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小時,秦韓死了。


    他的意識,是靠著喪屍金丹維持的。


    一旦不攝入足夠的量,就會腦死亡。


    吳文終究是沒有躲過屍化,變成了最低階的喪屍。


    在薑念麵前,安靜如鵪鶉。


    最後,吳文也死了。


    被薑念直接殺死的,埋到了五金城的土裏。


    他們開著車,從五金城離開。


    發電機零件的問題,就此被解決。


    綠野基地成功的往後擴延。


    因為喪屍金丹的充足,淨化土壤在逐漸變多。


    欣欣向榮,充斥在綠野基地的每一個地方。


    因為薑念的存在,綠野基地再沒有遇到過一次喪屍潮。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薑念總覺得在綠野基地之外,有什麽東西在偷偷地注視著這一切。


    這種感覺,在一天夜裏,達到了極致。


    她將心中的疑惑說給顧卿禮聽後,顧卿禮瞬間了然。


    顧卿禮拉著薑念去了監控室,把拍下來的畫麵隻給薑念看,“這也是一隻不斷進化的喪屍。”


    “他從最開始就跟著我們,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他也曾遠遠的偷偷跟著。”


    “這是杜宇研究喪屍的希望。”


    “希望?”薑念不明白這兩個字背後的含義。


    “喪屍恢複成人類的希望。”顧卿禮補充完。


    就像在末日來臨之前,他們也經曆過重大的疫情。


    那時死了很多人。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病毒對人體的危害逐漸變小。


    最後,就變成了最普通的病理一種。


    杜宇在想,喪屍病毒會不會有一日,也不會危害到人類,變成普通病症的一種。


    “那就隻有用時間去證明了。”薑念輕歎一口氣。


    這種情況,誰能真的預測到呢?


    畢竟,誰也不知道,期待和危難,到底哪一個先到來。


    短短兩年的時間,綠野基地就成了三大基地中最大最繁榮的基地。


    不少異能小隊都想要跳槽去綠野基地。


    隻是他們的資源也有限,除非特別需要,否則綠野基地根本就不會收。


    不過倒是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些躲在實驗室裏做研究的科研人員,有一大半的人隻要出基地,就會被喪屍圍攻。


    而且,是隻圍攻那些從實驗室裏救出來的科研人員。


    這種情況一直在持續。


    一直到最近這段日子,這種情況才稍微好轉一些。


    這個傳言傳到綠野基地的時候,知道內情的人,都但笑不語。


    這是某個人,在暗搓搓的報當年的仇啊。


    暗搓搓報仇的某人,此時正坐在沙發上。


    經過了兩年人類知識大範圍的學習,她現在已經和正常人沒有什麽區別了。


    她的周身,擺放著許多花盆,上麵生長著綠色的藤蔓。


    薑念低頭點了點這個藤蔓的枝幹,又捏捏那個葉子。


    在製定基地規則的顧卿禮,耳朵紅了又紅。


    最後,他沒有忍住,走了過來,拉住薑念的手。


    “別捏了。”


    薑念隨性的仰躺在沙發上,眼眸微眯,“受不了了?”


    “嗯。”顧卿禮走過來,坐在她旁邊,圈住她的手,“受不了了。”


    應該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受得了喜歡的人這樣撩撥。


    他低下頭,準確無誤的咬住她的唇。


    此時的顧卿禮,可不是當初那個,隻是被薑念親一下臉頰,都能愣半天的純情青年了。


    他強有力的雙臂攬住身下纖細的腰。


    略有薄繭的手指滑過細膩的皮膚,引起一片顫栗。


    閑著的薑念,這兩年正事沒幹多少,倒是跟著桑柔看了不少小說。


    本著知識從書中學習,她學到了不少。


    薑念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頭微微仰起,配合的獻出紅唇。


    他的力道很大,將人困在懷中,肆、意、欺、弄。


    炙、熱、的。


    喘、息、著。


    綠色的藤蔓肆意生長,仿佛很興奮很開心。


    細小的藤條跟著本體纏繞在腰間,甚至用葉子把衣服往上推了推。


    露出白皙纖細的腰。


    “念念。”顧卿禮微微鬆開她,在她的領口親了一下。


    他眼中帶著忍耐,“你又和桑柔一起看什麽了?”


    “和大佬談戀愛的二三事。”薑念眨了眨眼睛,“那個男主角也有藤蔓異能。”


    說著,薑念從他胸前滑下來一隻手,點了點身邊的綠色植物的葉子。


    像是一隻得了逞的小貓,眼眸帶笑。


    藤蔓興奮的往薑念衣服裏麵鑽,卻又被薑念一把抓住。


    顧卿禮的神色變了。


    他惡狠狠的在她鎖骨上咬了一下。


    真是,以後還是讓她少和桑柔看那些小說。


    每日這樣勾引,顧卿禮真怕自己忍不住。


    見顧卿禮抱著自己,喘息聲落入耳中。


    他忍耐著,沉默著,手掌撫過她的皮膚,引起一片顫、栗。


    每次顧卿禮忍不住的時候,都會這樣抱著她。


    最後忍無可忍,狼狽轉身迴去洗澡。


    “還忍著嗎?”薑念若有所思。


    她伸出手,單手解扣子。


    手指滑過他的喉結,解開第一顆扣子。


    然後,是第二顆。


    手指似乎是不經意的,觸碰到了他的鎖骨。


    然後,扣子一個個被解開,手指若無若有的撩撥著。


    見顧卿禮的喘息聲逐漸加重,薑念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耳垂。


    “卿禮。”


    下一刻,薑念被抱起來。


    又被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手腕被迫舉過頭頂,動彈不得。


    綠色和雪白相襯,美麗異常。


    “薑念,你知道這是在做什麽嗎?”


    “知道。”薑念望著他,“想做成年人快樂的事情。”


    薑念的腳腕,這下也沒有幸免,被纏住了。


    紅唇被啄吻,身上的衣服也淩亂了起來。


    本是青天白日,屋子裏卻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將空間獨立起來。


    薑念躺在床上,猛的一顫。


    顧卿禮的唿吸頻率明顯高了很多。


    她想要發出些聲音,卻又被他吻住,最後隻能溢出破碎的幾個音節。


    灼熱的唿吸噴灑在皮膚上,帶著難耐。


    薑念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被人覬覦,撕碎,然後吃掉。


    整個人想要動彈,遠離一點這種詭異的感覺。


    卻又被綠色的藤蔓輕巧的拉迴來,送還給本體。


    他發了狠一般,不願意鬆手。


    當把臉龐埋入柔軟的枕頭中時,薑念想要借此逃離。


    可是顯然並沒有什麽用。


    這種想法剛剛升起,就又破滅了。


    屋子裏的藤蔓多的過分。


    掃不清,躲不開,逃不掉。


    顧卿禮掃開這些,將人抱在懷中。


    溫柔的安撫著。


    可行為舉止上,卻並沒有退卻半分。


    沒有嚐過羔羊肥美的惡狼,在逮到這隻羔羊後,就流連忘返。


    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白色的被單被弄的皺巴巴的。


    被吮的紅潤的耳垂又被叼住。


    薑念的體力真的要到紅條了,她被人抱在懷中,推拒著身邊的人。


    “我隻是帶你去洗一洗。”溫柔的將人抱到浴室中,卻又食言了。


    水流聲一直沒有停,破碎的音節像是迎合水流一樣。


    薑念第一次,不相信顧卿禮說的那些話。


    這間屋子很大,臥室,浴室,沙發,地毯,應有盡有。


    空間也很大。


    薑念陪著顧卿禮,在屋子裏度過了一整天。


    可是這種體力的消耗,是薑念沒有想到的。


    好困,好累。


    第一次的,薑念那麽渴望睡覺。


    在被抱上床時,薑念捂住了顧卿禮的眼睛,義正言辭,“你該睡覺了。”


    顧卿禮自知自己把人欺負狠了,乖乖點頭,“嗯,我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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