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想叫又不敢叫得太大聲的尖嚷,在早上近八點時分,在左家的二樓客房門口響起,二十秒內便集結了除了老張和老爺子左佑慶外的左家所有成員,包括前來做客的安筱靈。


    園丁老張因上班途中機車拋錨,錯失了“目擊現場”的難得機會,老爺子則是因為輪椅上不了階梯,所以隻能眼巴巴地仰望著二樓的“案發現場”,心裏不勝唏噓。


    此時聚集在二樓客房門口的成員陸續發出此起被落的驚歎聲,每一聲都精準地養肥了左佑慶體內的好奇因子,他恨不得世上真有奇跡出現,給予他神奇的力量爬上二樓。


    可惜,這純屬個人不切實際的幻想及奢望,奇跡並沒有發生。


    “阿珠!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急欲探知現況的好奇心充斥在左佑慶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他焦急地喚著樓上的阿珠問道。


    “是的,老爺子我本來要進客房打掃,誰知道發現先生跟若冰……嗯……睡在同一張床上。”阿珠滿頭大汗地鑽出差點擠爆房門的人群,盡責地向左佑慶報告著,手上還拿了支掃把,看起來有點像個滑稽的sng聯機記者。


    “先生醒了之後,用被子蓋住若冰,目前隻能看到先生身邊的女人之人形軀體。”為了達到有畫麵感的播報效果,阿珠還比手畫腳地在空中畫出一個葫蘆型的女人曲線。“柳姊的身材真、真的非常好喔~~”


    左佑慶額上冒出三條黑線,怎麽他家裏養的盡是些滿口廢話的“天兵天將”?


    好在他有抓到新聞重點,就是他那孫子此刻抱著的女人,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孫媳婦候選人——若冰丫頭嗎?


    看來他的願望快要實現了,好開心啊!


    哇哈哈~~


    “啊!先生生氣了!”記者二號阿花接棒,搶過阿珠手中的掃把米克風繼續播報:“他要求“清場”耶!”


    “不用清場啦!我要再買一張續看票,繼續看下去,謝謝。”不曉得哪個不長眼的突然冒出這麽一句,緊接著一隻拖鞋淩空飛起,精準地射中那個不長眼的人的額頭。“可惡!竟然有暗器!”一聲低咒響起,大白目現身,乃暫住之房客安筱靈是也。


    “去去去,別看了。”陳媽見床上的男人臉臭得緊,怕他一張嘴就會胡亂噴火掃射,連趕忙出聲要眾家女將離開,可惜明顯帶笑的聲音效果不大,她隻好加上雙手推擠的動作叫各位好奇人士離開,並小聲地提出警告。“再不走,等一下先生發火了,看你們誰承擔得了?”


    阿珠、阿花聞言,自是不敢造次,趕忙摸摸鼻子閃開,不過安筱靈可不吃那一套,她又不是靠領左侑傑的薪水過日子,所以可以不用理他,但……


    “安,我限你三秒內離開二樓,不然等會兒我就打電話給查爾斯。”左侑傑麵無表情地丟了句話給她。


    三秒鍾不到,房門前便空空蕩蕩的,最後還是由最後離開的陳媽尷尬地為他們關上房門,讓房裏重新迴到原本的清靜。


    ***


    待清場完畢,左侑傑拉開身旁的被子,柳若冰頂著一頭亂發探出頭,獲得自由的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唿~~差點悶死我了。”


    “我也傻眼了,完全沒想到阿珠會突然闖進來。”左侑傑想起才發生不久的“抓奸在床記”,額上不由得冒出涔涔冷汗。


    他是被阿珠那吊詭的尖嚷聲給驚醒的。


    才震驚地睜開眼,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房門口就迅速多出好幾個人,每個家夥都將他赤裸的上半身給看透透,相較於阿珠的尖叫,他才是最想尖叫的那個人,唉~~


    “你昨天不是把門給鎖上了嗎?”她記得他好像有鎖啊!怎麽阿珠隨隨便便就能把門打開?


    “當然有鎖啊!不然不小心又讓你逃了怎麽辦?”開玩笑,那種刺激一輩子一次都嫌太多,他怎麽可能再因自己的粗心,而替她創造了另一個挑戰他心髒耐壓指數的機會?


    門兒都沒有~~


    “那阿珠是怎麽把門打開的?”


    兩人對看了眼,四隻眼睛同時掃向房間門板上的喇叭鎖——


    “會不會是鎖壞了?”他蹲在門邊,兩眼平視,並用手轉動門把,研究起看起來沒啥問題的鎖頭。


    “不知道耶……”她的聲音跟人一起靠了過去,學他蹲在門前,好奇的眼緊盯著鎖頭不放,直到一股強烈的注視朝她襲來,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正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隻裹著一條棉被的身體。


    “喂,壞的是鎖不是我好嗎!”她羞惱得差點沒伸出兩指戳刺他的色眼。


    “是嗎?你昨晚好熱情,害我興奮得不得了,沒命的一直衝鋒陷陣。”他突地伸手將她擁入懷裏,動情地吮咬著她敏感的耳廓,一手則不安分地拉開她身上的棉被,往她的兩腿間探去。“這裏還好吧?我摸摸有沒有被我弄壞了。”


    “唔……”尺度超過的狎言浪語加上火熱灼燙的探索,輕易地挑動起她被他調教得日漸敏感的情欲,她輕顫地承接他的輕狂,柔軟地倚進他懷裏。“不……”


    “不?”嘖!這可不是他想要的迴應,看來他得再加把勁才行。


    “不是,是不要在這裏。”她嬌紅著俏臉嗔道。


    “為什麽?”不解。


    數個小時前,他才在這裏和她幾番雲雨,彼此都獲得了無上的滿足,怎麽才經過幾個小時,歡愛就變得得挑地點了?


    “萬一真是鎖壞了怎麽辦?要是她們又冒冒失失地闖進來呢?”光想到就很羞人呢!


    沒想到她的疑慮成了催情的激素,左侑傑反而因此顯得更加興奮,將她拉起來麵對門板,向她背部施壓,讓她的身體彎成近九十度的弧線。


    “侑傑?”她不明白他意欲為何,但看不到他的臉讓她有絲心慌。


    “你頂著門,就不怕有人闖進來了。”他用膝蓋拉開她雙腿間的距離,彎身附在她耳邊輕語,並將亢奮的火熱挺進她早已濕熱的幽穀。


    “啊……”


    當他的陽剛充滿她體內的空虛時,熱情再度被點燃,迅速狂野燃燒——


    ***


    當被眾人識破奸情……不,識破戀情的一雙愛侶終於衣著整齊地出現在左家的客廳時,已經接近上午十點左右了,當然免不了又得再次接受那些過度關愛的眼神。


    當家主人氣定神鬧地坐在沙發裏喝茶看報,可身為女人的柳若冰卻沒有如他一般的抗壓功力,別扭得幾近坐立難安,因此當有客人來訪時,她自然而然衝第一個,快速地跑去開門。


    她的閃避功夫了得,能閃多久就閃多久,即使隻有五秒鍾,喘口氣也好!


    隻是瞪著站在門口幾乎被門框擋住半邊臉的黝黑高大男人,她懷疑自己真是“操勞”過度,不然怎會看到阿拉丁燈神現身在大門口?


    “hello~~戴維在嗎?”燈神咧開嘴,露出一排白亮亮的牙。


    “……”現身就算了,燈神竟然還開口?她一陣暈瞎,趕忙扶住身邊的門把,故作鎮定地應了聲。“誰是戴維?”


    “你老公我。”身後響起愛人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再次令她的雙腿一陣虛軟。


    “……你什麽對候改叫戴維了?”見鬼了!都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竟然不知道他的英文名字叫戴維?該不會哪天又來個法文名、日文名吧?天啊!


    而且她竟然隻是聽到他的聲音腿就軟了?她什麽對候變成大色女一枚了?柳若冰驚恐地清了清喉嚨。


    “在美國念醫學博士的時候。”左侑傑不吝為她解答,並熱情的上前迎接好友查爾斯。“很高興見到你,查爾斯。”


    “me too。”查爾斯又咧嘴笑了笑,柳若冰懷疑他隻有這一號笑臉。“0k,那……請問那位隻會製造混亂的女人在哪呢?”


    製造混亂的女人?左家有這號人物嗎?柳若冰側著臉思忖,全然沒有頭緒。


    “在裏頭,不過我不知道她跑到哪兒躲起來了。”領著查爾斯進屋,左侑傑喚來阿珠、阿花去尋找安筱靈。“先坐,說不定她很快就被找到了。”


    原來安筱靈等同於製造混亂的女人,柳若冰突地想起安筱靈稍早前創造出的經典名句——我要再買一張續看票,她就不由得脹紅了俏臉。


    “我看沒那麽簡單。”查爾斯在沙發落坐,兩道濃眉的眉高高蹙起。“你忘了那女人副修考古?看樣子得把所有的金字塔都挖開來找找才是,搞不好她躲在哪具木乃伊的空棺裏了……”


    柳若冰的嘴角抽搐了下,覺得這個查爾斯形容得太誇張,根本不會有人躲進那種恐怖的地方吧?燈神的想法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樣……


    “可惜我家沒有金字塔,更沒有木乃伊空棺。”左侑傑朗聲大笑,為查爾斯倒了杯香鬱醒腦的高山茶。“喝喝看,台灣的高山茶,或許等等你的老婆就會從木乃伊空棺裏爬出來了。”


    柳若冰沒想到左侑傑會附和查爾斯的說法,而且他剛剛說你老婆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燈神大人是侑傑的同學,而嬌小年輕的安筱靈已是人妻?還是高大神武的燈神的老婆?


    “我老婆那鬼靈鬼怪的性子,始終改不了。”查爾斯搖頭苦笑,無疑間接證實了柳若冰的猜臆。


    天啊!安筱靈竟然真的是燈神的妻子?看來她這下真的糗大了!


    為了個有夫之婦對侑傑大吃飛醋,難怪他昨天晚上氣得像點了火的汽油桶一樣火花四射、威力驚人呐!


    “偏偏你就是愛上了,還能怎樣?”若有似無地瞟了眼柳若冰,左侑傑隱隱體會到查爾斯當年的心境,無奈地輕歎道:“你隻能祈禱阿曼達的個性不會遺傳到她。”


    “來不及了,幼兒園的老師說她簡直是魔女投胎轉世,無可救藥了。”查爾斯歎息複歎息,這一大一小的女人,簡直是上帝派來毀滅他的。


    “願上帝祝福你。”左侑傑好笑地為他禱告。


    “阿曼達是……”一直安靜聽著兩個男人對談的柳若冰,終於還是忍不住地開口發問了。


    “查爾斯跟安的女兒,四歲了。”左侑傑丟出更為勁爆的答案。


    女、女兒?安筱靈那樣子哪像是已經有了四歲奶娃的媽媽?不說穿的話,她還以為筱靈才剛大學畢業呢!


    更氣人的是,她前陣子到底是為什麽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為了個人妻嗎?根本就是自找麻煩嘛!


    都怪她太自作聰明、太自以為是了,什麽都憋在心裏不說,才會浪費那麽多和情人相愛的時日,實在是蠢、弊、了。


    左侑傑不曉得她幾乎被自己的懊惱給淹沒,倒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的小腹瞧——


    怪怪,明明他很努力地耕耘了啊,怎麽她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查爾斯跟他同年,孩子都已經四歲了,他卻連顆蛋都還沒孵出來,會不會太遜了點?


    “這次她是以為我跟我的助理有不可告人的曖昧,所以才離家出走的。”查爾斯抱歉地歎道。“別看她腦子動很快,一遇到感情就變得傻傻的,叫她來做我助理她又不要,老是自己在那邊疑神疑鬼,簡直氣死我了。”


    柳若冰僵了僵,怎麽有種中箭落馬的感覺?他說的是安筱靈嗎?還是其實是指桑罵槐,根本是說她來著?心虛地睞了眼左侑傑,錯愕地發現他也正盯著自己瞧,她忙撇過頭,挺直腰杆,正襟危坐,裝出一副沒她事的樣子——


    不會的,查爾斯又不認識她,不會是說她的,絕對不會。


    瞧柳若冰那心虛的模樣,左侑傑好氣又好笑。


    沒錯,乍聽之下若冰和安的性子有那麽點像,但其實她倆根本是兩種不同類型。


    安的脾氣來得快去得更快,這迴跟查爾斯為了工作來台,昨天到查爾斯的工作地點突擊檢查,發生了點誤會,夫妻倆吵了一架,才會躲到他家來避難。


    可就他對安的了解,這會兒查爾斯都找上門來了,安八成等等就會歡歡喜喜地跟老公迴家,把之前的誤會忘得一乾二淨。


    但若冰不同,真的很不同,她比安還要難搞千百倍。


    安會胡思亂想,她也會,但安會攤開來跟老公爭執,她卻一個字也不吭。


    一個好友間的擁抱可以讓她憋在心裏一兩個月都不曾透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任他想破頭也找不出她行為大變的原因。


    更恐怖的是,她會偷偷帶著她的小旅行包,趁著月黑無人的夜晚準備離家出走,跑到天涯海角……


    身邊有這麽一個“危險分子”,他著實懷疑自己未來會比查爾斯麻煩百萬倍。


    再為自己斟上一杯高山茶,他決定找個時間和她約法三章,不然她沒事就給他來個離家出走,他絕對會折壽好幾年!


    ***


    果不其然,找到安筱靈後,查爾斯軟言幾句並解釋清楚後,安筱靈便歡歡喜喜地同老公迴家團聚了,仿佛全照著左侑傑憑預感所寫出的劇本演出般。


    午後,左侑傑和左佑慶祖孫倆辟室密談,談的自然是左侑傑和柳若冰的未來。


    不過為了不讓那別扭的女人有任何反悔的機會,祖孫倆自個兒關起門來談,至於其它那些小兩口間的溝通問題,則全交由左侑傑處理。


    用過晚餐,左侑傑直接在眾目暌暌之下拉著柳若冰進房——


    反正最難堪的場麵都大家都見過了,現在做起事來就不需要有所遮掩,多了遮掩,反而顯得矯情。


    “唉!你未免也太大方了吧?”柳若冰不似左侑傑那般大方,一關起房門就抗議連連。“臉皮那麽厚,都不會害羞喔你?”


    討厭鬼、討厭鬼!一點都不顧及人家的顏麵,大剌剌地拉人家進房,要她以後如何麵對阿珠及陳媽她們?討厭死了啦!


    “經過了早上的震撼教育,你認為害羞還有意義嗎?”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消遣她一句。


    這女人何時才能改掉那別扭的個性?


    大方點不是很好嗎?讓大夥兒見證他倆的愛情,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那不是件很美妙的事嗎?


    不過壞就壞在他就是愛上她這別扭的個性,實在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自詔罪受。


    “那……那不一樣啦!”她脹紅了臉,不認同地噘起小嘴。


    “好好好,你說了算,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0k?”他的堅持維持不了多久,三兩句就妥協了。


    兩個人是不同的個體,各自都有絕對的自主權,但想要牽手走得長久,談一輩子的戀愛,不是要比誰強勢誰就贏,而是要尊重對方。


    他自知自己不是個浪漫的情人,也沒理由強迫她跟著自己的想法做事,所以他學著改變,學著從她的角度去思考。


    感情就是這麽一迴事,企圖改變對方是太難完成的方程式,如果他能站在她的立場想,用她的角度來思考她的行為模式,那麽久而久之,她或許也會在不知不覺間學會站在他的立場替他想,這對他們的未來豈不是更好?


    “……你吃錯藥啦?”他的反應讓她適應不良,瞪著他的眼裏滿是狐疑。“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


    “不是我好說話,而是你得把你心裏的想法說出來,我才能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他感覺這會是條漫長而艱難的學習路程,但一如他對查爾斯說的,愛上就愛上了,沒轍。


    “像安的事,你要是早點說出來,我們就不會多繞了那麽多麽枉路讓被此受苦,更不用搞得全家烏煙瘴氣。”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嘍?”她扁扁嘴,有點小受傷。


    “錯。”他搖頭輕歎,將她摟進懷裏。“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思考模式也跟你很不相同,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約法三章?以後不論發生什麽事,心裏有什麽不舒坦的地方都要開誠布公地說出來,可以嗎?”


    “就隻會念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她小聲叨念道。


    “一樣什麽?”她說得太小聲,他沒聽情楚。


    “喜歡我也要大聲說出來啊!不能隻做愛做的事,什麽都不說,那我會沒有安全感嘛!”還敢怪她?他都不知道當時的她有多不安!


    “我說過了啊!”他記得有,一定有。


    “你沒說。”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有。”


    “沒有!”


    “我發誓。”


    “那你說,是你什麽時候說過的?”


    “……我們第一次在你房裏做愛的時候。”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表白過了。


    “有嗎?”他怎能說得如此肯定?難不成是她聽漏了?!她霍地不確定了起來。“你那時怎麽說的?”


    “我說我從來不會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包括擁抱不喜歡的女人。”深情的眼凝住她的眸,再一次清楚地訴說出對她的情愛。“這樣表示得還不夠明白嗎?”


    咦?好像還真有耶!隻是她當時還來不及深思他話裏的意思,他就急色地壓上來……


    這麽說真的是自己錯比較多嘍?歉疚瞬間爬上她的小臉,她心虛地拉了拉他的手。


    “怎麽?”他挑眉,她現在是怎樣?撒嬌嗎?


    “對不起嘛,是我沒聽清楚……”她難過的自責了起來,撒嬌地搖晃著他的手臂。


    “算了,過去就過去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笑意爬上他性感的嘴角,他大方地接受她遲來的道歉,也享受著她難得的撒嬌,開始有絲心猿意馬。“不過你下次要是再這樣,我就要狠狠地打你的小屁屁!”


    “啊?”哎喲,怎麽她的親親愛人有暴力傾向?她好害怕喔!“你敢打我,我就跟你分手。”哼,她也有她適用的武器。


    “……我失言,請原諒我。”嗚……他好命苦喔!


    “乖,我接受你的道歉。”她笑眯眯地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輕啄了下他的嘴角。


    “嗯……”就這樣?隔靴搔癢,根本搔不到癢處啊!“那你是不是也欠我一個道歉?”他乘機索取報償。


    “我剛才道過歉了啊!”他不是也說算了嗎,難不成現在又反悔了?!真小氣!


    “那樣太沒誠意了,我想要你用另一種方式道歉。”語畢,馬上抱起她往床邊走,他發現自己似乎永遠要不夠她。


    真是甜蜜的負擔啊~~


    “你該不會又想……”察覺到他的企圖,她害羞地拍打他的肩。


    “想,我每分每秒都想——”


    柔軟的大床上,高大英挺的主人壓上羞澀可人的性管小管家,無邊綺麗的想象畫麵如雪片般綿密襲來,很快地為主臥室添染上瑰美的春色……


    身邊有個如此性感的管家,到底是男人的幸福還是不幸呢?


    幸福的是可以日日春宵,夜夜坐擁美人至天明,不幸的是,會不會就此操勞過度,提早向上帝報到?


    自古魚與熊掌難以兼得,幸或不幸,或許隻有“以身試法”的主人才知道答案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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