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費心。”


    左下三是宮野誌保放新藥品的位置,而且那個區域,放的大多都是毒藥。


    香草味的毒藥嗎?牧卿雲想到什麽唇角的弧度深了幾分,好心情地應下了這場試探。


    說實話,宮野誌保這麽直接開口試探,她並沒多少意外,但沒想到的是,之前她作為小憐憐餓時隨口提的香草味毒藥,她不僅聽了進去,還真做出來了。


    “伏特加,給她姐姐鬆綁吧。”


    就當是,研製毒藥的報酬,雖然她不一定會嚐那顆毒藥。


    “西拉,你認真的?”見西拉似乎真準備放走宮野明美,本以為她隻是說說還在一旁看戲的伏特加頓時坐不住了:


    “要不,還是等大哥過來再商量怎麽處理她們……”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位早就把她們兩個交給我全權負責。所以,我要放人,關琴酒什麽事?”


    “確實不關我的事,”地下室的門再次被推開,琴酒的目光掃視過一圈後,落在了前方任由雪莉倚著的牧卿雲身上:“她這是?”


    “剛吃了點毒藥,我帶她去隔壁消消食。”牧卿雲淺然一笑,全然沒有被抓包的尷尬,話落,繞過琴酒就將雪莉扶向隔壁,臨離開前不忘將門隨手關上。


    沒過多久,隨著幾聲不時溢出的痛唿,宮野誌保的身影肉眼可見地縮小,很快便被衣服掩蓋了身影,看著隻有奶團子大小。


    “你是憐憐,對吧?”小誌保微微喘著氣,攥著衣角冒出頭,看著不遠處悠然得熟悉的身影,欲言又止,最終問出了口。


    “這重要嗎?”看著新鮮出爐的高顏值小團子,牧卿雲眼眸微亮,上前抬手捏了捏小團子的臉,才繼續嫌棄道:“才一天沒看你們,你們就被搞得這麽狼狽,還真會找時間作死。”


    麵對牧卿雲的蹂躪,小誌保有求於人不敢怒也不敢言,隻能等她捏夠了停下,才象征性地反抗兩下,半扭過頭:


    “經過這次,組織應該是不會信任我和姐姐了,你為什麽要救我們,我們還有什麽價值嗎?”


    不得不說,宮野誌保一直都很清醒,若是宮野明美有她妹妹一半清醒,她們兩個也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隻是好奇,已經習慣了組織生活的你們,離開組織後,會過怎樣的生活。”


    離開組織?小誌保猛地轉過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彎著眉眼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笑意的女孩,試圖從中找出她開玩笑的痕跡,但沒有。


    “可那位……謝謝。”


    想到兩個代號的事和西拉養女的傳言,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小誌保還是頓住了脫口而出擔心的話,低頭喃喃著道了謝。


    為了姐姐,她必須自私點,有一點希望也要緊緊抓住,如果真的因此連累到西拉,她也隻能在此之後說一句對不起。


    “灰原哀,你以後的名字。”


    聽到自己突如其來被給予了一個新名字,胡思亂想的小誌保先是一懵,隨即便是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隻是不等她疑惑,對麵就丟給了她一套淺茶色的衣裙,示意她換上,見此,她隻好先壓下心底的疑慮,換上了合身的衣服。


    隨後,麵對拿著各種易容工具的西拉,已經成功改名為灰原哀的小誌保,持著早配合早結束的想法,沉默地閉上了眼。


    片刻,一個與小誌保僅有一分相似的短茶發女孩出現在了鏡子麵前,看著鏡子中陌生的自己,灰原哀忍不住輕捏了把易容,觸感很真實。


    “這個名字是你剛才盯著我的時候想的嗎?你還準備了這些易容的東西,怎麽感覺好像一早就知道我會變小似的?而且為什麽是‘哀’?就算要改名,‘愛’也比‘哀’寓意好吧?”


    經過這片刻的相處,灰原哀不再像剛開始那般猶如驚弓之鳥處處如履薄冰,兩人仿佛迴到了一起研究的日子,嘰嘰喳喳的人仍是小孩子,隻是換了個人。


    這時候,牧卿雲才算是知道了為什麽當時雪莉總是對言語騷擾她的水憐兒愛搭不理了——小孩子吵起來,真的要命。


    “停。”她討厭吵鬧的小孩子,嗯,和討厭討厭她作為小孩子吵鬧的人一樣討厭。


    好在灰原哀還算乖,讓停當真閉口不言,這讓牧卿雲對她觀感更好了幾分。


    “名字自然是早就想好的,我很好奇,知道你死去後你姐姐會如何,所以,在她認出來之前,要是你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後果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吧?”


    如今兩人都要靠西拉帶出去,灰原哀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隻是換位思考,心中忍不住泛起擔憂。


    她怕姐姐得罪西拉,後者改主意不再管兩人,她和姐姐那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對於灰原哀的擔憂,牧卿雲看在眼裏,隻覺其想多了,不過結果未出她倒也懶得爭辯。


    或許真就是她本就不喜宮野明美,戴著有色眼鏡的原因呢?


    索性當作沒看到,話題繼續向下:


    “至於“愛”?你覺得別人喊你小愛同學很好聽?”


    為什麽不好聽?灰原哀沉默,而且她早就畢業了,為什麽西拉會覺得別人會喊她小愛同學,神色還這麽奇怪?


    算了,反正她本就不在意名字改成什麽樣子,問出來也不過是覺得有點奇怪。


    在沒有離開組織前,要真在她並不是很在意的名字方麵惹到了西拉,導致西拉放棄救她們,她才是真無法原諒自己。


    少說少錯,小哀就小哀吧,就當滿足水無憐憐的惡趣味了。


    這麽想著,灰原哀順著牧卿雲的話搖了搖頭,接受了她從此改名灰原哀的事實。


    隻是,接受新名字歸接受新名字,她一個十八歲科研天才居然要被西拉抱著迴原來的房間?!


    灰原哀呆滯當場,直到被牧卿雲揉著腦袋抱進懷裏仍不敢置信,尤其是想到待會兒要這麽見到姐姐,臉上寫滿了噠咩。


    “老實點,別露餡了。”


    到了門口,灰原哀被敲了一下頭,安靜是安靜下來了,卻終是忍不住攥緊了西拉肩邊的衣領。


    一抹燈光傾灑,意識到門被西拉推開,灰原哀渾身一僵,不由得羞恥地紅著臉像鴕鳥般將頭又埋了幾分。


    同時,房間內聽到聲響轉頭的琴酒看到的就是這紮眼的一幕,麵色頓時有些黑。


    他怎麽不知道雪莉什麽時候這麽黏西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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