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所以他是喜歡看我慘兮兮?】


    【888:滄淵黑化,原本的清冷仙君人設崩了,現在人家也不知道……】


    【朝歌:要你何用!】


    【888:qaq嚶~】


    【朝歌: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鐲子是誰給我戴上的?


    溫越通身隻有這鐲子和足下的鎖鏈有異,那鎖鏈就是簡單的玉質,剩下的就是鐲子了。


    想到自己無法使用仙力,溫越不由得眼前陣陣發昏。


    他好不容易控製住了眼淚,試圖爬起來看看能不能把昨天那倆仙娥喊過來。


    結果眼前的光線暗了下來,他一抬眼看見一襲白袍,白袍邊緣上用銀絲細細勾勒了繁複的花紋,袍下掩著一雙同色躡雲履。


    來人身形高大,被日光的拉長影子蓋住了溫越略顯瘦小的身形。


    溫越抬頭,看見了日思夜想的人。


    因為剛剛哭過,眼眶尚且濕潤,眼周還帶著薄紅,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顆顆珍珠落在地上碰撞作響。


    “滄淵……”


    溫越自小被寵愛慣了,在家父母哥哥寵著,去了人間沒多久遇上了滄淵,接著被寵溺,養得驕矜又嬌氣,帶著幾分天真的少年氣。


    用鮫王和鮫後的話來說,我門阿越還是個幾百歲的寶寶呢。


    但若是沒有寵溺他的人在身旁,溫越便是生生剜出鮫珠都不會多說一句話,忍不住了隻會自己一個人時偷偷掉幾滴眼淚,在外人麵前堅強的不行。可若是有寵愛他的人就在身旁,便是擦破點皮都要掉幾粒珍珠,哭唧唧求安慰,最是像個小嬌嬌般惹人憐。


    “滄淵,我疼。”


    溫越伸手抓住滄淵衣袍下角,輕輕拽了拽,眼眸如一汪清泉,打濕了姣好的臉,眼尾斜飛出一片紅暈,更添三分動人。


    他一伸手袖子就滑落到了臂彎,白皙滑膩的胳膊上此刻一片紅腫,顯得觸目驚心,手裏還攥著那枚珍珠簪子不放。


    滄淵低著頭,背著光,見他如此,眸如深潭,情緒晦暗不明。


    他什麽也沒說,最終還是俯下身,將人從冰涼刺骨的地上抱起來。


    若是受寒,還要浪費時間煮藥,他隻這樣默默對自己說,絕不是心疼這個貪圖權勢之人。


    鮫人常居海中,這點寒涼根本不算什麽,也絕不會對身體有什麽損傷,而且鮫人也勉強算是仙,怎麽會因為地板上那薄弱的涼意就生病。


    隻是滄淵不知是本就不知道還是忘了這一點。


    他將溫越放到軟塌上,行走間帶的玉鎖鏈碰撞叮鈴作響。


    溫越乖乖窩在滄淵的懷裏,空著的一隻手緊緊攥著他的袖子,待會兒若是撒手,袖子上定是一片褶皺。


    在凡間時就是這樣,但凡溫越撒個嬌不願意自己動,滄淵都會抱著他到想去的地方,隻是那時滄淵總要笑著逗逗他,這時卻連話都懶得說。


    溫越也不敢說什麽,他剛剛一見了人便什麽都忘了,忘了自己曾經隻留了一封書信便跑路拋棄他的事,還以為是在凡間,是那個無條件寵他的滄淵,受了委屈就忍不住。


    二人一言不發,偌大的屋內隻有玉相互碰擊的清脆。


    滄淵見到了溫越手臂上的紅腫,手上清靈的仙力施於傷口,轉瞬治愈,連膝蓋都沒放過。


    “滄淵……我……”


    溫越開口想解釋自己在凡間做的事,什麽鐲子靈力的,都沒有眼前人重要。


    “我會讓人來將屋內鋪上地毯。”


    不待溫越說完,清冷的聲音便乍響於耳邊。


    “不……我不是……我是想說那封信……”


    溫越著急,他知道自己嬌氣,想解釋自己不是因為磕碰到了要討地毯。


    “你手腕上的鐲子,腳踝上的鎖鏈,都是我給你帶上的。”


    滄淵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他不想聽。


    做了就是做了,都已經成定局了還解釋什麽?


    凡間的滄淵,此時屍骨說不定都化為一抔黃土了。


    溫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問他為什麽要給自己戴這些東西。


    隻是還不待問出口,便被來人打斷。


    “滄淵哥哥,天後喚你過去。”


    來人是一白衣女子,生的國色天香,笑意盈盈地望著滄淵。


    “這就是嫂子吧,傾顏見過嫂子。”


    “嫂子這麽好看,滄淵哥哥可真有福氣。”


    “我好羨慕嫂子會化妝哦,不像我這麽笨,連妝都不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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