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泡在圖書館的尤利西斯沉迷在知識的海洋,薩勒月去扶他的時候腿腳都麻了,安格斯帶他們去附近餐廳飽餐一頓,等到結賬時薩勒月才知道這是波特家族的資產,哦,不,準確的說,安格斯在市中心有一家五星級餐廳。


    有錢!


    乘坐飛行器迴去時,尤利西斯目光穿過窗口,沉迷在燈光之城的浪漫月色中,薩勒月眼神示意他減速,安格斯無奈開啟了自動駕駛模式。


    薩勒月的小洋房一樓是大廳、廚房,還有幾間客房,二樓則是休息室、工作室和幾間空房,三樓就是他的房間和幾間空房,尤利西斯叔叔就住在隔壁。


    安格斯比他想象中的接受能力還要強很多,雖然安格斯在這裏沒住多久,但已經把這當成自己的資產,他洗漱完以後就上了床休息。薩勒月鑽進被窩裏還有些不習慣,他腦袋裏總告訴自己:我是否能對床伴做些什麽呢?


    薩勒月努力把那些不好的念頭壓製住,他到安格斯身後,“你困不困?”


    “還好。”


    “既然如此,我們聊聊。”薩勒月偷摸摸把手放到安格斯腰間,然後立馬拉過被子蓋上,不過這種小動作安格斯似乎毫不在意,畢竟他們可是正經有婚約的伴侶。


    “你問。”


    薩勒月激動,“你怎麽知道我要問?”


    這就好像心有所想而被對方提前知道,而對方又是和你關係親密的那一種。薩勒月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們還是挺合拍的。


    “第五軍之事,你不要再打聽了。”


    “所以,其中的水挺深?看來不止是軍部間諜出賣情報這麽簡單。”


    安格斯側過身體,薩勒月隨即爬過去,用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


    “薩勒月,有時候真希望你能夠笨一點。”


    “你自己也說過,笨和傻逼還是有區別的。”


    “總之,你想安安穩穩生活,就不要牽扯進任何事,特別是關於軍部的,尤其要避開。”安格斯說完這句,居然伸手扣住了腰間動亂的手腕,“別動……薩勒月,你不是蠢貨,這次,我不是勸導,而是警告。”


    薩勒月對他扣住手腕的事心生不滿,“你先鬆手,我隻是揉揉腰而已。”


    安格斯無奈鬆手,薩勒月立馬湊過去把他抱進懷裏。安格斯真的是無所顧忌,他今日洗漱以後隻是穿了浴袍係了衣帶,裏麵什麽都沒有穿,所以薩勒月是直接穿過浴袍摸進去揉他的腰肢。


    薩勒月再次伸出魔掌,從被窩裏探索著慢慢摸到了腰間的係帶然後解開。薩勒月急喘了口氣,因為隔著被子他看不見裏麵的光景,隻能憑著感覺摸到了對方胸膛。


    這樣曖昧旖旎,目光從脖頸往下,潛藏著一段風光,薩勒月動了心思,起身跨坐在對方的腰上,雙眼映照著安格斯平靜的神色和冷淡眸子。


    自己都已動情,對方居然這麽平靜?!薩勒月又氣又惱,但又無從怪起,難道怪對方對自己產生不了欲望?怪自己不能讓對方動情?


    薩勒月指尖描摹安格斯的眉睫,有些不悅,“這算什麽,不拒絕,不抵抗,不反對?”


    安格斯聽到這句,隻是微微轉動眸子。


    可惡!薩勒月就像一口痰卡在嗓子眼上,怎麽想都難受,偏偏這下子安格斯無所察覺,他隻是撐著身體仰起,“你到底做不做?我困了。”


    薩勒月這下子是真的卡住了嗓子眼,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安格斯見他為難,扣住他雙手手腕,“既然你什麽都不做,那麽該輪到我了。”


    薩勒月還沒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麽意思就被安格斯反壓在床上,他隨手拉起被子鋪天蓋來,薩勒月已經被解開衣帶,安格斯撲麵而上竟然比自己還要熱烈七分,


    “請等一等,安格斯!請等一等!”


    (⊙﹏⊙想寫細節,但番茄不給通過。)


    薩勒月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粗暴壓在床上,脖頸間都是對方從上而下的吻,這樣猛烈的突襲打得薩勒月不知所措。安格斯就像一個暴徒,而他現在就像一個毫無抵抗力的受害者,喉結也被對方含在嘴裏細細舔舐,腰部也被對方揉捏。


    安格斯簡直是一個最好的學徒,他這次所做之事完全是和薩勒月那日挑情一模一樣。


    薩勒月甘拜下風,“我……我認輸了。”


    安格斯隨之停手,側身躺在他身邊,“是你先戲弄我的。”


    薩勒月見他袍子鬆垮間露出大片胸膛,雙眼緊盯著不放,“不是戲弄……”


    安格斯側頭對上他俯臥著身看自己目光,虎視眈眈如同狼盯著獵物,刹那間腦海裏白光一閃,忽然閃過念頭,“你想做?”


    薩勒月火辣辣的目光不變,他鄭重點頭,安格斯見他似乎格外認真模樣,目光隱隱約約閃爍,神色柔和了幾分,“我給你錢,你出去嫖。”


    不是詢問,是肯定。


    薩勒月扶額,深深感覺自己的失敗,哪裏有小受讓老攻出去嫖的道理,他心裏憤憤不平,“哪裏有把自己伴侶往外趕的道理,往後你就是花錢請我上你我都不願意。”


    他說完這句話立馬後悔了,這麽粗俗也太失教養了。


    安格斯倒是沒這麽在意言語,“我又不是真心愛慕你,我為什麽要在意這個。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公平交易,我勸你也不要投入太多感情。”


    石頭落水激起千層浪,薩勒月頭腦打了個激靈,這才想起來他們是合約婚姻,立馬拍了一下腦袋,“抱歉,我最近有些不清醒。”


    真是失敗,居然還要對方來提醒。薩勒月感覺自己眼皮突突上跳,他覺得有必要坦誠相待,他咳了咳正色說,“安格斯,還有一件事我沒和你說。”


    安格斯皺眉,他覺得接下來薩勒月嘴裏肯定吐不出好話。


    “其實我是堅持一雄一雌製的。”


    “你瘋了?你要拿我大半家產去交罰金?你知道a+級雄性罰金有多高嗎?你知不知道高級雄性的罰金是按天交?”安格斯想到此處更加惱火,“這種事你不要堅持,等你後麵遇到心儀的雌蟲把他們娶迴家裏就是,但決計不要影響我的生活。”


    薩勒月無奈,“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雌蟲。”


    “難不成聽到你要敗光我的家產我還會高興不成,我有了你一個用處也不大,你告訴我,你除了能幫我解決生理需求,經濟上,政治上,軍事上,你能給我哪方麵的支持?”


    薩勒月搖頭,“看來心靈雞湯也灌不成了。”


    安格斯有些惱,“我不管你是一時衝動還是早有打算,總之,跟了我,把那些不合適的思想都給藏起來。”


    薩勒月沉默。


    “薩勒月,你要明白,我們可不是恩愛的伴侶,你不是特斯汀公爵,我也不是弗爾特閣下,不要試圖跟我講有情飲水飽的那一套,我的錢就是拿去享受生活也不會讓你拿去打水漂。”


    薩勒月心想:看來隻能自己攢錢交罰金了,至於安格斯,大不了後期離婚換一個心儀對象,蟲族幾千億雌性難道還找不出一個比安格斯合心意的嗎?


    安格斯一看似乎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不要想在我這裏玩過河拆橋那一套,若真到了互不順眼的地步,我這邊也不介意換蟲。”


    艸!還沒結婚就已經討論離婚的事,這能是好兆頭嗎?


    安格斯似乎也察覺到了這樣有些不妥,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終於拉下麵子,


    “我方才有點兇,我很抱歉,我沒想過你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本身雄雌比例就已經巨大,我又怎麽會獨占雄性資源,你現在會喜歡我,是因為像我這樣的優秀雌蟲你難免心動,等以後見慣了各種美麗優秀的雌性,早就把今日所想拋之腦後。”


    薩勒月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總之,你要追求愛可以,你可以找其他對象。


    安格斯頓了一會兒,正色說,“在蟲族,雄性最好不要做癡情種,隻要你不做薄情寡義的那一種,我就已經能夠接受。你大概清楚,我和其他雌蟲不一樣,愛情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品,權勢才是我要為之奮鬥的目標。”


    薩勒垂頭,揉了揉太陽穴,不說話。


    “有名偉大的哲學家說過,往往內心缺什麽就越渴望什麽,所以大多數有錢有勢的追求愛情、無權無勢的追求權勢,還有一種是都要,我沒那麽貪心,但是我有野心,九大軍團的元帥之位——那才是我心之所向!”


    在線等,急,老婆隻想搞事業怎麽辦?薩勒月心裏叫苦不迭,安格斯就像一塊難啃的石頭,在他的字典裏,有沒有愛根本不重要。


    薩勒月拍拍臉讓自己清醒,“安格斯,你今日說的話我記住了。往後,若是我哪步行差踏錯,你記得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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