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聽說過那無想的一槍,那一槍的威能,隻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


    瞬間破防,勢不可擋。


    但總有勇敢的銀狼,敢於直麵那一槍的恐怖威能。


    使出那一槍需要完美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這可是真無想的一槍,誰能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往往越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往往就越可能發生。


    銀狼打開了門,小阿羊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進去了。


    兩人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銀狼大人都忘記了做出反應。


    “阿狼老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兒?”金羊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別動!”反應過來的銀狼立刻開口製止。


    銀狼緊緊的抱著金羊,將臉貼在金羊的胸膛,聽著金羊的心跳。心裏默數著,她需要緩緩。


    金羊很聽話的,他玩起了木頭人,除了心跳以外,都不動了。


    銀狼在心裏嘀咕,笨蛋阿羊老公,真是笨死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嗎?真的一點都不會變通的嗎?


    真不怪金羊,其他的事情銀狼都教過他,可這件事情,銀狼大人還真沒教過金羊。


    兩人唯一一次的實踐課,還是情急之下,生死存亡之際進行的。


    金羊雖然懂了,但是懂得有限,學習需要循序漸進,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銀狼很快就想通了,這才是她的阿羊老公,不論變成什麽樣子都很聽他的話,都很心疼她。


    十四從遇見小十三的那一天起,就用他的方式,一直愛著小十三,從未變過。


    “幫我洗頭發!”銀狼突然開口。


    這個時候,洗頭發,是不是有些。金羊思索著,總感覺有些奇怪。算了,阿狼老婆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就這樣洗嗎?”保險起見,金羊還是又問了一句。


    “嗯!”銀狼依舊躺在金羊結實的胸膛,輕輕嗯了一聲。


    金羊散開了銀狼的高馬尾,刹那間,大彈簧成了波浪卷發,飄在水麵上。


    還好金羊不用起身去拿洗發水,不然的話,也有些麻煩。


    金羊將銀狼的秀發握在手中,塗上洗發水,輕輕的搓揉。


    他依舊嚐試著將卷曲的頭發捋直,結果毫無疑問,當然是失敗了。


    銀狼微皺的眉頭也鬆開,她慢慢的適應了,畢竟,阿羊老公也不是第一次,為她洗頭發了。


    金羊幫銀狼洗完頭發後,也沒忘了幫她按摩一下。


    “阿羊,你可以動了!”銀狼糯糯的開口。


    “嗯!”金羊的雙手按在銀狼的太陽穴上,開始了他的按摩。


    銀狼享受的閉上了雙眼,阿羊老公的按摩手法,依舊是那麽的專業,這也太舒服了。


    銀狼在第一次被按摩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有些疼的,但慢慢的,習慣了按摩的力度和節奏,便隻會感受到舒服。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時隔這麽久,再加上重置的世界。


    以不普遍的理性而論,當然還是第一次,人生中有那麽多的第一次,多這一次也沒關係。


    一個小時後,兩人洗完了澡。


    金羊抱著銀狼躺在了床上,已經很晚了,銀狼依舊抱著她的阿羊老公,沒有鬆開。


    朋克洛德的月亮,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的圓,如此的亮。


    戰場雖然轉移,但戰鬥不止。請君欣賞琵琶行。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忽聞水上琵琶聲,主人忘歸客不發。


    尋聲暗問彈者誰,琵琶聲停欲語遲。


    移船相近邀相見,添酒迴燈重開宴。


    千唿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麵。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誌。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撥插弦中,整頓衣裳起斂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蝦蟆陵下住。


    十三學得琵琶成,名屬教坊第一部。


    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汙。


    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幹。


    我聞琵琶已歎息,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從去年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


    潯陽地僻無音樂,終歲不聞絲竹聲。


    住近湓江地低濕,黃蘆苦竹繞宅生。


    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


    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


    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


    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


    座中泣下誰最多?源泉溪水青衫濕。


    一曲作罷!四個小時過去了,天色已經蒙蒙亮,相擁的二人才沉沉的睡去。


    銀狼躺在金羊的懷裏,嘴角帶著疲憊的笑容,幸福的笑容!阿羊老公亦如既往。


    是啊,亦如既往,金羊為什麽第一眼看見銀狼,就會對她有種莫名的好感呢?


    難道沒人想過存在的問題嗎?十四第一眼看見小十三的時候,為什麽會對她產生好感呢!


    或許存在早已證明了一切,他為什麽會來到這個世界,為的又是什麽?


    就算他再次失去記憶,忘了一切,但他是存在,記憶會消失,但存在依舊會存在。


    這份愛,在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存在了。


    將就著看吧,狗糧亦如既往,但申鶴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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