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開心的將瓷瓶放在懷內收好,喜孜孜的走出去。結果她才一出店門□,就發現宮向晚站在外頭,瞪著她的臉色有夠難看,似乎正打算拷問她為什麽半路溜得不見人影。


    他瞧了店內一眼,根本看不出來這家店到底在賣些什麽東西,隻覺得看她的舉動,一定有什麽不好意圖。


    「你買了什麽東西?需要這樣鬼鬼祟祟的?」


    「我並不覺得自己哪裏鬼祟了。」她當然是打死不承認自己有不良意圖。「反正我買我的東西,自有用途,你管不著。」


    「哼。」他轉身往前走,諒她也玩不出什麽花樣來。


    沒想到他如此輕易的不再追究,小希暗地裏大大鬆一口氣,她可不想計劃還沒開始就夭折,這樣她會非常不甘心的。


    兩人迴到之前租的屋子,已經接近晚上,宮向晚著手準備晚餐,可她又趁著他在忙的時候一個人溜出去,賊笑著抱了一小瓶酒迴來。她的舉動全落在宮向晚眼裏,內心的狐疑更深了。


    不管她在計劃些什麽,肯定不安好心,不防不行!


    兩人各懷心思的吃完飯,便各自迴房休息。宮向晚繼續等,等著看她打算忍到什麽時候才要出招,他當然是絕對奉陪。


    果不其然,小希終於有所動作,她在夜深時主動來敲他的房門。「宮向晚,你睡了嗎?開門好不好?」


    他挑了挑眉,如她所願的打開房門,兩人正式對招了。


    「都這麽晚了,有事?」


    「我睡不著,所以想找你喝酒解悶。」


    「喝酒解悶?」他瞧了瞧她空空如也的雙手。「我連酒瓶的影子都沒瞧見,你確定你真的是來找我喝酒的?」


    「我的手還不方便提重物太久,隻好先放在我房裏呀。」她非常大膽的提議。


    「去我房裏喝吧。」


    「你確定?」


    「是男人就幹脆一點,我都沒在怕了,你怕什麽?」


    這是激將法?宮向晚冷笑了笑,他就故意中招,看看她想要搞什麽鬼。「誰說我怕了,去就去。」


    「那好呀,咱們走。」


    兩人迴到小希房裏,就見圓桌上已擺好兩杯倒好的酒。


    小希率先坐下,努力掩飾心中的雀躍,「請坐吧。」


    宮向晚非常爽快的也落空,看著自己麵前的酒杯,內心偷偷冷笑,難道她真的以為他會蠢到喝下不知道有沒有被事先「加料」的酒嗎?


    她的道行太淺,根本鬥不過他!


    「你光瞧著酒杯做什麽?喝吧喝吧,咱們倆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


    他腦袋一轉,突然瞧著桌子底下,困惑的開口。「你桌下這東西是什麽?」


    「嗯?我桌下有什麽東西?」


    小希於是低下頭想看桌下有什麽,宮向晚馬上動作利落的將兩人酒杯交換,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連半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什麽都沒有呀。」她抬起頭,一臉的莫名其妙。「你到底看到什麽啊?」


    「應該是一隻蟲子吧。」宮向晚狀若無事的舉杯喝酒。「可能跑走了,所以你才沒看到。」


    她看著他將酒給喝下,忍不住開心,這下子他注定栽在她的掌心裏,再也跑不掉了。


    他故意不提她臉上那興奮到根本就掩飾不住的表情,反問道:「你怎麽不喝?明明就是你邀我來喝酒解悶的。」


    「喝,當然喝,我現在就喝!」


    她爽快的將放在自己麵前的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後笑得詭異的死盯著他的臉,等著看他有什麽「變化」。


    而宮向晚也瞧著她,同樣在等著看她接下要玩什麽花樣。


    兩人對瞪了好一段時間,小希終於發現氣氛安靜得詭異,而他的表情好像是在嘲笑她,等著看什麽好戲,一點都沒有中招的感覺。


    她隻好試探性的問:「宮向晚,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怪怪的?」


    「沒有,一切正常,全都好得很。」


    「真的?」難道那東西沒效?


    「當然是真的,閩是你,臉蛋怎麽越來越紅?要不要換我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裏怪怪的?」


    她錯愕的一愣,經他一提,她才發現自己……的確怪怪的。「……有。」


    她塢住嘴,不懂為什麽自己會全身發熱起來,那種熱是從身體深處隨著某種欲望發散出來的,而且越來越強烈,完全控製不住。


    該不會……可怎麽會呢?她明明把藥滴在宮向晚的酒裏,為什麽中招的人卻是她?


    「自食惡果的滋味如何?」宮向晚語帶諷刺的說:「我趁你低下頭時將酒杯交換過來,你果然是在酒裏搞鬼。」


    「什麽?你居然……喔……」


    體內的欲火突然翻騰起來,害得小希話說不下去,隻能不舒服的噸吟出聲,臉蛋變得更是紅豔了。


    宮向晚微蹙起眉,她的表情很不對勁,讓他有不好的預感。「你到底在酒裏放了什麽?」


    「……春藥。」


    「什麽?」他驚訝的瞪大雙眼。「你居然想拿春藥暗算我?!」


    虧這女人想得出來,如果他沒有任何提防,現在備受欲火焚身痛苦的人就換成他了!


    「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因為你不肯嫁給我。」她用埋怨的眼神迴瞪他。「我是女兒身這件事是靳家的秘密,所以不能嫁,隻能『娶』人迴來,你覺得委屈,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就不能!本諒我一下?」


    聞言,他火大的反駁。「就算你真能嫁給我,你以為我就會娶你?」


    「不會嗎?如果不會,你為什麽要吻我第二次?不要告訴我那一次又是一場意外。」


    她很清楚,他第二次吻上她是情不自禁、是有感情的,還有這段時間他照頸她的點點滴滴,在在都表現出他對她的情感,他絕對不可能對她沒有任何感覺。


    就因為如此,她才會大膽的向他求婚,如果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她才不會自討沒趣,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那又如何?」宮向晚不否認自己的確對她有好感,但有好感不能代表什麽,「如果出現第二個吻你的男人,你是不是也考慮幫他懷一個孩子?」


    「當然不會,我隻想懷你的孩子。」


    「你連我的底細是好是壞都不知道,就想懷我的孩子?你會不會天真過頭了,連半點警戒心都沒有?」


    她也惱了。「你不想和我牽扯上關係就明說,不必找那麽多理由搪塞我。」小希生氣的起身,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往房門走。「你不給我孩子不要緊,我可以去找其他的男人給我!」


    「靳小希,你給我站住!」宮向晚趕緊起身抓莊她的手。「你到底在說什麽?你想讓別的男人抱你?」


    「我早晚都得懷一個子嗣替靳家延續香火,成不成婚都不要緊,既然你不肯幫我這個忙,我去找其他男人又礙著你什麽了?」


    「我絕對不允許你去找其他的男人!」


    「你憑什麽?放開……啊!」


    他猛力一拉,就將她拉進懷裏,他緊緊抱住她,力氣大得嚇人,像是非常氣惱的在懲罰她,又像是怕她真的隨便找個男人要了她。


    「嗯……」被他這樣一抱,小希無法控製的輕吟出聲,體內的欲火因為他的!本溫而加速催化,幾乎快讓她承受不住。「快……放開……唔?」


    她的唇被他毫不猶豫的吻住,吻得激狂熱烈,和前兩次完全不一樣,她嚇得開口想要製止他,沒想到反而讓他逮到長驅直入的機會,吻得更深、更濃烈,兩人的唇舌沒有任何顧忌的緊緊糾纏著,欲望之火一發不可收拾,將彼此一並吞噬進去。


    小希的腦袋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在春藥的催化之下,她意亂情迷的迴應起他的吻,生澀卻不失大膽,她體內的空虛難耐感越來越明顯,光隻得到他的吻還不夠,完全壓抑不了她對他的渴望。


    宮向晚大力扯開她的衣領,露出大片鎖骨,在將她的唇吻得異常紅豔後,他轉而吮咬她的脖子、胸前雪膚,引起她敏感的輕顫。


    「嗯……向晚……」


    她下意識的迴抱住他,任由他在她胸前肆虐,帶來一波波更強烈的快|感,她的身體越來越火熱,想要更多她隻要他,隻想把自己給他,他想對她怎麽樣都好,她都心甘情願的承受。


    管他底細是好是壞,她的心就是栽在他身上,收不迴來了,她這個人非常死心眼,隻要認定了一個人,就再也不會改變,誰來勸都沒有用。


    當她從迷亂中稍微迴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他壓倒在床,自個衣衫淩亂,春光半隱半現,她用迷蒙的眼神瞧著他,隻見他的眸中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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