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研究所中，平酷看著小赤和小綠這兩個軟癱在沙發上的混蛋，氣的牙癢癢。
這兩個混蛋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進了研究所，差點沒把他給嚇得半死，你能想象自己在研究幽靈係寶可夢的數據時候。
背後吹來一股冷風，同時還冒著白霧的情況有多嚇人嗎，當場平酷就是用了高速移動技能竄上了二樓。
一看到惡作劇成功了，小綠哈哈大笑起來，連帶著小赤都抱肚子樂開懷。
二樓躲避的平酷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心中怒火點燃起來，對著兩人就是一發百萬噸飛踢，把他們直接踹到了研究所大廳沙發上。
一行人打鬧了好久，發覺身上有些酸痛後才去睡覺。
而因為酸疼的緣故，平酷今天起床遲了不說，連早飯都沒有準備起來，於是有了現在的情況。
兩人嘴裏時不時的喊著好餓，快點來好吃的東西吧。
無奈的平酷隻能去燒點東西填填肚子，順帶給這兩個喂養一下。
在綁圍巾的時候順帶問了一下：“你們到底是幹了什麽事情，昨天晚上沒有吃飯就迴來了啊？常青市綜合大樓處不管飯？”
躺在沙發上的小赤有氣無力道：“別說了，昨晚大家看完表演後都已經八點了，剛準備吃點東西，結果整個常青市的供暖總裝置炸了。”
“在搶修裝置的時候，一位流浪漢在某個貧民窟裏點了一根煙沒有熄滅，直接把那邊一把火燒了，等我們搶救結束飯菜全冷了。”
小綠雙目失神，他就覺得自己昨晚和個傻子一樣，不應該嚇唬平酷的，這樣大家還有夜宵吃，可惜嚇唬人的想法占據了上風。
至於奈奈美姐她們這群女孩子，昨晚搞了一個女孩子派對，在華藍道館內舉行，其他店鋪也早就關門了，肚子是真的餓了一晚上啊。
你問為什麽不去小赤家裏，拜托大晚上的都快十一點了，小赤和小綠兩人都不好意思打擾家長。
也得虧他們昨晚說不迴來了，要不然又得讓人白白花時間去等待了。
將燒好的三碗超大份牛肉麵端上了餐桌，平酷抽出筷子表示：“今天早上就湊活一下，等下午博士迴來了，一起吃頓豐盛的晚飯。”
小赤和小綠還哪管那麽多啊，埋頭就是暴風吸入麵條了。
放他們剛外出的那一年，忙碌了一整天熬到第二天一大早什麽超大份牛肉麵，有幹糧吃都不錯了，在野外隻配這麽吃。
至於那群寶可夢現在都在機器上修養中，忙碌了一年也得給它們鬆鬆筋骨，免的太過操勞了。
這一點小赤就很佩服平酷的那隻妙蛙花，這位在享用了暖房後，一到過年就窩在這裏很少出來了。
等到春雷炸響，它才會出現在真新鎮居民的視野中，讓人們看到春天即將盛開的花朵，綻放美麗的身材。
今年剛入冬，自己的妙蛙花就被平酷的妙蛙花給帶偏了，直接跑去冬眠了，這讓小赤手上可以使用的主力寶可夢瞬間少了一隻。
而小綠的噴火龍因為身上能量的緣故，被大木博士借走拿去研究，有關於之前的技能的方麵，大木博士有了新的想法。
說不定能搞出新的技能，到時候這隻噴火龍的實力又能提升了。
至於小藍的水箭龜，此刻在痛毆小銀的大力鱷與小金的火爆獸中，美曰其名鍛煉後輩的能力。
吸了幾口的平酷突然想起什麽事情來了，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打開了櫥櫃，從裏麵拿出了一瓶白胡椒粉。
看著兩人那疑惑的目光，平酷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沒有多說話隻是輕輕地對準碗裏撒了幾下，隨後重新暴風吸入。
小綠頓時就明白了，這玩意兒一定是什麽提升鮮美喂的東西，不愧是好兄弟，居然能拿出來分享啊。
“你要的話可以試試，別倒多，這玩意兒味道不錯。”
瞧瞧這說話的語氣，不是用撒而是倒，一下子就把兩人的思維給帶偏了。
伸手拿過這瓶白胡椒粉後，小綠根本不關心距離直接搖了兩下，一瞬間許多粉末衝入了碗裏，飄在了湯碗上。
小赤鼻子動了兩下，雖然想要打噴嚏，但強行克製住了，不同於小綠，他接過瓶子後隻是撒了一下，力度還很輕。
大木研究所內出現了很奇怪的畫麵，三人吃著同一類型的麵條，其中一人滿臉扭曲，另一人眉頭緊皺，最後一人淡然自若。
等徹底吃完後，小綠的眼角處多了兩滴淚，這是給白胡椒粉嗆到了，沒想到這東西如此的嗆鼻子。
小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終於沒忍住，跑到大院裏猛打了兩個噴嚏，差點沒把他們給嚇壞了，聲音太響了好不。
不過這三人吃碗麵後也恢複了精神，開始折騰起來明天要準備的東西了，畢竟明天要過年了。
首先是禮物發放方麵，多虧了信使鳥的存在，讓禮物包裝變得不再麻煩了，而且箱子方麵可大可小隨他們調整。
而就在前天晚上，希魯夫的生產部門關門了，但在關門前也把平酷定製的禮物給送了過來。
由樹脂製造而成的角色模型成功了，而在這其中有一個身高在1.6米左右的角色模型被平酷加急送往了紅蓮島。
至於這些角色模型中，平酷設計了好多q版本同人，希魯夫生產部門為此還特地生產許多套出來，將殘次品全部處理掉。
也就是說這一套角色模型是獨屬於平酷一人的，而他也會把這些寶可夢角色模型當做獎勵品發放出去。
至於q版人物那就不好意思了，非賣品。
小綠擺弄著小火龍一家三口，在猶豫不舍的情緒中將它們塞入了禮盒中，緊接著又要把飛天螳螂塞進去，總覺得有些心痛啊。
他這還算好的了，小赤看著小霞還有小黃的q版人偶，臉色不由得紅了起來，吱吱嗚嗚的表示不想送人，想要自己收藏了。
“這模型本來就不是送人的好不好，你想要就問小霞和小黃去，別耽誤裝禮物的時間。”平酷咧咧了幾句。
這期間有幾隻寶可夢由於設計的太過完美，小綠強行把這幾隻給扣了下來，仔細觀察會是他的那些寶可夢。
平酷對於這種行為表示強烈不滿：“別鬧，你拿一點，他們拿一點，到時候禮物都不夠了，把大比鳥放迴去，少了它湊不齊一套了。”
很快這群人還沒包裝完畢，就聽到了小藍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果斷的拿出禮盒放在一旁裝作好累的表情。
果不其然，剛一進門的小藍、奈奈美看到自己的模型後，立馬圍了上來。
跟在後麵的小黃與小霞被小赤拉到了一旁，偷偷摸摸的把這兩個人的模型遞了過去。
在有了這四人的幫助下，禮物打包的速度瞬間就提升了好幾倍，這期間還有人在打趣一些事情呢。
不過小藍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奇怪，這裏有我們的，但為什麽沒有其他道館訓練家的，我看到小霞的也在啊。”
“沒錯，好像圖鑒上的寶可夢也不是很完全，超夢、夢幻、時拉比也不再啊。”小黃歪了一下頭表示內心的疑惑。
平酷表示其他道館訓練家的昨天一大早就加急送過去了，至於其他圖鑒持有者的，也已經安排磁懸浮列車送過去了。
為什麽有些寶可夢沒有，實際上是他自己也摸不準要不要放出去，畢竟這三隻寶可夢別說見過的人了，就連傳說都記載的很模糊。
有幸見過夢幻的才多少人，更多的隻是看到一縷光芒後就消失不見了。
而超夢的小型手辦平酷沒有打造，那個送給紅蓮島的1.6米角色模型就是超夢，因為需要保密的緣故，參與製造的部門都是分開來的。
這是一個可以組裝的超夢，在被組裝完畢後，才被平酷以最快速度送了過去。
現在夏伯應該在懷念他這位兄弟吧，畢竟離開他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是不清楚現在獨自一人過的好不好。
“超夢我給夏伯發了一份，夢幻和時拉比就算了，不要讓人隨意打擾它們吧。”平酷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小黃想了想的確如此，相比起鳳王衛隊、鳳王、洛奇亞、三神鳥這幾隻寶可夢都被世人見到了，另外幾隻寶可夢還是不要大肆公布比較好。
保不準有哪些人腦子一抽，又想要發起奇特的想法呢。
當然平酷也很清楚，在場的眾人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畢竟真用不著啊，大家也沒有什麽意難平的事情。
小霞翻看著拍下來的照片，不由得迴想起和水君一起戰鬥的畫麵，雖然時間很短，但那場戰鬥結束後，她的確見過這隻寶可夢。
自由奔跑在大海上的水君，在海麵波瀾漣漪與藍天的加持下是那麽的飄逸，小霞不由得癡迷了，或許對水君來講這更加的自由吧。
看著小霞那副表情，小赤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迴過神來，我可是一直在你的身邊呢！
是啊，自從那件事情結束後，小赤就一直好好地在她眼前，哪怕是自己去參加考核，小赤都以守護者的身份在外麵等待著。
小黃身邊有著皮卡丘在陪伴著，當然小小的皮丘暫時被小金借了迴去，他說明天再傳送迴來，畢竟要給自家媽媽看看這個孩子。
相比起這三位的情況，一旁的平酷在瑟瑟發抖中，剛剛忙著看樂子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現在被另外兩人盯上了。
那就是自己的角色模型似乎隻有一個啊，麵對奈奈美姐的微笑，他內心有些無奈啊，當時想著就搞一套而已，誰知道你們幾位都要啊。
就在他腦海中想著用什麽借口躲避這次災難的時候，一旁的小藍笑眯眯的讓百變怪趴在了他身上，這下連後路都給斷了。
突然外麵傳來了‘叮咚！’聲音，隻聽見有人在喊：“平酷先生有您的加急快遞，還請接收一下。”
“？”
屋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明天都要過年了居然還有人在送快遞？你們是不休息嗎？
帶著這個疑惑平酷打開了大門，簽下了這份快遞。
在眾人疑惑地目光中，打開了這個箱子，裏麵包裹著的是一組獨屬於平酷自己的q版人物模型。
身穿科研服時意氣風發的模樣，不得不感歎這位師傅刻畫得惟妙惟肖。
趴在課桌上昏昏欲睡的模樣，這個動作讓知曉情況的幾人不由一樂，臉上的巴掌印還在呢。
小藍二話不說就拿走了這個模型，並且把皮可西放了出來，讓它瞧瞧兩年前的傑作。
“喂喂，給點麵子好不好本人還在這裏呢！”平酷滿臉無奈的提醒著。
緊接著第三個模型，是他們很少見到的運動模式平酷，身著藍色短褲黑色背心手上有兩個啞鈴在舉著。
小綠打量了一下平酷的身材表示：“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有運動的天賦？”
對於這番話，平酷怒了(??へ??╬)，什麽叫做我還有運動的天賦，我不就是身體弱了一些嗎，還不允許我鍛煉身體啊！
緊接著是常青道館代理訓練家的平酷，以及最為經典的大賽特權登場的造型，這兩個模型連小霞都有點想要收藏了。
畢竟是與平酷並肩作戰過的隊友，大家第一反應就是太像了，完全就是把那個時間點的平酷給複製進來了。
還有兩個模型分別是慵懶模樣和愛吃美食的星星眼，都是平酷很常見的表情與動作。
箱子裏有一封信件，平酷把它拆開來看了一下。
“尊敬的平酷學員，您好！”
“很榮幸能為您親自打造這麽一套q班人物模型，在接到這份訂單的時候，第一感覺是受寵若驚，感謝希魯夫公司相信我的技術。
這一套總計是七個，根據您平時情況所創造，希望您能喜歡。
一位仰慕您的寶可夢訓練家。”
信件的字數很少，但能看得出來情緒的激動，字跡上的不規則可以證明這位仰慕者是有多麽的興奮。
“願寶可夢世界的光輝為您所閃耀，也祝你的事業有成。”
這兩個混蛋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進了研究所，差點沒把他給嚇得半死，你能想象自己在研究幽靈係寶可夢的數據時候。
背後吹來一股冷風，同時還冒著白霧的情況有多嚇人嗎，當場平酷就是用了高速移動技能竄上了二樓。
一看到惡作劇成功了，小綠哈哈大笑起來，連帶著小赤都抱肚子樂開懷。
二樓躲避的平酷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心中怒火點燃起來，對著兩人就是一發百萬噸飛踢，把他們直接踹到了研究所大廳沙發上。
一行人打鬧了好久，發覺身上有些酸痛後才去睡覺。
而因為酸疼的緣故，平酷今天起床遲了不說，連早飯都沒有準備起來，於是有了現在的情況。
兩人嘴裏時不時的喊著好餓，快點來好吃的東西吧。
無奈的平酷隻能去燒點東西填填肚子，順帶給這兩個喂養一下。
在綁圍巾的時候順帶問了一下：“你們到底是幹了什麽事情，昨天晚上沒有吃飯就迴來了啊？常青市綜合大樓處不管飯？”
躺在沙發上的小赤有氣無力道：“別說了，昨晚大家看完表演後都已經八點了，剛準備吃點東西，結果整個常青市的供暖總裝置炸了。”
“在搶修裝置的時候，一位流浪漢在某個貧民窟裏點了一根煙沒有熄滅，直接把那邊一把火燒了，等我們搶救結束飯菜全冷了。”
小綠雙目失神，他就覺得自己昨晚和個傻子一樣，不應該嚇唬平酷的，這樣大家還有夜宵吃，可惜嚇唬人的想法占據了上風。
至於奈奈美姐她們這群女孩子，昨晚搞了一個女孩子派對，在華藍道館內舉行，其他店鋪也早就關門了，肚子是真的餓了一晚上啊。
你問為什麽不去小赤家裏，拜托大晚上的都快十一點了，小赤和小綠兩人都不好意思打擾家長。
也得虧他們昨晚說不迴來了，要不然又得讓人白白花時間去等待了。
將燒好的三碗超大份牛肉麵端上了餐桌，平酷抽出筷子表示：“今天早上就湊活一下，等下午博士迴來了，一起吃頓豐盛的晚飯。”
小赤和小綠還哪管那麽多啊，埋頭就是暴風吸入麵條了。
放他們剛外出的那一年，忙碌了一整天熬到第二天一大早什麽超大份牛肉麵，有幹糧吃都不錯了，在野外隻配這麽吃。
至於那群寶可夢現在都在機器上修養中，忙碌了一年也得給它們鬆鬆筋骨，免的太過操勞了。
這一點小赤就很佩服平酷的那隻妙蛙花，這位在享用了暖房後，一到過年就窩在這裏很少出來了。
等到春雷炸響，它才會出現在真新鎮居民的視野中，讓人們看到春天即將盛開的花朵，綻放美麗的身材。
今年剛入冬，自己的妙蛙花就被平酷的妙蛙花給帶偏了，直接跑去冬眠了，這讓小赤手上可以使用的主力寶可夢瞬間少了一隻。
而小綠的噴火龍因為身上能量的緣故，被大木博士借走拿去研究，有關於之前的技能的方麵，大木博士有了新的想法。
說不定能搞出新的技能，到時候這隻噴火龍的實力又能提升了。
至於小藍的水箭龜，此刻在痛毆小銀的大力鱷與小金的火爆獸中，美曰其名鍛煉後輩的能力。
吸了幾口的平酷突然想起什麽事情來了，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打開了櫥櫃，從裏麵拿出了一瓶白胡椒粉。
看著兩人那疑惑的目光，平酷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沒有多說話隻是輕輕地對準碗裏撒了幾下，隨後重新暴風吸入。
小綠頓時就明白了，這玩意兒一定是什麽提升鮮美喂的東西，不愧是好兄弟，居然能拿出來分享啊。
“你要的話可以試試，別倒多，這玩意兒味道不錯。”
瞧瞧這說話的語氣，不是用撒而是倒，一下子就把兩人的思維給帶偏了。
伸手拿過這瓶白胡椒粉後，小綠根本不關心距離直接搖了兩下，一瞬間許多粉末衝入了碗裏，飄在了湯碗上。
小赤鼻子動了兩下，雖然想要打噴嚏，但強行克製住了，不同於小綠，他接過瓶子後隻是撒了一下，力度還很輕。
大木研究所內出現了很奇怪的畫麵，三人吃著同一類型的麵條，其中一人滿臉扭曲，另一人眉頭緊皺，最後一人淡然自若。
等徹底吃完後，小綠的眼角處多了兩滴淚，這是給白胡椒粉嗆到了，沒想到這東西如此的嗆鼻子。
小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終於沒忍住，跑到大院裏猛打了兩個噴嚏，差點沒把他們給嚇壞了，聲音太響了好不。
不過這三人吃碗麵後也恢複了精神，開始折騰起來明天要準備的東西了，畢竟明天要過年了。
首先是禮物發放方麵，多虧了信使鳥的存在，讓禮物包裝變得不再麻煩了，而且箱子方麵可大可小隨他們調整。
而就在前天晚上，希魯夫的生產部門關門了，但在關門前也把平酷定製的禮物給送了過來。
由樹脂製造而成的角色模型成功了，而在這其中有一個身高在1.6米左右的角色模型被平酷加急送往了紅蓮島。
至於這些角色模型中，平酷設計了好多q版本同人，希魯夫生產部門為此還特地生產許多套出來，將殘次品全部處理掉。
也就是說這一套角色模型是獨屬於平酷一人的，而他也會把這些寶可夢角色模型當做獎勵品發放出去。
至於q版人物那就不好意思了，非賣品。
小綠擺弄著小火龍一家三口，在猶豫不舍的情緒中將它們塞入了禮盒中，緊接著又要把飛天螳螂塞進去，總覺得有些心痛啊。
他這還算好的了，小赤看著小霞還有小黃的q版人偶，臉色不由得紅了起來，吱吱嗚嗚的表示不想送人，想要自己收藏了。
“這模型本來就不是送人的好不好，你想要就問小霞和小黃去，別耽誤裝禮物的時間。”平酷咧咧了幾句。
這期間有幾隻寶可夢由於設計的太過完美，小綠強行把這幾隻給扣了下來，仔細觀察會是他的那些寶可夢。
平酷對於這種行為表示強烈不滿：“別鬧，你拿一點，他們拿一點，到時候禮物都不夠了，把大比鳥放迴去，少了它湊不齊一套了。”
很快這群人還沒包裝完畢，就聽到了小藍幾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果斷的拿出禮盒放在一旁裝作好累的表情。
果不其然，剛一進門的小藍、奈奈美看到自己的模型後，立馬圍了上來。
跟在後麵的小黃與小霞被小赤拉到了一旁，偷偷摸摸的把這兩個人的模型遞了過去。
在有了這四人的幫助下，禮物打包的速度瞬間就提升了好幾倍，這期間還有人在打趣一些事情呢。
不過小藍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奇怪，這裏有我們的，但為什麽沒有其他道館訓練家的，我看到小霞的也在啊。”
“沒錯，好像圖鑒上的寶可夢也不是很完全，超夢、夢幻、時拉比也不再啊。”小黃歪了一下頭表示內心的疑惑。
平酷表示其他道館訓練家的昨天一大早就加急送過去了，至於其他圖鑒持有者的，也已經安排磁懸浮列車送過去了。
為什麽有些寶可夢沒有，實際上是他自己也摸不準要不要放出去，畢竟這三隻寶可夢別說見過的人了，就連傳說都記載的很模糊。
有幸見過夢幻的才多少人，更多的隻是看到一縷光芒後就消失不見了。
而超夢的小型手辦平酷沒有打造，那個送給紅蓮島的1.6米角色模型就是超夢，因為需要保密的緣故，參與製造的部門都是分開來的。
這是一個可以組裝的超夢，在被組裝完畢後，才被平酷以最快速度送了過去。
現在夏伯應該在懷念他這位兄弟吧，畢竟離開他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就是不清楚現在獨自一人過的好不好。
“超夢我給夏伯發了一份，夢幻和時拉比就算了，不要讓人隨意打擾它們吧。”平酷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小黃想了想的確如此，相比起鳳王衛隊、鳳王、洛奇亞、三神鳥這幾隻寶可夢都被世人見到了，另外幾隻寶可夢還是不要大肆公布比較好。
保不準有哪些人腦子一抽，又想要發起奇特的想法呢。
當然平酷也很清楚，在場的眾人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畢竟真用不著啊，大家也沒有什麽意難平的事情。
小霞翻看著拍下來的照片，不由得迴想起和水君一起戰鬥的畫麵，雖然時間很短，但那場戰鬥結束後，她的確見過這隻寶可夢。
自由奔跑在大海上的水君，在海麵波瀾漣漪與藍天的加持下是那麽的飄逸，小霞不由得癡迷了，或許對水君來講這更加的自由吧。
看著小霞那副表情，小赤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迴過神來，我可是一直在你的身邊呢！
是啊，自從那件事情結束後，小赤就一直好好地在她眼前，哪怕是自己去參加考核，小赤都以守護者的身份在外麵等待著。
小黃身邊有著皮卡丘在陪伴著，當然小小的皮丘暫時被小金借了迴去，他說明天再傳送迴來，畢竟要給自家媽媽看看這個孩子。
相比起這三位的情況，一旁的平酷在瑟瑟發抖中，剛剛忙著看樂子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了，現在被另外兩人盯上了。
那就是自己的角色模型似乎隻有一個啊，麵對奈奈美姐的微笑，他內心有些無奈啊，當時想著就搞一套而已，誰知道你們幾位都要啊。
就在他腦海中想著用什麽借口躲避這次災難的時候，一旁的小藍笑眯眯的讓百變怪趴在了他身上，這下連後路都給斷了。
突然外麵傳來了‘叮咚！’聲音，隻聽見有人在喊：“平酷先生有您的加急快遞，還請接收一下。”
“？”
屋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明天都要過年了居然還有人在送快遞？你們是不休息嗎？
帶著這個疑惑平酷打開了大門，簽下了這份快遞。
在眾人疑惑地目光中，打開了這個箱子，裏麵包裹著的是一組獨屬於平酷自己的q版人物模型。
身穿科研服時意氣風發的模樣，不得不感歎這位師傅刻畫得惟妙惟肖。
趴在課桌上昏昏欲睡的模樣，這個動作讓知曉情況的幾人不由一樂，臉上的巴掌印還在呢。
小藍二話不說就拿走了這個模型，並且把皮可西放了出來，讓它瞧瞧兩年前的傑作。
“喂喂，給點麵子好不好本人還在這裏呢！”平酷滿臉無奈的提醒著。
緊接著第三個模型，是他們很少見到的運動模式平酷，身著藍色短褲黑色背心手上有兩個啞鈴在舉著。
小綠打量了一下平酷的身材表示：“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有運動的天賦？”
對於這番話，平酷怒了(??へ??╬)，什麽叫做我還有運動的天賦，我不就是身體弱了一些嗎，還不允許我鍛煉身體啊！
緊接著是常青道館代理訓練家的平酷，以及最為經典的大賽特權登場的造型，這兩個模型連小霞都有點想要收藏了。
畢竟是與平酷並肩作戰過的隊友，大家第一反應就是太像了，完全就是把那個時間點的平酷給複製進來了。
還有兩個模型分別是慵懶模樣和愛吃美食的星星眼，都是平酷很常見的表情與動作。
箱子裏有一封信件，平酷把它拆開來看了一下。
“尊敬的平酷學員，您好！”
“很榮幸能為您親自打造這麽一套q班人物模型，在接到這份訂單的時候，第一感覺是受寵若驚，感謝希魯夫公司相信我的技術。
這一套總計是七個，根據您平時情況所創造，希望您能喜歡。
一位仰慕您的寶可夢訓練家。”
信件的字數很少，但能看得出來情緒的激動，字跡上的不規則可以證明這位仰慕者是有多麽的興奮。
“願寶可夢世界的光輝為您所閃耀，也祝你的事業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