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笑笑,隻是看著他們組成陣勢,他也知道,肯定給他們準備了招式,不然不可能安心讓他們守著可以用來威脅自己的人質。


    隻不過他們算晚了時間,被李一飛殺了個措手不及,就算李一飛在他們布置好一切再過來,結果也是一樣的。


    因為李一飛對月經國的這些招式陣法也都是了如指掌。


    他拿著尖刀,按照之前自己看到過的破解之法,揮舞幾下,用真氣在空中畫出一道陣法網,那陣法網閃閃發亮,將幾個人箍住。


    確切說,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的生命已經完全被石化,幾個石人瞬間繃直,一陣顫抖,李一飛的尖刀一收,拉扯著法陣的最後一根線,眼神一暗,幾個已經如同石像一般的人,瞬間粉碎成塊。


    陳雯雯和張玉影不能說話,也是激動的眼睛都亮了,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顫抖著被捆在一起的雙手。


    白水從地上的石塊中揀到一把鑰匙,遞給李一飛說:“李先生,這應該是籠子的鑰匙。”


    李一飛點點頭接過來,大步朝籠子走過去,將鑰匙捅進鎖孔,隻聽“啪嗒”一聲,鐵門吱吱呀呀的打開了。


    李一飛趕緊先將她們嘴上貼的膠布撕下來,然後用手上的刀子,將她們身上的繩子割破。


    兩個人趕緊大口喘了一下氣,沒來得及活動活動身體就開心的說道:“飛哥,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


    張玉影也是十分激動的說:“飛哥多虧了你,差點就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裏了!”


    李一飛看她們兩個都忘記起來了,還蹲坐在鐵籠子裏,一個激動的不行,一個又悲傷的不行,他趕緊一邊拉她們起來,一邊說道:“趕緊出來吧,現在已經安全了,我帶你們出去。”


    兩個人在裏麵時間太長了,出來時有點動彈不得,慢慢動了動,感覺已經麻木了,再從籠子裏來到地上,先把腿緩緩伸直,李一飛在她們腿上輕輕點了幾下,算是給她們疏通腿上的穴道,讓血液流通順暢。


    血液順暢,兩個人應該身體會漸漸迴暖,再看兩個人嘴唇還是都有些發白,應該是寒氣入體所致。


    李一飛扶正兩人,兩掌運氣,給兩個人分別渡入一些真氣。


    兩個人麵色漸漸紅潤起來,嘴唇也恢複了血色。


    腿上的血脈一活,兩個人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畢竟是武者,身體素質比較好,寒氣並沒有對她們造成什麽傷害。


    張玉影開口說:“飛哥,路上護送我們的兩位道長還有夏家姐妹也被他們抓去了,不知道關在什麽地方。”


    李一飛又拉了她們一把,兩個人都站了起來,他又繼續說道:“我們邊走邊說。”


    陳雯雯又後怕一聲說:“飛哥,你不知道,當時真的是嚇死我們了,我們一行人正走著,突然有人暈了過去,大家都慌了,我正想上去看看怎麽迴事。結果一團霧氣衝了過來。”


    張玉影聽完接著補充道:“我和雯雯當時就感覺很暈,這時候王文道長就衝了出來,護住我們說,是有人使了巫術有毒,讓我們不要唿吸,然後我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陳雯雯接著補充道:“我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裏了,那幾個男的看我們醒了,想對我們做些什麽,當時特別害怕,被捆的結結實實,連話都說不了,結果他接到一個電話,就把我們鎖在籠子裏,不再有什麽動作了。”


    李一飛一想就是了,那個電話正好是安藤雨在自己麵前打過去的,點了點頭說:“我再去看看,估計王文道長他們不在這地牢裏!”


    主要是李一飛已經觀察過了,隻有這一條密道上有關過人的痕跡,所以王文道長應該在別的地方。


    像王文道長已經屬於築基期的修為,法術千變萬化,像這種鐵籠子一點用處都沒有,就算是捆住雙手雙腳,照樣也可以逃出去,甚至說,找上一隊人看著都沒有用,築基期的修為已經可以幹掉一整個軍隊了。


    他們絕對不會犯傻將王文道長放在這裏,萬一被他跑掉,說不定大鬧這地下監獄。


    其實他們將陳雯雯張玉影放在地下監獄,也算是萬無一失的方法,一方麵覺得李一飛不會知道她們兩人就在這裏,另一方麵就算知道也不會找到打開的方法。


    其實不光是因為安藤雨,就算沒有安藤雨,李一飛也一樣可以找到這一切,隻要來這院子裏來看看,在根據自己的推理,解決這些問題並不難,安藤雨隻是加快了自己找到的速度而已。


    現在要想辦法把陳雯雯和張玉影先護送到安全的地方,青梅流動基金計劃,隻能先暫時幾天,等解決了這個問題,再繼續,不然,安藤家族沒完沒了,也不是個辦法,隻有這次將他們全部滅了才能安心好好做這個計劃。


    四個人從密道原路返迴,陳雯雯突然訝異的叫了一聲說:“這……飛哥,這裏有人,還是鬼?”


    白水也是猛一迴頭,這才發現原來是沿路看到的那些被寒氣侵蝕的人體,李一飛迴答說:“可以說是人,但是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了,已經完全被寒氣侵蝕。”


    陳雯雯問道:“飛哥,那我們可以救她們出去嗎?”


    李一飛搖搖頭說道:“其實我本來也有這種想法,但是她們現在已經沒有救了,就算從這裏出去,見到太陽也會死。”


    陳雯雯和張玉影紛紛用手捂住嘴,張玉影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那麽多小孩子,就這麽……”


    李一飛無奈的點一點頭,帶著她們兩個迅速的離開這裏,不能讓她們多看。


    帶他們兩個一路飛行到上麵,李一飛還是不放心,雖然救王文道長也是十分要緊,但是她們兩個安全離開李一飛才能安心的處理其它的事情。


    李一飛又直接訂了迴天朝的機票,讓她們直接迴青梅酒店去,不然自己也顧不上她們兩個,青梅酒店有雲青梅,自己並不擔心,讓她們兩個迴去是最好的辦法。


    護送她們兩個上了飛機之後,李一飛又給雲青梅打個電話,告訴她們陳雯雯和張玉影已經迴去了,又問了一下,青梅酒店現在的情況。


    雲青梅現在已經開始注意青梅酒店的附近,這一段時間倒是沒有異常,幸好青梅酒店附近水源比較豐富,有助於雲青梅水係法力的施展,這這樣水源充足的環境中,雲青梅的能力幾乎和李一飛是同等的,別說是安藤家族,就算是大象國的降頭師也不敢輕舉妄動。


    之所以陳雯雯和張玉影會在出發後被綁架就是因為這些人忌憚雲青梅的能力,所以專等她們離開了青梅酒店之後再行動。


    送走他們,總算是解決了心頭大患,李一飛和白水準備再次迴到安藤家族的府邸,結果卻突然感受到紅狼也正朝這個地方過來,李一飛笑一聲說:“這下人聚齊了,也好,人多了,熱鬧。”


    這是白水問道:“李先生,我要不要叫我家族之人來給我們幫忙,我剛才用神識感受了一下,安藤府不簡單,有不少築基期的修士,恐怕不好對付!”


    李一飛迴過頭來說:“那倒沒有那麽誇張,如果他們所有人聚在一起,確實不好對付,不過也不是不能對付的,但是,我們要懂得各個擊破。”


    李一飛這個時候就在想,那個真相要不要告訴白水,當時沒有告訴他,是怕他失望,但是,他早晚有一天要知道,知道了還是要失望。


    李一飛下定決心問道:“你有多久沒有見過家族裏麵的人了?”


    白水有些驚訝的問道:“怎麽突然這麽問?我想想,大概有上個一年了!”


    李一飛點點頭問道:“那你一年前的時候,家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白水思忖道:“當時是因為丟了神杵,所以長輩們才派我我出來尋找的!”


    李一飛又緊接著問道:“神杵一直以來是誰保管?神杵實在白天丟的,還是晚上丟的?”


    白水對李一飛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些懵了,他其實也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努力想了一下說:“神杵一向都是交給家裏麵管事的人來保管,所以這個重擔就落在我父親身上了,並且我爹的修為比較高,丟的話是在晚上丟的。”


    李一飛再次點點頭問道:“你的父親神杵丟了之後他是什麽反應,在這說,堂堂一個大家族的管事的人,怎麽可能不在神器上設一些結界什麽對的就去睡覺,還完全沒有發現?”


    白水心裏隱隱浮現一個想法,想抓抓不住,越看越清晰,因為他想到了一個細節,就是當時神杵丟了之後,大家焦急的尋找,他一個閃念,看著所有人都在找神杵,嘴角竟然掛著一抹微不可察的笑,當時白水還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轉頭看父親時,父親已經又是一臉擔憂的表情了。


    他趕緊甩一甩頭,摒棄這種想法。又繼續說道:“修羅界的人十分厲害所以興許偷偷破了送父親的結界。”


    李一飛剛才瞥眼間,已經看了他的種種表現,看出來他想到了一些細節和疑點,但是現在自欺欺人的不往這個方麵想,這是在也是正常,誰也不願意把這樣一件事加在自己父親的頭上,並且是這樣一個負責任的,自己曾經引以為榜樣的父親。


    李一飛說道:“你問問自己心裏在想什麽,就什麽都能發現了。”


    白水這時卻是搖搖頭說:“不你說的不對,我父親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一直為家族著想,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和我父親相比,我反而覺得自己的幾個叔叔都比他更有可能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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