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秉匕首抵在貴的身後。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們在車站的爆破事件之前我們就已經盯上你了?”月輕聲說。


    爆破停止,貴笑了笑。


    “你不會殺我。你也是反對女神教的那一類人。”貴說。


    “不好說。作為巡防隊的副隊長,我隻知道現在應該把你弄死。”月握著那柄散發金光的匕首,說道。


    “嗬嗬,你的曆史學的不好。你忘了先前是哪四位‘攘夷4’把璃郡從華合眾手中拯救了自己的國家。”貴說。


    “我不想殺你。至少別牽扯無辜群眾。我完全可以放過你的。”月說。


    “你叫月。鈴木月。我記得。前段時間我派了臥底去保護你。”貴說。


    “沒成功。我知道。所以我會放過你。我知道你是一心為了璃郡的人,‘狂亂賤公子’。”


    “你妥協了嗎?”


    “還不是時候。你算錯了。從一開始。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很聰明嘛。雖然不及我的軍師。”貴笑了笑,“現在的狀況,連我的軍師都說——‘太晚了’。”


    “太晚了?...隨便。這個國家早就完了。關於那些情報——我知道不管怎麽問你都不會迴答的,不過我倒是得到了一個信息——你的‘軍師’很聰明。”


    “別傷害他。你看,我都保護你了。”貴說。


    “那你看,我都假裝不敵你了。”月說。


    “你要放我走。怎麽走?”


    “現在,假裝敵不過我,馬上用你慣用的手段跑。切記,不能傷害我的姐姐,不能傷害我姐姐重視的人。”


    “我不好說。狗屎姐控。”貴評價。


    “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喉嚨切開。”月說。


    “哈哈,我多嘴了。那麽告辭。”貴說。


    “哈啊!”月揮動手裏發著金光的匕首,貴連連敗退。


    “別想跑!”月大喝。


    “由不得你!”貴一邊躲避著,一邊從口袋掏出一枚形似炸彈的東西。


    “嘭!!”


    彈藥丟在地上,散發起煙霧。


    與此同時,貴的身體不見了。


    “等到該你出現的時候再重新擾亂這一切吧。”月喃喃道。


    爆炸停止,杏子爬起身。


    “繪青,你沒事吧!?”杏子問。


    “唔,頭暈。”繪青說。


    這頭暈倒隻是喝了酒而已。


    “喂,你沒事吧?”南秋也問。


    “死不了。”青夏說。


    往外一看,路麵已經被炸得凹凸不平。


    “難不成始作俑者就在附近!?”杏子斷定。


    殊不知這一斷定,已經落入了春治的圈套裏。


    “不,他肯定是安排好了的。這片地區的爆破是被精心暗算的。隻傷害到了門口的路麵,肯定意有所指...說不定他就是想誤導別人沿著爆破的路徑去往一個危險是地方。說不定始作俑者正等在爆炸源頭。”青夏說。


    “謔...你好聰明啊?”杏子說。


    “哈啊...老大明明說了會有人來的來著。”一個壯漢打了個哈欠。


    “等嘛。肯定會有人來的。咱的軍師都說了。”一個較瘦弱的男人甩著手上的蝴蝶刀。


    壯漢探頭往遠處看,因為爆炸而變得凹凸不平的路麵後,那家拉麵店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說,咱的軍師是為啥站在我們這邊的?”壯漢問。


    “可能是好玩吧。依我看,他就是那種人。”瘦子說。


    “所以現在應該不輕舉妄動。對方不肯就這麽爆破這家苦心經營的拉麵店,說明他們還有點良心。”青夏繼續推測。


    “噢噢,我懂了!背後的人不肯傷害到普通民眾!他應該是保守派的攘夷誌士!”杏子說。


    青夏點點頭。


    “所以...他應該是保守派的攘夷誌士!是貴!”杏子斷定。


    刺殺鈴木月的行動失敗了。


    之前鈴木月在醫院時有不少人盯著他的安危,更別提周圍巡邏的攘夷誌士。


    “可惡。”教皇拍桌。


    那個之前就這麽蔑視他的鈴木月,這麽趕還好端端的活著!?


    “抱歉,我們沒想過他能被這麽多人保護著。”一位信徒說。


    教皇原本想著刺殺鈴木月以激起矛盾,從而讓璃郡的那幫‘攘夷誌士’跟教團激發矛盾,找到一個借口肅清‘攘夷誌士’。


    然而這個計劃竟然就這麽失敗了。


    “無妨。”教皇揚起手,一股無形的力量聚集於他的手掌中。


    與此同時,他原本金黃色的頭發逐漸褪色,發絲從根部到尾端,全部化作銀白。


    “我已經掌握了恩賜。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恩賜者。”教皇說。


    那些無形的能量聚集著,全然被教皇控製在手中。


    “我早就說過了。我是被女神偏愛的人。”教皇說。


    雪佳打了個哈欠。


    她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雖然這正是她習慣的作息時間。


    傳真機“嘎嘎嘎,嘰嘰嘰”的發出聲音,雪佳這才不得不下床,走到傳真機旁邊看了眼。


    雪佳是饋贈者。


    她可以出於主動的看到傳真機的每個零件、每個齒輪的運轉。但她有些累,有些不想看到機器的運轉過程。


    睜眼,閉眼,打哈欠,過了好一會,傳真機打出一張紙來。


    “昨日晚,老師過世。


    師弟傳。”


    雪佳揉了揉眼,重新看了一眼。


    一眼又一眼,還是這一行字。


    “老師過世。”


    “唔啊啊啊啊啊!!震起來了!!”清姬大喊。


    “地震嗎!”琵琶說。


    “說,說不定,是...是,城市有,大,大爆...炸。”絡新婦說。


    “有可能嗎!”琵琶說。


    “有可能。終於找到你們了。”青木猛然間從天空墜落,由於重力的影響,墜落在地麵後雙腿立馬以一個扭曲恐怖的角度扭曲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子!!”琵琶嚇得大罵。


    “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琵琶。讓我們繼續相親相愛吧。”青木說著,扭曲的雙腿以詭異的速度愈合,重新站起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子!!”清姬也罵。


    “別,打...我,越,越人。”絡新婦趕忙求饒。


    続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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