麵剛。”
曹彬小心翼翼的迴到座位，一步三迴頭，生怕王建章殺迴來似的，偷偷朝鹹宇豎起了大拇指。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少說點。”
鹹宇都懶得搭理他，再度趴迴桌麵。
要不是王建章帶上老媽，鹹宇被說上幾句也無所謂，甭管同不同意他那社達式教育理念，他點頭應是就是了。
別說現在有係統，哪怕是以前敢當麵說他老媽是社會底層，他也不會當做沒聽到。
平日裏懶得惹事，不代表他逆來順受，當聾子做啞巴。
想到此，他不再想這些糟心事情，轉頭看向窗外。
現在禦獸天賦有了，禦獸空間有了，發現獸材的眼睛也有了，就差一隻契約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