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的應茹穿好夜行衣,把流光則放進空間裏,把巴掌豬踹到荷包裏,還安置巴掌豬,“小山,你記得機靈點,見我情況不妙趕緊出來救我。”


    自從昨天幾人喝醉後,幾人徹底拜了把子,霸道的應茹非要坐實了“老大”的稱號,逼著巴掌豬和流光則狂叫老大不說,還給巴掌豬起了“小山”的小名。


    至於流光則,她現在叫“小光。”


    巴掌豬覺得和應茹計較那真是丟了上古神獸的譜,反正隻要應茹養他,她愛咋折騰就咋折騰。


    應茹興衝衝地使出輕功來,一路上踩碎不少人家的瓦片,可應茹上躥下跳了一個時辰,她才發現昭月竟然不在公主府,今天她帶著和尚男主進宮去了。


    應茹恨恨地朝著公主府院裏呸了一口,不甘心地往迴跳。


    第二天,睡了一天的應茹又叫來一桌子的好飯好菜,陪著巴掌豬和流光則吃完後就開始耐心等待夜幕的降臨。


    伴隨著“吱呀”的一聲,身著夜行衣應茹透過窗戶往外看,月色茭白,依稀還能看見伸出的五指,應茹輕歎了一口氣,“今天雖然不是月黑風高夜,但我的大事也耽誤不得了。”


    應茹不放心的捏了捏腰間的黑荷包,巴掌豬早早地就躺了迴去,這會可別睡著了,“小山,醒醒!”


    巴掌豬不耐煩地哼唧了兩聲。


    “這種性命攸關之時,你得保持清醒,你瞅著一旦我落了下風,記得立刻來救我!”說著,應茹又戳了戳荷包。


    巴掌豬將荷包頂起一片鼓包來,“行,我知道了,趕緊動手吧!”


    他算是知道了,應茹天天鬼鬼祟祟的,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事,還非得拉他下水!


    又是一陣飛簷走壁,可到了地方她才感覺到,公主府裏的守衛好像變多了,看來,昨天夜探公主府引起他們的警覺了。


    躲在暗處的應茹忙施展起隱身術來,可沒有任何鏡子的她也不確信自己到底全隱了沒有。


    應茹算是豁出去了,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讓她摸到了慧智的睡房,至於為什麽不是公主的臥室,應茹也很納悶劇情裏兩人同房可沒這麽早的。


    昨夜留在公主府裏的侍衛確實察覺到有人來訪的痕跡,尤其是公主睡房上麵的瓦片被踩碎了好幾片。


    為了抓住這個猖狂的賊子,今夜他們將人手擴充了兩倍之多,全程高度警戒的他們最終見到了一個飛速移動的身影,並且還沒有上半身……


    嚇呆了的侍衛方寸大亂,紛紛向守在公主睡房的侍衛頭目報告。


    守了大半夜的侍衛頭目什麽影子也沒見到,一見到一群嚇得不知所雲的手下人,他壓低了聲音發火道,“讓你們各守其職,怎麽都跑這兒來了!還編出沒有上半身的鬼話來!是不是想讓老子親手結果了你們啊!趕緊滾迴原位去!”


    “老大,可我真的隻看見兩條腿,它正往慧公子院裏飛去呢!”


    公主恰好在慧公子的院子裏呢,守衛頭目連忙點了幾個人,讓他們去慧公子院子裏看看去。


    可那些被點到的人顫顫巍巍,遲遲沒有領命,怒上心頭的頭目叫自己的副手看好這裏,他要親自帶著人去慧公子那裏看看。


    倘若慧公子沒有出事還好,一旦他出事,那麽他們這些人依舊是吃不了兜著走。


    應茹熟練的落在了屋外的樹枝上,讓無心轉述房裏的畫麵給她。


    雖然今天的月色不錯,但因為沒有點燃燭火的緣故,屋內依舊是黑漆漆的。


    內心竊喜的長公主裝作害怕的樣子埋在慧智的懷裏,“慧公子,我真的好怕,如果有人刺殺我,你會保護我麽?”


    無論心裏是什麽感覺,慧智身子一動也不動,“貧僧武藝不精,公主還是找侍衛保護為妙。”


    “我不,我就讓你保護我!”長公主撒著嬌往慧智的懷裏貼的更近了。說著,臉還往他下巴上貼去。


    還沒等應茹感慨這倆人的肉麻時,一個暗器朝應茹的方向襲來,應茹忙用精神力將暗器震飛了。


    屋裏的人沒道理聽不見這個動靜,忙起身做好防禦的陣勢。


    射出暗器的暗衛一陣驚奇,他憑借直覺確定了對方的方向,但百發百中的暗器沒有射中確實是個奇事。


    存在感極低的暗衛們想從旁邊偷襲,可先他們一步行動的應茹早就躥進了屋內。


    隱隱綽綽的月色下,兩隻黑腿向床邊飄去,沒法鎮定下去的長公主立馬尖叫起來,就連慧智也有些詫異。


    這讓應茹一頭霧水,這倆人難道發現了她?她的隱身術又失敗了?這次到底是腿沒隱住還是腳沒隱住。


    應茹壓著嗓子道,“狗男女,還我命來。”


    話音剛落,應茹的刀就往兩人的方向劈了下去,慧智憑著直接拉著長公主躲開了。


    聽見動靜的侍衛以及暗衛進來後就看到兩條腿在追殺長公主,晃過來飛過去的,著實恐怖。


    眾人各自都唬了一跳,除了一些新手侍衛不敢動彈外,其他人還是硬著頭皮往上衝。


    慧智將長公主往後一推就想引來應茹,可不吃這一套的應茹直接將長公主麵前的桌子砍斷,氣勁凝成密密麻麻的針往長公主甩去。


    伴隨著長公主被攻擊後的尖叫聲,應茹也側身躲開了身後之人的襲擊。


    沒有耐心與身後襲擊之人糾纏,應茹朝著自己的目標追去,現在長公主又被慧智護住了。


    “施主,無論你與公主有什麽恩怨,可人鬼有道,施主還是應該早日前往極樂世界。”


    “人鬼確實有道,我來親自踐行我的道,和你禿驢有什麽關係?”為了和鬼更像,應茹運氣靈氣扇了慧智一巴掌。


    這下,慧智多少有些惱火,“大膽妖孽,敢隨意侮辱佛家子弟!”說罷就要念往生勁。


    以強烈氣勁震飛身後侍衛的襲擊,應茹重新運氣發力,舉起那把別人看不見的刀就往慧智砍去。


    沒想到,一旁哭唧唧的長公主卻將慧智撲倒了。


    應茹算是明白了,她現在就是促進男女主感情升華的大反派。


    一不做二不休,應茹直接用精神力攻擊公主,就是她死不了也得變傻。


    這個攻擊具有目標性,即便慧智又護著長公主,攻擊已經有效。


    像苦命鴛鴦一樣反抱住長公主的慧智一陣淩亂,忙帶著她往後退。


    身後的侍衛也像瘋了一樣開始進攻,應茹這才轉身應對他們。


    侍衛好對付,但也圓滑,一見這個鬼真的很厲害,邊打邊退。


    忠心耿耿的暗衛卯足了勁死命抗爭,應茹也是毫不客氣的反擊迴去。


    有一說一,暗衛的身手確實要好些,應茹不管不顧地扔出去幾個劇毒銀針。


    處理完暗衛後應茹才發現慧智已經帶著長公主逃走了。


    應茹真是後悔怎麽忘了在那兩人身上打印記呢!


    不過,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在眾目睽睽之下,“鬼”的兩條腿極快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逃了很遠的慧智依舊心有餘悸,其實他並不信什麽鬼神,即便他被兩條腿打的節節敗退,他也堅信對方一定使了什麽花招來嚇人。


    慧智的思緒重新迴到眼前,長公主為了護住自己,竟然被刀砍傷了。


    金頂寺裏也有大夫,還是前朝的禦醫,他雖然止住了公主身上的血,但公主依舊陷入昏迷之中。


    在公主昏迷的這幾日裏,慧智心裏有些愧疚,他不該藏拙,害的公主被惡人所害。


    即便有暴露身份的風險又怎樣,總比冒著失去心愛之人的風險要好受。


    心裏閃過如此想法的慧智有些慌亂,他再次盯著公主蒼白的臉龐,情不自禁地描繪著她的眉眼,自己好像真的愛上了她。


    有慧智傷春悲秋的功夫,應茹又找了過來,她算是知道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初那些人明明認為她是鬼,可最近幾天城裏到處都在查可疑之人,害的拿了別人身份文書的她都不敢出門。


    應茹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


    如果順天府的官員在的話,他一定會告訴她,“沒有鬼踩人屋頂還會踩碎人瓦的。”


    無論應茹怎麽按照巴掌豬指點去做,那雙腿就是隱不住,可能是受到位麵的限製。


    破罐破摔的應茹隻得另外準備一大把的毒針。


    但金頂寺也有所準備,所有的屋頂上都鋪了一層沁了毒的鐵蒺藜。


    即便應茹有所防備,還是踩了一腳。應茹的優點在於善知進退,往嘴裏扔了個解毒丹,應茹立馬折了迴去。


    就這,還有人順著那雙腿追了過去,後果就是個個都被那腿給踹翻了。


    這一次交手,雙手算是平局了。但讓慧智有了更深的危機感,如果不是怕暴露密室,他都想帶公主躲進密室裏。


    應茹敗走的第二天,長公主才蘇醒過來,可她的神智卻嚴重受損……


    看著智力不及八歲孩童的公主,慧智心裏一陣酸澀。


    寺裏的大夫也說無力醫治,慧智隻能忍痛親自把公主護送迴皇宮裏去,希望皇宮裏的禦醫能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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