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豬一出來就嫌棄地皺了皺眉頭,“血腥氣太重了啊。”


    應茹忙“噓”了一聲,小聲說道,“別出聲,直接幹活,把她的空間收了,喏,空間就在胸口那。”


    巴掌豬點了點頭,隨後整隻豬趴在了張莉葵的胸口上,不一會就出現了一個玉佩的虛影。


    巴掌豬將虛影轉給了應茹,壓低了聲音道,“這有什麽難的,你直接調動引力,全神貫注的與它聯係,聽話的空間會自己出來,不聽話的你再想辦法就是。”


    應茹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把喋喋不休的巴掌豬直接送迴去了。


    當天夜裏,除了應茹,眾人睡的都不安穩,他們不知道應茹與張莉葵衝突的真實原因,但首次見到應茹的狠厲很是讓他們膽戰心驚。


    第二天,太陽重新上班,喪屍的嘶吼聲小了不少。


    值班室裏,田林和王江仍不忍心叫醒依舊沉睡的田森和王父,前去送飯和接班的田九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昨天應茹沒有及時抓住張家人,他們所有人都會變成這個樣子。


    田九把兩人叫醒後,把事情簡短的解釋了一下,隨後三人又去找田竹和應茹商量商量以後的打算。


    張莉葵的傷口已經被應茹草草的包紮了一下,但胳膊骨頭的碎裂確是無法醫治的,失血過多的張莉葵臉色蒼白,一直昏昏沉沉。


    早飯桌上,王父一陣後怕,“我平時警覺的很,昨天卻睡的死,證明那家人一心想趁我們昏睡時幹壞事啊。”


    “確實啊,不過鑫鑫是怎麽注意到的。”田九必須得把事情說開,要不老伴以後就不敢和外甥女說話了。


    “昨天張莉葵煮奶茶的時候我看見她放安眠藥了,所以等他們走後,我讓你們多喝水來解藥效。”其實並不是,他們能醒還多虧了應茹私藏的解毒丹藥。


    “這家人事先迷暈我們,半夜又拿著刀進我們的房間,如果不是女兒機警,現在的我們早被她砍死了。”田竹知道眾人對女兒的顧慮,但她堅定的站在應茹這一邊。


    “我也知道他們不是什麽好人,可我們怎麽沒見過鑫鑫的大刀啊。”田九幾人可是親眼看到了應茹兇神惡煞的一麵。


    其他人也向應茹投去了詢問的目光,應茹隻得解釋,“這是我的私藏,我媽老嚷著末日來了,所以我就提前準備了把刀,末日前這可是管製工具,我一直沒敢拿出來,我怕昨天那夥人下藥半夜來滅我們的口,這才想起它來的。”


    舅媽這才放了心,“鑫鑫你昨夜可真嚇死了人。”


    還好,應茹沒有用刀砍掉對方的手,不然更難解釋,“舅媽,昨天那黑燈瞎火的,我刀鋒朝上,你們拿著應急燈一照,那光反的能不嚇人嗎。不過,在末日,打打殺殺都是常態。”


    確實是這個理,他們在值班時經常透過大門看見那條街上發生的鬥爭,有人與喪屍之間的,也有人與人之間的。


    但他們還沒想到動手去殺的這個地步,倒也不是因為他們聖母,而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真的出去麵對這個殘酷的末世生活。


    “昨天張莉葵既然想半夜偷我們的鑰匙,那就證明她有辦法運走我們的物資。”應茹的話打破了他們的沉思。


    王則慶不以為然的說,“這能有什麽辦法,除非她有……”


    田竹立馬接上後半句,“空間。”


    王則慶這才恍然大悟,“是的,之前你分享給我的文章裏就有對空間異能的描述。”


    “我們能不能想辦法把她的空間變成我們的,這樣,我們也好換一個更安全的地方。”應茹若有所思的話同樣引起他人的深思。


    “這個文章裏也寫的有,我記得空間異能是不行的,除非是有介質的空間。”田竹懂的很多。


    應茹忙將眾人帶了過去,果然在張莉葵手腕處發現了一隻銀鐲子。被搜出銀鐲子的張莉葵也是一臉茫然,隨即重新暈了過去。


    應茹取下銀鐲子仔細觀察了一會,“可是我們怎麽知道它是空間啊。”


    毫無疑問,這個就是,還是應茹連夜趕出來的。她用自己的存貨鐲子將空間揉和在一起,趕製成了隻認原主的鐲子。


    田竹也接過應茹遞過來的鐲子仔細看著,“網上說的是滴血認主。”


    “既然這玩意原主是屬於張莉葵的,那它現在肯定認不了主。”王則慶提出了核心問題。


    “除非是原主人去世。”田九也看過他姐分享給他的那篇文章。


    眾人一片沉默,應茹可不想墨跡下去,“行,那我們直接動手吧。”


    “先等下,我們先把老張兩口叫過來,問一下他們昨天的打算,如果他們不是太過分,我們先不要親自動手。”田竹的道德水準很高,不然她也不會堅持在末日裏養著那六個小朋友。


    所有人都靠田竹囤的物資生活,他們沒有異議,就又見了張家老兩口。


    張母以為女兒已經被害死了,嘴裏一直嚷嚷著讓他們為女兒償命來,而另一間房裏的張父也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你們的女兒想偷襲我們,我們打死她也算是正當防衛,你們在這哭也沒用,倒不如為了你們的外孫好好對我們坦白。”田竹沒有提張莉葵的生死問題。


    “田園長,我外孫呢,你們把他怎麽樣了?”張母果然很著急。


    “他在和果果一起玩,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說清楚昨天夜晚的事,我們就把他扔出去。”


    “我不信,田園長,你不是那樣的人!”


    田竹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你得看看現在是個什麽樣的世界,好人都能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我為什麽不能變成壞人。”


    應茹也插嘴道,“你也別掙紮了,老張都交代你們打算搶我們物資的事情了。你們是真惡心,仗著女兒有空間就敢打劫我們,你們也不想想當初收留你的是誰!”


    好不容易能表明立場的孫大媽也附和道,“對,真是一群白眼狼!”


    張母一聽空間的事情也敗露了,連忙說道,“我也沒想這麽做的,是我女兒提出來的,她說她有辦法裝下你們的物資,我和老張這才同意幫著她害人。”


    張母無奈的流下了眼淚,這個事情是全家人一起商量的,但現在女兒都死了,還不如保全她和老伴,這樣也好照顧外孫。


    事情很明朗了,但他們又用相同的辦法質問了老張,老張倒是把錯都推到了張母和張莉葵的身上。


    知道了張家人的惡毒打算,田竹也覺得要懲罰張莉葵,想來想去,她讓王則慶和田九把張莉葵扔到街上去,任由她自生自滅。


    王則慶和田九倒是把張莉葵扔到街上去了,沒想到又帶迴一個孩子來。


    身上還有一個紙條,“田園長,自從那個怪物出現後,我們一家就剩下我和小玉了,可靠我一個女人我怎麽養的活她,所以隻能把她托付給你,就希望她有口吃的,不會餓死就行。”


    這個孩子五歲半,以前也是這個幼兒園的。


    “你咋把她帶過來了。”應茹很頭大,都末日了,養的小朋友當然是越少越好。


    王則慶也生氣著呢,“別提了,我們剛把那女人扔到地上,又一個女的抱著這個孩子向我們跑過來了,那個女人流了不少血,不知道是被人打的,還是被喪屍撓的,她把孩子推給我後就自己跑走了,我根本攔不住。”


    田竹隻能讓孫大媽和舅媽一起把孩子拉下去洗洗澡,看看身上有沒有什麽傷口。


    這個插曲讓很多人心裏堵塞起來,雖然他們不排斥屋裏六個孩子,但也不歡迎別人塞孩子啊!


    自從喪屍爆發後,街上多了很多的吃人怪物,那些活人也貪婪起來,隔三差五來這騷擾,往院子裏扔東西。或者是故意把喪屍引來,就算他們把鐵門用課表懟住了,可再結實的鐵門也擋不住這頓造啊。


    現在好了,又有人扔孩子過來了,這壓力又變大了。


    當然眾人擔憂的這個問題應茹暫且沒放心上,她急著去處理張莉葵那個麻煩。斬草要除根啊,萬一張莉葵是主角,她受的這點傷肯定能輕輕鬆鬆的就恢複了!


    應茹趁著別人都在關注新來的小玉時,她繞到廁所後麵,從圍牆上翻了出去。


    解決後患這種事,一定要本人親自動手才放心。


    在找張莉葵的過程中,應茹還近距離見到了惡臭無比的喪屍,應茹多角度的傷害喪屍,果然還是網上說的砍頭最為致命,隻不過,隨著刀口散落的汁液實在是惡心。


    砍殺喪屍耽誤了她一會功夫,應茹加快尋找張莉葵的腳步,跟著自己當初留下的印記一路狂飆,最終在一群男人的手裏發現了張莉葵。


    提著刀的應茹幾步竄到那群人的麵前,巧了,雙方都是老熟人。


    “這不是甜甜幼兒園的王鑫嗎?”說話的這個人曾是王鑫的初中同學。


    應茹冷笑一聲,“巧了,正愁沒地找你們呢,怎麽樣,從我家搶去的米好吃吧?”


    這群人也都參與了搶劫王家糧油店。為首的男子滿意的點點頭,“確實不錯,不過現在感覺你更可口。”


    男子那猥瑣的笑聲還未落地,頭就咕嚕咕嚕的滾了下來,原來是應茹扔出去的刀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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