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雪莉叛逃
名柯：儲備糧他造反啦 作者：逸玖玖玖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自從家裏多了隻小萌物後，除了玖蘭楓的地位沒有下降之外，其他人的家庭底位紛紛降級。
嗯……
以降穀零被區別對待最為明顯。
“hiro，你不覺得你有些過分了嗎？”
降穀零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幽怨的看著自家幼馴染。
諸伏景光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一隻腳剛踏出廚房，就被一隻小萌物攔路“打劫”，將手中的水果都貢獻了出去。
空著手迴到客廳的諸伏景光，立刻就跟自己幼馴染那幽怨的眼神撞上了。
諸伏景光：“……”
“我說是意外你信嗎？”
諸伏景光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死撐著不心虛。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嗬嗬嗬……”降穀零艱難的扯動嘴角，幹笑。
“一次兩次是意外，這都第幾次了？！”
“黑澤陣！你弄迴來這麽個小不點，良心不會痛嗎？沒有你這麽沒事找事的！”
本來還在控訴諸伏景光偏心的降穀零眼見的看到琴酒從樓上下來，立馬調轉槍口對準琴酒，高聲嘲諷。
“吃錯藥了？”
琴酒有些不明所以，但在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距離沙發不遠處地毯上啃水果的小熊貓後，琴酒懂了。
搶食又沒搶過。
“出息。”
降穀零差點氣炸，琴酒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沒看見那小家夥剛剛有多囂張。
端著果盤搖頭晃腦的走到自己麵前，一屁股坐下，頂著一張無辜且萌的臉看著自己，開吃。
要不是知道這小東西是貨真價實的小熊貓，降穀零都要以為家裏進來了新的純血種。
欠揍的行為根本就不像個動物！
“嗬。”降穀零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嘲諷迴去，“你有本事倒是把小楓的書房和畫室弄迴原樣啊~”
玖蘭楓的書房和畫室裏本來除了各種書籍和他的設計稿之外就是各種角度、各種環境下的琴酒畫像。
現在……
一大半的位置都被新到的小家夥霸占了，像什麽吃水果的、爬樹的、趴在樹上的、撲鳥撲蝴蝶的等等……
將原本留給跟琴酒有關的畫作的位置大大縮減了。
可以說家庭地位下降的最嚴重的就是琴酒。
諸伏景光伸手抄了個蘋果強行塞進幼馴染嘴裏，也不管洗沒洗過就直接塞進去了。
將降穀零剩下的嘲諷手動消音。
“吃，不缺你這一口吃的，不用跟紅寶搶，zero你隨便吃。”
隻要能閉嘴就行。
降穀零：“……”
這幼馴染要不了一點，埋了吧。
“哢嚓！”
降穀零憤憤的咬了口蘋果，恨不得能把蘋果當成諸伏景光給嚼吧嚼吧啃了。
琴酒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著恃萌行兇強行縮減自己空間的小熊貓，不停在腦海裏思考……
要是讓這東西消失的話，小吸血鬼會不會哭？
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所有可能性後，琴酒放棄了這個想法，算了，不跟隻動物計較。
“降穀你別太散漫過頭，忘了正事。伏特加剛剛得到的消息，雪莉不見了。”
降穀零一秒恢複正經，從沙發上坐起來，微眯起眼眸問道：“不見了？跑了還是死了沒找到屍體？”
這兩種情況帶來的麻煩可不是一迴事。
“我記得她應該是關在研究所的一個房間吧……能在嚴密的監視下脫身，赤井秀一插手了？”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氣息。
“我去過那間研究所……沒記錯的話，那裏根本沒有什麽可以藏人令人逃脫的地方，關押雪莉的那房間除了一個垃圾口……”
諸伏景光越說表情越冷，一旁的降穀零也是同款表情，很顯然……他們都猜到了一種結果。
琴酒點頭肯定了諸伏景光的猜測，“確實隻有一個成年人無法通過的垃圾口，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這藥是挑人變小還是怎麽樣？明明那麽多人吃了都隻有死亡一個結果，偏偏出了個變小的工藤新一活下來了……”
“一個工藤新一還不夠，又多了個雪莉這個藥物研究員，黑澤，你最近是不是水逆？”降穀零有些同情琴酒，“這活下來的人，一個兩個的，都跟你不對付。”
“閉嘴吧你。”琴酒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最好準備吧，朗姆應該會找你。”
降穀零嗤笑出聲，“不是應該，是肯定。對a藥以及a藥背後的實驗，最上心的除了不露麵的boss之外，就是他那一幫人。”
“現在藥物研發員逃離組織下落不明，朗姆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趕在你的人之前找到雪莉。”
對於即將增添的工作量，降穀零一點也笑不出來，“在她中斷藥物研究的時候你就應該直接解決她，赤井秀一沒釣出來，餌丟了。”
“丟不了。”琴酒冷笑，“說不準過兩天工藤新一那邊就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諸伏景光讚同的點頭，“確實，雪莉沒地方去，她應該也知道工藤新一變小的事，不管是想研發解藥恢複宮野誌保的身份還是想借著他人的手給宮野明美報仇，工藤新一身邊都是一個絕佳的地方。”
“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要初核處理這件事……是繼續裝作不知道還是放任趕在朗姆那些人前麵解決掉雪莉……黑澤，你選哪個？”
琴酒微眯起眼眸，伸手敲了兩下茶幾冷笑，“哪個都不選，我選第三條。”
“朗姆想要人，讓他派人追查雪莉的下落去，工藤新一想要追查組織，有了雪莉之後他會更了解組織的情況，讓他們鬥去。”
“諸伏你安排下去，我們的人全麵追查宮野誌保的下落，記得，是宮野誌保的下落。”
諸伏景光秒懂，要大的不要小的，懂了。
坐山觀虎鬥，省心省力還安全。
“行吧，你說了算。”對於琴酒的決定，一般情況下諸伏景光都不會反駁，隻會悄悄的添油加醋。
降穀零苦著一張臉，“喪良心啊……你們兩個是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啊……你們要大的不要小的，我還得想盡辦法調查，把消息送出去……”
“有人還記得我還是公安嗎？”
“哢噠。”一聲響，令降穀零雞皮疙瘩炸起，僵硬的扭頭看向一旁給手槍上膛的某人。
“你是在提醒我要抓緊時間解決掉你們這兩隻公安派來的老鼠？”
諸伏景光默默起身走到距離琴酒較遠的一旁坐下，連忙撇清關係，“不好意思，公安派去的臥底早在四年前就‘死’了，麻煩別誤傷，謝謝。”
降穀零：“……”
一個幼馴染都不能要！一個都不能！
不對，小楓還是可以要一要的。
“弄死我對你到底有什麽好處？”降穀零抓狂，是不是過分了，就問是不是過分了！
“耳根清淨。”琴酒坦然迴答。
“滾！”降穀零憋紅了一張俊臉，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從現在開始，他拒絕跟這群好友說話。
“你要是想給公安透露消息也可以，趁機多消耗消耗朗姆那群人也不錯，但切記不能急躁，別把自己搭裏麵。”
“向外傳遞消息、向內糊弄朗姆這種事不用我教你，相信你已經很熟悉了，別做的太明顯，需要幫忙記得開口。”
琴酒收起槍，冷聲提醒。
私下裏怎麽切磋動手、怎麽冷嘲熱諷都行，一旦涉及正事，琴酒還是會幫他們收拾爛攤子，幫他們善後。
沒辦法，從玖蘭楓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撿迴來聚在一起後，他們這群人就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二十年來，最初的隔閡早已在相處之中磨合殆盡，當初難以接受琴酒行事風格的降穀零，行為方式也在慢慢向對方靠近。
就連一開始下不去手的諸伏景光也在栽了個大跟頭，差點把自己玩死後轉變他的心態。
“放心，不就是反向臥底，多打幾份工麽，小事。”
“沒人比我更熟悉周旋在幾方勢力中。”
降穀零仰頭，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
能在短時間內混成朗姆的心腹，降穀零有資格也有底氣驕傲，自然能撐起這抹自信。
琴酒輕輕點頭，對降穀零所說的話自然是相信的。
別看有人私下裏一副不靠譜不成熟的樣子，披上波本這層馬甲後，他就是組織裏以神秘出名的情報組精英。
“談完事了嗎？”玖蘭楓趴在頂層的護欄上，抬高聲音詢問，“我能下去了嗎？”
降穀零笑著招手，“問什麽，還不下來？我們之間的談話可沒有什麽是你不能聽的，別賣乖，下來吧。”
玖蘭楓也懶得繞到另一邊走樓梯下樓，直接翻過護欄一躍而下。
“這不是看你們太嚴肅，不想打擾你們嘛……”
玖蘭楓彎腰抱起地上的小熊貓，先去廚房洗了個大蘋果遞給小熊貓後，才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
“少來。”降穀零不吃這套，“嫌麻煩就直說，又沒人會笑話你。”
他到現在都能記起當初的趣事，他們這邊吧啦吧啦說了一堆計劃，然後這熊孩子張口就說他不懂。
後來玖蘭楓就很少參加他們的會議，隻問結果，就像現在。
“所以又出什麽事了嗎？你們現在遮掩情緒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我都感受不到。”
“那不是怕你頭疼？在外行走被迫感受情緒就算了，在家總不能還讓你這麽難受吧……總要給你一片淨土。”
諸伏景光笑著說道，他們家這小純血能力太變態，但帶來的負麵影響也不小。
“不是大事，雪莉跑了而已。”琴酒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誰？雪莉？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藥物研究員跑了？從嚴密監視的研究院跑了？”
“誰是負責人？這麽馬虎的人就不要留著了。”
玖蘭楓對這條消息驚訝不已，就算研究院的防護等級沒有組織核心區域防護等級高，但也不至於這麽鬆懈。
雪莉是什麽人，一個蝸居後方的研究人員，會點防身術，但不多。會開槍，但精準度在玖蘭楓看來也就一般。
這樣一個弱者從研究院跑了，玖蘭楓覺得監視那裏的人都是吃幹飯的。
“跟他們沒關係，吃a藥跑了。”琴酒解釋了一下，該處理的人員肯定是要處理，但真實情況也要讓玖蘭楓知道。
“不出意外的話，雪莉應該是想在被我們解決之前尋死吞下了a藥，結果遇到了跟工藤新一一樣的情況，意外變小。”
“讓她順著垃圾口逃出去了。”
玖蘭楓瞪大雙眼，“a藥出現意外的概率這麽大嗎？吃一個變小一個，我都不知道這藥到底是研究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說它失敗吧，它確實出現了“逆轉時空”的效果，令人逆生長，倒退童年。
但說它成功呢……在工藤新一這第一例變小的例子之前，aptx4869是作為毒藥殺人滅口存在的。
“你就別操心這些事了。”諸伏景光說道，“現在組織裏能帶頭做實驗的人沒了，朗姆和boss那群人就是想狗急跳牆都跳不起來。”
“小楓，在組織裏隻要不去有禁咒的地方，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琴酒對此也是很滿意的，“嗯，雪莉既然離開了組織，就沒準備讓她活著迴去。”
“那女人走了一步最糟糕的棋，要是老老實實的留在組織裏，有朗姆盯著，有boss的利用，想解決她還真沒那麽容易。”
在組織裏不是不能動手，隻是要舍棄的東西有些多，一旦boss悄悄吩咐朗姆調查雪莉的死因，琴酒手裏的人少不了要折進去幾個重要人物。
但現在就沒顧忌了……
“所以你要直接動手嗎？我去我去！”玖蘭楓自告奮勇的舉起了小熊貓的爪爪。
“不急。”琴酒暫時拒絕了玖蘭楓的自薦，解釋道，“朗姆和boss要活的，而我們隻要她的命，隻要保證她沒有機會繼續給朗姆和boss做實驗就好。”
“相較於朗姆他們，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並不麻煩。”
“讓他們鬥去吧。”
嗯……
以降穀零被區別對待最為明顯。
“hiro，你不覺得你有些過分了嗎？”
降穀零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幽怨的看著自家幼馴染。
諸伏景光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一隻腳剛踏出廚房，就被一隻小萌物攔路“打劫”，將手中的水果都貢獻了出去。
空著手迴到客廳的諸伏景光，立刻就跟自己幼馴染那幽怨的眼神撞上了。
諸伏景光：“……”
“我說是意外你信嗎？”
諸伏景光維持著臉上的笑容，死撐著不心虛。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
“嗬嗬嗬……”降穀零艱難的扯動嘴角，幹笑。
“一次兩次是意外，這都第幾次了？！”
“黑澤陣！你弄迴來這麽個小不點，良心不會痛嗎？沒有你這麽沒事找事的！”
本來還在控訴諸伏景光偏心的降穀零眼見的看到琴酒從樓上下來，立馬調轉槍口對準琴酒，高聲嘲諷。
“吃錯藥了？”
琴酒有些不明所以，但在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距離沙發不遠處地毯上啃水果的小熊貓後，琴酒懂了。
搶食又沒搶過。
“出息。”
降穀零差點氣炸，琴酒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沒看見那小家夥剛剛有多囂張。
端著果盤搖頭晃腦的走到自己麵前，一屁股坐下，頂著一張無辜且萌的臉看著自己，開吃。
要不是知道這小東西是貨真價實的小熊貓，降穀零都要以為家裏進來了新的純血種。
欠揍的行為根本就不像個動物！
“嗬。”降穀零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嘲諷迴去，“你有本事倒是把小楓的書房和畫室弄迴原樣啊~”
玖蘭楓的書房和畫室裏本來除了各種書籍和他的設計稿之外就是各種角度、各種環境下的琴酒畫像。
現在……
一大半的位置都被新到的小家夥霸占了，像什麽吃水果的、爬樹的、趴在樹上的、撲鳥撲蝴蝶的等等……
將原本留給跟琴酒有關的畫作的位置大大縮減了。
可以說家庭地位下降的最嚴重的就是琴酒。
諸伏景光伸手抄了個蘋果強行塞進幼馴染嘴裏，也不管洗沒洗過就直接塞進去了。
將降穀零剩下的嘲諷手動消音。
“吃，不缺你這一口吃的，不用跟紅寶搶，zero你隨便吃。”
隻要能閉嘴就行。
降穀零：“……”
這幼馴染要不了一點，埋了吧。
“哢嚓！”
降穀零憤憤的咬了口蘋果，恨不得能把蘋果當成諸伏景光給嚼吧嚼吧啃了。
琴酒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著恃萌行兇強行縮減自己空間的小熊貓，不停在腦海裏思考……
要是讓這東西消失的話，小吸血鬼會不會哭？
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所有可能性後，琴酒放棄了這個想法，算了，不跟隻動物計較。
“降穀你別太散漫過頭，忘了正事。伏特加剛剛得到的消息，雪莉不見了。”
降穀零一秒恢複正經，從沙發上坐起來，微眯起眼眸問道：“不見了？跑了還是死了沒找到屍體？”
這兩種情況帶來的麻煩可不是一迴事。
“我記得她應該是關在研究所的一個房間吧……能在嚴密的監視下脫身，赤井秀一插手了？”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氣息。
“我去過那間研究所……沒記錯的話，那裏根本沒有什麽可以藏人令人逃脫的地方，關押雪莉的那房間除了一個垃圾口……”
諸伏景光越說表情越冷，一旁的降穀零也是同款表情，很顯然……他們都猜到了一種結果。
琴酒點頭肯定了諸伏景光的猜測，“確實隻有一個成年人無法通過的垃圾口，現在結果已經很明顯了。”
“這藥是挑人變小還是怎麽樣？明明那麽多人吃了都隻有死亡一個結果，偏偏出了個變小的工藤新一活下來了……”
“一個工藤新一還不夠，又多了個雪莉這個藥物研究員，黑澤，你最近是不是水逆？”降穀零有些同情琴酒，“這活下來的人，一個兩個的，都跟你不對付。”
“閉嘴吧你。”琴酒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最好準備吧，朗姆應該會找你。”
降穀零嗤笑出聲，“不是應該，是肯定。對a藥以及a藥背後的實驗，最上心的除了不露麵的boss之外，就是他那一幫人。”
“現在藥物研發員逃離組織下落不明，朗姆肯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趕在你的人之前找到雪莉。”
對於即將增添的工作量，降穀零一點也笑不出來，“在她中斷藥物研究的時候你就應該直接解決她，赤井秀一沒釣出來，餌丟了。”
“丟不了。”琴酒冷笑，“說不準過兩天工藤新一那邊就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諸伏景光讚同的點頭，“確實，雪莉沒地方去，她應該也知道工藤新一變小的事，不管是想研發解藥恢複宮野誌保的身份還是想借著他人的手給宮野明美報仇，工藤新一身邊都是一個絕佳的地方。”
“現在的問題在於我們要初核處理這件事……是繼續裝作不知道還是放任趕在朗姆那些人前麵解決掉雪莉……黑澤，你選哪個？”
琴酒微眯起眼眸，伸手敲了兩下茶幾冷笑，“哪個都不選，我選第三條。”
“朗姆想要人，讓他派人追查雪莉的下落去，工藤新一想要追查組織，有了雪莉之後他會更了解組織的情況，讓他們鬥去。”
“諸伏你安排下去，我們的人全麵追查宮野誌保的下落，記得，是宮野誌保的下落。”
諸伏景光秒懂，要大的不要小的，懂了。
坐山觀虎鬥，省心省力還安全。
“行吧，你說了算。”對於琴酒的決定，一般情況下諸伏景光都不會反駁，隻會悄悄的添油加醋。
降穀零苦著一張臉，“喪良心啊……你們兩個是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啊……你們要大的不要小的，我還得想盡辦法調查，把消息送出去……”
“有人還記得我還是公安嗎？”
“哢噠。”一聲響，令降穀零雞皮疙瘩炸起，僵硬的扭頭看向一旁給手槍上膛的某人。
“你是在提醒我要抓緊時間解決掉你們這兩隻公安派來的老鼠？”
諸伏景光默默起身走到距離琴酒較遠的一旁坐下，連忙撇清關係，“不好意思，公安派去的臥底早在四年前就‘死’了，麻煩別誤傷，謝謝。”
降穀零：“……”
一個幼馴染都不能要！一個都不能！
不對，小楓還是可以要一要的。
“弄死我對你到底有什麽好處？”降穀零抓狂，是不是過分了，就問是不是過分了！
“耳根清淨。”琴酒坦然迴答。
“滾！”降穀零憋紅了一張俊臉，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從現在開始，他拒絕跟這群好友說話。
“你要是想給公安透露消息也可以，趁機多消耗消耗朗姆那群人也不錯，但切記不能急躁，別把自己搭裏麵。”
“向外傳遞消息、向內糊弄朗姆這種事不用我教你，相信你已經很熟悉了，別做的太明顯，需要幫忙記得開口。”
琴酒收起槍，冷聲提醒。
私下裏怎麽切磋動手、怎麽冷嘲熱諷都行，一旦涉及正事，琴酒還是會幫他們收拾爛攤子，幫他們善後。
沒辦法，從玖蘭楓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撿迴來聚在一起後，他們這群人就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二十年來，最初的隔閡早已在相處之中磨合殆盡，當初難以接受琴酒行事風格的降穀零，行為方式也在慢慢向對方靠近。
就連一開始下不去手的諸伏景光也在栽了個大跟頭，差點把自己玩死後轉變他的心態。
“放心，不就是反向臥底，多打幾份工麽，小事。”
“沒人比我更熟悉周旋在幾方勢力中。”
降穀零仰頭，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
能在短時間內混成朗姆的心腹，降穀零有資格也有底氣驕傲，自然能撐起這抹自信。
琴酒輕輕點頭，對降穀零所說的話自然是相信的。
別看有人私下裏一副不靠譜不成熟的樣子，披上波本這層馬甲後，他就是組織裏以神秘出名的情報組精英。
“談完事了嗎？”玖蘭楓趴在頂層的護欄上，抬高聲音詢問，“我能下去了嗎？”
降穀零笑著招手，“問什麽，還不下來？我們之間的談話可沒有什麽是你不能聽的，別賣乖，下來吧。”
玖蘭楓也懶得繞到另一邊走樓梯下樓，直接翻過護欄一躍而下。
“這不是看你們太嚴肅，不想打擾你們嘛……”
玖蘭楓彎腰抱起地上的小熊貓，先去廚房洗了個大蘋果遞給小熊貓後，才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
“少來。”降穀零不吃這套，“嫌麻煩就直說，又沒人會笑話你。”
他到現在都能記起當初的趣事，他們這邊吧啦吧啦說了一堆計劃，然後這熊孩子張口就說他不懂。
後來玖蘭楓就很少參加他們的會議，隻問結果，就像現在。
“所以又出什麽事了嗎？你們現在遮掩情緒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我都感受不到。”
“那不是怕你頭疼？在外行走被迫感受情緒就算了，在家總不能還讓你這麽難受吧……總要給你一片淨土。”
諸伏景光笑著說道，他們家這小純血能力太變態，但帶來的負麵影響也不小。
“不是大事，雪莉跑了而已。”琴酒言簡意賅的將事情說了出來。
“誰？雪莉？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藥物研究員跑了？從嚴密監視的研究院跑了？”
“誰是負責人？這麽馬虎的人就不要留著了。”
玖蘭楓對這條消息驚訝不已，就算研究院的防護等級沒有組織核心區域防護等級高，但也不至於這麽鬆懈。
雪莉是什麽人，一個蝸居後方的研究人員，會點防身術，但不多。會開槍，但精準度在玖蘭楓看來也就一般。
這樣一個弱者從研究院跑了，玖蘭楓覺得監視那裏的人都是吃幹飯的。
“跟他們沒關係，吃a藥跑了。”琴酒解釋了一下，該處理的人員肯定是要處理，但真實情況也要讓玖蘭楓知道。
“不出意外的話，雪莉應該是想在被我們解決之前尋死吞下了a藥，結果遇到了跟工藤新一一樣的情況，意外變小。”
“讓她順著垃圾口逃出去了。”
玖蘭楓瞪大雙眼，“a藥出現意外的概率這麽大嗎？吃一個變小一個，我都不知道這藥到底是研究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說它失敗吧，它確實出現了“逆轉時空”的效果，令人逆生長，倒退童年。
但說它成功呢……在工藤新一這第一例變小的例子之前，aptx4869是作為毒藥殺人滅口存在的。
“你就別操心這些事了。”諸伏景光說道，“現在組織裏能帶頭做實驗的人沒了，朗姆和boss那群人就是想狗急跳牆都跳不起來。”
“小楓，在組織裏隻要不去有禁咒的地方，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琴酒對此也是很滿意的，“嗯，雪莉既然離開了組織，就沒準備讓她活著迴去。”
“那女人走了一步最糟糕的棋，要是老老實實的留在組織裏，有朗姆盯著，有boss的利用，想解決她還真沒那麽容易。”
在組織裏不是不能動手，隻是要舍棄的東西有些多，一旦boss悄悄吩咐朗姆調查雪莉的死因，琴酒手裏的人少不了要折進去幾個重要人物。
但現在就沒顧忌了……
“所以你要直接動手嗎？我去我去！”玖蘭楓自告奮勇的舉起了小熊貓的爪爪。
“不急。”琴酒暫時拒絕了玖蘭楓的自薦，解釋道，“朗姆和boss要活的，而我們隻要她的命，隻要保證她沒有機會繼續給朗姆和boss做實驗就好。”
“相較於朗姆他們，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並不麻煩。”
“讓他們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