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憶:十九歲那年,爸爸媽媽為了送哥哥楚天楠上好的大學,無能為力再讓楚羽兮繼續完成學業,為了讓哥哥在學校裏過得好,爸媽日日夜夜辛苦勞累,做著最普通又勞累的工作,而她那不爭氣的哥哥卻沒有一天出現在學校,如同一個小混混結交一些豬朋狗友,吃喝享樂,時不時的伸手向爸媽拿錢。


    後來,楚羽兮找了一家餐廳在餐廳裏做服務員,哥哥楚天楠時不時的都會問要些小錢,楚羽兮從來沒有答應過他,他總說自己過得不好,卻不願意迴家……


    那一天,楚羽兮下班迴家,看到媽媽眼裏帶淚的在打電話,另一隻手拿著筆在寫著什麽,聽媽媽的語氣,楚羽兮知道一定是哥哥楚天楠打過來的,走進一看媽媽寫的是哥哥的銀行卡號,媽媽抬起頭這才發現楚與兮迴來了,慌忙的掛斷電話,抹去淚水。


    “羽兮啊,你迴來了,快坐,媽把菜熱一下。”媽媽說著起身準備走進廚房。


    “媽,你為什麽還要給哥哥寄錢,你知道哥哥花錢沒有分寸,無論給多少對於哥哥永遠都是不夠花的。”


    媽媽愣了一會,轉過身來開口的聲音有些哽咽“羽兮啊,他再不濟也是你哥哥啊,你哥哥不懂事怪媽媽沒有教好,可他是我的兒子,是你的哥哥,我能給的就給,不能給的也要想辦法給啊!”


    “媽,你這樣做就是在縱容哥哥,他隻要一伸手要,不管多少,你都給他,我工作掙的每一分錢,你都拿去貼補哥哥了,不夠的你們背著我到處借錢,媽,到底是為了什麽,哥哥是你們的孩子,我也是你們的孩子,媽,我是你們撿來的嗎?”


    “啪……”


    一聲響亮的聲音在狹小的出租房裏響起,媽媽因為楚羽兮剛才說的話給了她一個耳光,楚羽兮看著自己的母親,眼裏閃著淚光,轉身跑出來家門,母親望著女兒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往椅子上一倒,看著桌上那留下的信封,毫無疑問,裏麵裝著的是女兒剛剛下發的工資,兩行清淚飄然而落。


    跑出家門以後楚羽兮一個人坐在小區裏道路邊的木椅上,低聲哭泣,望著天際邊的夕陽像血一樣的紅,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楚羽兮拿出自己已經用的破爛不堪的老款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抹去淚水。


    “羽兮,都六點多了,你怎麽還沒有來咖啡館呀?你忘了今天老板娘說要開會的嗎?”


    因為兼職兩份工作,老板娘人比較好同意她每天七點到店裏上班到淩晨兩點,雖然是咖啡館,可店裏提供的還有一些飲品和小吃,這一聲聲嚎叫聲就是她另一份工作的同事,摸曉麗,每天七點和她交接工作。


    “小麗,不好意思啊,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楚羽兮跑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騎上自己用的破舊自行車,飛速前往咖啡館。


    ——彼岸咖啡館——


    隻用了十分鍾,楚與兮完成了別人用半個小時才能到達的路程,氣喘籲籲的找個隱蔽的地方停放自行車,整理好衣著,走進咖啡館。


    “小麗,我來了。”


    “天哪,羽兮,你這也太神速了,我記得你是住在郊區那邊吧,十幾個公裏的路程,你是飛過來的嗎?”莫小麗驚訝的神情如同一個好奇寶寶。


    “本姑娘可是使勁了吃奶的力氣用萬能便捷的自行車一路不用等紅燈火速趕來的,你看我滿頭是汗就知道了。”


    “厲害了我的姐,給你點讚!”


    楚羽兮搖搖頭,表示無奈,自覺的打掃咖啡館衛生去了,在老板娘開完會後,小麗離開了,店裏來了幾個客人,楚羽兮穿著小圍裙忙得不可開交,把客人點的飲品部送上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羽兮哪,忙完了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我來了。”


    “羽兮,我今晚有事不能呆在店裏,你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我會叫秦天過來幫忙,我先走了,他馬上就到了。”


    “好,老板娘,你慢走。”


    目送老板娘離開,楚羽兮臉上露出一絲憂愁,秦天是老板娘的侄子,二十歲就已經在上大學,時不時就會來店裏幫忙,楚羽兮憂愁的是這個秦天對她太熱情,像個壁虎纏著她怎麽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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