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快到晚上九點鍾,老頭就離開準備休息了。老頭拄著拐杖:“李先生,我一把老骨頭也不能給你作陪了,我的莊園休息的早,李先生一路奔波也早些休息了吧。”


    李一飛心中雖有狐疑但仍然和氣答道:“今日多謝款待。”李一飛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這群子孫會那麽早就結束夜生活。肯定有貓膩。


    怒卡已經想好了對策,並且布置好了自己的人,出了莊園就要李一飛好看,介於李一飛是個練家子,所以特意找了自己團夥裏身手最好的幾個,就不信還收拾不了他。然而努卡要是知道後麵發生的事,肯定會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


    果然九點鍾,整個莊園的燈全部都關了,安靜的簡直不尋常。李一飛嗤笑一聲,自己已經看出來這些紈絝的套路了。


    正欲出房間一探究竟,卻接到了雲青梅的電話,李一飛的聲音難得帶上一抹溫柔:“喂,想我了?”


    仿佛隔著電話都能看到雲青梅的臉頰染上了一層紅暈:“沒個正經,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的。這幾天累不累啊?。”李一飛不自覺臉上笑意更濃了,怕是隻有雲青梅能讓他笑的這麽毫無防備了,李一飛心想:“這麽可愛的解語花,這輩子有她也就夠了。”


    李一飛故意說:“累,你來讓我抱抱就不累了。”


    雲青梅略帶嬌羞的說:“等你迴來,讓你抱個夠。”


    李一飛顯出滿足的樣子,還沒打算放過雲青梅:“那麽想我啊,迫不及待的要到我懷裏了。”


    雲青梅羞的都要急了:“一飛,你再這樣,我真要掛電話了哦,每次都不讓人家好好說話。”


    李一飛看快要把小兔子惹急了,馬上恢複一本正經的樣子:“這幾天你那邊怎麽樣?”


    雲青梅馬上嗔怪道:“我能有什麽事?青梅酒店每天都很忙,我的修煉最近也很順利,倒是你,在大象國怎麽樣?這幾天我總擔心......”


    李一飛也稍稍嚴肅起來,將路途中遇到的情況一一向雲青梅說明。雲青梅在電話裏都捏了一把汗:“一飛,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去了,那麽危險的情況,都沒有在你身邊幫你。”


    李一飛耐心的安慰她說:“有些事情我必須一個人完成,青梅酒店還要由你來照看,不要想太多,放手讓我去做,你做我堅強的後盾就好。”


    雲青梅知道李一飛的性格,雖然有些自責自己不能幫助他,但還是選擇繼續相信他。雲青梅沒有出聲算是同意了,末了還不忘囑咐一聲:“一飛,萬事小心!”


    掛斷了電話就打算去找渡魂花,沒想到此時有人敲門,住在外間的努卡不耐煩的去開門,敲門的居然是老頭的大孫女維莎娜,維莎娜穿著暴露,站在門口搔首弄姿,妄圖引起李一飛的注意,可是李一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看李一飛並不理她,哪裏能受得了這種對待,心裏暗暗惱開:“自己平時都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多少男人排隊等著給我舔足都沒機會,這李一飛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今天我一定要把他勾到手,再把他的資產全部掏空。”想著就直衝向李一飛身旁。


    一股濃濃的脂粉味立刻衝了進來,李一飛皺了皺眉,他最不屑的就是這種女人,恬不知恥,以為自己和別的男人一樣簡直就大錯特錯了,想要勾引自己,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


    李一飛本不想理她,可她居然想要近李一飛的身,看都不看維莎娜即將纏上來的雙手,李一飛冷厲說道:“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別逼我。”經努卡翻譯之後,雖變了味道,但維莎娜還是聽懂了,維娜莎滿臉的妖媚瞬間化為氣憤和扭曲,欲攀上李一飛的雙手僵在那裏。


    不知道為什麽,李一飛的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讓她不敢再越界,她隱隱意識到,這不是自己平常認識的那些男人。


    維莎娜哼了一聲,恨恨的退出李一飛的房間,隨後立即把自己近來的追求者,叫來到自己的房間。


    幾個男人一進來就跟孫子似的諂媚道:“怎麽了,?小寶貝,誰欺負你了?”


    維莎娜滿臉的猙獰:“今天莊園裏來了一個天朝的男人,你們想辦法把他掏空,我要讓他傾家蕩產。”


    幾個貪婪的男人當然不可能就這麽幫她做事,紛紛露出猥瑣的笑容:“這個是小事,隻是,這事成之後……”


    維莎娜麵露兇光,扯開了自己的真皮外套,露出圓潤的肩膀,幾個男人瞬間眼冒綠光,維莎娜找迴了一絲成就感,仰起頭惡狠狠的說道:“誰讓他輸的多,誰就能得到我。”幾個男人馬上像去搶骨頭的狗一樣衝了出去。


    這邊李一飛剛向三神棍確定了渡魂花的信息,此時正要出發,又有人敲自己的門,且帶著叫喊聲,李一飛又皺了皺眉:“心想,看來不收拾了他們,今晚是沒辦法安心辦事了。”


    李一飛直接推開門,就看到三個男人一臉挑釁的表情,叫喊著要和李一飛賭博,李一飛並沒有作聲,心裏想:“你們必須要為你們現在的挑釁付出代價,和我玩賭,你們還太嫩。”


    雖然李一飛自從修道之後很少賭博,但以前自己就是一個賭博高手,隻是鑒於當時沒有錢,手中沒有籌碼,修了道之後,道法講究清淨,所以也不怎麽去賭。既然今天他們非要挑戰自己,隻能露一手給他們看看了。


    見李一飛不說話,他們幾個還以為是李一飛怕了,不敢賭了,更加的囂張,大喊道:“怎麽了?不敢和我們賭嗎?”這幾個人心裏想:“切,以為是什麽大人物,不過一個膽小的天朝懦夫而已。”


    李一飛哼了一聲:“場子在哪?”心裏卻在想:“既然是你們自找的,待會就乖乖的看我怎麽拿錢玩死你們吧!”


    此時大概十點鍾左右,那老頭估計早就睡死過去了,和李一飛猜想的一樣,整個大院瞬間燈火通明,吵吵鬧鬧,三五成群的人從門外湧進來玩樂。那老頭的這些子孫就是這樣騙過老頭,在這大院裏吃喝玩樂的。


    來到大院裏隱蔽的一處賭場,這賭場看起來安靜,賭場裏早已經聚滿了觀賭的各路富豪,手裏拿著票子,隨時準備下注。


    努卡也跟了過來,她的心理是希望能看到別人收拾李一飛,但她不知道,這並不可能,所以她還是乖乖的給李一飛當翻譯,等著看他被整。


    李一飛坐在賭桌前,自信滿滿,台下的觀眾還以為他這是大難臨頭的垂死掙紮。


    裁判宣布規則:“本場采用三局兩勝製,勝兩局及以上者即為勝利。”


    李一飛漫不經心的笑一聲對努卡說:“告訴裁判,輸一局就算我輸。”努卡撇撇嘴對裁判說了,說完,全場都震驚了,底下觀眾立刻一陣騷動。


    李一飛淡定從容的說:“比什麽?你們說吧!”這三人中的其中一個叫賈壯人說:“第一輪比骰子。”一旁的侍者立刻端上來兩副骰子及骰盅,賈壯迫不及待搶先:“這輪比大,我先來。”李一飛則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等著看他的好戲。


    賈壯脫了外套,虛張聲勢的搖起骰盅來,連上衣的扣子都爆開了,幾分鍾過後,這賈壯滿頭大汗,不停翻白眼,顯出很費力的樣子。場下觀眾像看小醜一樣看他。終於搖好蓋在桌上,他自信滿滿的揭開。裁判宣布:“賈壯方,九點。”


    這賈壯搖出了三個一三個二,李一飛撇嘴一笑,還以為他能搖出什麽花來,這點三角貓的功夫還敢和自己比賽,簡直自不量力,別說自己現在修了道,就算自己不用法術,他也沒有勝算。


    裁判又向李一飛做了個請的姿勢,李一飛冷笑一聲,拿起骰盅,目光灼灼,李一飛選擇不用任何法術,殺雞用不著牛刀。他隻是在耳邊輕輕的搖幾下就蓋在了桌上。


    這賈壯還嘲笑李一飛是個外行,搖骰盅隻搖這麽幾下。其實李一飛早就有把握,隻聽骰子與骰盅碰撞的聲音,他就能準確判斷出來是幾點,真正的高手是不需要那些虛招式的。


    李一飛並不在意,隻是玩味的說:“下注吧。”這八賈壯拿出五百萬,以為自己贏定了。


    李一飛大氣磅礴的拿出籌碼:“五千萬!敢不敢加?”現場的觀眾都吸了一口氣。


    賈壯吞了一口口水,顫抖的拿出兩千萬:“加,加。”明顯底氣不足。


    李一飛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不是挺自信的嗎?怎麽不敢加了呢?”


    賈壯被激了起來,加就加:“加四千萬!”李一飛嗤笑:“很好!”


    賈壯立刻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李一飛揭開骰盅,裏麵有很多骰子的碎屑,隻有一個骰子點數為一,躺在碎屑中。


    在場的所有觀眾都傻眼了,賈壯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嘴巴張著都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


    大喊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底下觀眾也開始議論紛紛,隻聽見有人說:“想不到這個天朝來的小子那麽厲害!”


    又有人立刻底氣不足的答道:“別著急嘛,我看他就是走運。”


    話沒說完就有人又接到:“你沒看到嗎?他輕輕鬆鬆就把骰子搖碎了,肯定是高手。”


    更有精明的人直接在台下擺起了賭桌,讓意見不一的人下注,台下頓時一篇沸騰。


    李一飛並不理他,往椅子上輕輕一靠,像隻慵懶的獅子:“下麵還有誰?”接著三人中叫賈弗的人上前來。”這人性格比剛才那個還要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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