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即便是入冬的寒風依然帶著些暖意,演武場上,呂奉先與王越手持木刀與木劍,相對而立。


    呂布本身就是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方天畫戟使用的如此出色,畢竟方天畫戟是柔和了數種兵器於一身的超強兵器,一般人可是用不起來,除了需要足夠的力量還要有足夠的技巧才行。


    “將軍!草民所修劍法乃是一門快劍,還請小心。”王越用手掂量了一下木劍,忍不住提醒道:“早就聽聞將軍武藝超群,能夠與將軍交手,是我莫大的榮幸,請出招吧!”


    “如此一來,本將軍就不客氣了。”呂奉先手中的木刀,除了重量之外與七星寶刀一模一樣,也是為了讓自己更加習慣用七星寶刀作戰,畢竟不是什麽時候都會有方天畫戟和赤兔寶馬在身邊的,他此時也是未雨綢繆讓自己習慣於步戰,淡淡的笑道:“看招吧!王越!”


    呂奉先的氣勢猛然提升,如同洶湧的大海一般向著王越鋪天蓋地的壓去,而王越就像是一葉扁舟在大海之中起起伏伏,可是無論多麽洶湧的海浪也無法將其掀翻。呂奉先雙目之中爆射出一道精芒,然後身體快如閃電一般的向著王越棲身而去,手中木刀在空中劃出數道軌跡,最終匯聚於一處。


    “啪!”


    一聲音爆之聲轟然傳來,緊接著氣浪將呂奉先與王越的衣衫吹起,剛才王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劍直刺,以劍尖擋住了呂奉先的刀勢,很難想象兩人所爆發的戰鬥響動是以木刀與木劍所為。


    胡車兒手捧著王越的禮盒,站在場外看著一切,心中是震撼莫名,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的看著交手的兩人,生怕一個眨眼就會錯過許多的事情,能夠欣賞到如此程度的戰鬥,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呂奉先與王越接觸之後很快飛開,然後接下來隻見兩人身體迅若閃電,不斷的在演武場上快速的閃現並且消失,胡車兒明白,不是兩人真的消失,而是速度太快,眼睛跟不上兩人的速度,讓他感覺像消失一樣。


    “王越不愧是被稱之為宗師級別的存在,即便麵對我的進攻還能遊刃有餘。”呂奉先心中也是有些稱讚王越的劍法來,他不知道王越有沒有使出全力,可是無疑他隻是純屬試探,畢竟兩人並不是真刀真槍的拚殺,不然的話兩個人當中早有一個已經倒下,同時也明白王越屬於一個俠客類型的人物。


    王越身體輕靈,可是讓他吃驚的是呂奉先那麽高大的身材,卻也能跟上自己的速度,除了第一次兩人刀劍碰撞了一下之外,接下來兩人交手了數十個迴合,卻沒有觸碰到對方的身體一下。不得不說兩人都將所有的招數都施展的爐火純青,王越也是對於呂奉先的武藝心生佩服,能夠和他過招百迴合的,還是第一個。


    “停手吧!”呂奉先在兩人勝負未分之時,跳出圈外,淡淡的道:“王越先生實力果然強大,本將軍也是領教過了,本將軍正是用人之際,不知王越先生是否願意過來幫我?”


    呂奉先一抖手中的木刀已經片片碎裂,再看王越手中的木劍也是滿布裂紋,隨時可能破碎,這一次過招兩人實際上拚了個半斤八兩,當然隻限於比試,如果是拚命絕對不會那麽輕易的收場了。


    “能得將軍器重,是我莫大的榮幸!”王越心中大喜過望,在他看來果然隻有英雄才能識英雄,他在洛陽混了這麽久,一直不能得到士族的認同,今天終於迎來了事業的第一春,趕忙叩拜在地道:“主公在上,請受王越一拜,王越願意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呂奉先身為驃騎將軍擁有開府之權,而行使自己驃騎將軍的權力,可惜現在也就是有名無實,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慢慢組建,尤其是軍權基本上都掌握在董卓的手上,他能調動的也就隻有張遼和曹性手下的兩萬軍隊,而且其中一萬還是最新組建起來的新兵,根本沒有戰力可言。


    “王越先生快快請起。”呂奉先將王越攙扶了起來,忍不住淡淡的笑道:“能夠得到王越先生的幫助,本將軍對於開府的事情是越來越自信了。隻是不知王越先生的武館……”


    “主公放心!我迴去之後就將武館解散,而屬下有一些不錯的徒弟,一定也能為將軍效力。”王越實際上也是看到了董卓此時位高權重,正是他大展才華的時候,可惜卻無人問津,今天才會毛遂自薦,他也是非常慶幸,今天能來,才會被呂奉先所認可他的能力。


    “是嗎?”呂奉先用手摸了摸臉頰,眉頭一挑,笑道:“他們願意的話,就全部過來吧!我正好打算讓王越先生成立一個秘密的部隊,如果是王越身邊的人,自然更加能夠得心應手,就再好不過了。”


    王越眼前一亮,從呂奉先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是要重用自己的節奏,頓時喜笑顏開。王越本來開始隻能在呂奉先身邊做個小官,可是呂奉先卻對他如此重用,讓他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王越先生,你送的禮物,本將軍就收下了。”呂奉先沉吟了一下道:“本將軍給你三天時間,將你武館的事情處理一下,三天之後到本將軍的府上報到,到時候我們在具體的詳談一下以後具體的事務。”


    “主公!不需要三天,兩天足矣!”王越此時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向著呂奉先保證道:“兩天之內我會將武館變賣,那些徒弟有些出自士族可能無法帶來,可有些出身寒門的子弟,卻是沒有問題。”


    呂奉先點了點頭,說實話,他此時還真的對士族有一些無法信任,有士族的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什麽好事。呂奉先的出身以及投靠的勢力,無法讓天下士族所認可,他隻能靠自己,才能在這個世界立住腳,此時他的底蘊還未成,隻能慢慢的謀劃,依靠在董卓的這棵大樹之下,算是比較穩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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