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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們把時間向前延續到8月份,歐戰結束一個月後。在波蘭首都華沙,這天碧空如洗,硝煙中掙紮出來的城市,籠罩在戰後溫暖的陽光下。華沙市中心廣場,一群有著亞裔麵孔的士兵,聚集在廣場上正在拍照。這群亞裔士兵,是屢屬蘇軍西方麵軍某部的中國團。蘇德戰爭爆發後,不少遲留在蘇聯境內的中國公民,參加了衛國戰爭序列。


    這支中國團剛剛從德國撤迴來,接著蘇軍便宣布中國團要去掉番號全體轉業。不僅如此,蘇軍內部的中國籍士兵都要求專業。戰爭結束了,這些中國士兵在戰場上存活下來,接下來要迴到日夜思念的祖國,他們不知道有多麽高興。


    可是他們想錯了,馬上要爆發中蘇戰爭,中國人是不能留在軍隊裏的。中國人不僅不能留在軍隊裏,而且還要被集中軟禁起來。這些中國士兵在殘酷的戰鬥中,對於中蘇之間的情況,他們是一無所知,就像這些在廣場上拍照留念的士兵,各個爭先恐後、興高采烈的留影,每個人都希望把自己反法西斯的英姿拍照留念。


    “任大個子,你快過來該你了!”聽到喊叫,上尉排長任光明迴頭一笑沒有動地方。戰爭結束了,即將迴到祖國,他的心情是何等愉悅。有關祖國的情況他知道的不多,由於蘇方以戰爭為由,基本上封鎖中國的消息。他僅知道祖國於43年就把日本鬼子趕出了大陸。


    任光明是39年民國政府選派的赴蘇留學生,根據中蘇協定,任光明和其他學子要在蘇聯接受4年的大學教育。可是留學生活不到兩年戰爭便爆發了。在蘇方的動員下,任光明參加了蘇軍中國團,經過4年的征戰,他已經擢升上尉排長。


    一輛挎鬥摩托車飛馳而來,任光明仔細打量發現是團部的作戰參謀。摩托車還沒有挺穩,團部作戰參謀便喊道:“全體注意,團長命令立即迴駐地,有緊急任務。”作戰參謀喊完立即坐摩托飛馳而去,顯然還要通知其他人。


    迴到駐地,團長告知中國團暫時不解散,要執行一項緊急任務。大家正在疑惑,幾輛軍用吉普車駛入駐地,接著從車上下來了幾十名臂章帶有紅十字的軍醫。說是要例行檢查身體,接下來士兵分組、登記。


    任光明赤身**挺身而立,一名軍醫檢查的非常仔細,甚至連牙齒和生殖器都仔細察看了一遍。蘇聯軍醫檢查完後臉上露出笑容道:“小夥子!你的身體很棒!”接著軍醫在他的檢查表格下麵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圈。


    次日例行檢查又進行了一天,官兵們議論紛紛。他們以為這是迴國前的身體檢查,因此每名士兵都非常踴躍。第三天任光明和大約50名士兵上了一輛悶罐車,沒有告訴去往哪裏。列車進入蘇聯境內接著北上,經過幾天顛簸列車到達聖彼得堡。


    列車到站後,士兵們被分別帶走。不久,任光明迷惑的被帶到一處十分華麗的莊園。具有濃鬱歐洲風情的莊園十分幽靜,景色非常優美。唯一不足之處是莊園有士兵站崗,似乎破壞了這裏的景致。莊園內有一座巴比倫式的三層洋房,任光明被安排在頂層一處朝陽的大房間內。


    高大的窗戶,白色的窗簾,閃爍著金色亮光的銅質雙人床,十分醒目,床上白色的被褥柔軟又舒適,透露著溫馨的感覺。任光明放下行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暗忖:莫非迴國前要療養段時間?在蘇聯療養是家常便飯,任光明欣然接受。旅途的疲勞襲來,他睡著了,而且睡得十分香甜。


    聽見動靜,任光明蘇醒過來。外麵的天黑了,偌大的寢室燈光非常柔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隻見一位蘇聯老太太,腰間係著圍巾,身材十分肥胖。老太太笑吟吟道:“小夥子歡迎你,這一覺睡了10個小時,你餓了吧!”老太太說完轉身把托盤放在茶幾上。


    托盤內有一盤土豆沙拉,幾片麵包和香腸。有一杯牛奶,另外還有一杯果酒。“小夥子,你的飲食我負責,希望你在這裏愉快,有事情隨時叫我,這裏有一個鈴鐺,明白嗎?”任光明有些發懵,肚子確實餓了。風卷殘雲,不一會兒托盤裏的食物被掃蕩一空。


    任光明搖起鈴鐺,他想要一杯茶水。老太太上來手裏仍然有一個托盤,托盤裏是茶壺和茶杯。服務真夠周到的,任光明確信,自己就是來療養的。連續一個禮拜,任光明被人服侍著的很周到,心情非常愜意,每天在莊園內散散步,曬曬太陽,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這期間他試圖詢問老太太,老太太隻是微笑不予迴答。


    這天一大早,一輛黑色轎車駛進莊園,從車上下來兩名身穿風衣、頭戴禮帽的家夥。此時,任光明正在用早餐,兩個家夥徑直進入房間。沒等任光明詢問,其中一個家夥道:“任光明,某部中國團上尉排長?”“是我!請問先生找我有事嗎?”任光明發現來者麵目表情十分陰沉、冷漠。


    “這是我們的證件!”一名家夥掏出證件在他眼前晃動了一下,任光明知道來者是蘇聯肅反委員會的特工。另一名特工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道:“任少尉,這是對你的要求請你過目,如果你同意請在上麵簽字!”


    任光明疑惑的接過紙快速的看起來,頓時他的唿吸急促來臉部充滿了血。沒等看完任光明唰的站起來道:“簡直不可理喻,我不同意,請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你們另請高明吧!這個任務我無法完成!”冷冷的聲音響起:“任少尉,如果你不同意為我們服務,你將被列入戰爭陣亡名單。我們在下麵等候,你考慮一下!”


    蘇聯的情報部門可謂是臭名遠揚,即使他們自己的同胞都對肅反委員會談虎色變。任光明知道這些家夥說到做到。可是讓自己幹這種齷蹉、肮髒的事情,簡直是人格最大的侮辱。現在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事情。眼下基本上被軟禁,不屈服就意味著死亡。兩廂利害取其輕,經過激烈思想鬥爭,任光明隻好在自願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兩名特工臨走前其中一名特工冷冷道:“任上尉!感謝你的合作,今天晚上你就開始工作,一年時間不長,很快就會過去,希望你在這裏生活的愉快!。”任光明看到特工揚長而去,心情頹廢的坐在沙發上,那位老太太依然笑容而居的上來服侍他,任光明有了猙獰恐怖的感覺。


    麵對這舒適、豪華的房間,幾天來的好心情蕩然無存,他知道自己被選中,原來是蘇聯情報部們的造人計劃,自己要充當人種。哪嘛其他兄弟也是如此,他在為自己悲哀的同時,也為戰友們悲哀。弟兄們出生入死,最後落得如此下場,由此心中生出了一股強烈的仇恨。


    當天晚上,工作對象被送來了。對方年齡大約三十多歲,長得十分粗壯。雙方沒有任何交流,該女人神情自若的當麵脫光衣服,渾身的贅肉白的耀眼。女人仰麵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任光明生出欲火,兇狠的撲上去??????。


    完事後,女人仍然沒有言語,但是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不少。女人裏走前在他臉頰親吻了一下,便匆匆而去。任光明感覺一陣惡心,似乎有被侮辱的感覺。他衝進浴室擰開水龍頭,使勁的衝洗,試圖把身上的汙穢衝洗幹淨。


    第2天、第3天皆如此,任光明仿佛麻木,沒有任何喜悅。第4天來了一位高大雄壯的女人,簡直是“體壯如牛”。這頭母牛把任光明折騰了半宿才滿意而去。10天以後,任光明受不了拒絕工作。考慮到他的身體承受能力,他的工作對象開始三天送來一位。


    一個月後,任光明已經精疲力竭。醫務部門對他進行了必要的檢查,並讓那他休息半個月。此時的任光明,整個形體似乎和剛開始判若兩人,尤其是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經過半個月的調整,最後生出苟且偷生的想法,並開始完全麻木自己。


    這種事情畢竟不能正大光明,因此具體操作完全是情報部門在運作。聖彼得堡有兩家定點醫院,專門為那些自願的婦女做生理檢查,以期達到最佳受孕期。當然選擇對象絕大多數都是已婚婦女,眼下獨身的“寡婦”遍地都是,踴躍程度可想而知。


    中國團的士兵被挑選了500名官兵,在一年時間,大約有百分之八十被“折磨”致死。任光明被迫活了下來,一年後他的精神出了問題。後來任光明迴國了,由於他被認為有精神病,沒有人能相信他的“胡說八道”。這段鮮為人知的曆史,20年後才被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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