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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濤被兩個高大的男子拖至大樓過道,不過那兩個男子倒並沒有把他重重地摔到地上,而是讓他靠著過道一邊的牆上。


    這個過道鄰著一處下水道,平時總有難聞到令人作嘔的氣味飄散在空氣中,所以一般很少有人走這條過道。


    “我去,臭死小爺了。”言濤等兩個男子一離開,立刻便睜開了眼,但是很快就忍不住一陣幹嘔,這個過道的氣味太特麽臭了。


    “姓葉的女的真陰險啊,剛才要不是有藍仔,我估計真被她消去半個月記憶了。這種女人心計太深,我太大意了。以後絕不能這麽不小心,需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危險,哎我也是被她美貌弄得有點昏頭了,剛才她要是蓄意害我,我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好吧,小爺今天記住了。以後絕不重蹈複轍。嘿嘿,不過,你跟我玩陰的,我將計就計,裝作被你消去記憶,以後也就少了一些麻煩。說到底,還是我比較聰明一點。”言濤捂著鼻子從過道裏走出,不過他是從另一端遠的出口出的,自然是為了避象被葉仙兒看到。


    現在他知道了葉仙兒的身份以及她身後的組織,心裏對氣道修練者的世界也有了一些模糊的認識。這就夠了,至少他心裏有了一個答案。


    至於徐婉麗的離開,經過幾天的思考,言濤也多少能看開一點。


    徐靜坤沒有明說,但是言濤現在也能猜出,徐家應該也是一個有氣道傳承的家族,徐靜坤所謂的徐婉麗的命運可能就是接受氣道傳承,踏入修練一途。


    這,其實沒什麽不好。言濤一旦了解到真相,心也就沒那麽糾結和不舍。


    徐婉麗如果能變得更加強大一些,言濤覺正合心意。


    至於兩人關係,言濤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再見到徐婉麗。當他變得無比強大之時,隻要他想,沒有人能阻攔他去見她。


    所以,不再去胡思亂想,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言濤決定過平靜的生活,在平靜生活中悄悄修練,不管修練有多難,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不過藍仔的話還是讓言濤有些氣結,藍仔說:“隻要你努力,每天堅持五個小時修練天眼訣,用不了十年的時間,你肯定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強者。”


    “十年?”言濤恨不得把藍仔從戒指空間裏拉出來打一頓,十年後,徐婉麗還會記得我嗎?


    不過,言濤雖然不喜歡聽,但是藍仔說的話卻一點不假,修練本身就不是容易之事。


    言濤之前能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將戒指的啟靈功法(言濤聽藍仔說起他之前所修練的功法,藍仔說那套功法除了帶給修練身體五識上好處外,最主要的一個目的便啟動戒靈,使藍仔擁有識念)練成,多少也是有些僥幸的。要不是因為遇上田雲貴這個異數,召來異時空的血魔能量,言濤再努力五年,估計也難有進境。


    接下來的日子,言濤想低調地做著一名學生。


    葉仙兒在確定洛城事已了後,很快便迴了燕京。


    而且在燕京氣道家族中很快流傳一個段子,說徐家三爺徐靜坤本身修為一般,識人的眼力更是差勁,竟然把一個氣脈不通的小子當成了一個寶貝,差點把自己的寶貝女兒都搭進去。


    葉仙兒測試言濤氣脈的事情早已在圈子裏傳開,以葉仙兒三級練氣師的身份,自然無人反駁。


    徐靜坤送女兒到父親身邊後,迴燕京後立刻招來一片嘲笑。


    那小子真的沒有修練氣道的天賦,竟然連氣脈都不通嗎?徐靜坤在燕京的大宅裏頗為氣惱地想著。他聽說葉家的女兒親自跑到洛城測試了言濤的氣脈,看來多半是真事了。


    可能是因為言濤與自己的妻子同姓,當初又顯露出異於常人的超強體質,所以徐靜坤先入為主,就把言濤看得不普通起來,後來一調查出言濤竟然真的和妻子言芸同出一脈,更加落實了徐靜坤的想法。


    可是作為初級練氣師的他根本沒有想到要用印記符測驗一下言濤的氣脈,因為他修為不夠,隻能施一些最簡單的符術。


    於是,徐靜坤本來對言濤的一腔熱情全都化為一股羞怒,不過他卻並沒有對言濤采取什麽報複手段的想法,這是看在言濤與妻子同源的份上,再者說自己也有識人不明的責任。也不能全怪在言濤的頭上。


    不過,言濤,洛城,將不再是他徐靜坤關心的,至於說女兒,言濤這輩子都別再想見到自己的女兒了。


    言濤不知道燕京發生的這些事,心情漸漸平靜的他開始重新迴到以前的生活節奏中去。


    上學,放學,迴家,去自己的私人小窩偶爾呆上半天,或者去大學城看自己的生意……


    期末考試來臨,言濤很悲哀地發現,這一次沒有人再和他約定考多少分數以便能坐到鄰桌的位置。


    因為徐婉麗的不在,言濤希望考試能快點過去。


    考試很快過去了。言濤的高二宣告結束。他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暑假。


    別人或許還在為即將到來的高三緊張,因為高三意味著將要衝刺高考,壓力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很多同學都在暑假偷偷上起了補習班。


    而言濤卻根本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


    暑假的時間對他來說尤為珍貴。


    不用去上學,可以抽出大量的時間進行修練。修練之餘便跑到大學城去看看自己的產業。


    不過言濤發現自己當初選擇在大學城創業,有一個關節竟然沒有想到,暑假到來,大學生也放假,ktv的生意變得有些慘淡。


    而且遊戲工作室裏的一幫人也放假迴了老家,基本處於停滯狀態。


    酒店還在建設當中,但是言濤從鄭慧那裏了解到,莫玉婷似乎突然對合作失去了興趣,最近一段時間根本沒有再來過大學城,甚至連她帶來的那個所謂專業顧問團隊也出現消極怠工的現象。


    言濤發現自己的現金流開始緊縮起來,ktv營業額縮水一半,但是ktv的水電租金不變,人員工資還是原來的水平,成本不變的情況下營業額巨減結果自然就是入不敷出,陷入虧損狀態。


    而遊戲工作室前段時間倒還好點,前段時間剛與一個平台合作,創造了一筆固定的收入源,但是這筆收入源要用到發工作室成員的工資,以及到後續的推廣和平台服務費上,剛好做到收支平衡。


    至於說酒店,根本就是一直在燒錢。


    要說錢,言濤還是有的,之前從吳雄那裏順來的金塊現在還在戒指空間一個角落裏靜靜堆放著。


    兌換出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是他還是有些感歎,倒不是感歎錢花得太快。而是他現在才明白,創業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不是隨隨便便投個資就有迴報。


    普通人的世界同樣沒那麽好混啊。


    可是,難道真的就沒有更好的賺錢之法了嗎?言濤看著自己手上戒指,陷入了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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