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散開,紛紛進入無名小鎮,候翊婷一行四人到“吉祥客棧”,如同所見,此地並不蕭條,人很多,裏麵有一對奇奇怪怪夫妻,非常另類。候翊婷一眼便識得這兩人是之前在凸起土城牆上看到兩人。其餘都是江湖上那些好事之徒,坐在一起不是喋喋不休高談闊論,便是胡謅八扯。再一看,那四個要酩酊大醉的人,也嘻嘻哈哈走上客棧木樓二層。候翊婷進屋,店小二喜氣洋洋上前搭話。劍青侍女如同管家一般,替候翊婷打理好一切,請候翊婷到客房。主仆兩人對視一下,劍青侍女問道:“小姐真的不管藍千浩,他可是與那個何天儷一起喝酒,萬一——”


    “休要胡說八道,他們四人乃知己,朋友至交,不要胡思亂想,我最近是夜不能寐,食不能寢,你先下去休息,沒有火燒眉毛的事情,千萬不能打擾我。”候翊婷微微一笑吩咐說道。


    劍青侍女點點頭說道:“那小姐盡快休息!我們就在隔壁,若小姐有事,直唿便到。”


    “好了!你先下去了!”


    劍青侍女退身出屋。


    候翊婷想到藍千浩,“哼”一聲說道:“臭小子,居然真不把我當做知己,我以為對你冷漠一點,你會來找我,你卻與何天儷倒是會——”


    “翊婷小姐,成馨小姐求見!”


    候翊婷一聽,轉身思量道:“她來作甚?莫非有人真對淨月穀不利。”


    候翊婷思量片刻說道:“讓她進來。”


    候翊婷坐到屋子中間桌前,一望與劍青侍女走進屋子成馨,臉上顯出一絲冷傲之氣,優雅而坐,一望劍青侍女說道:“劍青你先下去吧!”


    成馨臉上粉黛花麵,臉色凝重,對候翊婷低聲說道:“翊婷妹妹,淨月穀現在劫數難逃,我爹娘都已經失蹤,妹妹是情劍俠侶後代,說起來與我淨月穀頗有淵源,之前苦口婆心勸解,也是為淨月穀,現在請妹妹找到姨夫姨母出來主持淨月穀大局。”


    候翊婷一聽,“哈哈”一笑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我也是愛莫能助,淨月穀現在猶如晚幕斜陽,我怎有辦法,再說我爹娘早就無影無蹤,神鬼不知其蹤跡,你不如問問外麵喝酒的兄長,或許他知道我爹娘去向。”


    成馨臉上沉悶起來,轉身向屋外走去,候翊婷其身說道:“前世之因,後世之果,淨月穀能有今日之局勢,應該反省,若再一味不尋己過,淨月穀很難再在江湖上屹立,成馨姐姐好自為之。”候翊婷說罷,揮揮手,成馨轉身一望候翊婷,恭敬行禮說道:“請妹妹不計前嫌,解淨月穀之局。”


    候翊婷神色沉重,說道:“我愛莫能助,成馨姐姐請迴!”


    候翊婷望著成馨離去背影思量道:“她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看來有人還在盯梢著我的一舉一動,淨月穀真的會如臨大敵嗎?為何圍而不戰,鬼少爺這步棋予以何為?”


    劍青侍女走進屋子說道:“小姐!成馨是虔誠來求助,不知小姐有什麽打算嗎?”


    “莫要多管閑事,淨月穀如何?我們真的不能插手,現在我們也有一些敵人非明非暗,難以捉摸,淨月穀隻要上下一心,將力量集中起來,一般不會出事。”


    劍青侍女一聽,低頭說道:“小姐說的是,我是太過急切,卻忘記淨月穀身後有整個武林支撐。”


    “不錯,淨月穀先祖早就開天辟地,百年來,為武林之首,若淨月穀後人不知得天下武林之心,那麽淨月穀是如何局麵,那也是咎由自取。我娘早就不管淨月穀之事,所以,我們先靜觀其變。”


    成馨出“吉祥客棧”,何天絕攔住成馨問道:“候翊婷真的不想過問淨月穀大事嗎?”


    “不錯!”


    何天絕一聽,微微一笑說道:“紫瑩瑩之女如此對淨月穀不屑一顧,那你就立刻繼任淨月穀穀主之位,振臂一唿,調動淨月穀上下來應對敵人。”


    “可我爹娘不在,如何能調動人馬來捍衛淨月穀?”


    “有趙蜻蜓幫助,你可以號令天下,若有不存,震懾其心,殺之!”何天絕說道。


    “這——這在——”


    何天絕見成馨有些遲疑說道:“成馨啊!我也是為你瞻前顧後,對你不服之人不必留,對你信服之人,便能死心塌地,外敵環繞,是你把握淨月穀大權時候了,這樣才能找到成穀主。”


    成馨望著喧囂的“吉祥客棧”點點頭說道:“既然候翊婷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崛起,不錯,我要以淨月穀之主命令,發告武林,叫淨月穀之人到淨月居議事,看看有多少人擁戴,若聚在一起,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讓軍心渙散淨月穀改天換地。”


    “好!我欣賞你的魄力!”何天絕在一邊嘖嘖稱讚,說道。


    此時,候翊婷打開窗戶,望著靠街道上兩人,劍青侍女一望說道:“方才見成馨煞有其事,原來她還是執迷不悟,這樣下去,淨月穀岌岌可危。”


    候翊婷一聽,關上窗戶說道:“劍青啊!莫要管他們要如何?我想淨月穀有翻天覆地變化,危在旦夕那是不可能,不過從此隱患實多。”


    “小姐還是擔心淨月穀?”劍青侍女問道。


    “無根之草,便能枯草,無心之人,便是泥塑,我乃淨月穀昔日之主女兒怎麽不憂心忡忡,可淨月穀現在有人主持大局,我與兄長避而不及,因不能階躍淨月穀之事,如今我料定外敵攻擊是假,內部隱患是真,對手計謀之盛,令人措不及防。”


    “那小姐意思?”


    “靜觀其變,然後置之死地而後生,要淨月穀實力不能外露,任憑它風雨襲擊,後圖之反攻。”候翊婷從容不迫說道。


    “那淨月穀的人會想到這些嗎?”


    “會!就看淨月穀發號施令之人能不能采納,淨月穀密布天下才俊,就怕成馨會獨善其身,不會采納這等好建議。”候翊婷說道。


    劍青侍女“唉”一聲說道:“翊婷小姐最適合統領淨月穀,可惜是瑩瑩當年早就將淨月穀大權交給晶晶,不然有翊昆公子與你,淨月穀必然鼎盛千秋。”


    “哈哈——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淨月穀有祖上暗助朝堂餘暉,可一朝天子一朝臣,豈能世世代代鼎盛下去。你先下去休息,別的事,不能亂想。”候翊婷一看窗外一輪斜陽說道。


    劍青侍女點點頭,問道!“那你吃點什麽東西,我叫店家先去準備。”


    “不了!你三個時辰以後,請翊昆來一趟。”候翊婷吩咐說道。


    吉祥客棧,“天字三號房”便是藍千浩四人相約喝酒聊天之所。一陣陣喧囂之聲,在樓層中飄蕩。劍青侍女一聽,心中煩躁,卻想起候翊婷若無其事之心。便冷靜下來,進己屋而休。


    在吉祥客棧“天字三號房”之中,候翊昆四人相談甚歡。忽然房門打開,劍青侍女冷冰冰走進屋子。何天儷一看,帶著微醺酒意拍拍候翊昆肩膀說道:“你們兩位公子恐怕喝不成酒了!”


    候翊昆見劍青侍女前來,立即起身問道:“不知翊婷也來此?”


    藍千浩一聽,立即起身,望著劍青侍女,低頭轉身。


    劍青侍女一望四人,說道:“翊昆公子,小姐請你出去一趟。”


    湯鈺婷立即起身一望外麵,夜色朦朧,便說道:“好吧!我們也盡興了,我的商旅還在前麵另外一家客棧等我,那我先行告辭!”


    何天儷醉醺醺行禮說道:“湯姑娘保重!”


    何天儷隨便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劍青侍女一望藍千浩說道:“你就不想見見我家小姐!”


    “我——我——”


    候翊昆一聽,拉著藍千浩胳膊說道:“唉!一個大男人,為何扭扭捏捏,我妹妹很和善,你也是早就知道,不能畏懼。”


    三人關門離開,何天儷起身思量道:“候翊婷!這樣你還對藍千浩有好感,冷傲無比的人,是不會見到如此爛醉如泥的人。”


    三人到候翊婷屋子,開門一望,候翊婷斟上三杯香醇之酒,輕柔其聲說道:“兩位一定是興致盎然,這酒意未酣,也是一種遺憾,不如在此再飲幾杯。”


    候翊昆一看酒具,上前一步,端起酒杯說道:“我不知妹妹是何用意?”


    候翊婷不與迴答,一望藍千浩說道:“千浩公子,我們一人一杯,三杯酒喝完,小妹也該休息了。”


    “妹妹你不會玩我吧?”候翊昆盯著候翊婷問道。


    候翊婷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會害自己哥哥!那我先幹為敬。”說著,候翊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藍千浩也上前,與候翊昆一同飲下。突然,酒氣上升,藍千浩倒在桌上。候翊昆一看,剛要倒身,候翊婷攔住傾斜身子說道:“兄長就不要偽裝了,你喝下這毒酒也無所謂,何必在小妹麵前裝模作樣。”


    候翊昆站直身子,一本正經問道:“不知妹妹是什麽意思?”


    “藍千浩!實在不是該有大誌之人,今晚我就送他到醉生夢死之境,看看此人到底有何思想。”


    “噬心之法,探破紅塵,你想知道藍千浩心境,想不到娘親連這種武功都交給你了。”候翊昆說道。


    “是!不過你也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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