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爾斯發消息過來時加西亞已經醉得不省蟲事,不過隻是拜托他照顧一下並沒有打算過來接他,韋爾斯太忙了。這件事薩勒月沒說,他隻是費了點力氣把蟲送到一樓客房休息。


    安格斯雖然夜不歸宿但還是敷衍的在睡前發過來‘晚安’,真的是多餘的一個字都不會講,薩勒月甚至懷疑對方是提前設置好的,因為他發消息也沒迴。薩勒月出於自身道德觀念比較強硬,他必須告訴安格斯家中有一隻雌性暫住。


    韋爾斯是中午過來的,那個時候加西亞都已經酒醒,坐在三樓的天台上賞花,不過整個樣子都悶悶不樂。


    韋爾斯進門的時候,薩勒月正盤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工作,他一邊計算最近店鋪的收入一邊思考如何擴大店麵,同時還用另外一個主腦打電話約了攝影師上門拍攝。


    “他在3樓,這次有點不一樣,甜言蜜語可能沒什麽作用,我建議你發點沒什麽用的毒誓,他們雌性都信這一套。然後,中午一起用餐後再走。”薩勒月隻說重點。


    “好的,我明白。”韋爾斯比了個手勢便迅速上樓,薩勒月沒空關注樓上的事,滿腦子都是在想究竟換什麽樣的工作才能掙更多錢?


    自己的原來的本專業是廣告設計,自己在網上的接單價格也不高,還不如明星代言1次,不過他對於演戲這方麵沒興趣,當然,他也相信自己沒這方麵的天賦。


    他在筆記本上羅列要求:


    1.上手快,成本低


    2.工資高


    3.不出賣靈魂


    4.雄性可做


    薩勒月按照這個要求在星網招聘上挑挑揀揀,最終確定一個就業方向——‘雄性精神力安撫員’,工資高,待遇好,不加班,按單提成達到95%。


    ‘雄性精神力安撫員’簡稱‘安撫員’在帝國十分稀少,也是雄性可工作中工資最高的一個項目,缺點是有風險,但帝國大力扶持。安撫員這個工作隻有少數特殊異能的雌性或者雄性才能擔任,因為隻有雄性的精神力可以安撫雌蟲動蕩的精神海。


    正常的雄性工作都不會選擇從事這個,哪怕此工作由帝國大力支持,也有其他綜合層麵多數原因。


    例如:1.一般隻有雄性的伴侶無法嬌養雄性,雄性才需要出去工作,這在雌性那邊看來讓雄性工作已經非常丟臉,更別說從事這種行業。不過一想到如果是安格斯背後被蟲指指點點,反正也和他沒多大關係。


    2.此工作具有危險性,有的家屬會在下單時模糊情況,明明已經處於暴亂,卻隻說是一般情況,雄性被騙去治療後被不幸霸占。


    3.雄性業餘能力差導致自己失身……


    雌蟲前期發情期不嚴重可以用精神力安撫,但是暴亂時期就很難安撫,甚至可能因為發情期而對雄性不利,所以很多雄性都不願意從事這個工作,因為風險不是受傷,而是——失身。還有一點,其實個別安撫員會為高昂的費用而進行其他交易,這在行業內本就不是什麽秘密,所以薩勒月打算隻接單,要求是不能處於精神海暴亂的雌蟲治療。


    確定好目標,薩勒月便開始做簡曆,隨後發給機構,再吩咐機器蟲開始做4份午餐,他一邊看著手表計算時間,再看著主腦的消息開始恢複。最後在大廳主腦板上給天台上的機器發送信息,他的整個獨棟小洋樓都安裝了語音播報係統,且每個房間都有,控製麵板也連接了手機,這樣他就不需要上樓叫蟲了。


    韋爾斯和加西亞很快下樓,薩勒月放下主腦抬頭一瞧,加西亞果然心情好了許多,不知道韋爾斯欺騙了他什麽,一時春風滿麵。薩勒月由衷覺得,戀愛真是件可怕的事,也不怪安格斯也懼怕這東西。


    他估摸著時間,低頭看手表,眼神打量了一下韋爾斯的穿著,略微不滿,“韋爾斯,請你上2樓衣帽間換一身合適的衣服下來可以嗎?最好成熟又有風情的那種。”


    加西亞警惕,“你想幹什麽?”


    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有了韋爾斯就變臉了。薩勒月搖頭,滿眼失望。


    韋爾斯心中暗叫不好,這是又讓他找到機會做免費模特了,他無奈的拍拍加西亞的肩膀,“大廳沙發上等我,不要站著。”


    鈴聲一響,薩勒月立馬打開門,對麵來了4隻蟲,兩隻亞雌兩隻雌蟲,飛行器就停靠在院子草坪上,薩勒月立刻上去親切的打招唿,這可是用了活動價和優惠券加上雄性補貼還要打5折,本來對方都是比較嚴肅和沉悶,見到他既有驚喜又感到意外,隨後還有一些恐懼。


    薩勒月上前,“不用搭棚拍攝了,上次有位老師說大廳光線就很不錯,還有陽台和花園,我知道你們是按時間收費的,我要求不高,隻要拍攝出來不醜就行,不行就後期p圖。”


    “好的,殿下。”領頭的是隻亞雌,他立刻點頭,帶著裝備和手下被薩勒月迎麵走進了客廳。


    “你好,請在大廳稍等我5分鍾,先坐下。”


    幾隻雌蟲按照他的要求都坐在沙發上,有隻雌蟲有些惴惴不安打量屋子,也有亞雌表現十分平靜,還有1隻則目光不自覺被雄性吸引,神色各異。領頭的則是雙手搭在膝蓋上,十分悠閑突出,大概對這種事見怪不怪。


    機器蟲立刻開始做咖啡,薩勒月一旁點開它的屏幕,“你好,這邊喝什麽口味的咖啡。”


    “拿鐵。”


    “美式。”


    “卡布奇洛。”


    “果汁可以嗎?”


    領頭亞雌說完這句,其他3隻蟲立馬看過來。


    薩勒月平靜點擊屏幕,“可以,大廳冰箱裏麵還有橙汁和西瓜汁,汽水也有,喜歡自取。現在還可以換,咖啡還是按照剛才的要求嗎?”


    “是的。”3蟲異口同聲。


    “好,咖啡稍等10分鍾。”薩勒月說完這句,立馬轉身上樓,這個時候韋爾斯已經換好下來,正巧與他擦肩而過,而大廳沙發後還有一個地毯+被子中的加西亞也從中鑽出來宣誓主權,“殿下,我在這裏。”


    他的意思仿佛在說:不許看他們。


    薩勒月看破不說,韋爾斯也任由加西亞的得意洋洋的催促。


    大廳的客蟲這才注意到客廳裏還有一隻雌蟲,並且徽章顯示上將職位且在軍團任職。而下樓的這位雄性,正是報紙上赫赫有名的韋爾斯公爵,一時之間,又驚又喜,立馬俯身見禮,異口同聲道,“韋爾斯公爵,很高興見到你。”


    韋爾斯平靜與他們擦肩而過,“都做自己的事,不用在意我們兩個。”他說到這句,已經走到加西亞的的地毯邊上,加西亞近乎炫耀的去脫他拖鞋,然後伸手把雄性摟到懷裏,眼神裏都是警告。


    薩勒月下樓就是這個場景,他手裏是一個九宮格的收納盒,裏麵都是各種顏色的手工品,風格多樣,今天需要拍攝完成後上傳到虛擬店鋪上。


    這個時候就輪到薩勒月和韋爾斯戴上商品輪流擺pose開始拍照,加西亞則是無聊的盯著攝像機,一副表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拍攝結束後,他提議,“韋爾斯,我們抽空去拍些親密照可以嗎?”


    韋爾斯神色莫名,略微思索湊過去,低頭湊到他耳邊,“你親我一下,你要什麽樣的私密照都可以,全裸也可以。”


    加西亞立馬湊過去猛親兩口,還是嘴唇。


    在座的雌性一時錯開眼神和裝聾作啞。


    薩勒月則是適時插針,“加西亞,我的也可以,50萬一張,你要不要?”


    加西亞大為震驚,“我不敢要。”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太貴了。”但等他迴眸時,已經與韋爾斯對上眼,立馬說,“我隻是打算轉手賣掉,沒有打算私藏的意思。”生怕韋爾斯誤會他的心意。


    韋爾斯點頭,瞪了薩勒月一眼。


    薩勒月頓時哈哈大笑。


    等工作蟲員已經收拾好離開時,薩勒月一蟲送了支營養劑,韋爾斯和加西亞則同他用餐,韋爾斯中途走了一迴洗手間。


    加西亞神色雖然好轉,但似乎心情不佳,“你說,韋爾斯真的隻喜歡我一個嗎?他和其他雌蟲也是這麽多說的嗎?我總是認為,我應該是不一樣的。”


    “你最近太憂心了。”


    “你要說上床,他怎麽可能讓其他雌侍嫁過來受活寡,當然,我也知道不會隻有我一位,可是我還是嫉妒。tmd!如果我有弗爾特閣下那樣的實力就好了,天天交罰金,誰不不許碰我的雄性!”


    “又不是誰都能做弗爾特,也不是誰都能做特斯汀,如果靠努力有用的話,那用處也不大。”薩勒月也感歎,“反正這個世界就這樣,誰想破壞規則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加西亞同樣也明白這個道理,他說,“那麽,薩勒月,你用心告訴我,你覺得韋爾斯沒權衡利弊前對我的真心有多少?”


    薩勒月平靜開口,


    “自我欺騙是一種高深的藝術,不是誰都能擁有。加西亞,恭喜你。”


    晚上安格斯迴來時已經是深夜,薩勒月也恰巧麵試成功迴來,不過對方要求必須有家屬同意,他也拿了一份家屬告知書給安格斯簽字。


    “我換了份新工作,工資更高,你簽字就可以。”薩勒月覺得安格斯有必要配合。


    “好。”安格斯隻是簽字蓋章,他連工作的具體內容都沒看,敷衍進去洗漱。薩勒月搖搖頭,這就是形神俱滅的婚姻啊…真好!


    夜裏安格斯半醒半寐間將薩勒月攬進懷裏,“我們抽空上個床唄。”


    “好。”


    “我下周請個假,我們去旅遊吧,聽說這樣有儀式感。”


    你說他敷衍呢?他還講究儀式感。


    你說他講究呢?他又半分色心都沒有。


    真奇怪,沒有色心的深入交流,還算是交流嗎?


    “好。”薩勒月感覺就像在聊平時吃飯穿衣一樣平和,“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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