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白爺寶貝那東西比寶貝他自己都多。」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張照片怎麽就被當成寶了?


    李海樓公布答案:「他現在抱著的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子。」


    「李少,你不要瞎說了,白爺的那張照片,分明是個小和尚,我們還冒死看過一會兒,被白爺知道之後,半個月食堂都沒有給我們r吃。」


    「就是就是!」


    李海樓默默的抬頭:「我曾經也以為她是個小和尚,事實證明她就是個女孩,她們家公司你們應該也認識。」


    「哪家?」


    「爵薇集團。」


    四個問題軍紛紛震了一下:「那個很有名的小公主?」


    李海樓笑了:「對,白準曾經是她的監護人,兩個人生活了八年,那時候白準就喜歡上了她,就連進了部隊,每一年都會忍不住去打聽她的消息,可卻沒有去見她,就是因為他自己覺得還沒到時間,現在時機到了,你們確定你們要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你們應該明白白爺的為人。」


    四個問題軍:……他們真的很明白!


    白爺絕對屬於那種睚眥必報的類型!


    原本打算不管李少說什麽,他們都要闖過去。


    現在他們還是乖乖留下來挑選軍訓班級吧。


    要知道比起好奇心來,破壞掉白爺的久別重逢,白爺絕對會讓他們吃上半年的素,並且還會斷絕掉他們所有的娛樂活動。


    白爺和他們爸媽的關係好的不要不要的,萬一再來個聯手鎮壓,他們絕對會沒有絲毫退路。


    所以,不去看,留下!


    李海樓很滿意自己那番話說出去的結果,也這多虧了白準平時做事夠無恥。


    c場上挑選還在繼續,有些人卻嫉妒有人能被白準那樣對待,不服的冷哼了一聲。


    表演係那邊的也跟著道:「真是比咱們還會演戲呢,什麽時候不舒服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不舒服,還真以為自己是林妹妹呢。「


    」就是,不過為什麽咱們的教官就這麽一般啊,雖然長的還行,可是比起剛才那個來差遠了。「


    「噓,別說了,一會兒被他聽到。「


    事實上姓張的副官已經聽到了,同學們的議論聲越多,他眸中的光就越沉,他看著那道消失在c場盡頭的背影,再一次下定了要給對方一個好看的決心!


    這一邊人心不同,那一邊阿九一路被白準抱著,總覺得有那麽一點點不太真實。


    去國外的這三年多,她給小哥哥寫了很多信。


    每一次寄出去都沒有迴音。


    她甚至還去白家看過。


    就連白爺爺也跟著部隊去了西南邊境,家裏一個人都沒有了。


    大院裏的人說小哥哥當了兵,但具體是去了哪個部隊沒有人知道。


    阿九那時候還小,懷裏抱著一大堆從國外搜集到了禮物,站在白家門口就哭了。


    她總算體會到了以前小哥哥經常說的那句話。


    生日的時候,我什麽都不要,隻要有你在就夠了。


    但好像太晚了。


    也有人說不迴信,就代表著不想聯繫一個人。


    畢竟後來她讓哥哥們查到小哥哥所在的地方。


    她寄出去的信,還是沒有人給她迴……


    現在小哥哥就在她的麵前,這麽這麽的近。


    阿九又伸了一下手,攥住了白準的衣袖。


    白準低下頭來,看著他懷裏的人,一綹黑髮隨著他的動作不聽話的垂落在他的眼前,襯托著他烏黑深邃的眸子,讓他不羈的氣質逐漸展露,而聲音卻是低沉的溫柔:「很快就到了,再忍一忍。「


    確實很快,轉過拐角就是學校醫務室。


    醫務室的醫生見是軍官把姑娘打橫抱了進來,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立刻走過去問道:「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是不是中暑?「


    阿九剛想開口。


    就被白準淡淡的嗓音截了過去:「不是中暑,她親戚來了,小肚子疼。」


    醫務室的醫生也被白爺那從容不迫的態度所震到了。


    等一下,她問的是人姑娘吧,這軍官怎麽比病人們本身還清楚病狀。


    更何況還是這種病狀……


    阿九本人也有點囧,畢竟也不是小孩子了,被白準迴答的有點臉紅,將頭埋的更深了。


    白準倒是看到她的動作之後,嘴角揚了揚。


    那一笑,笑的很是好看明亮。


    見狀,校醫輕輕的咳了兩聲:「如果是親戚的話,疼的不厲害不建議吃藥,是藥三分毒對胃不好,我這裏有紅糖,讓她喝一點,裏麵有休息的地方,可以先把人放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應該能舒服很多。」


    白準聽後說了一聲謝謝,就走進了裏屋,將阿九放在了一張純白的床上。


    醫務室裏的每一張床和每一床雖然沒有門阻擋著,卻被掛著的白布一層一層的隔開了。


    校醫把自己經常喝的薑絲紅糖袋子拿了進來,剛想要打發白準走。


    白爺就又開口,笑意矜貴:「謝謝醫生的紅糖,這裏有我在,您可以去休息了。「


    那校醫一噎,頓時有種被對方搶了台詞的感覺。


    不過她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那是對方的教官,教官在軍訓的時候就相當於各個班的班主任,關心學生也是應該的。


    這樣安慰著自己,校醫才不會覺得自己智商出了問題。


    阿九就那麽乖乖的躺在床上,一對圓溜溜的龍眼在那溜來溜去。


    白準已經從軍裝裏掏出了一塊巧克力,然後撕開包裝,遞到了她的唇邊。


    阿九也不客氣,嗷嗚就是一口。


    白準帶巧克力的習慣是那一年阿九第一次來大姨媽時就有的。


    阿九有的時候肚子會疼,也吃不下東西,就隻想吃巧克力。


    這似乎是百裏家的通病。


    自從那時候開始,從來都不吃甜食的白爺,身上總會帶著一塊巧克力。


    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為誰準備的。


    「好像有點化掉了。「白準看著她那張花貓小臉沾到了地方,勾唇笑了一下,說不出的寵溺。


    阿九的手指還拽著他的衣袖,就像是怕他突然之間就會不見了一樣:「化掉了也很好吃。」


    「是麽?」白準低低的笑開了:「那我也嚐嚐。」


    說著,他突然之間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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