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裏不再隱藏實力的羅德裏克一上場就是電係異能震驚全場,縱然是知道羅德裏克定然是身手不凡才敢單獨對上安東尼,倒也未曾料到,他身手強悍到了這個地步。


    這還是薩勒月第一次見他真正意義上的出手,他覺得有必要向羅德裏克取取經,看看怎麽把肉體凡胎打造成金剛不壞。


    羅德裏克輕輕鬆鬆連續贏了好幾場比賽,薩勒月瞧他全程遊刃有餘的樣子隻恨不得與他換具身體,不過到了晚上他就打消這個想法,因為晚上羅德裏克的換衣服時他發現對方後腰上有顆痣。


    這也太娘了吧!這身體太色氣了。薩勒月連連搖頭,忽然動了心思,衝進澡堂一陣翻找,確定自己身上沒有那玩意才放心。


    他出來的時候鬆了口氣,羅德裏克隻覺得莫名其妙,“你怎麽迴事?”


    “你知不知道你後腰上有顆痣?”


    “知道啊?”


    “太那個了。我不能接受。”


    “它長在我身上,你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才進去看看,我身上有沒有這玩意。”他吹了口氣,“還好我沒有,不然就去醫院弄掉。我和你說,這痣長在哪裏都行,但是後腰後背臀部大腿,那是萬萬不可,那都是小受的標配。”


    羅德裏克也是今天才發現他這個缺點,哦,不,是不同點,他皺著眉頭,“薩勒月,你今晚是不是還有個約會?”


    “不是約會,亂說會引起愛爾蘭家族來討伐我的,我並不打算與韋爾斯為敵。”想到此處,薩勒月收拾一番,“那我還是提前去好了。”


    “等一下。”


    “怎麽了?”


    “你總是這麽獨來獨往,太危險了,我讓羅曼陪你去,或者瑞爾也行。”


    “不用,我不喜歡他蟲跟著我。”


    羅德裏克擔心他再次遇到危險,“既然這樣,那我們隨時聯係,每隔5分鍾報一次平安,可以嗎?”


    “ok。”


    薩勒月愉快的出門,心想真的遇見什麽事他也可以求救,畢竟他的戒指上就連接了報警器,可以直接發送定位報警。


    加西亞與他約的是在地底城的一個安靜咖啡廳,夜裏的燈光是暖色調的,薩勒月一進去加西亞早就在門口等待了,他一邊看著手表,一邊有些不耐煩,“我記得你都提前10分鍾到啊,怎麽控製到5分鍾了?”


    “哦,路上耽誤了時間。”


    “ok。我帶你進包廂。艸!你怎麽受傷了?”加西亞攬過他肩膀往裏走。


    “不小心摔的。”紗布已經換過,已經沒這麽明顯的血跡。


    “哦,那你走路小心點。”一進包廂,加西亞就扶著他坐下,這麽體貼還真一下子不適應。


    “對了,我上次問你的事,你不是說有空再說嗎?”


    加西亞坐在他對麵,“我已經提前點單了,而且大廳的音樂也換成你喜歡的純音樂演奏。”


    他坐在薩勒月對麵,包廂外很快有響聲,“進來。”


    服務員很快端著兩份咖啡進來,還有炸雞啤酒+牛排,把餐具擺好後,兩隻雌蟲沒多看就已經出去關了門。


    “這裏不是咖啡廳嗎?”


    “這是愛爾蘭家族的產業。”


    “哦……有錢真好。”薩勒月垂眸,“果然是我喜歡吃的牛排,加西亞,謝謝你。”


    “這麽客氣幹嘛。”


    “再幫我個忙,有空幫我打聽一下史密斯家族那個西蒙。”


    “哦,你真的是壞,我好不容易才抽空出來。”加西亞懶得用叉子,自己那份帶腿的牛排就直接拿起吃了,他開始狼吞虎咽起來,活像一隻許久被占過葷腥的狼崽。


    加西亞怎麽說也不會被斷了吃穿,這才一段時間不見,就餓成這樣子了?薩勒月試探性的開口,“你在愛爾蘭家族過得不好嗎?”


    加西亞搖頭,繼續狼吞虎咽,另外一隻手拿起啤酒猛灌了兩口,“爽!你不知道,我最近在備孕,煙酒不能沾,油膩葷腥不能沾,我差點就天天喝粥了……”


    “韋爾斯還年輕啊!而且備孕應該要好幾年,蟲族的生育本來就艱難,你又不是亞雌。”


    亞雌雖然生育能力正常,但是多數生下還是亞雌、或者生下的幼崽等級較低,這也為什麽很多雄性不願意迎娶亞雌的原因。如果自己一隻s雄性,很可能與亞雌生下一隻c級幼崽。韋爾斯顯然是個例,他的亞雌雌父聽說當年生下他也是非常慶幸的。


    加西亞眼神示意他把炸雞口袋撕開,薩勒月無奈伸出手,加西亞則放下啤酒,與他分工合作,一隻肥胖的炸雞很快就擺在眼前了。


    “沒辦法,爺爺好像不行了。”加西亞一邊吃一邊說,“他說好想摸一摸幼崽,所以現在家裏管得嚴,還不如我在軍部食堂吃的好。”


    薩勒月也在無意間掃他脖頸上的吻痕,“你們現在應該挺甜蜜。”


    “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他最近好像有點迷戀我的肉體。哈哈……不過這也沒什麽了,我們合法的。哦,對了,上次你問的那個事,我也想和你說來著。我剛進荒星的時候,到處都是因為輻射而死的屍體,但是我進去以後,我沒事,我覺得可能是我身體好。但是後麵再進去的好像也沒什麽事,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前麵某一段時間輻射特別嚴重。”


    “總之,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反正當時韋爾斯身體不舒服我害怕極了,而且輻射不是一直都是荒星裏麵的嗎?那是什麽石頭啊礦石應該早就過期了。哦,你打聽這個幹嘛?”


    “無聊的時候迴憶一下荒星往事嗎?那裏可是我這一生的轉折呢。”


    加西亞哈哈大笑,“也是,如果不是遇到了韋爾斯,我真沒打算離開荒星。”


    “!”


    薩勒月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不由胃口大開,他剛剛低頭那刀叉就被加西亞伸手抱起來放在對麵,“韋爾斯過來了,我聞到他的茉莉香了。”


    說完這句,他立馬衝進廁所洗臉刷牙,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又快又準,不到兩分鍾走出來,把薩勒月另外一隻空手放在炸雞上蹭了蹭,然後把另外一份牛排也推了過去。


    薩勒月睜大眼睛,敲門聲隻響了一次韋爾斯就推門進來,此刻加西亞正得體的喝了一口咖啡又緩緩放下,而薩勒月麵前一片狼藉。


    “韋爾斯,你也來看望薩勒月嗎?他不小心走路摔傷了。”


    韋爾斯走上前,平靜坐在加西亞身旁,笑問,“傷在哪裏?”


    薩勒月無奈從膝蓋前抬起自己受傷的手掌。


    韋爾斯看了一眼對麵啃完的帶腿牛排,還有半隻未吃完的炸雞,他的另一手還搭在炸雞腿上,嘴角卻一點油漬也沒有。他又低頭看垃圾桶,確實有幾張髒的紙巾。


    韋爾斯非常平靜,“你怎麽還剩下一份牛排?”


    “是啊,你要吃嗎?”


    “你胃口不錯。”韋爾斯說完這句,看向加西亞,“桌上那兩瓶啤酒怎麽迴事,薩勒月可不愛喝酒。”


    加西亞暗惱自己忘了這茬,他麵色不顯,“他這不是摔傷了嗎?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兩瓶。”


    薩勒月把炸雞推了過去,“都是加西亞吃的。”


    加西亞一瞬間如遭雷劈,他感覺自己與對方的革命友誼已經瞬間破裂,於是雙眼含淚,“你血口噴蟲!”


    韋爾斯冷眼瞧他,“住嘴!”


    說完又覺得自己態度有些惡劣,他拿過托盤遞過去,一副無可奈何樣子把炸雞遞過去,“滾出去吃。”


    加西亞鬆了口氣,接過托盤立馬推門而出。哼!苛待了他這麽久才良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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