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故事
陪別人相親，看上我了？ 作者：海羊生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16章 故事
那是一個剛轉入班級的十四歲女生。
她性格孤辟，不與同學交流，與班級格格不入。
但她有一個要好的同學。
這個要好的同學關心她，把她當好朋友。
當然，這個女生也把她當做好友，隻是她不習慣跟其他人交流。
後來放寒假，女生跟著她父母迴到了農村老家。
這個老家四麵環山，中間是個盆地，給女生的感覺是“一個籠子”，她不喜歡老家。
在父母走親戚的時候，女生自己偷偷跑出去了，在一條小河邊，遇到了兩個男生。
他們是這個村子的人，一個叫a，一個叫b。
a和b是親兄弟。
而且還不一定能畢業，不能隻看別人喝酒吃肉，還要看挨了多少打……
過了會，於繼宏和朱博文也來了，這兩人搞技術編程的，他們好找工作，隨時都能上班。
剛才他們好像在爭論什麽，沒聽見，隻是看著不對。
可他們經曆了，主辦方還一副這種態度。
這他媽到底還要等多久。
說完，她就朝前麵路邊下人的出租車走去。
蘇恩爬上床推了推齊天，今天還有事情呢。
這不偏激嗎，沒必要啊。
有人討論，就有熱度，給第三輪的冠軍造勢……
這種勢利眼，齊天是斷不會跟他吃飯聊天的。
2組女人愣了一下，偏頭看來：“你誰啊？”
很快，工作人員跟男生一起過來了。
前麵的女生也在問他男友，他男友開始抱怨，指責前麵的人的毛病。
男生也顯得有些無奈，都準備好拍了，結果告知不能“插隊”。
這時後麵傳來招唿聲。
“這個故事不好。應該是女生暈倒的時候被某個人接住，偏頭看去，是b，他從城裏迴來了！”
“活動什麽的我們不懂，但是，想弄個活動網站，報名，管理係統我們拿手，交給我們來做吧。”
“我天，這要等到啥時候啊……”他微微表現出不滿，正常人聽到這一情況，肯定會不滿，而且前麵還有人排著隊，也就意味著他還要等很久。
說完，直接駕車離開了。
齊天有些無語，來到外麵。
“大概想拍出完美的照片吧。”齊天委婉的說。
“……”安雅思考中，說道：“涉及到金錢，你搞這個就容易是非法集資。”
就是希望他們爭論起來。
一聽他們再聊工作，也都加入進來。
齊天淡淡道，跟蘇恩坐在了休息的地方。
齊天去找了個袋子，裝好衣服。
安雅又看向蘇恩，嘴角上揚。
“你們拍完了嗎？”
齊天忽然提議道。既然不參加了，那就自己辦一個，自己玩，一樣可以跟蘇恩拍。
“嗬嗬……”齊天幹笑著，別說，被人這麽讚歎，還是挺尷尬的……
同學們紛紛愕然，還以為他會講個什麽，結果說這個……
突然的變化，就連蘇恩感到有些愕然。
於是他拉著女朋友過去了。
齊天他們吃完飯後，就前往了咖啡廳。
就為了想讓給後麵的人拍，主辦方覺得應該按規定來不同意，然後就直接不拍了？
齊天下床，朝外走去。
齊天一本正經的說：“既然別人能搞什麽情人節活動，我們怎麽不能，我們也搞一個類似的，自己辦，自己玩……”
“不知道，對了，他們進來做什麽？”鄭秋斌看著兩人問道。
“走了？”導演一愣，臉色不太好看。
雙標就不說了，誰都雙標，齊天也認為這種事很常見，用不著提。
“哥們你這……沒必要啊。”四男有些尷尬的說。
還以為他會化身為“麵具俠”懲戒一下再走。
於繼宏笑道：“世佳，我們工作好找，但是是苦命的打工狗。你不一樣，你這行業航空航天設備相關製造研究，那可是妥妥的大頭。”
德行！
夜色如墨，外麵的雨不知什麽時候停了。
結果也真如男生說的一樣。
兩人來到攝影棚外麵。
“去問問吧。”齊天同意了，打算去看看。
到了下一個寒假時，她興衝衝的迴到了村子。
而且最近，她感覺自己身體開始不舒服，時不時的感到眩暈無力。
“怎麽了？”
“也就是說……”潘斌龍想到什麽，開始發言。
大雨過後，烏雲散去，月光照向大地。
“沒什麽，就是，在找工作和讀研之間反複橫跳，這段時間去找了幾家企業，嫌我文憑低不敢錄用，而一般的企業，我也看不上，哈哈……”
安雅正說著，聽見機車聲，一抬頭，齊天他們出來了。
齊天他們倒是能等下去……
而工作人員過來了，貼心的解釋說明了下當前情況。
小鄭總看去，對著眾人介紹道：“我朋友，我是來接他們的，那我們一起過去吧……”
蘇恩閉著眼，靜靜地聽著，枕在齊天的手臂上，靠著他，依偎在他懷裏。
她內心隱隱有些不安，因為男生的表情，跟去年說他哥哥去城裏時一樣，帶著哀傷。
他笑容滿麵的湊了過去。
如果說齊天和四組沒經曆過2組延長的事情，這樣做無可厚非，也有理有據。
安雅很快就到了。
齊天騎到門衛處。
安雅直接不跟小鄭總說話了，走上去問道。
齊天：“……”
慢慢的，女生倒了過去。
什麽玩意，敢跟他甩臉色？
“什麽意思？女生死了嗎？”
齊天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嗯。”
那男生跟女友也說了聲“在這裏等”，然後兩個男的過去了。
見對方問好，小鄭總心情不錯，看了一下，騎的r1，又是918又是r1，這妥妥的富豪啊。
“老班，你開了個工作室？”
他停頓了一下。
安雅笑著說：“你剛才沒看見，小鄭總的表情絕了，哈哈。”
於是，看起來很困難的一件事情，在同學們的瓜分下，就這麽解決了。
寒假結束，到了分離的時候，女生說“下一次再見”。
齊天想了想道：“我說個大概，我們先在網上搞個平台，網站那種，情侶在網上報名並上傳情侶照，我們從中選出五十對情侶，然後在現場來個pk，或者加點才藝，反正怎麽熱鬧怎麽來……”
“創意不錯呢。”
齊天停下車：“不拍了。”
安雅覺得很不錯：“雜誌社隻有冠軍才有獎，雖然他還有附加的曝光……”
“繼續說？”安雅似乎很感興趣。
知道這是“陷阱”，但也沒辦法，就像這個男生說的，誰能一直等下去啊。
天空下雪了。
“鄭總，剛才那個人是？”
“那哥們，我們走了，拜拜。”
聽到這番迴複，男生點點頭，看向聚光燈下麵的兩人，眉頭皺成一團。
三個難兄難弟互相抱怨了起來。
“你沒自信啊，不管怎麽說，你有工作室，還簽了我這個實力強大的藝人。”
不拍了？
“謝謝。”
“讓這個兄弟拍。”齊天再次說道。
“打臉啊，那種看不起你的人，然後發現你很牛逼，表現出懊惱不該的樣子，你不覺得很爽嗎？”
齊天也跟著抱怨了兩句。
“做大做強不是早晚的事，而且，你還有這麽粗的大腿。”
“班長……”
“我說的是事實。”
“自己辦？”安雅一愣，咽掉口中的食物，用紙擦了擦嘴。
齊天跟蘇恩坐在一條凳子上，安雅坐在對麵。
女生迴到學校，她開始期待，期待著下一個寒假，因為這樣，她就能再迴老家。
“沒了。”
不過這……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是啊，他們沒有拍好，讓我們等等。”
隻是前幾天炒了老板的魷魚。
既然決定要開幹，齊天就在微信群裏聯係了一下同學。
安雅看向蘇恩，又看向齊天：“別人都巴不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怎麽喜歡拆自己台啊。”
安雅聽進去了，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哦……”齊天打著哈欠，才八點啊……
而當攝像師快門按下的瞬間，男生對著齊天說道：“去吧哥們。”
昨天的人沒拍完，也就會占用今天人的時間。
安雅不由感歎齊天的厲害，在這啊。
男生怒了，上前說道：“差不多得了，後麵還有人排隊等著呢。”
這就有點惡心人了。
蘇恩緩緩醒來，看著眼前的睡臉，伸出手，在他臉上戳了戳。
他們個個都是人才，這件事，不找他們找誰。
他正要起身，工作人員就在那裏喊了：“下一組。”
畢竟每天都有一定的人數來拍攝。
“鄭總。”
四男思考了一下齊天的話，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主辦方允許2組隨便拍，現在他們既沒耽誤誰的時間和工作，就互相換一下，結果主辦方還說什麽規定，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專業性強的專業，那可不是靠文憑往前擠嗎。
上班就得在這種地方狠狠薅資本家的羊毛，讓他們吃不著飯睡不著覺，不對員工好，就趕緊滾蛋。
他轉身問道：“哥們，要不咱們去催催？這我下午還有事呢，怎麽可能一直等。”
既然這樣，就沒必要跟你奉陪了。
潘斌龍湊到前麵問道，同學們也隨處落座，好奇的看著齊天。
這也正常，齊天讓他好好想，別急著選擇。
這個男人，是想自己搞事。
在群裏一句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哦，我也要來。”
然而。
四男一臉我懂的表情，罵道：“什麽東西。”
齊天輕聲細語的分享著聽過的故事。
忽然，他們想到了什麽，這不是……
睡著的蘇恩，手下意識的搭在齊天的身上。
“我來搞定。”齊天一口咬定，他還有近一百萬，可以開搞，他為這件事算是杠上了。
齊天一時間分不清他是誇自己，還是揶揄自己，淡淡笑了笑。
之後的日子，都是b帶著她到處遊玩。
“要不增加報名費？”齊天想了想說：“不對，十塊八塊，一頓飯錢。”
“可是是可以，可是要跟這些商家談合作，需要本錢啊……”
那拍這個有啥用，又拿不到冠軍，陽奉陰違的，還被主辦方瞧不起。
“各種平台也需要渠道推廣，如果報名的人不少，我們也是個絕佳的曝光平台，所以，我們也根本不需要花錢買券，這部分我們可以去聯係。”
齊天答：“b說，他哥去城裏了，再也不會迴來了。”
“真他媽帥。”
“是啊，現在的零零後……”工作人員也直歎氣：“不行啊。”
而四男想了想，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來也不過是當“炮灰”，見識到了2組的操作，確實挺厭惡的，但聽齊天一說，感覺主辦方也是個卵的。
如果沒有聽安雅那麽說，估計齊天還真會跟他“寒暄”一陣。
齊天表現得若無其事，笑著說：“主辦方自己做不到按照安排完成拍攝，現在卻對我們說什麽規定，有點可笑。”
“沒什麽。”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高興的。”齊天不解。
“齊哥。”楊世佳招唿一聲。
“不過關鍵還是……”安雅苦笑一聲：“你到底要怎麽找這些人，什麽開發網站，推廣，跑手續這些，還需要法律援助，這些人你去哪找？還有，這其中誕生的成本……”
媽的，這狗比主辦方以為自己是誰呢。
女生第一次有了種“村子也不錯”的感覺。
齊天坐在座位這裏看著前麵，感覺，事情似乎有點不順利。
沒多久，楊世佳就先來了。
在上麵寫下她又一年的寒假筆記。
看著他的嘴唇……
“拜拜。”
四男追上說：“哥們，你把我點醒了，這事明明是主辦方的問題，我竟然差點被他們忽悠了。”
安雅遊刃有餘的笑著說：“那麽小鄭總，拜拜。”
他能看見你開918巴結你。
吳雪倩想了下：“應該能有一百多個人參加吧。”
眾人立刻看去，第一次感受到了潘子的牛逼。
蘇恩有點奇怪：“2組怎麽還沒完？”
四男想要繼續理論，齊天拍了拍他道：“再等等吧，等下你先拍。”
齊天點點頭，看著一旁的安雅，又看著蘇恩：“我們三個一起弄的。”
主辦方在2組的拍攝前“唯唯諾諾”，現在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態度說什麽“規則”。
留下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
而導演半天沒等到人過來，也有了不滿，看這邊人都走了，過來有些不滿道：“怎麽迴事？”
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為啥？
齊天記得在群裏說，她去外地的一家證券公司上班了。
小鄭總不解的看向安雅，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懷中的蘇恩睜開眼，仰頭看著齊天的側臉，顯得意猶未盡。
此言一出，幾人都愣住了。
齊天不打算停留了，轟油離開。
四男也愣了一下，有點意外這個和善的兄弟，會突然這麽說。
“不用了，沒幾步路到了。”
“不用了，我們有約了。”齊天淡淡的說道，倒不是因為2組的人來了記仇，是單純的不想跟小鄭總扯上關係。
巧了，外麵站著兩人，不對，是站著安雅，和開著m8，在車裏的小鄭總。
作為交際花，這算少的。
但現在既然他這麽說……這個哥們也挺爽快的。
“繼續，我還想聽……”
“要不我們自己辦一個？”
齊天他們換一下拍攝位置，主辦方認同就行了，又耽誤不了什麽。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我也不計較他們讓我們等，但用規定壓我們，說不能換，就有點欺人太甚了。”
於是三人就這麽認識了，然後一起玩耍。
“沒事，找安雅要個袋子。伱好些沒？”
洗漱完，蘇恩來到齊天的房間。
不過這次男生卻猶豫的說“不了”。
“還有呢……”
齊天沒說話，男生又轉過身。
而齊天和蘇恩走向摩托，齊天坐在前麵。
齊天看去，跟上次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大概又過去了三十分鍾。
工作人員人都麻了。
工作人員跟他商量著什麽。
“快點起來，準備過去了。”
黑乎乎的房間，但是，依稀能看清她臉龐的輪廓。
雖然被暴雨打濕過，但此刻r1幹幹爽爽的，齊天騎車，兩人在小區外麵的一家早餐店，吃過飯後，便“殺向”了拍攝基地。
如之前所說，他沒什麽上進心……
齊天站起身說道。
齊天看著這些同學，開始給他們講解自己的計劃。
發現他還在睡。
這一組是四組，他們原本以為齊天他們是五組，排在後麵的，隻是來早了。
這裏也沒別的摩托，他有些疑惑。
這時又來了幾個同學。
2組的人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不過齊天好像並沒有拜托他的意思。
聽見後麵的對話，前麵的男生轉過頭來問道：“哥們，你們昨天沒拍嘛。”
兩人都非常高興。
雖然疑惑，但是，蘇恩知道，齊天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才這麽做。
安雅驚訝齊天的這些同學，有幾個人她認識，不過還有很多都沒認識。
蘇恩拿著背包搖搖頭：“還是濕的。”
他們這次去了更多的地方，留下了更多的足跡。
“嗬嗬……”齊天笑了起來，“前十名都有獎金，我私人出十萬……唔……第一名5萬，第二名3萬，第三名1萬，剩下七名，分1萬。這樣不就有吸引力了。”
齊天有些驚訝：“你不是在外地上班了嗎？”
走到攝影棚的外圍，對著一個站著的，像是“導演”的工作人員問道。
蘇恩在後麵聽見，大概也聽懂了。
“八點了。”
一直到寒假結束。
這種事……自己根本就沒考慮好吧……
齊天看了一旁的另一台攝像機，機蓋是打開的，照安雅的意思來說，這應該是用來拍攝“花絮”的。
不過人家不幹走了，他也沒什麽辦法，他們又沒簽什麽合同。
齊天想說“不是我的”，但這種事情就沒必要了吧……於是點點頭……感覺有點裝到了，接受到了這人的羨慕。
安雅笑了起來，聽他這麽說也想躍躍欲試。
他們是一對看起來普通的年輕情侶。
於是兩人朝後走去。
除了有些許的不安，更多的還是期待。
“我出差迴來，剛好沒什麽事，看見你們打算聚在一起聊什麽，我就來了啊。”
而且這也不見得就是虧錢的買賣，這個活動搞好的話，還能提升工作室的影響力。
“也搞個晉級模式，最後網絡投票，選出情侶冠軍。”
雜誌社的這種做法，的確惡心到他，但也僅此而已，他不會過多在意。
齊天打斷了他的話頭。
“這個別擔心，手續這塊肯定是要合法的。”
齊天是插不上嘴，他一個臭大專的……
楊世佳不想理他。
她討厭這個村子，這一點從未改變。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笑道：“你們吃早飯了嗎？”
四男迴頭，看向一旁的一輛r1。
“這個兄弟急，讓他先拍吧。”
齊天稍微往下移了一點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能夠平視她的臉龐。
小鄭總有些愕然。
這怎麽說？說出來不得罪人嗎……隻能隨便找個借口，說沒什麽事。
再者，退一萬步來說，失敗的話，還有蘇恩兜底呢。
“那麽，你打算怎麽辦呢？”安雅又看向齊天：“你該不會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吧……”
很快，寒假到了。
吳雪倩沒見過安雅，第一次見，所以多看了幾眼，笑吟吟道。
工作人員也沒辦法，留下這句話，朝另一邊走去，去剛才那個導演那裏了。
齊天停止了講述。
以為他要發表什麽重大意見，同學們也都看去。
“嗯你先拍吧。”
“嗯，起床了。”
“不愧是前學生會會長。”就連楊世佳也服氣了。
蘇恩被齊天拉著手走到外麵。
女生揉了揉眼睛，她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寫字的手突然動不了了。
不過群裏的同學也沒多問，就說了一句“在哪集合”，大家聚在一起好好聊聊。
“不用了，我們騎的車。”
“a呢？”蘇恩問。
在衛生間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剛從臥室出來的安雅。
工作人員就更驚訝了。
“嗯，過去看看。”
“嗯，我們不急，你們先忙。”
男生說“我要去城裏，再也不會迴來了”。
這咋迴事？
齊天點點頭：“去吧。”
那個“友善的工作人員”來了，主動招唿道：“早啊，你們先坐著等等吧，他們那裏……”
工作人員有點發愣，怎麽跟昨天相比，他態度好像……不怎麽愛搭理自己了。
但不同意，非要來刷一下自己“正直”的存在感，表現出自己的公平。
“找個地方先吃飯。”
齊天放心的打了個哈欠，他也感覺到困了，慢慢閉上眼睛。
最終退出奇怪的聯想。
工作人員說：“按照規矩，需要按順序……”
齊天對她說：“別在意。”
她坐在他們曾經坐過的石頭上，翻開男生第一次見麵時贈送的筆記本。
同學們聽後，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女生都沒在當初遇到他時的那條河邊，碰到男生，他，沒有迴來。
齊天笑了笑：“那還不簡單，推廣，比如報名送‘外賣券’，‘折扣券’，‘紅包’，“瑪莎拉蒂百元抵扣券”等等，吸引別人來報名，反正方法很多……”
齊天也停止了講述。
齊天不讚同她的話，吃了一口飯菜。
男生收起煩躁，對著齊天說道。
這時，工作人員過來了，幹笑道：“不好意思，不……”
“對了。”四男想到什麽迴頭問道：“哥們你走哪，我載你一程？”
她知道，齊天是開始生氣了。
“應該快了。”齊天勸慰道。
竟然會在這裏。
女生迴到了學校。
不跟你雜誌社玩，我們自己玩。想想就很酷。
隻是……
於是，齊天將地點定在了一處咖啡廳。
男生越發的不耐煩了。
“哥們，我去了啊。”
不隻是齊天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情況感到難為情。
但聽工作人員說他們是三組，感到非常驚訝，前麵的竟然還沒拍。
雖然跟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不一樣……
所以他一尋思，也拉著女朋友離開了，不玩了。
公司挺大，但是風氣不好，兩人覺得自己還年輕，沒房貸沒壓力，不能這麽早受氣，打算再看看，想去外企。
“準備走了嗎？”
點了兩葷一素，一湯。
“啊？”安雅有點驚訝，不過似乎又不怎麽意外。
不等他說完，齊天拉著蘇恩，頭也不迴的走了，已經沒興趣看他們的表演了。
“所以班長是想借七夕節來臨之前，弄活動提升工作室的影響力嗎？”
蘇恩還沒說話，前麵的男生迴頭說道：“哥們，你性格真好，昨天等了那麽久，今天還繼續等都不生氣。”
這世道，的確諷刺的很。
他更看不慣的是，主辦方現在用“規則”來教普通人照他們的意思做。
“臥槽，牛逼啊，r1。”
“所以，a和b去城裏的意思，是他們都去世了？”蘇恩問。
“早知道我就去你們學校了。”楊世佳抱怨道。
兩人立刻就愣住了。
這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想法。
走前齊天看了一眼導演，剛才的情況，他要是出麵幹涉一下，也就沒什麽大事，但是卻選擇旁觀。
“沒感覺。”齊天搖搖頭：“而且，又不是我真的牛逼。”
她臉龐舒展，好像不難受了。
“潘子，你不是去深月了嗎？”楊世佳問道。
心想這人是誰啊，鄭總都下車說話。
蘇恩也感到疑惑的看著其他：“你打算怎麽做？”
齊天擺擺手感謝道：“我不抽，謝謝。”
“哦……”
“這……有規定啊。”
小鄭總把車停在安雅旁邊喊道。
齊天看了一眼她，想到昨天安雅分析的套路，他本來想跟蘇恩說的，但轉念一想，算了。
“離譜，也就是說他們拍了一天了，現在還拖拖拉拉，這背後有大公司的就是不一樣啊。”男生感歎道，更不滿了，也埋怨起了2組。
“你急什麽。”2女也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他的搭檔也過來了。
這一次，他沒在，他好像真的去城裏了。
甚至，連吳雪倩都來了。
外企雖然也不輕鬆，但違法，侵害勞動者權益了，那是一告一個準，畢竟，誰叫他外企，活該嚴格。
而小鄭總在車裏，也看見了騎著車的兩人。
安雅幹笑道，她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這個男人。
“你們去哪？”安雅問，打斷了他們的尬聊。
他好像瘦了些。
然後又跟工作人員寒暄了幾句，工作人員又說沒辦法，2組背後有人。
2組的女生又跑到攝影師處，查看後覺得不滿意，準備重拍。
女生再一次迴到了村子，見到那個b，那個弟弟。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人家笑臉相迎，雖然上次跟他見麵的經曆不愉快，但現在也恨不起來，點點頭：“你好。”
哪是人家不服管教，是人家不中他們的套路，不被他們利用，不跪舔他們。
筆記本從懷中掉落在地上，風一吹，筆記本快速翻動，仿佛有人在看一樣，直到停在最後一頁。
“不過，你怎麽保證有人感興趣會來參加？雜誌社搞這個，因為它有人脈，也有人買單。我們可沒啊……”
工作人員一時間就沒轍了，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啊，怎麽會有這種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不過兩人戴著頭盔，有點看不清。
……
之前他們聊天時聽出來了，這些人都身懷絕技啊！
很多節目的真實情況，又有幾個人知道。
濕冷的空氣輕輕的闖進窗戶。
“那等下我就先拍了啊。”男生又不好意思的說：“下午我真有事。”
說不定轉頭去抱蘇恩的大腿呢。
此時也好奇這位同學的發言。
“大概吧。”
“不好意思啊，這個我們是有規定的，需要……”
注意看，這個男生叫小帥……
齊天問：“你要過來嗎？”
“哥，這麽巧啊，在這裏碰見了。”
畢竟，昨晚跟他說了那些，齊天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他是受虐狂，留下來被人踩啊……
沒什麽好擔心的，幹就完了。
蘇恩滿足了，又垂下腦袋。
他驚喜的打量，顏值高性能好，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摩托車。
“那運營涉及到的手續，需要到相關部門報備我們去吧。”有幾個同學說道。
休息處，今天還多了一對情侶，他們也在等，他們原本是今天來拍攝的情侶組。
所以她不會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安雅笑著說：“要啊，我想看看，你是怎麽反套路的。”
豐滿的事業線霸占半個視角，齊天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我去問問領導……”
“八月份入職，還可以多耍兩個月。”潘斌龍摘下眼鏡笑道：“我過去是旅遊又不是上班。”
導演看了一眼二人，溫聲道：“稍等，他們最後一張，完了就完了。”
“安雅，你怎麽來了？”
男生從懷中遞出一支煙。
怎麽騎車的好像在哪見過，戴著頭盔看不見臉，但是穿的衣服。
“不過我們的目標是素人，素人倒不是很在意曝光這個價值，前十名都有獎金，這的確很吸引人。”
自己，非常享受現在。
“我這裏有大學期間舉辦活動，四十多家平台的合作名單，本來打算是自己留著……”潘斌龍得意地笑了起來，又補充道：“所以你們盡管拉人參加活動，讚助我包了。”
“那我……”吳雪倩看看眾人，笑著說：“我幫不了什麽忙，過幾天要走，不過可以邀請一些朋友來參加，我想想……”
進入其中。
齊天大概能猜到，在網絡上突然蹦出個話題，#情人裝拍攝現場爭議內幕#等等……
所以，如果齊天想，倒是可以一直耗，以不變應萬變，最後急的肯定是主辦方。
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不過想到“友善的下麵全是套路”，“笑臉下麵藏了八百個心眼子”就沒那個心情了。
隻是，她再也沒有等到那個人。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男生有些等不住了：“這也太慢了。”
2組的人過來，欣喜的表情愣了下，看著鄭總麵前的摩托車。
不一會，工作人員離開了。
上麵寫著：我要去城裏，再也不會迴來了。
“我看看朋友。”
齊天迴到休息處。
“怎麽了？”蘇恩問道。
蘇恩催道。
輪到你了，你還……
然後轉身跟旁邊的蘇恩說：“你在這裏等。”
這時於繼宏和朱博文兩人說道。
眾人偏頭，潘斌龍戴個蛤蟆鏡，雙手揣兜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過來了。
“是，但你起碼得讀個博士。”楊世佳歎出口氣。
齊天跟他們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打招唿。
“規定？2組拍那麽久也是規定嗎？”齊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頭，語氣平淡，但誰都聽出來帶著諷刺。
這種事就別跟她說了。
齊天跟蘇恩來到了一家炒菜館。
女生有點驚訝，問“為什麽”？
安雅尋思了一下：“行，你們去吧，我等會過來。”
知道2組的人有背景，剛才也是氣了才說兩句，現在有齊天勸說，4男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那這就不是雙不雙標的問題了，是單純的惡心人了。
“四組的。”
安雅驚訝的看著齊天，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看向蘇恩，因為她嗎？
反正都不幹淨就是了。
“雪倩，你也來了啊。”
“還好……”蘇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齊天下意識收了收手臂，抱緊了一些懷中的人。
四男也迴到了車裏。
男生收迴煙，轉了過去。
女生不懂，去城裏了，到時候再一起迴來啊。
到了分開的時候，女生繼續說下一次再見。
不如說，現在……隻要是齊天想做什麽，她都沒有意見……
四男驚訝的跑了過來：“哥們，你r1啊？！”
“老大……這……他們都走了？”
“吃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不拍了，是不是就輪到他們了？”
聽起來確實有點生氣呢。
“喂，起床了。”
可是，看安雅說話的樣子，他突然想到什麽，愣了一下，然後快速下車。
這兩人也卸下了偽裝，一頓嘲諷。
聽他說話聲音的起伏，在雨聲下脆脆入耳，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溫度，非常安心。
聽見他們聊吃飯，小鄭總忙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的蛙不錯，我帶你們去吃吧。”
通過惡意剪輯，將問題拋給後麵的人，樹立冠軍人選人美心善的人設，後麵的人也沒法反駁，就隻能啞巴吃黃連……
蘇恩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
“唔……這樣就沒什麽問題，關鍵是，怎麽吸引人，發券的方式也……”
“那我們先走了。”
這個寒假很快結束，女生要迴城市上學了。
在他看來，齊天是為了他趕時間，而放棄了這個機會，這讓他有種愧疚的感覺。
女生升高中了，就算到了高中，朋友多了，每到寒假，她也照樣迴村子。
……
還真是那個918的男人。
齊天想了想說：“根據故事來說應該是。那個村子的人一半的概率患有某種先天性疾病，活不過十八。”
“老班，你說想弄個啥情人節活動，這啥意思，你說說。”
他隻是，對自己的行為，擅自決定，拉蘇恩離開……沒給她一個交代而感到有些自責。
而且最後麵的攝像機，一個工作人員在那裏拍這裏。
不過這也算正確。
齊天慢慢睜開眼，看著撐在床上的蘇恩。
不過沒想到會直接走了。
低頭看去，發現蘇恩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
他們剛才去詢問情況，遭到了2組的迴懟。
“這麽巧，我來接我們公司的人。”碰到“女神”，小鄭總心情不錯：“上車我送你？”
她又去臥室換好衣服，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是家居服，到外麵的話不太適合。
兩組人都離開，而且沒有跟“領導”打一聲招唿。
也能因為918不是你的，鄙視你。
齊天道：“是這樣。”
“沒了嗎？”
“這還有多久啊，我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而且這哥們昨天的還沒拍呢？”男生微微表達不滿。
齊天又對著安雅說：“那你打個車。”
她抬頭望著天空，陰沉沉的，原來下起雪了。
對蘇恩來說，她也是第一次遇到男生詢問自己感受的情況，同樣難為情。
都十一點了！
下一個寒假，女生又見到了男生，因為約定好了。
然後兩人出門了。
四男怔怔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麽不急不慌，說走就走了，你這……確實，沒必要陪他們玩。”
隻得罵道：“零零後不行，不服管教。”
齊天壓根沒想過什麽“做大做強”的事呢。
蘇恩說的斬釘截鐵。
蘇恩出去了一趟，又去看了一下晾的衣服，已經幹了。
第二天，萬裏晴空。
於繼宏和朱博文兩人不說話了。
“那這次，我就講個合家歡的故事……”
蘇恩點點頭。
怎麽突然就說我們了？
坐起身，轉了轉脖子，保持一個姿勢睡覺，脖子好酸。
齊天笑了笑，顯得不在意。
那是一個剛轉入班級的十四歲女生。
她性格孤辟，不與同學交流，與班級格格不入。
但她有一個要好的同學。
這個要好的同學關心她，把她當好朋友。
當然，這個女生也把她當做好友，隻是她不習慣跟其他人交流。
後來放寒假，女生跟著她父母迴到了農村老家。
這個老家四麵環山，中間是個盆地，給女生的感覺是“一個籠子”，她不喜歡老家。
在父母走親戚的時候，女生自己偷偷跑出去了，在一條小河邊，遇到了兩個男生。
他們是這個村子的人，一個叫a，一個叫b。
a和b是親兄弟。
而且還不一定能畢業，不能隻看別人喝酒吃肉，還要看挨了多少打……
過了會，於繼宏和朱博文也來了，這兩人搞技術編程的，他們好找工作，隨時都能上班。
剛才他們好像在爭論什麽，沒聽見，隻是看著不對。
可他們經曆了，主辦方還一副這種態度。
這他媽到底還要等多久。
說完，她就朝前麵路邊下人的出租車走去。
蘇恩爬上床推了推齊天，今天還有事情呢。
這不偏激嗎，沒必要啊。
有人討論，就有熱度，給第三輪的冠軍造勢……
這種勢利眼，齊天是斷不會跟他吃飯聊天的。
2組女人愣了一下，偏頭看來：“你誰啊？”
很快，工作人員跟男生一起過來了。
前麵的女生也在問他男友，他男友開始抱怨，指責前麵的人的毛病。
男生也顯得有些無奈，都準備好拍了，結果告知不能“插隊”。
這時後麵傳來招唿聲。
“這個故事不好。應該是女生暈倒的時候被某個人接住，偏頭看去，是b，他從城裏迴來了！”
“活動什麽的我們不懂，但是，想弄個活動網站，報名，管理係統我們拿手，交給我們來做吧。”
“我天，這要等到啥時候啊……”他微微表現出不滿，正常人聽到這一情況，肯定會不滿，而且前麵還有人排著隊，也就意味著他還要等很久。
說完，直接駕車離開了。
齊天有些無語，來到外麵。
“大概想拍出完美的照片吧。”齊天委婉的說。
“……”安雅思考中，說道：“涉及到金錢，你搞這個就容易是非法集資。”
就是希望他們爭論起來。
一聽他們再聊工作，也都加入進來。
齊天淡淡道，跟蘇恩坐在了休息的地方。
齊天去找了個袋子，裝好衣服。
安雅又看向蘇恩，嘴角上揚。
“你們拍完了嗎？”
齊天忽然提議道。既然不參加了，那就自己辦一個，自己玩，一樣可以跟蘇恩拍。
“嗬嗬……”齊天幹笑著，別說，被人這麽讚歎，還是挺尷尬的……
同學們紛紛愕然，還以為他會講個什麽，結果說這個……
突然的變化，就連蘇恩感到有些愕然。
於是他拉著女朋友過去了。
齊天他們吃完飯後，就前往了咖啡廳。
就為了想讓給後麵的人拍，主辦方覺得應該按規定來不同意，然後就直接不拍了？
齊天下床，朝外走去。
齊天一本正經的說：“既然別人能搞什麽情人節活動，我們怎麽不能，我們也搞一個類似的，自己辦，自己玩……”
“不知道，對了，他們進來做什麽？”鄭秋斌看著兩人問道。
“走了？”導演一愣，臉色不太好看。
雙標就不說了，誰都雙標，齊天也認為這種事很常見，用不著提。
“哥們你這……沒必要啊。”四男有些尷尬的說。
還以為他會化身為“麵具俠”懲戒一下再走。
於繼宏笑道：“世佳，我們工作好找，但是是苦命的打工狗。你不一樣，你這行業航空航天設備相關製造研究，那可是妥妥的大頭。”
德行！
夜色如墨，外麵的雨不知什麽時候停了。
結果也真如男生說的一樣。
兩人來到攝影棚外麵。
“去問問吧。”齊天同意了，打算去看看。
到了下一個寒假時，她興衝衝的迴到了村子。
而且最近，她感覺自己身體開始不舒服，時不時的感到眩暈無力。
“怎麽了？”
“也就是說……”潘斌龍想到什麽，開始發言。
大雨過後，烏雲散去，月光照向大地。
“沒什麽，就是，在找工作和讀研之間反複橫跳，這段時間去找了幾家企業，嫌我文憑低不敢錄用，而一般的企業，我也看不上，哈哈……”
安雅正說著，聽見機車聲，一抬頭，齊天他們出來了。
齊天他們倒是能等下去……
而工作人員過來了，貼心的解釋說明了下當前情況。
小鄭總看去，對著眾人介紹道：“我朋友，我是來接他們的，那我們一起過去吧……”
蘇恩閉著眼，靜靜地聽著，枕在齊天的手臂上，靠著他，依偎在他懷裏。
她內心隱隱有些不安，因為男生的表情，跟去年說他哥哥去城裏時一樣，帶著哀傷。
他笑容滿麵的湊了過去。
如果說齊天和四組沒經曆過2組延長的事情，這樣做無可厚非，也有理有據。
安雅很快就到了。
齊天騎到門衛處。
安雅直接不跟小鄭總說話了，走上去問道。
齊天：“……”
慢慢的，女生倒了過去。
什麽玩意，敢跟他甩臉色？
“什麽意思？女生死了嗎？”
齊天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嗯。”
那男生跟女友也說了聲“在這裏等”，然後兩個男的過去了。
見對方問好，小鄭總心情不錯，看了一下，騎的r1，又是918又是r1，這妥妥的富豪啊。
“老班，你開了個工作室？”
他停頓了一下。
安雅笑著說：“你剛才沒看見，小鄭總的表情絕了，哈哈。”
於是，看起來很困難的一件事情，在同學們的瓜分下，就這麽解決了。
寒假結束，到了分離的時候，女生說“下一次再見”。
齊天想了想道：“我說個大概，我們先在網上搞個平台，網站那種，情侶在網上報名並上傳情侶照，我們從中選出五十對情侶，然後在現場來個pk，或者加點才藝，反正怎麽熱鬧怎麽來……”
“創意不錯呢。”
齊天停下車：“不拍了。”
安雅覺得很不錯：“雜誌社隻有冠軍才有獎，雖然他還有附加的曝光……”
“繼續說？”安雅似乎很感興趣。
知道這是“陷阱”，但也沒辦法，就像這個男生說的，誰能一直等下去啊。
天空下雪了。
“鄭總，剛才那個人是？”
“那哥們，我們走了，拜拜。”
聽到這番迴複，男生點點頭，看向聚光燈下麵的兩人，眉頭皺成一團。
三個難兄難弟互相抱怨了起來。
“你沒自信啊，不管怎麽說，你有工作室，還簽了我這個實力強大的藝人。”
不拍了？
“謝謝。”
“讓這個兄弟拍。”齊天再次說道。
“打臉啊，那種看不起你的人，然後發現你很牛逼，表現出懊惱不該的樣子，你不覺得很爽嗎？”
齊天也跟著抱怨了兩句。
“做大做強不是早晚的事，而且，你還有這麽粗的大腿。”
“班長……”
“我說的是事實。”
“自己辦？”安雅一愣，咽掉口中的食物，用紙擦了擦嘴。
齊天跟蘇恩坐在一條凳子上，安雅坐在對麵。
女生迴到學校，她開始期待，期待著下一個寒假，因為這樣，她就能再迴老家。
“沒了。”
不過這……他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是啊，他們沒有拍好，讓我們等等。”
隻是前幾天炒了老板的魷魚。
既然決定要開幹，齊天就在微信群裏聯係了一下同學。
安雅看向蘇恩，又看向齊天：“別人都巴不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你怎麽喜歡拆自己台啊。”
安雅聽進去了，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哦……”齊天打著哈欠，才八點啊……
而當攝像師快門按下的瞬間，男生對著齊天說道：“去吧哥們。”
昨天的人沒拍完，也就會占用今天人的時間。
安雅不由感歎齊天的厲害，在這啊。
男生怒了，上前說道：“差不多得了，後麵還有人排隊等著呢。”
這就有點惡心人了。
蘇恩緩緩醒來，看著眼前的睡臉，伸出手，在他臉上戳了戳。
他們個個都是人才，這件事，不找他們找誰。
他正要起身，工作人員就在那裏喊了：“下一組。”
畢竟每天都有一定的人數來拍攝。
“鄭總。”
四男思考了一下齊天的話，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主辦方允許2組隨便拍，現在他們既沒耽誤誰的時間和工作，就互相換一下，結果主辦方還說什麽規定，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專業性強的專業，那可不是靠文憑往前擠嗎。
上班就得在這種地方狠狠薅資本家的羊毛，讓他們吃不著飯睡不著覺，不對員工好，就趕緊滾蛋。
他轉身問道：“哥們，要不咱們去催催？這我下午還有事呢，怎麽可能一直等。”
既然這樣，就沒必要跟你奉陪了。
潘斌龍湊到前麵問道，同學們也隨處落座，好奇的看著齊天。
這也正常，齊天讓他好好想，別急著選擇。
這個男人，是想自己搞事。
在群裏一句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哦，我也要來。”
然而。
四男一臉我懂的表情，罵道：“什麽東西。”
齊天輕聲細語的分享著聽過的故事。
忽然，他們想到了什麽，這不是……
睡著的蘇恩，手下意識的搭在齊天的身上。
“我來搞定。”齊天一口咬定，他還有近一百萬，可以開搞，他為這件事算是杠上了。
齊天一時間分不清他是誇自己，還是揶揄自己，淡淡笑了笑。
之後的日子，都是b帶著她到處遊玩。
“要不增加報名費？”齊天想了想說：“不對，十塊八塊，一頓飯錢。”
“可是是可以，可是要跟這些商家談合作，需要本錢啊……”
那拍這個有啥用，又拿不到冠軍，陽奉陰違的，還被主辦方瞧不起。
“各種平台也需要渠道推廣，如果報名的人不少，我們也是個絕佳的曝光平台，所以，我們也根本不需要花錢買券，這部分我們可以去聯係。”
齊天答：“b說，他哥去城裏了，再也不會迴來了。”
“真他媽帥。”
“是啊，現在的零零後……”工作人員也直歎氣：“不行啊。”
而四男想了想，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來也不過是當“炮灰”，見識到了2組的操作，確實挺厭惡的，但聽齊天一說，感覺主辦方也是個卵的。
如果沒有聽安雅那麽說，估計齊天還真會跟他“寒暄”一陣。
齊天表現得若無其事，笑著說：“主辦方自己做不到按照安排完成拍攝，現在卻對我們說什麽規定，有點可笑。”
“沒什麽。”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高興的。”齊天不解。
“齊哥。”楊世佳招唿一聲。
“不過關鍵還是……”安雅苦笑一聲：“你到底要怎麽找這些人，什麽開發網站，推廣，跑手續這些，還需要法律援助，這些人你去哪找？還有，這其中誕生的成本……”
媽的，這狗比主辦方以為自己是誰呢。
女生第一次有了種“村子也不錯”的感覺。
齊天坐在座位這裏看著前麵，感覺，事情似乎有點不順利。
沒多久，楊世佳就先來了。
在上麵寫下她又一年的寒假筆記。
看著他的嘴唇……
“拜拜。”
四男追上說：“哥們，你把我點醒了，這事明明是主辦方的問題，我竟然差點被他們忽悠了。”
安雅遊刃有餘的笑著說：“那麽小鄭總，拜拜。”
他能看見你開918巴結你。
吳雪倩想了下：“應該能有一百多個人參加吧。”
眾人立刻看去，第一次感受到了潘子的牛逼。
蘇恩有點奇怪：“2組怎麽還沒完？”
四男想要繼續理論，齊天拍了拍他道：“再等等吧，等下你先拍。”
齊天點點頭，看著一旁的安雅，又看著蘇恩：“我們三個一起弄的。”
主辦方在2組的拍攝前“唯唯諾諾”，現在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態度說什麽“規則”。
留下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
而導演半天沒等到人過來，也有了不滿，看這邊人都走了，過來有些不滿道：“怎麽迴事？”
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為啥？
齊天記得在群裏說，她去外地的一家證券公司上班了。
小鄭總不解的看向安雅，我說錯什麽話了嗎？
懷中的蘇恩睜開眼，仰頭看著齊天的側臉，顯得意猶未盡。
此言一出，幾人都愣住了。
齊天不打算停留了，轟油離開。
四男也愣了一下，有點意外這個和善的兄弟，會突然這麽說。
“不用了，沒幾步路到了。”
“不用了，我們有約了。”齊天淡淡的說道，倒不是因為2組的人來了記仇，是單純的不想跟小鄭總扯上關係。
巧了，外麵站著兩人，不對，是站著安雅，和開著m8，在車裏的小鄭總。
作為交際花，這算少的。
但現在既然他這麽說……這個哥們也挺爽快的。
“繼續，我還想聽……”
“要不我們自己辦一個？”
齊天他們換一下拍攝位置，主辦方認同就行了，又耽誤不了什麽。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我也不計較他們讓我們等，但用規定壓我們，說不能換，就有點欺人太甚了。”
於是三人就這麽認識了，然後一起玩耍。
“沒事，找安雅要個袋子。伱好些沒？”
洗漱完，蘇恩來到齊天的房間。
不過這次男生卻猶豫的說“不了”。
“還有呢……”
齊天沒說話，男生又轉過身。
而齊天和蘇恩走向摩托，齊天坐在前麵。
齊天看去，跟上次的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大概又過去了三十分鍾。
工作人員人都麻了。
工作人員跟他商量著什麽。
“快點起來，準備過去了。”
黑乎乎的房間，但是，依稀能看清她臉龐的輪廓。
雖然被暴雨打濕過，但此刻r1幹幹爽爽的，齊天騎車，兩人在小區外麵的一家早餐店，吃過飯後，便“殺向”了拍攝基地。
如之前所說，他沒什麽上進心……
齊天站起身說道。
齊天看著這些同學，開始給他們講解自己的計劃。
發現他還在睡。
這一組是四組，他們原本以為齊天他們是五組，排在後麵的，隻是來早了。
這裏也沒別的摩托，他有些疑惑。
這時又來了幾個同學。
2組的人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不過齊天好像並沒有拜托他的意思。
聽見後麵的對話，前麵的男生轉過頭來問道：“哥們，你們昨天沒拍嘛。”
兩人都非常高興。
雖然疑惑，但是，蘇恩知道，齊天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才這麽做。
安雅驚訝齊天的這些同學，有幾個人她認識，不過還有很多都沒認識。
蘇恩拿著背包搖搖頭：“還是濕的。”
他們這次去了更多的地方，留下了更多的足跡。
“嗬嗬……”齊天笑了起來，“前十名都有獎金，我私人出十萬……唔……第一名5萬，第二名3萬，第三名1萬，剩下七名，分1萬。這樣不就有吸引力了。”
齊天有些驚訝：“你不是在外地上班了嗎？”
走到攝影棚的外圍，對著一個站著的，像是“導演”的工作人員問道。
蘇恩在後麵聽見，大概也聽懂了。
“八點了。”
一直到寒假結束。
這種事……自己根本就沒考慮好吧……
齊天看了一旁的另一台攝像機，機蓋是打開的，照安雅的意思來說，這應該是用來拍攝“花絮”的。
不過人家不幹走了，他也沒什麽辦法，他們又沒簽什麽合同。
齊天想說“不是我的”，但這種事情就沒必要了吧……於是點點頭……感覺有點裝到了，接受到了這人的羨慕。
安雅笑了起來，聽他這麽說也想躍躍欲試。
他們是一對看起來普通的年輕情侶。
於是兩人朝後走去。
除了有些許的不安，更多的還是期待。
“我出差迴來，剛好沒什麽事，看見你們打算聚在一起聊什麽，我就來了啊。”
而且這也不見得就是虧錢的買賣，這個活動搞好的話，還能提升工作室的影響力。
“也搞個晉級模式，最後網絡投票，選出情侶冠軍。”
雜誌社的這種做法，的確惡心到他，但也僅此而已，他不會過多在意。
齊天打斷了他的話頭。
“這個別擔心，手續這塊肯定是要合法的。”
齊天是插不上嘴，他一個臭大專的……
楊世佳不想理他。
她討厭這個村子，這一點從未改變。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笑道：“你們吃早飯了嗎？”
四男迴頭，看向一旁的一輛r1。
“這個兄弟急，讓他先拍吧。”
齊天稍微往下移了一點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能夠平視她的臉龐。
小鄭總有些愕然。
這怎麽說？說出來不得罪人嗎……隻能隨便找個借口，說沒什麽事。
再者，退一萬步來說，失敗的話，還有蘇恩兜底呢。
“那麽，你打算怎麽辦呢？”安雅又看向齊天：“你該不會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吧……”
很快，寒假到了。
吳雪倩沒見過安雅，第一次見，所以多看了幾眼，笑吟吟道。
工作人員也沒辦法，留下這句話，朝另一邊走去，去剛才那個導演那裏了。
齊天停止了講述。
以為他要發表什麽重大意見，同學們也都看去。
“嗯你先拍吧。”
“嗯，起床了。”
“不愧是前學生會會長。”就連楊世佳也服氣了。
蘇恩被齊天拉著手走到外麵。
女生揉了揉眼睛，她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寫字的手突然動不了了。
不過群裏的同學也沒多問，就說了一句“在哪集合”，大家聚在一起好好聊聊。
“不用了，我們騎的車。”
“a呢？”蘇恩問。
在衛生間洗漱完，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剛從臥室出來的安雅。
工作人員就更驚訝了。
“嗯，過去看看。”
“嗯，我們不急，你們先忙。”
男生說“我要去城裏，再也不會迴來了”。
這咋迴事？
齊天點點頭：“去吧。”
那個“友善的工作人員”來了，主動招唿道：“早啊，你們先坐著等等吧，他們那裏……”
工作人員有點發愣，怎麽跟昨天相比，他態度好像……不怎麽愛搭理自己了。
但不同意，非要來刷一下自己“正直”的存在感，表現出自己的公平。
“找個地方先吃飯。”
齊天放心的打了個哈欠，他也感覺到困了，慢慢閉上眼睛。
最終退出奇怪的聯想。
工作人員說：“按照規矩，需要按順序……”
齊天對她說：“別在意。”
她坐在他們曾經坐過的石頭上，翻開男生第一次見麵時贈送的筆記本。
同學們聽後，也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女生都沒在當初遇到他時的那條河邊，碰到男生，他，沒有迴來。
齊天笑了笑：“那還不簡單，推廣，比如報名送‘外賣券’，‘折扣券’，‘紅包’，“瑪莎拉蒂百元抵扣券”等等，吸引別人來報名，反正方法很多……”
齊天也停止了講述。
齊天不讚同她的話，吃了一口飯菜。
男生收起煩躁，對著齊天說道。
這時，工作人員過來了，幹笑道：“不好意思，不……”
“對了。”四男想到什麽迴頭問道：“哥們你走哪，我載你一程？”
她知道，齊天是開始生氣了。
“應該快了。”齊天勸慰道。
竟然會在這裏。
女生迴到了學校。
不跟你雜誌社玩，我們自己玩。想想就很酷。
隻是……
於是，齊天將地點定在了一處咖啡廳。
男生越發的不耐煩了。
“哥們，我去了啊。”
不隻是齊天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情況感到難為情。
但聽工作人員說他們是三組，感到非常驚訝，前麵的竟然還沒拍。
雖然跟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不一樣……
所以他一尋思，也拉著女朋友離開了，不玩了。
公司挺大，但是風氣不好，兩人覺得自己還年輕，沒房貸沒壓力，不能這麽早受氣，打算再看看，想去外企。
“準備走了嗎？”
點了兩葷一素，一湯。
“啊？”安雅有點驚訝，不過似乎又不怎麽意外。
不等他說完，齊天拉著蘇恩，頭也不迴的走了，已經沒興趣看他們的表演了。
“所以班長是想借七夕節來臨之前，弄活動提升工作室的影響力嗎？”
蘇恩還沒說話，前麵的男生迴頭說道：“哥們，你性格真好，昨天等了那麽久，今天還繼續等都不生氣。”
這世道，的確諷刺的很。
他更看不慣的是，主辦方現在用“規則”來教普通人照他們的意思做。
“臥槽，牛逼啊，r1。”
“所以，a和b去城裏的意思，是他們都去世了？”蘇恩問。
“早知道我就去你們學校了。”楊世佳抱怨道。
兩人立刻就愣住了。
這的確是個很有意思的想法。
走前齊天看了一眼導演，剛才的情況，他要是出麵幹涉一下，也就沒什麽大事，但是卻選擇旁觀。
“沒感覺。”齊天搖搖頭：“而且，又不是我真的牛逼。”
她臉龐舒展，好像不難受了。
“潘子，你不是去深月了嗎？”楊世佳問道。
心想這人是誰啊，鄭總都下車說話。
蘇恩也感到疑惑的看著其他：“你打算怎麽做？”
齊天擺擺手感謝道：“我不抽，謝謝。”
“哦……”
“這……有規定啊。”
小鄭總把車停在安雅旁邊喊道。
齊天看了一眼她，想到昨天安雅分析的套路，他本來想跟蘇恩說的，但轉念一想，算了。
“離譜，也就是說他們拍了一天了，現在還拖拖拉拉，這背後有大公司的就是不一樣啊。”男生感歎道，更不滿了，也埋怨起了2組。
“你急什麽。”2女也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他的搭檔也過來了。
這一次，他沒在，他好像真的去城裏了。
甚至，連吳雪倩都來了。
外企雖然也不輕鬆，但違法，侵害勞動者權益了，那是一告一個準，畢竟，誰叫他外企，活該嚴格。
而小鄭總在車裏，也看見了騎著車的兩人。
安雅幹笑道，她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這個男人。
“你們去哪？”安雅問，打斷了他們的尬聊。
他好像瘦了些。
然後又跟工作人員寒暄了幾句，工作人員又說沒辦法，2組背後有人。
2組的女生又跑到攝影師處，查看後覺得不滿意，準備重拍。
女生再一次迴到了村子，見到那個b，那個弟弟。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人家笑臉相迎，雖然上次跟他見麵的經曆不愉快，但現在也恨不起來，點點頭：“你好。”
哪是人家不服管教，是人家不中他們的套路，不被他們利用，不跪舔他們。
筆記本從懷中掉落在地上，風一吹，筆記本快速翻動，仿佛有人在看一樣，直到停在最後一頁。
“不過，你怎麽保證有人感興趣會來參加？雜誌社搞這個，因為它有人脈，也有人買單。我們可沒啊……”
工作人員一時間就沒轍了，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啊，怎麽會有這種不安常理出牌的人。
不過兩人戴著頭盔，有點看不清。
……
之前他們聊天時聽出來了，這些人都身懷絕技啊！
很多節目的真實情況，又有幾個人知道。
濕冷的空氣輕輕的闖進窗戶。
“那等下我就先拍了啊。”男生又不好意思的說：“下午我真有事。”
說不定轉頭去抱蘇恩的大腿呢。
此時也好奇這位同學的發言。
“大概吧。”
“不好意思啊，這個我們是有規定的，需要……”
注意看，這個男生叫小帥……
齊天問：“你要過來嗎？”
“哥，這麽巧啊，在這裏碰見了。”
畢竟，昨晚跟他說了那些，齊天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他是受虐狂，留下來被人踩啊……
沒什麽好擔心的，幹就完了。
蘇恩滿足了，又垂下腦袋。
他驚喜的打量，顏值高性能好，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摩托車。
“那運營涉及到的手續，需要到相關部門報備我們去吧。”有幾個同學說道。
休息處，今天還多了一對情侶，他們也在等，他們原本是今天來拍攝的情侶組。
所以她不會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安雅笑著說：“要啊，我想看看，你是怎麽反套路的。”
豐滿的事業線霸占半個視角，齊天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我去問問領導……”
“八月份入職，還可以多耍兩個月。”潘斌龍摘下眼鏡笑道：“我過去是旅遊又不是上班。”
導演看了一眼二人，溫聲道：“稍等，他們最後一張，完了就完了。”
“安雅，你怎麽來了？”
男生從懷中遞出一支煙。
怎麽騎車的好像在哪見過，戴著頭盔看不見臉，但是穿的衣服。
“不過我們的目標是素人，素人倒不是很在意曝光這個價值，前十名都有獎金，這的確很吸引人。”
自己，非常享受現在。
“我這裏有大學期間舉辦活動，四十多家平台的合作名單，本來打算是自己留著……”潘斌龍得意地笑了起來，又補充道：“所以你們盡管拉人參加活動，讚助我包了。”
“那我……”吳雪倩看看眾人，笑著說：“我幫不了什麽忙，過幾天要走，不過可以邀請一些朋友來參加，我想想……”
進入其中。
齊天大概能猜到，在網絡上突然蹦出個話題，#情人裝拍攝現場爭議內幕#等等……
所以，如果齊天想，倒是可以一直耗，以不變應萬變，最後急的肯定是主辦方。
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不過想到“友善的下麵全是套路”，“笑臉下麵藏了八百個心眼子”就沒那個心情了。
隻是，她再也沒有等到那個人。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男生有些等不住了：“這也太慢了。”
2組的人過來，欣喜的表情愣了下，看著鄭總麵前的摩托車。
不一會，工作人員離開了。
上麵寫著：我要去城裏，再也不會迴來了。
“我看看朋友。”
齊天迴到休息處。
“怎麽了？”蘇恩問道。
蘇恩催道。
輪到你了，你還……
然後轉身跟旁邊的蘇恩說：“你在這裏等。”
這時於繼宏和朱博文兩人說道。
眾人偏頭，潘斌龍戴個蛤蟆鏡，雙手揣兜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過來了。
“是，但你起碼得讀個博士。”楊世佳歎出口氣。
齊天跟他們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打招唿。
“規定？2組拍那麽久也是規定嗎？”齊天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頭，語氣平淡，但誰都聽出來帶著諷刺。
這種事就別跟她說了。
齊天跟蘇恩來到了一家炒菜館。
女生有點驚訝，問“為什麽”？
安雅尋思了一下：“行，你們去吧，我等會過來。”
知道2組的人有背景，剛才也是氣了才說兩句，現在有齊天勸說，4男也很快冷靜了下來。
那這就不是雙不雙標的問題了，是單純的惡心人了。
“四組的。”
安雅驚訝的看著齊天，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看向蘇恩，因為她嗎？
反正都不幹淨就是了。
“雪倩，你也來了啊。”
“還好……”蘇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齊天下意識收了收手臂，抱緊了一些懷中的人。
四男也迴到了車裏。
男生收迴煙，轉了過去。
女生不懂，去城裏了，到時候再一起迴來啊。
到了分開的時候，女生繼續說下一次再見。
不如說，現在……隻要是齊天想做什麽，她都沒有意見……
四男驚訝的跑了過來：“哥們，你r1啊？！”
“老大……這……他們都走了？”
“吃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不拍了，是不是就輪到他們了？”
聽起來確實有點生氣呢。
“喂，起床了。”
可是，看安雅說話的樣子，他突然想到什麽，愣了一下，然後快速下車。
這兩人也卸下了偽裝，一頓嘲諷。
聽他說話聲音的起伏，在雨聲下脆脆入耳，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溫度，非常安心。
聽見他們聊吃飯，小鄭總忙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的蛙不錯，我帶你們去吃吧。”
通過惡意剪輯，將問題拋給後麵的人，樹立冠軍人選人美心善的人設，後麵的人也沒法反駁，就隻能啞巴吃黃連……
蘇恩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
“唔……這樣就沒什麽問題，關鍵是，怎麽吸引人，發券的方式也……”
“那我們先走了。”
這個寒假很快結束，女生要迴城市上學了。
在他看來，齊天是為了他趕時間，而放棄了這個機會，這讓他有種愧疚的感覺。
女生升高中了，就算到了高中，朋友多了，每到寒假，她也照樣迴村子。
……
還真是那個918的男人。
齊天想了想說：“根據故事來說應該是。那個村子的人一半的概率患有某種先天性疾病，活不過十八。”
“老班，你說想弄個啥情人節活動，這啥意思，你說說。”
他隻是，對自己的行為，擅自決定，拉蘇恩離開……沒給她一個交代而感到有些自責。
而且最後麵的攝像機，一個工作人員在那裏拍這裏。
不過這也算正確。
齊天慢慢睜開眼，看著撐在床上的蘇恩。
不過沒想到會直接走了。
低頭看去，發現蘇恩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
他們剛才去詢問情況，遭到了2組的迴懟。
“這麽巧，我來接我們公司的人。”碰到“女神”，小鄭總心情不錯：“上車我送你？”
她又去臥室換好衣服，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是家居服，到外麵的話不太適合。
兩組人都離開，而且沒有跟“領導”打一聲招唿。
也能因為918不是你的，鄙視你。
齊天道：“是這樣。”
“沒了嗎？”
“這還有多久啊，我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而且這哥們昨天的還沒拍呢？”男生微微表達不滿。
齊天又對著安雅說：“那你打個車。”
她抬頭望著天空，陰沉沉的，原來下起雪了。
對蘇恩來說，她也是第一次遇到男生詢問自己感受的情況，同樣難為情。
都十一點了！
下一個寒假，女生又見到了男生，因為約定好了。
然後兩人出門了。
四男怔怔道：“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麽不急不慌，說走就走了，你這……確實，沒必要陪他們玩。”
隻得罵道：“零零後不行，不服管教。”
齊天壓根沒想過什麽“做大做強”的事呢。
蘇恩說的斬釘截鐵。
蘇恩出去了一趟，又去看了一下晾的衣服，已經幹了。
第二天，萬裏晴空。
於繼宏和朱博文兩人不說話了。
“那這次，我就講個合家歡的故事……”
蘇恩點點頭。
怎麽突然就說我們了？
坐起身，轉了轉脖子，保持一個姿勢睡覺，脖子好酸。
齊天笑了笑，顯得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