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林淺語的腦海一片空白,今天父親才剛剛把自己介紹給外邊,竟然就有人想要來綁架自己,而且林家的保安措施也太差了吧,竟然把歹徒放了進來。

    “嗚嗚……”僻靜之處根本就沒有什麽人,林淺語隻能奮力掙紮,沒有被抓起的雙手使勁掰開捂住自己嘴巴的鐵掌。一邊將自己的腳努力的巴住地麵不讓對方將自己拖走,隻是對方的力氣極大,見到林淺語的不配合,幹脆將林淺語提了起來,林淺語腳上的高跟鞋掙脫了腳,掉落在地上,嘴巴依舊是被捂著,身體卻是跟著對方的步伐離大廳越來越遠。

    “唿唿。”耳邊是男子因為費了力氣後的喘息聲,伴隨著男子身上好聞的一陣男士香水味道。

    林淺語可以肯定如今綁著自己的人是是宴會上的客人。腦中漸漸閃過了一絲影子,林淺語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順從的和那人一直到了林家的高爾夫球場。

    這邊已經是靠近大門的地方,而且因為這片草坪占地極廣,晚上根本就沒有人過來。

    那人將林淺語放下,林淺語知道自己這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一聲不吭的打量著眼前似乎是暴怒的秦承域。

    沒有說話,兩人都是靜靜的站著。

    不同的是林淺語的表情是一臉的平靜,而秦承域則是暴風雨前的陰翳。

    “你還真是好手段,竟然讓林老爺子為你說話,站出來替你撐腰,蘇詩詩以前我怎麽就沒有發現你的那份才能呢?”似嘲似諷的語氣。

    林淺語知道秦承域反正是已經認準她就是蘇詩詩,在離開他後又攀上了林家的這顆大樹,花言巧語,獻媚阿諛,所以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林淺語曾經很天真的想過,如果將自己重生的事情和秦承域說一下,他會不會相信,會不會不再糾纏著自己。

    答案不用說,是否定的。秦承域不是哥哥,能夠一眼將自己認出,能夠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每一句話,而且作為在秦承域看來先前就是騙了他的女兒,現在她說出來的話他肯定是一句都不信。

    不過,林淺語還是沒有開口,隻是看著眼前暴怒的秦承域。

    “你說啊,你到底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和林家,和林深岩,你們的認識怕是很早以前吧,你這賤人,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要什麽我都給你買,你不過是個鄉下妹,我把你一手捧起,你難道還不夠滿足?”

    麵對秦承域的口不擇言,林淺語

    有的隻是冷笑。

    對蘇詩詩好,隻怕你從心底就沒有看得起過蘇詩詩,當自己是神,以為給點恩惠,就可以讓一個女人俯首帖耳,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就算以前的蘇詩詩一直盲目的相信崇拜著你,但是她不是蘇詩詩,沒有理由要對他像蘇詩詩一下對待他。

    秦承域看到林淺語臉上嘲諷的冷笑,理智頓失,搖晃著林淺語的肩膀,虎目怒瞪。

    “你說啊,我對你還不夠好,你這個賤人?”

    一口一個賤人,林淺語氣急,將秦承域的搭在她肩上捏的她紅腫的鐵手奮力甩開。衝秦承域道:“你有什麽資格說蘇詩詩是賤人?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是真的對她好嗎?”

    秦承域的目光充血,在幽暗的路燈下更加可怕,不過,林淺語卻是直視著秦承域,“所謂的對她好,就是將她當成工具一樣送給別人來換取更大的利益,所謂的對她好,就是在自己的表妹不過是有潛在的威脅時就將重傷的她扔下,所謂的對她好,就是在表妹要自殺的時候,扔了一筆錢就將她甩開。秦承域,這就是你所謂的對她好,你不覺得你的好太畸形太狹隘了嗎?你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你有沒有想過她在你對她做了這一切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會作出什麽樣的舉動?”

    “你,你怎麽會知道……”秦承域有些吃驚。

    “怎麽被我說就心虛了,在西餐廳的時候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你和那個法國人商量著怎麽將我送給他換利益的事情。麵對你先前如此多的讚美詞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了。”

    林淺語冷笑,如果是真的蘇詩詩,怕早就讓秦承域給得逞了,這就是蘇詩詩的一片真心,就這樣被踐踏。

    “是,我承認。”秦承域突然說道,“我承認先前我是有過想把你送人的念頭,但是我後來對你的好卻絕對不是假的,可是你是怎麽對我的,就是和林深岩兩人牽扯不斷,就是想著怎麽擺脫我,好投入別人的懷抱?”

    笑話,就算自己真的是蘇詩詩,那又如何,你先前如此對待她,她想要脫離你不過是正常的舉動,況且自己和蘇詩詩沒有半分關係,自己所做的不過是理所應當。

    “在你和我分手的前一段時間,你不斷的做些讓我厭惡的事情,難道所抱有的就不是這個想法,就不是想要欺騙我,好投入到林深岩這邊?”秦承域怒聲反問。

    “是又怎麽樣?”林淺語衝林深岩大聲喊道。

    “我從來都是林淺語

    ,不是蘇詩詩,這樣做難道有錯。還有哥哥的條件的確是比你好的多,對我也好的很,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如何選擇,還是說你以為你真的是神,我除了跟你就沒有別的選擇,拜托你瀟灑一點好不好,既然分手了,就不要糾纏,看到我幸福,也請你不要來破壞。”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林淺語的臉上,林淺語捂住紅腫的臉,冷聲笑道:“怎麽,惱羞成怒了。林家不怕你,先前我隱瞞你不過是怕你打擾了我的安寧,既然已經識破了,你要威脅我,嗬嗬,就算哥哥放棄了這個合作案,但是哥哥作為林氏的準姑爺,也沒有人那麽大的膽子敢拉哥哥下馬。”

    “你……”秦承域聽到林淺語的話,怒極,鐵掌掐住林淺語的脖子。

    “咳咳……你……你有種就殺了我啊,秦先生,堂堂秦域集團的總裁,咳咳……竟然殺人,而且還殺了林氏的大小姐。”林淺語奮力擠出話來,“你說,咳咳,會不會……是……是一條很大的新聞。”

    林淺語也是怒極,失去了理智竟然不顧自己的生命,三番兩次的撩撥秦承域的怒火。

    見到林淺語漸漸失去力道的手,秦承域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剛才幹了什麽。

    自己,自己竟然差點失手殺了她。

    “咳咳。”被放開癱軟在地上的林淺語奮力唿吸著空氣,自己……自己剛才竟然差點被掐死,若不是秦承域在最後關頭猛然醒悟,自己怕是已經和這具身體說再見了。

    寂靜的空地上隻餘山裏寒風的唿唿聲,以及秦承域濃重的唿吸聲,還有林淺語的咳嗽聲,林淺語本就穿的不多,天氣又冷,在經過了剛才的一場危險後又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凍得瑟瑟發抖。林淺語正想著如何脫身。

    突然秦承域一聲不吭拉起林淺語朝著外邊走去,“你……咳咳。”剛剛秦承域似乎是將她的嗓子掐傷,林淺語根本說不了什麽話。隻能以動作表示自己的不配合,好不容易看到一棵樹,林淺語幾乎是用貼的方式巴在樹上,誰知秦承域竟然將林淺語直接抱了起來,扔到了開來的車裏,而給賓客停車的地方竟然沒有一個人守著。

    秦承域很順利的將林淺語帶出了林家,大門處看到是客人的車子,根本沒有查看,直接放行。

    林淺語試圖動秦承域的方向盤讓保安門衛發現,但是秦承域一手就將林淺語製服。

    看著越來越遠的林宅,掙紮無望。剛剛因為在車裏暖和過來的身子開始犯懶。頭也有些暈暈的。

    嗓子幹幹的犯疼,林淺語倚在車椅上,看著眼前越來越繁華的路燈和商業建築,知道秦承域是將自己帶迴了市區。

    不知道秦承域的目的究竟是何在?

    也沒有想到秦承域竟然會如此的衝動,竟然不顧著自己和她的身份就那樣將自己從林家綁走了,難道他不想一下後果,和自己一樣氣壞了嗎?還是還有別的目的,林淺語有些害怕。

    車子終於在一棟小洋樓的院前停下。

    這小洋樓似乎是b市裏很有名的一個別墅式酒店,專門給一些有錢的又不在b市久待的人住,估計秦承域來了這裏就一直住在這邊。

    等到秦承域下了車,林淺語確實沒有動,反正她打定主意是和秦承域做對了。

    “如果你要待在車裏,也行,我將車子鎖了停在院子裏,反正我要的結果一樣,隻是你如果想要凍死就這樣待著吧。”

    混蛋,林淺語心中暗罵,隻能不甘不願的下了車,赤腳踩在院子小徑上的大理石上,有些發冷。

    下了車子,秦承域立馬拉住林淺語的手不肯鬆。

    按下房前大門的密碼,大門打開後,裏麵自動化的燈具暖氣一瞬間打開,林淺語走了進去,腳下是暖暖的毯子,見到秦承域鬆了自己的手,也是不管他,徑自在暖暖軟軟的沙發上坐下。

    秦承域按下房間的電話按鈕,對電話裏吩咐:“送點吃的,還有準備一碗薑湯過來。”

    這邊的服務真是周到,不過一會兒,東西便送了來。

    林淺語拚命向那服務員示意著眼神,誰知對方竟然完全無視她。

    秦承域自然看到了林淺語的小動作,瞪了她一眼,林淺語沒有辦法,隻能收斂。坐在沙發上一聲也不吭。

    秦承域將那碗薑湯放到林淺語跟前,對她道:“把它喝了。”

    林淺語說不了話,卻是將頭一轉,自己從來都不喜歡吃薑蔥蒜這類東西,聞著就惡心,讓自己喝下這麽大的一碗薑湯,要她的命啊。

    “喝了。”秦承域怒瞪著林淺語,這個丫頭三番兩次的挑起自己的怒火,自己也是見了鬼了,竟然還想著去討好她。

    林淺語繼續轉頭,打死她也不喝。

    作者有話要說:和大家說個事情,大家不要pai我。

    從今天起兩天一更,因為先前不斷有人提出意見說我的文章有問題,所以我打算修文,而且因為馬上要去讀書的關係,

    還要存稿,時間不夠富裕,所以更新的頻率要減慢。不過還是那句話,雖然更新慢了,但是更新的字數還是比較有保障的。請大家能夠體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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