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齋?”李一飛看著牌匾有些奇怪的道,“書房四寶,這七寶齋的典故有從哪裏來的?”


    “不知道,他們一直叫這名字。”顧老板笑道,“都有上百年的曆史了,現在要讓他們老板說出為什麽叫,他們也是說不出來。”


    “進去看看。”李一飛帶有走了進去,顧老板和彭老板跟在後麵。幾個保鏢伸頭看了一樣店堂後,就站在門邊了。兩個美女秘書跟在顧彭兩人身邊進來了。


    這裏的布置都很古老的模樣,用的還是木頭櫃台。在後麵是木頭的山架。在店堂的一角有一個樓梯,角落裏掛著一隻鸚鵡。看到有人進來就大叫歡迎光臨。


    “這不像是珠寶店啊。”李一飛在店中打量了一下道。


    “這就是不是珠寶店,但是也有一些玉器古玩什麽的,還有一些筆墨紙硯,當然了都是極品貨色。”顧老板對李一飛解釋道。


    聽到顧老板的話,李一飛想起來了,自己好像煉製好了符紙的材料,就差符筆沒處找。當然了李一飛是沒有想起來去材料,自己製作一隻符筆。


    “你們這有什麽樣好的中楷筆拿出來看看。”李一飛對站在櫃台後的一個五十多的中年男子道。


    這個店麵有一百多平的樣子,隻是在四周靠牆的地方,擺了貨架,在貨架前有櫃台。營業員有五六個,都是這樣五十多的男子。穿著白色的對襟褂子,已有卷起來。連紐扣都是有布條盤出來的那一種。現在很少能看到這樣的了。


    “有啊,先生要的頂級中楷筆?”這個營業員微笑著,不緊不慢的對李一飛道,“我那點給你看看。”


    拿出來的筆李一飛都沒有看好,“這個就沒有再好的了?”李一飛有些失望的道,“這怎麽能用啊。”


    這些筆的筆杆子是經不住真元灌注的,李一飛早就有預料。他自己可以找一塊白玉什麽的煉製一下,但是筆鋒就要用天然的獸毛才行。當然這之後是低端的符筆,要是高級的符筆,一定要用特殊的靈獸的毛才行。


    這個營業員有些意外了,自己拿出來的筆可是極品啊。眼前這個小子怎麽說不能用?


    “這位先生想要什麽樣的筆,你說出來我聽聽,說不定我這裏能有的。”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從樓上走下來,對李一飛道。這個營業員對老頭點頭喊了一聲老板。


    “顧先生也在啊。”這個老頭看到顧老板時候,驚訝的打了一個招唿,“我們上去喝茶慢慢聊。”


    顧老板和他打了一個招唿,和這老頭子上了二樓。二樓的格局和一樓差不多,隻裏賣的多是玉器和古董了。在這裏有一個小辦公室。又是三十多平的樣子,顧彭兩人的美女秘書就在外麵沒有進來。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後,這個老頭倒上了茶後。顧老板介紹了一下,李一飛才知道這老頭姓馮。


    在客套了幾句後,馮老頭對李一飛道,“李先生我這裏還有一套筆,做工很精細的。我拿出來你看看。”馮老頭說著去辦公桌後麵的保險櫃中,拿來了一個大木盒子。這木盒看起來古色古香的模樣,打開來裏麵有一套毛筆,大中小揩筆都有。


    這套筆筆杆都是有紫檀做出來的,彭老板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套筆可不簡單啊,做的這樣精致。連筆杆都是紫檀木。”


    “這不行啊,用它來寫字倒是好東西。”李一飛有些沮喪的道,“這套筆多少錢,我買下來了。”


    這一套筆有十二支,讓李一飛花掉了二十來萬。其實這樣的筆買迴去,多半是用來當擺設裝逼用的。沒有幾人真的拿它來書寫。


    看著李一飛一副不滿意的神情,馮老頭猶豫了一下問道,“李先生還不滿意啊,這可是我們這裏最好的一套筆了,在港島這想要找到比這還好的,可能是比較難了。”


    “我不是說這筆不好,不過用來畫符是不行的。”李一飛沒注意之下,順口就把畫符兩字說了出來。


    顧老板和彭老板兩人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李一飛還會畫符。在港島這邊,還有不少人相信的。求個平安符什麽的,有太多的人去幹。據說還有幾個大師級的人,畫符很靈驗的。


    “您說畫符?”馮老頭不由的就改變了稱唿,“這筆也可以啊。上次玄塵大師還在我這裏買了毛筆和黃表紙。”


    “那些神漢懂什麽啊。”李一飛一撇嘴道,“算了,和你們說不明白的。走了。”站起來招唿顧老板和彭老板就要走。


    “等等,我這裏還有一支筆,在拿給你看看。”馮老頭想起來什麽一樣,“這是我祖上留下來的,聽說是我祖父逃難的時候,在一座無人的道觀中找到的。”


    “哦,快拿來看看。”李一飛又坐了下來,說不定自己還能找到些好東西。


    馮老頭拿了一個小木盒過來了,“我祖父當年在那找到的東西都在這裏了,當時還有幾塊金子,被逃難道這裏的祖父當做了起家的資本了。”


    馮老頭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心裏,在李一飛的麵前。把自己家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是一支中楷毛筆,筆杆子是白玉做的,上麵還有點點紅色的斑點。筆鋒好像比普通的毛筆長了那麽一點。


    “不錯,不錯。”李一飛拿起這支筆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在這裏能找到,就是做筆鋒的材料難找啊。看這樣子,一定是用野狼尾巴上的毛做出來的,一隻狼能用的也不過幾十根毛罷了。”在李一飛得到的傳承中,有關於符筆的製造知識。


    “您怎麽知道的?”馮老頭吃驚的道,“我是研究了好多年才弄清楚。”


    “多少錢?我要了。”李一飛沒有迴答,隻是問馮老頭要多少錢。說話的時候把筆放在了茶幾上。


    “這筆本來是多少錢都不賣的,”馮老頭幽幽的道,“這裏沒有外人,我就當初的事情說出來。你們聽了就會知道了。”


    原來馮老頭的祖父找到這筆和金子的時候,還有兩張畫好的符紙。就一起帶在了身邊,哪知道剛要跑到港島的時候,遇上了打劫的。被搶到給兜頭一刀,哪知道他身上出現了一道黃光籠罩住了。讓他躲過了一劫,強盜也嚇的抱頭鼠竄。


    “之後,我祖父發現一張符紙變成了灰燼,就自己是怎麽迴事情了。”馮老頭感歎道,“還剩下的一張替我父親擋了一顆子彈後,也變成了灰燼。”


    “哦,是金剛符。不過畫符的家夥修為不怎麽樣,隻能使用一次。”李一飛順口道,說出來知道有些不妥了。


    馮老頭一聽就知道遇上了高人了,是他祖父和父親都在苦苦尋覓的仙緣。他祖父和父親尋找了好多年,沒有找到有特殊能力的人,但是也知道這世上,以後一種陸地神仙一樣的修真者。


    “這筆就送給仙長,求仙長賜下一張靈符。”馮老頭跪在李一飛的麵前,把符筆給捧在雙手中,頭深深的低下來。弄的彭顧兩人大吃一驚。


    “站起來吧,一大把年紀跪在我麵前像什麽。”李一飛對馮老頭道,說著一把把筆給抓了過去。“符紙嘛,可以給你一張。”


    馮老頭這才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正在邊上,再也不肯坐下來。彭顧兩人相視一眼,兩人恍然大悟起來,李一飛那些極品的蔬菜和茶葉,一定有仙家法術培養出來的,要不然怎麽會有這樣的東西出現。


    兩人在心中暗喜,和這樣一位陸地神仙攀上了交情,以後好處還能少的了啊。


    “這事情你們不要說出去了。”李一飛有些懊悔的道,“這一順嘴就說出來了,以後我自己是要注意了。”這也是在馮老頭這個知情人麵前說出來的,要是在一個普通人麵前說那樣的話,一定會讓人以為他有精神病的。


    “您放心,我們知道怎麽辦的。”顧彭兩人現在看向李一飛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看你們什麽樣子,坐下來吧。我不過是修煉了一點東西。就想修煉內功一樣,你過就是高級了一點。但還是普通人,不是什麽麽神仙。”李一飛無奈的道。


    這樣說才讓三人都坐了下來,“我真應該早就想到的,李先生您弄出那麽多的好東西,沒有通天的本事是不可能的。”


    “算了,你去弄點朱砂來,最好再有一隻公雞的血。當然這公雞年代越長約好。”李一飛吩咐馮老頭道,“我就在這裏給你畫一張符。”


    “朱砂我這是現成的,黃表紙也不缺。”馮老頭激動的站起來道,“就是老公雞我意識沒地方找。對了,我有隻鸚鵡我養了有十來年了,它的血怎樣?”


    “行,”李一飛點點頭,“你去拿來吧。”


    馮老頭快步出了辦公室,不一會就聽到鸚鵡慘叫了起來,隻叫了兩聲就嘎然而止。“這鸚鵡被幹掉了啊,不需要啊,隻要一點點血就可以了。”李一飛摸了摸鼻子道,“我還忘記說了。”


    這時候馮老頭端著兩個小碗進來了,一個裏麵是朱砂,一個小碗裏麵是還冒著熱氣的鮮血。在馮老頭的胳膊裏還夾著一大疊黃表紙。


    “不需要這黃表紙。”李一飛淡淡的道,“用這個東西怎麽能畫出靈符來。”一把說一邊拿過兩個小碗,把裏麵的東西倒在一起攪拌了起來。


    “可那些大師都用這個的。”馮老頭看著手中的黃表紙道,“您不用,那需要什麽來畫符?”


    “用這個。”李一飛從黃帆布包中,摸出三張煉製好的符紙,“要畫在這上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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