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曦吃完早餐起來了,夏楚淵把她用過的餐具收了起來,兩人一起去了軍營商量作戰計劃。


    此刻譚將軍和邱軍師這邊已經在操練士兵,不得不說譚將軍帶的兵陣法和防守做的非常好。


    看了一眼都覺得跟前世部隊比也不相上下,當然還是源自於她給的那本孫子兵法裏麵,其實除了書以外書末尾夾雜的有兵法陣法紙張大概十來頁。


    譚將軍倒是學以致用做的非常好,第一輪準備的就是箭攻,其次投石,防止敵人爬牆。


    甚至用上了火油,待敵人衝上前來還有地雷,踩上必炸死一片無疑。地雷隻是震懾,後麵才是炸藥包真正的開始。


    軍師在和夏楚淵商議是否要追擊,不少小將軍都有參與商討,一直持續到晚上。


    才終於有了結果,而她帶著弓箭手熟悉炸藥包使用還有地雷排雷引雷,操練了一天,多虧前世有個當兵的舅舅,幼時她好奇經常纏著他講解,現在派上了用場。


    下午,士兵們坐在一起吃飯,吃完飯準備作戰設備再次演練,到晚上八點夏楚淵叫來了隨風。


    吩咐道:“今天晚上演練到此結束,明天將會是一場大戰,安排將士們早點歇息,巡邏的晚上換著守,記住,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吹響號角。”


    夏楚淵在帳篷裏用屏風隔斷洗了個澡,此刻的陳嘉曦正在與譚將軍軍師還有士兵們講孫子兵法。


    一邊講寫紅軍打遊擊戰講的繪聲繪色,聽的眾士兵一陣陣激動甚至連聲拍手叫好,而談將軍似乎學到了什麽。


    他洗完澡出來正好聽到這一幕,在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站在後麵全部聽完了。


    靈機一動,似乎覺得遊擊戰或許可以在以後打仗中一試。


    “郡主,你講的真好,這個是真實存在的嗎?那個槍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當然了,隻是那個玩意兒很難買到,目前我也沒見過,聽說是海外國家研發做出來的,射程遠,一擊即可斃命。類似於手銃。”


    不少士兵歎氣道:“要是我們也能有這樣的作戰工具就太好了。”


    “但是手槍有缺陷,就是不太適合近距離作戰,近距離作戰還是得有武器,因此你們手上的鋼刀可要保護好了,人手一把可不能弄丟了。”


    “郡主放心,我試過了那鋼刀輕薄鋒利削鐵如泥,簡直可以把敵人的武器秒成渣渣,這一戰我們必勝無疑。”


    “必勝無疑,必勝無疑”這一晚,軍營裏呐喊聲震天響。


    此刻的陳嘉曦在後麵的夏楚淵眼裏是那麽的耀眼,甚至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有點配不上她,他何德何能遇見如此優秀的姑娘。


    不由得腦海中一閃而過她調戲讓他做大相公的想法。


    忽然間他搖了搖頭,他可是夏楚的軒王爺,當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侍奉多個丈夫。一下子他好像突然間明白為什麽她不願意嫁給他了,或許她明白他將來怎麽可能身邊隻有一個女人,所以才拒絕嫁給他。


    不過,他已經知道該怎麽處理了,隻不過他不急,他會等小丫頭慢慢長大。不禁嘴角勾起一抹有弧度的微笑,先是自嘲後是喜不自禁。


    陳嘉曦此刻已經洗漱好,坐在床上擦幹頭發,突然間他進來了,她有點驚到了。


    索幸她還是穿著睡衣的還好還好不怕不怕,要不然在古代露個腳都叫失貞她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好在這裏也沒別人。


    “你怎麽還不睡,你進來做什麽?”她此刻一身白色中衣盤腿坐著,頭發烏黑如瀑布般自然垂下,她正在捏頭發上的水擦著頭發一邊問他。


    猝不及防的就被他一把抱在懷裏,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勺問她“明天就要打仗了,你會害怕嗎?”


    她有點懵,不過一瞬間迴過神來懟過去:“炸藥我都不怕,怕什麽打仗,不怕不怕。”


    大眼瞪小眼的衝他抬頭一笑,然後就是一個彈跳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夏楚淵,姑奶奶的便宜也是你占的?你知不知道夜闖閨閣可是會敗壞女子名聲的?”


    “那好啊,這樣豈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在一起了。”


    他毫不在意眼睛微微眯起調侃她,一隻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看了。


    嗯,不錯,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軟萌潔白光滑的臉蛋上,鬼使神差的捏了捏。


    此刻她簡直要炸毛了,咬牙切齒的瞪眼道:“夏楚淵,你調戲我還不夠?還捏上癮了是吧?吃我一記暴栗。”


    掄起拳頭就衝他胸口捶去,被他側身一躲,一把將她兩手緊緊扣在他的手心裏,他將她的手拉起背到身後,差點氣死她了。


    “夏楚淵,不要,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幹什麽!”


    “快放開我,我好疼。”


    “你聽見沒,快點放開我。”


    外麵的暗影隨風則是不好意思的躲一邊去了,還真是令單身狗羨慕,他們主子真是好福氣能駕馭郡主這樣優秀的女子,將來離抱小黃孫不遠了。


    她手都快疼死了,他已經準備放開她了,她剛被放開忽然間她看見他的腳。


    掙紮著一個用力腳猛的一踩,他的胸口被她胳膊肘吃痛一個趔趄,腳一疼差點痛的跳起來。


    好在他身體結實且常年訓練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麽,他假意疼痛難忍的蹲在地上捂著胸口。


    一邊的陳嘉曦用哀怨的眼神看他,嘴裏哼著“哼你個臭男人,活該,竟然這樣對待我一個弱女子,好歹是個王爺,真是沒眼看。”朝他吐了吐舌頭。


    “嘶,好痛”說著他裝作難受的倒在地上,一下子便暈過去了。


    此刻陳嘉曦見狀不妙立馬過去將他扶起,可是他太重她根本扶不動,不敢叫人萬一他們以為她是殺害他們王爺的人就有理說不清了。


    大戰在即,要是被皇上知道她把軒王爺這個兒子打暈了她不是的玩完。


    她費了好大勁才扶著他起來,她拍了拍他的臉,伸手探了探鼻息,用大拇指扣起掐了掐他的人中“喂,夏楚淵快醒醒,你怎麽這麽弱雞啊!”見沒有反應她又繼續。


    “快醒醒啊,我不過輕輕一撞你就暈過去了,你這身體該是有多虛啊?明天你不想上戰場鍛煉鍛煉身體了。”


    說著說著,他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醒過來了。


    “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再不醒過來我就……。”她看著他醒過來激動的說著。


    “你就什麽?”他用兇冷的目光對著她問。


    “我,我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看著他森寒的眼神慢吞吞的說道。


    “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前兩句。”


    “我剛剛沒說什麽啊,我就說你再不醒過來就不理你了。”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是這句,前一句。”他眯著眼睛很嚴肅湊到她麵前很有壓迫感的說著。


    “我,我,我我說你身子太虛了輕輕一撞就暈倒了需要好好上戰場鍛煉身體。”


    她有點說不下去了,不禁懊惱自己怎麽能說一個男人身子虛呢,她真是糊塗了。


    哎呀,完犢子了,老虎屁股摸不得摸不得。


    夏楚淵此刻簡直要氣死了,作為男人的尊嚴怎麽能被挑釁,男人可以說不要但是不能說不行。


    他由生氣轉而閃過一抹逗弄心思,他一把拉過她雙手被他兩隻手緊緊扣在床頭,她被他壓在身下,他眼睛眯起曖昧的問道“本王身子虛不虛,丫頭,你要不要試試看?”


    看著他這個眼神,她有點怕怕的,完了完了,她還是未成年啊,他該不會來真的吧?啊啊啊,剛剛我在做什麽,簡直是作死啊,怎麽會用身子虛來形容男人呢?


    二十歲可不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嗎?幾分鍾時間,腦袋裏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可不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說著,他趁她想事情不注意時唇已經湊了過來,蜻蜓點水般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便側身用嘴朝她耳後根哈氣,她耳根子都紅透了,臉像熟透的紅蝦一樣再也忍不住了。


    她心虛的迴答他“夏楚淵,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剛剛你一下子就暈過去了,叫不醒我才……總而言之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你覺得我會信嗎?”他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


    她不敢看他,隻是低著頭。


    夏楚淵點了她的穴,緊接著她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著睡還不能發聲。


    他靜靜地看著她,她拿眼睛瞪著他,簡直要氣死了,這是什麽點穴手啊,她也好想學,不然以後老吃虧的可是她自己。


    夏楚淵才不管她心裏想什麽,點了她的睡穴道:“睡吧!丫頭”


    溫柔的聲音穿透她的腦海,可惜此刻她一動不動隻能沉沉的睡去,他本想親吻額頭的,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鬼使神差的看著紅唇就忍不住。


    他就想親她一下,於是他輕輕親吻她的唇瓣,她的唇瓣很是香甜,他在迴味中也抱著她沉沉的睡去。


    月黑風高夜,一身夜行衣的草原漢子紮著辮子,留著胡須,五大三粗看著人高馬大粗獷的二皇子耶律齊正在到處飛來飛去打探消息。


    此刻的草原韃子已經在距離雲州城外十公裏安營紮寨,三十萬士兵密密麻麻擠滿了好大一片空地,王帳裏耶律洪正在問耶律齊。


    “弟弟,已經打探清楚了嗎?”


    二王子耶律齊答“哥哥,我已經問清楚了,東門防守最為薄弱,其次就是西門。他們的兵力不過十五萬,而我們有三十萬,這一次打勝迴去可汗一定會非常高興。”


    耶律洪說:“是啊,這一次出行已經一個多月了,我們的糧食已經消耗差不多了,耶榮,讓所有人聽令,明日午時發起進攻。”


    耶榮是小將,此次掛帥的為耶律洪大王子,耶律齊為副帥,軍師趙霖原本是中原人士。


    奈何此人心術不正在夏楚得不到重用,於是投轉敵國當小人,不過深得耶律拉古可汗器重,在蒙古國深受大臣歡迎。


    這一晚過後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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