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場一片平靜,可是有一些靜的可怕,兩人兩騎佇立在城下,城牆之上卻無人問津。


    呂奉先此時也是有些尷尬,本來以為自己親自前來,隻帶著典韋,會引起張魯的重視,可惜現在看似乎根本連問都不問,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呢?呂奉先看著城上不時張望的士兵,忍不住一陣好笑,看來自己若是不說話,估計就會被晾在一邊,那就真的是太尷尬了。


    “典韋,你也不要擺出如此兇惡的表情,嚇壞了小朋友怎麽辦?”呂奉先一迴頭,發現典韋此時的表情,也不由嚇了一跳,找著借口道:“你看你將他們嚇的,都不敢出聲說話,我們這是來談判,先禮後兵懂嗎?”


    “主公!俺不懂什麽叫做先禮後兵,俺隻知道主公讓打誰,俺就打誰。”典韋眨了眨眼睛,呐呐的道。


    “好吧!當我沒說,微笑!微笑懂嗎?”呂奉先有點被典韋打敗的感覺,說道:“要給人一種親切感知道嗎?”


    呂奉先說完,仔細的觀察著典韋的表情,說實話這麽久以來,典韋從未笑過,讓他非常的好奇,典韋笑起來將是什麽樣子呢?呂奉先說實話還是有些隱隱的期待,對他來說典韋的微笑是他三大好奇的事情之一。


    所謂三大好奇的事情,無非就是呂奉先作為後來人靈魂的一種心理,他第一好奇的是董卓那麽胖,究竟有多重;第二好奇的是關羽的臉為什麽是紅的,到底有多害羞;第三好奇的是典韋整天板著臉究竟會不會笑。


    典韋被呂奉先看的實在是有些不自在,隻是看到呂奉先一臉期待的模樣,他又不好拒絕呂奉先的要求。典韋隻能扯了扯嘴角,僵硬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看到呂奉先不甚滿意的表情,他隻能深吸了一口氣,完全豁出去的表情,然後雙眼一瞪,咧開大嘴,頓時如同寺廟中的夜叉那般駭人。


    “噗!……”呂奉先一個忍不住笑噴了出來,對著典韋擺了擺手道:“看來你還是不要笑了,不然膽小的人非被嚇個好歹來,果然談判這種事情,還是不適合你,老老實實地做我身邊最能打的猛將吧!”


    “主公讓俺笑,簡直比上陣殺敵還困難得多。”典韋撓了撓頭,認真的道:“俺願意留在主公身邊,誰敢對主公無禮,俺就打他;主公欺負誰,俺也幫您打他;誰敢傷害主公,就要先從俺的屍體上踏過去。”


    多麽樸實的語言,多麽耿直的性格!呂奉先此時還能說什麽呢?呂奉先的心中不敢動是假的,他忍不住拍了拍典韋的肩膀,此時無聲勝有聲,他將方天畫戟往地上一插,然後催馬上前一段距離。


    “張魯張天師!本將軍今日前來不為開戰,而是為了談判。”呂奉先端坐在赤兔馬上,默運真氣,抬頭看著城樓之上,聲如洪鍾的道:“請張天師現身一見,本將軍平身不好鬥,可世人都以為我好鬥。那完全是一種誤解,能夠和平解決的事情,本將軍絕對不會輕易的動武,你看我連武器都沒有帶。”


    張魯一直在城樓之上,聽到呂奉先的聲音,忍不住笑了起來,腹誹道:“呂布竟然不好鬥,這話也好意思說出來,實在是我聽過最不切實際的話,還想騙我,唬誰呢?”


    呂奉先將話喊完,半天沒有迴應,讓他再次被晾在那裏,對此他不由摸了摸鼻子,難道是自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呂奉先哪裏知道,他誠心誠意來規勸張魯,反而讓張魯越加的小心,提防裏麵有詐。


    “張天師,你不是號稱無所不能嗎?難道還怕赤手空拳的本將軍對你不利嗎?”呂奉先再次對著城樓之上大喊,此時他已經可以肯定,張魯必然就在城樓之上,不然的話那些守城的士兵不可能如此置若罔聞,笑著道:“本將軍是帶著誠意想要與你相談,畢竟對於張道陵張天師,我也早有耳聞,今日相見隻為與張天師好好說一下,能不動刀兵自然是最好不過,若張天師不願意的話,本將軍也不廢話,迴去點齊兵馬攻城!”


    張魯倏然一驚,他知道這是呂奉先這是在給他下最後通牒,不然的話就會直接強攻,說實話他真的怕呂奉先一聲令下,二十萬大軍直接攻城,他現在城中隻有五萬不到的兵馬。再加上張魯確實是被呂奉先手下的那些訓練有素的大軍有些震懾住了,他還要從陽平關和定軍山抽調兵馬迴援,沒辦法被他派重兵把守的天蕩山此時已經被圍困,此時他即便是想要去救,也是無可奈何。


    “驃騎將軍且慢,張魯來遲,還請將軍莫怪!”張魯慌忙站起身來,大聲的道:“非是我不想與將軍好好談談,可是將軍勇武之名早已經讓我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更是被將軍的天威震懾,實在不敢下城相見!”


    害怕!就是害怕!還說這麽多的理由。呂奉先對此隻能是翻了個白眼,他看來是高看了張魯的膽量,他此時兩人兩騎,又將方天畫戟插在地上,即便如此張魯也是不敢下城相見,實在是有點大失所望。


    “張天師!我這個人,不怎麽喜歡抬頭看人,既然你無意相談,本將軍自然不會多做停留。”呂奉先迴過頭來,看著躲在人群之後的張魯,一陣鬱悶,自己有這麽嚇人嗎?淡淡的笑道:“張天師既然肯現身,就證明也是不想造成太大的損傷,畢竟兵戎相見有傷和氣,我隻一人,你又何需擔心呢?”


    “呂將軍的大名,我早有耳聞,如此不如這樣。”張魯看著呂奉先腰間的七星寶刀以及赤兔馬上掛著的麒麟寶弓,眼珠一轉建議道:“既然您願意相談,我自然不無應允的道理,我們不如都解除兵器,我帶十人在身邊,而您的那位猛將必須在百丈之外,您看如何?”


    呂奉先眉頭一挑,看來這個張魯還真的是小心謹慎,攻城之戰,最怕的就是這樣的人,畢竟無論什麽計謀,都無法讓其上鉤,強攻的話必然傷亡慘重。呂奉先此時上來更多的是看看能否爭取張魯的投誠,隻是現在的張魯依然抱著做漢中王的想法,必須將其的氣焰打壓至熄滅,才能讓其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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