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許大元父子兩人聽了一個清清楚楚,兩人的牙齒都要咬碎了。但卻是沒有一點法子,他們現在也清楚,就是報警也不能把李一飛怎麽樣,不過就是讓這小子被警察訓斥兩句。


    這句還不能把關係給弄的再惡劣了。還想著從這小子手中弄到好處呢。


    “瑪德,神氣什麽!”看著李一飛和雲青梅兩人走遠的背影,許一剛喃喃的罵道。


    哪知道這句話剛一出口。可被他老子許大元在臉上抽了兩個耳光。“你真是頭豬啊,事情都讓你給搞砸了。”


    許一剛被抽的說不出話來,誰叫他剛才看到美女就忘乎所以了。


    許一剛年紀不大,已經交過兩個女朋友了,當然都是些女混混之類的。他的童子雞就是被一個十九歲的女混混給吃了。在山城的時候,許一剛讀道初二就不再上學了。


    “可你也不能這樣打他啊。”錢雲麗有些不滿的道,“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三人急匆匆的迴到了停車場,上了車子後,許大元就問道,“下一步怎麽辦啊,不能就這樣算了啊。”


    “我們還去找他,”錢元麗不甘心的道,“現在弄成這個樣子,就先不要想著怎麽去他的飯店了。找他弄一些蔬菜一定沒有問題,那樣我們的飯店也能掙到大錢。還能把檔次給提起來。”


    “也行,不過把他的蔬菜弄到手後,我們要雇一個廚師啊。我不想天天站在廚房裏,被火烤的半死。”許大元事先說好,“還有上什麽地方找他去,等會這樣的小事就有你去說,我不想再讓他看到來氣。”


    “去仁安裏小區,一飛現在一定還住在那裏。”錢雲麗想到了一個地方。


    “先不忙著找人,我要吃飯,餓了。”許一剛從他老媽叫道。


    “那就去找個地方吃飯。”錢雲麗急忙答應道,“吃過飯我們就去找他。”


    他們找了一家小飯店,匆匆點了幾樣菜。就是這樣許大元和許一剛這父子兩人,還喝了一瓶白酒。


    “你們天天這樣喝,兒子這樣小可不行啊。”錢雲麗看著兩人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不由就開口埋怨上了。這父子兩人酒量都不高,半斤酒下去後,兩人都頭重腳輕。但是他們兩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


    “你開車吧!不要那麽多的廢話。”許大元大者舌頭道,“仁安裏小區是你的老家了。”錢雲麗看樣子,和許大元說過以前住在什麽地方。


    “這裏變化不大啊。”錢雲麗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仁安裏小區,慢慢的開進來後道。她也在這裏住了七八年,當然是忘不了。“就是這棟樓了,我以前在門口栽的小樹長的這樣高了。”錢雲麗在單元門前停下車子,有些怔怔看著一顆銀杏樹。


    這還是她和李一飛父親結婚第一年的時候,懷者李一飛的時候,和丈夫一起栽下了一棵小小的銀杏樹。就在他們家的窗外綠化帶中。


    “你就別感慨迴憶了,快去找那個小子吧。”許大元有些不滿的對錢雲麗道。


    當年和錢雲麗結婚,就是看到她漂亮。雖然是一個寡婦,當時還沒有結過一次婚的許大元也認了。現在看到錢雲麗那感慨的樣子,那裏能高興的起來。當年把錢雲麗給勾搭走,還看上了那筆撫恤金。許大元能在山城開飯店,都是那筆撫恤金當的本錢。


    這些年一想起來這件事情,許大元還是為自己當初的英明果斷而得意。那年許大元就在仁安裏前麵的一個小飯店中打工。


    錢雲麗被許大元催促著下車,來到了熟悉的門前有些唏噓。這防盜門她很熟悉,就是變得有些斑駁了。舉起手來敲敲門,裏麵沒有一點動靜。


    吱呀一聲,她身後的門開了。張姨聽到有人在敲對麵的門,就想過來告訴來人一聲,李一飛已經搬走了。


    哪知道一眼看到敲門的人就愣住了,“雲麗!你是雲麗。這麽多年你上什麽地方去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錢雲麗看到張姨有些尷尬的道,“是俊芳啊,這麽多年還好吧。”


    “快進來坐,你是來找小飛的?”張姨有些激動的道,“小飛要是知道了,還不多激動呢。我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迴來。”


    “我就不進去坐了,俊芳你把小飛現在住在什麽地方,告訴我就行。我這剛從山城迴來,往後就不走了,以後我們姐妹兩有說話的機會。”錢雲麗對張姨道。現在想想也對啊,李一飛掙到錢了,一定買別墅住去了。


    “你和小飛見過麵?”張姨一聽就有些明白了,“他不原諒你?這也難怪啊,當年你也做的狠了一些,你說怎麽把小飛他爸的撫恤金都給帶走呢,怎麽也要給那老小留下一些啊。你可不知道那對老小是怎麽過來的。”張姨對錢雲麗道,話語中充滿了不滿和不解。


    “這個,這個。”錢雲麗訕訕的說不出話來,總不能說自己就是不想讓李一飛拖累,要去享受新生活吧。“對了,現在這房子是空著的啊?”


    她這樣一說,張姨就知道錢雲麗想幹什麽了,“是啊,是空著的。小飛剛搬走沒有幾天,你現在迴來還沒有住處吧?”


    “是啊,應該說這房子也有我一份的。”錢雲麗喃喃的道,“我現在就去找小飛去,房子空著也空著,還不如讓我一家來住。俊芳,小飛在什麽地方你告訴我啊。”


    “好啊。”張姨冷笑道,在心中暗暗的想到,當初怎麽就沒有看出來,錢雲麗是這樣的人。現在就告訴她小飛住的地方,讓她過去知道厲害。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徐區長都被攔在了外麵,現在在小區裏傳的紛紛揚揚。“我這就告訴你。”


    在知道李一飛住什麽地方後,錢雲麗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告辭走了。她這邊一走,張姨迴屋就摸起電話,打給了李一飛,現在張玉影還沒有迴來,正好也把她喊迴來。


    李一飛迴到青梅居後,給幾女做了中飯。吃的她們三個很滿意,“飛哥,你做這菜比你飯店大廚做的要好吃的多了。”張玉影一邊吃一邊讚歎。陳雯雯就根本不抬頭,小嘴裏塞滿了食物,沒有功夫說話。


    剛吃了中飯沒有多久,張姨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李一飛聽了張姨的講述後,冷笑了一聲,“張姨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麽辦的。好,這就讓小影迴去。”


    張玉影是撅著小嘴走了,她要是不按時迴去的話,明天就不要想過來玩了。


    “我也要迴去了,青梅,我明早過來玩啊。”陳雯雯也騎上電瓶車走了。


    “飛哥,是不是那些人要過來?”雲青梅聽清楚了張姨打過來的電話。


    “嗯,我這就吩咐哨兵,給那兩個混蛋一些好看的。”李一飛說著就給哨兵打了電話,讓他們注意,等會有人找過來,開著什麽樣的車子,那兩個的男的大致什麽樣子,都講清楚了。要哨兵找機會修理他們一下。


    現在哨兵也是那些精銳戰士了,普通站崗放哨的戰士給調走了。王處長又弄來了十五個後天武者的戰士,說是站崗放哨用的,至於學習武功,就是順帶了。李一飛正想著多一些人做事,也沒有說什麽。


    錢雲麗上車後就打火準備起步走,“怎麽了,那小子不在家啊?”許大元問道。


    “搬走了,在這不遠的地方,以前好像是當兵住的。那是一座小山,聽說被小飛給弄下來了。”錢雲麗開動車子後道,“現在這房子是空著的,我才想起來,這房子應該由我一份的啊。先去把房子要過來住再說,總比租房子住好。”


    他們現在租的是一室一廳的單室套,許一剛住在客廳中。現在想起來有這房子,還不趕緊弄過來。


    來到這大門前停下了車子,剛下來就看到有兩個軍人,拿著突擊步槍走了過來,“車子退出警戒線,快點!”


    這三人才發現,在大門五米外的地方,是有一條黃線。“我們是來找人的,就是那個李一飛。”許大元指手畫腳的道。他和兒子許一剛先下的車子,中午灌了半斤貓尿後,兩人的膽子都大了起來。許一剛還一臉羨慕的看著戰士手中的槍,看那神情是想上前摸摸了。


    錢雲麗這時候還在車上沒下來,聽到兩個戰士的話後,急忙的打火把車子往後倒。


    許一剛看著戰士手中的槍,就伸出手去,“這槍真的假的,有沒有子彈啊。我聽說不少哨兵的槍不是假的,就沒有裝子彈的。”他伸出手來想去摸摸步槍。


    兩個戰士都領會了李一飛的意思,一看這兩人醉洶洶的樣子。還有一個想伸手摸槍。這就是送過來的最好抽他們的理由啊,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這父子兩人一人一槍托。


    許一剛和許大元兩人今天是倒黴透了,被打了好幾次。這兩槍托可是結結實實的,把他們兩人砸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四腳並用爬出了警戒線,遠離那兩個哨兵。


    錢雲麗剛把車子給停好下來,就看到許大元父子兩人爬了過來。在出了警戒線後,兩人爬起來扶著車子哎呦哎呦的叫著。這一槍托幾乎砸斷了他們的骨頭,這時候再看那兩個戰士,他們已經迴到了門口崗亭裏。


    “這是怎麽迴事他們出手就打?”錢雲麗隻看到他們兩人被砸了。


    “這還不是你兒子幹的好事。”許大元還是有些見識的,“這兩個當兵的還是下手輕的,剛才你兒子可是伸手去摸人家槍的,就是他們擊斃了我們兩,也沒有地方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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