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雖然是隨便一說，但他的話卻讓離清迴憶起一件關於靜安的事情來，因而點頭稱是：“你這樣講也不無道理。”聶無雙一聽，含在嘴裏的茶水都險些噴了出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話有什麽道理，靜安的功夫雖然平平，但招式詭譎多變，一般人都萬難近其身，哪裏又會受什麽欺負，除非是她自找的。不過，聶無雙總不能就這樣直說，所以話鋒一轉，問道：“你們師出同門，你又是師兄，怎麽不見你功夫比她好？”
“這事情說來應該算是她的運氣好吧，原先她的功夫是比我要差那麽些，可就在上個月，她……”靜安拜丘敏敏為師的事，離清本已掛在嘴邊了，但忽然又覺得不應該說出來，於是就停頓了一下，重說道：“這是個秘密，我可不敢告訴你，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自己問靜安去吧。”聶無雙自然覺得掃興，道：“你這人，說話講一半兒，把聽眾胃口吊足了，你倒好，說了一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離清心裏內疚，便道：“不如這樣，我給你講個關於靜安的笑話聽聽，也算是彌補了我的‘過失’了。”
“什麽笑話，有意思才行。”聶無雙迴道。
離清笑笑，開始說道：“靜安是我跟著師父和師兄下山辦事的時候，在一個起著大火的宅子裏救出來的，那時候她還在繈褓裏就跟著我們上了峨眉山，按規矩她是女孩子，是要交給女弟子養著的，當時也就我師叔妙真師太最合適，但靜安一到了師叔手裏就哭個不停，一抱迴師父手裏就安靜了，因此才破例和我成了同一支上的弟子，我剛剛說她應該……應該不懂……那個……男女……的事，也是因為這個，她小時候把妙真師叔鬧煩了，師叔不怎麽喜歡她，沒必要的時候，她也從來不過去秀麗峰那邊，和妙真師叔門下那些女弟子也極少往來，年紀又小，沒下過幾次山，所以根本沒人和她說那些事情，所以，她第一次……那個……來……那個……就那個……”
見離清一直說不上來，聶無雙猜測著替他說道：“癸水？”
“……對……就是……那個……當時她以為自己得了病，兩三天都不出來晨練，我和大師兄就問她問什麽，起初她是死活不說，我們一起一起說了好一會兒話，她突然就哭了起來，問她怎麽了，她告訴我們說她可能要死了，叫我們別告訴師父，怕他傷心，她這麽一講我和大師兄的心立時揪了起來，細細地問她到底怎麽迴事，她才把事情一一都講了，當時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尷尬的時候，心裏想笑，可臉上又笑不出來，隻一味地安慰她說沒事，死不了人的，那會兒我和師兄也是傻，都覺得難以啟齒，可又必須得有人告訴她是怎麽迴事，就沒想著叫她去問山上其他的女弟子，我們兩個最後在屋裏抽簽兒決定誰來給她說明白這個事，唉，現在想起來也真是好笑。”
“這事情說來應該算是她的運氣好吧，原先她的功夫是比我要差那麽些，可就在上個月，她……”靜安拜丘敏敏為師的事，離清本已掛在嘴邊了，但忽然又覺得不應該說出來，於是就停頓了一下，重說道：“這是個秘密，我可不敢告訴你，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自己問靜安去吧。”聶無雙自然覺得掃興，道：“你這人，說話講一半兒，把聽眾胃口吊足了，你倒好，說了一句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離清心裏內疚，便道：“不如這樣，我給你講個關於靜安的笑話聽聽，也算是彌補了我的‘過失’了。”
“什麽笑話，有意思才行。”聶無雙迴道。
離清笑笑，開始說道：“靜安是我跟著師父和師兄下山辦事的時候，在一個起著大火的宅子裏救出來的，那時候她還在繈褓裏就跟著我們上了峨眉山，按規矩她是女孩子，是要交給女弟子養著的，當時也就我師叔妙真師太最合適，但靜安一到了師叔手裏就哭個不停，一抱迴師父手裏就安靜了，因此才破例和我成了同一支上的弟子，我剛剛說她應該……應該不懂……那個……男女……的事，也是因為這個，她小時候把妙真師叔鬧煩了，師叔不怎麽喜歡她，沒必要的時候，她也從來不過去秀麗峰那邊，和妙真師叔門下那些女弟子也極少往來，年紀又小，沒下過幾次山，所以根本沒人和她說那些事情，所以，她第一次……那個……來……那個……就那個……”
見離清一直說不上來，聶無雙猜測著替他說道：“癸水？”
“……對……就是……那個……當時她以為自己得了病，兩三天都不出來晨練，我和大師兄就問她問什麽，起初她是死活不說，我們一起一起說了好一會兒話，她突然就哭了起來，問她怎麽了，她告訴我們說她可能要死了，叫我們別告訴師父，怕他傷心，她這麽一講我和大師兄的心立時揪了起來，細細地問她到底怎麽迴事，她才把事情一一都講了，當時真的是我這輩子最尷尬的時候，心裏想笑，可臉上又笑不出來，隻一味地安慰她說沒事，死不了人的，那會兒我和師兄也是傻，都覺得難以啟齒，可又必須得有人告訴她是怎麽迴事，就沒想著叫她去問山上其他的女弟子，我們兩個最後在屋裏抽簽兒決定誰來給她說明白這個事，唉，現在想起來也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