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月的工夫,在甘建濤的幫助下,王長貴的壽衣店就開了起來。


    選址非常棒,就在醫院對麵。


    有阿甘發話,醫院附近的幾個壽衣店紛紛關門,以至於沒了競爭對手,王長貴店裏的生意直接好了起來。


    “王哥,我不想迴四九城了,這掙死人錢掙得可太過癮了!”


    許大茂一邊往紙錢上貼著金箔,一邊興奮的說道。


    壽衣店本來就暴利。


    加上王長貴腦子活,各種搞事情。


    普通紙錢一個價,嵌了些許銀箔跟金箔的紙錢又是一個價。


    開業才幾天,就賺的盆滿缽滿,忙不過來了的長貴讓許大茂過來幫忙,目前每天賺的,可比他在四九城一個月賺的還多的多,許大茂哪裏還會想再迴去?


    “不可胡言,死者為大,你這後生怎麽能對死者不敬?於德行有損”正在桌上擺弄著撲克牌的一名老者輕喝道。


    他看上去六十歲左右模樣,是遠近聞名的‘先生’,姓崔,叫崔是非。


    甘建濤高價請過來的‘工作人員’,否則的話,王長貴的店鋪也不會這麽火爆。


    不少人都是奔著崔大師的招牌來的。


    “行了吧老崔,咱都是自己人,你就別跟我搞那一套了。”許大茂撇嘴笑了笑。


    他可不是賈張氏,不信迷信那一套,再者前兩天崔是非給他算了一卦,說許大茂原本命中無子,可又否極泰來,有貴人相助,或許能生兒子等雲雲,他就更不信了。


    在許大茂看來,這不就純屬放屁麽,一張嘴兩頭堵,小把戲罷了。


    “哼,朽木不可雕也。”崔是非瞪了他一眼,不再理會,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撲克牌。


    “行了,都是自己人,有什麽好吵的。”王長貴打了個圓場,跟著轉移話題道:“咱們應該開幾家分店了,人手也要繼續擴招,不然怕是很快就忙不過來了。”


    由於附近的壽衣店都關門了,所以王長貴賺到錢的同時,也忙的要死。


    除了許大茂跟崔先生外,還養了六個幫工的,可仍舊不夠用。


    “我看行!”許大茂眼睛一亮道:“這要是整個香江的壽衣店都是咱們的,那還不發了大財啊?”


    眼中滿是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嚐過了一丟丟壟斷滋味的許大茂,野心也開始膨脹了。


    “你想的倒美。”王長貴失笑道:“咱們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


    許大茂聞言反駁道:“現在是沒有,可等柱哥來了肯定就能行。”


    “想啥呢大茂?”王長貴哭笑不得:“以師父的身份地位,哪裏會屑於幹這種事。”


    “也對。”許大茂咂了咂舌,想了想又道:“那柱哥他來了後,是打算跟濤哥一起幹?混地下?”


    聞言,


    王長貴搖了搖頭,歎息道:“也不太可能,混地下算什麽,就算當了香江的王又算什麽?師父他可是國之重器啊,哪會真的自降身份跟阿甘一起混跡地下。”


    “那王哥你的江湖夢不就破滅了?”


    “嗯。”王長貴點了點頭,旋即又笑了笑:“但,也說不準,誰知道哪片雲彩有雨呢,保不齊我師父哪天一時興起...”


    ......


    南鑼鼓巷95號,前院。


    “爸,你咋這麽軸呢,去住樓房多好啊,非守著這小破屋,有啥意思?”


    已經是副校長的閻解成整個人看上去都比以前自信了不少,也更有氣質。


    “是沒意思。”閆埠貴吐了口煙,有些感慨道:“柱子,大茂他們一家都走了,老易也撒手人寰了,賈家媳婦兒也搬出去住了,這大院裏冷清了不少......”


    以前,何雨柱每每能給他帶來幫助,以及給大院裏的人一些驚喜。


    許大茂更是個活寶。


    賈家那一家子雖然不是啥好人吧,但挺能整事,有不少樂子能看。


    但現在,突然這些人都走了,閆埠貴難免有些唏噓感慨。


    “爸,那你還守著這小破屋幹嘛?”


    “我不是要守著我的屋子,是替柱子守。”閆埠貴道:“隔三差五的讓你媽幫著打掃打掃屋子,一年半載的,三年五年的,我得讓柱子迴來就能瞧見我。”


    “嘖,爸,你可真會算計。”


    閻解成咂了咂舌。


    他知道自己老爸是在舔何雨柱呢,變著法的千方百計的討好。


    “解成,你爸我算計了一輩子,可這迴真的沒有其他心思。”


    閆埠貴掐滅了煙頭:“柱子對咱家可是有大恩的,我幫不了柱子啥,也就能幹點這力所能及的小事了。”


    “嗯嗯嗯,知道了,那你歇著爸,我走了。”


    閻解成不耐的擺了擺手,旋即轉身離開了屋子。


    “這孩子咋這樣呢?”


    閆埠貴氣的吹胡子瞪眼:“一點也不知道感恩!白眼狼,完蛋東西!”


    “行了老閆,你也別罵了。”三大媽苦笑道:“解成還不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啊?”


    這話說的閆埠貴打了個冷顫。


    細想想,還真是那麽迴事。


    唯利是圖,愛占小便宜,見利忘義......


    再想想自己以前不也這樣?


    隻是跟何雨柱交情日益好了起來之後,才慢慢的有所改善。


    “不行,孩子得管。”閆埠貴道:“孩他媽,你去把解成追迴來。”


    “追迴來?幹嗎?”


    閆埠貴從炕上拿起了雞毛撣子:“幹,好好教育教育他怎麽做人。”


    ......


    晚上十點,香江。


    崔穀盈正拎著飯盒,朝壽衣店方向走去。


    長貴的店鋪基本24小時營業,輪流有人倒班的。


    每天吃的飯,也都是從外麵買。


    不過崔穀盈偶爾也會親自做一些飯菜湯食之類的過來犒勞犒勞他。


    “有人跟著我?”


    崔穀盈總感覺背後有人在盯著自己,心裏泛起了嘀咕。


    阿甘對她很是重視,但凡出門,都有最少四個小弟在附近暗中護著的。


    可今天,崔穀盈竟然沒瞧見那些‘保鏢’,反而是一股不祥的預感環繞心頭。


    當即,腳下就不自覺的快了幾分。


    時不時的往後瞟一眼,果然發現有幾道人影在朝她快速靠近。


    腳步聲越來越近,崔穀盈的腳下也越來越快了。


    一道細小的聲音也開始傳進耳朵。


    “這個應該就是爛仔濤在外麵養的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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