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青雀縱橫牌場兩年半,沒想到這次遇到高手了。”一直處於鹹魚狀態的青雀,此時竟然如此的認真。


    “青雀小姐,很晚了,要不我們也散場吧。”瓦爾特看了看時間,不打算玩下去了。


    “啊!完了,完了,太卜大人讓我在這裏等人,怎麽到現在還沒等到呢!”青雀看到時間,立刻驚慌失措起來。


    “這下真的完了,我一定會被趕出太卜司的。”青雀一想到要被家裏人催促找工作,臉色就十分的難看。


    “咱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就是你要等的人。”三月七此刻也十分的無語,感情他們等了一下午的人,一直都坐在彼此身邊打麻將。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太卜司,希望太卜大人不會怪我。”青雀鬆了口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模樣。


    “現在這個時間,太卜司還沒關門嗎?”星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問道。


    “這,完了,我這下子是真的沒救了。”青雀再次陷入絕望。


    “這孩子好可憐,摸魚把工作都要弄丟了。”三月七臉色不忍道。


    “放心吧,青雀小姐,我們會幫你解釋的,就說我們忘記了時間,和你沒關係。”瓦爾特開口救場。


    “真的嗎?大叔,實在是太謝謝你了。”


    “喂,別忘了,還有我們呢!”星和三月七一同開口。


    “對對對,謝謝三位尊敬的客人了。”青雀十分的激動,這下她又能安心的摸魚了。


    “既然這樣,我們再來一局?”


    “這,好吧,就一局。”三月七答應道,她很想贏一局的。


    可麻將這東西,怎麽說呢?一但開始,就很難結束,一局之後又一局,三局之後又三局。


    一直挑燈夜戰到淩晨,幾人才不情不願的散場。


    “啊啊啊!本姑娘再也不玩牌了。”三月七心態崩了,玩了半天,她愣是一局都沒胡。


    看著青雀喊拜托拜托,這不就胡了。


    她也試了好多遍,拜托了很多次,可一次都沒胡過。


    “浥塵客棧是嗎?明天早上,我一定準時前來。”青雀留下這句話,也迴家睡覺了。


    打了一天的牌,不對,是工作了一整天,好累的,需要好好睡一覺。


    三月七,星和瓦爾特迴到客棧,倒頭就睡,今天他們也累壞了。


    早些時候,幽囚獄。


    景元看著被金羊和彥卿綁迴來的鏡流,情緒十分的複雜。


    明明是讓他們去抓捕刃的,怎麽抓迴來一個鏡流呢?這也太離譜了吧!


    雖說都是用劍的,毀滅屬性,都有魔陰身,可這差別,不能說是天壤之別,隻能說是毫不相關,,,


    “師,,,你的眼瞳!”那兩個字,景元終究是沒喊出口。


    “將軍大人,你怎麽了?”彥卿關心道,這麽多年來,他從沒見過景元的情緒如此的不對勁。


    難道這個大姐姐,和將軍大人認識嗎?


    “景元,好久不見,這麽多年,辛苦你了。”鏡流的語氣雖然很平靜,但不難聽出其中的關心之意。


    “哈,怎麽會呢,我呀,天天悠閑的很,還能經常抽空下下棋,一點都不辛苦。”景元又恢複成那副笑嘻嘻的樣子。


    “你呀,還是老樣子。”鏡流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陷入魔陰身,給景元帶來多大的傷害,隻有她自己知道。


    “將軍,你們認識?”彥卿問道。


    “走啦!”金羊拉著不懂得看氣氛的彥卿離開了幽囚獄。


    “喂,三羊,你拉我出來幹嘛?”


    “你還真是個孩子,他們明顯不想讓你知道發生的事情,你在那,不是礙眼嗎?”


    “哦,原來是這樣。”彥卿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兩人一直打啞謎。


    “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金羊抬腳又進了幽囚獄。


    彥卿此刻的心情,那叫一個精彩,仙舟粗口在心中翻滾。我,,,你個,,,別讓我,,,,


    景元確實不想在彥卿麵前提起當年的事情,知道這些,對他沒有好處,隻會破壞少年的心性。


    “師父,你這次迴來的目的,是什麽呢?”沒了電燈泡,景元說話也就沒了顧慮。


    “迴來自首,迴來贖罪。”鏡流實話實說道。


    金羊大搖大擺的又走了進來。鏡流和景元齊齊看向他。


    “你們當我不存在就行,繼續說啊,審問的環節,是可以旁聽的吧!”金羊笑著開口。


    “景元,他是?”鏡流很好奇金羊的身份。


    “哈,這位啊,”景元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麽介紹金羊了。


    化外民?天外行商?偷吃建木果實的通緝犯?符太卜請來的幫手?無論哪一個都感覺不是很貼切。


    “不方便透露嗎?那算了。”鏡流還以為景元介意自己的身份,不打算告訴她。


    景元也不打算解釋。


    “想比起這些,師父,我更好奇你的魔陰身是怎麽解除的。”


    “這個,你得問這位小弟弟了。”鏡流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總不能說是被彈腦門解決的吧,她還要不要麵子了?


    景元看向了金羊,金羊開始裝傻,“你們在說什麽,魔陰身又是什麽?我一個小孩子怎麽會知道這些東西。”


    那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相信他。


    但這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眼就看出來這孩子不想說實話,不過他們拿金羊也沒辦法,隻好不了了之,跳過這個問題。


    “師父,,,你,,,”景元有太多的事情想問鏡流了,但話到嘴邊,他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景元,我累了,為我安排一間牢房休息吧!”鏡流也不想透露更多的秘密。


    “好吧,師父,跟我來。”景元將鏡流帶進了牢房。


    “切,沒意思,不想說就算了。”金羊還想聽一些勁爆的內容呢!沒想到這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模糊,幾乎沒透露出一點信息。


    唯一有點用的,就是景元稱唿鏡流為師父,金羊興致缺缺的離開了幽囚獄。


    “三羊,快告訴我,你聽到了什麽?”彥卿抓住金羊的肩膀,好奇的問,關於將軍的八卦,這可是大秘密。


    “沒什麽,就是那個大姐姐,是將軍的師父,你的師祖而已。”


    “哦,就這啊。”彥卿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以為和金羊說的一樣,沒什麽。


    可反應過來後,彥卿一臉的難以置信,“你說啥?那是我的師祖。”


    “我一直叫她大姐姐,那我豈不是占了將軍大人的便宜,一定不能讓將軍大人知道。”


    “得了吧,這算什麽事,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抓刃呢!”金羊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等等我啊!”彥卿迅速的跟上金羊。


    幽囚獄中,景元走的時候,鏡流提醒了他一句,“三羊,是個變數,景元,你確定能掌握他嗎?”


    景元沒有迴答,直接離開了,有太多的疑問困惑著他,他必須重新好好捋一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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